77.第五章合奏：謎底（8）

顧思思忙站到楊宣身邊，說：「有什麼事不能當著大家的面說的？誰知道你們又想幹什麼壞事。***」她看了郭凡一眼。

郭凡說：「說得是，有什麼事就在這裡說好了。」

朱老闆沒有理他們，只是對楊宣說：「楊先生，這件事只能跟你講，我們不希望有別的人知道。」

顧思思說：「楊宣，不要聽他們的。他們又在動什麼歪腦筋了。」

「楊先生，這件事跟丁小雅有關。」朱老闆淡淡地說。

楊宣一聽，有些奇怪地看著他，過了一會，楊宣好像反應過來究竟是什麼意思，馬上說：「好，到哪兒談？」

「楊宣，不要相信他們！」顧思思叫道。

楊宣對她笑了笑：「沒關係，我知道該怎麼辦。」

郭凡盯著朱老闆，片刻，說：「你要是敢把楊宣怎麼樣，我不會放過你們。」

朱老闆沒有理睬他的話。

楊宣和他一起走進了裡面的房間。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郭凡和顧思思都有些著急，擔心楊宣會出什麼事。郭凡決定只要一看形不對，馬上就把所有的報出去，並且啟動帶來的求救信號。

站在房間里監視的人都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們，作出隨時都要一哄而上的架勢。百無聊賴之中，郭凡觀察著他們。他們兇狠的樣子在郭凡看來未免有些裝腔作勢。他忍不住露出譏諷的笑容。

就在這時候，楊宣出來了。郭凡現他的臉色很難看，有些白，走路時腳都有些顫，神也有些恍恍忽忽的，好像剛剛經過什麼巨大的事變。

顧思思沖了過去，問：「楊宣，你怎麼了？沒事吧？他們打你了？」

楊宣搖搖頭：「我沒事。他們對我沒怎麼樣。」

「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是不是不舒服？」

楊宣還是搖搖頭。

跟著出來的朱老闆說：「怎麼樣，楊先生，我們沒有違背自己說過的話吧？你該恪守自己的諾。」

楊宣點點頭，說：「我知道。」他看了看顧思思，眼神里流露出一種從沒有過的愛意。他伸手摸摸顧思思的頭，低聲說：「你是個好女孩，應該過得很快樂，不會像她那樣。以前我對你不好，對不起，你別放在心上。」

這麼多年來，顧思思一直在盼望著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愛，能夠接受自己。她一直想象著，自己和楊宣相愛時會是什麼樣的浪漫。當楊宣撫摸著她的頭，跟她說這些話時，她的淚水忍不住溢了出來。但她不明白楊宣說這些話又是什麼意思。

楊宣說完，對郭凡說：「郭先生，謝謝你能來救我，不過我決定留下來，請你和顧思思走吧，不用管我。」

顧思思和郭凡都大吃一驚。他們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楊宣，不知他是什麼意思。

「楊先生，你是說……」

朱老闆接過去說：「他留下來跟我們在一起，你們走吧。郭警官，希望你能記住自己說過的話，資料等這事過後我會跟你要的。」

顧思思大聲說：「楊宣，他們威脅你了，對不對？你不走，我也不走，我跟你一起留下來！大家要死要活都在一起！」

郭凡覺得這裡面有些古怪。楊宣不過進去了這麼一會，怎麼就會屈服於他們？難道他們真的對楊宣做了什麼手腳？難道楊宣受制於他們？但看楊宣的形，又好像不是。要不然，他們跟楊宣談好了什麼條件？

楊宣苦笑了一下：「我是自願留下來的，不關他們的事。」

「我不相信！」

「真的，思思，我是自願的，你們走吧，不用管我。」

「到底是為什麼？」顧思思大叫，「你為什麼會突然這樣！」她似乎對楊宣的突然變卦很不解、又很惱火。

楊宣長長地嘆了口氣，說：「你們不用知道，到時候你們就會明白的。」

顧思思好像說什麼，楊宣突然很堅決地說：「你們快走，別在這裡了，我是決不會跟你們走的。」

顧思思哭著說：「你不走，我也不走！」

楊宣很嚴厲地說：「走！你們再不走，我就從這裡跳下去！」他走到窗戶邊上，手撐在窗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