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三章 你沒長手嗎?

第三百五十三章 你沒長手嗎?

「而你,本以為鳳氏一族的人在那場大火中,該死絕了,卻怎麼也沒想到還留了個鳳千月。你是打算要斬草除根,殺了他的吧?」

玄墨司知道他想不想將鳳千月殺死。但是他卻清楚的知道,顧挽鳶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那麼做的。

不管怎麼說,曾經的鳳千月是對顧玄郎和顧挽鳶是有收留和救命之恩的。

「我不會殺他的。」玄墨司說道:「如果他自己不找死的話。看在他對你和郎兒有恩的份兒上,我可以饒過他三次。」

「這一次他刺傷我,我也可以不跟他計較,讓洛塵放他離開。可若是他之後還不放棄殺我。那三次過後,我便不會再對他客氣。」

最後,他小心翼翼的看著顧挽鳶問道:「這樣,你同意嗎?」

他的聲音越說越小,當最後一個字落下的時候,眼前突然一片漆黑,身體一陣劇烈的搖晃,便比值的向前倒去。

顧挽鳶一驚,本能的向前迎上,牢牢的接住了玄墨司倒下來的身體。

那倒在顧挽鳶身上的身體明顯的要比平常男子的體重輕上很多。

顧挽鳶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很久后抬手撫摸上玄墨司的脊背輕輕的說道:「你總是這樣折磨自己,我若不原諒你,你是不是會將自己折磨死呢?」

玄墨司再次醒來的時候,眼前是空的,他心裡咯噔一下,激動的起身喊道:「鳶兒……」

「你別亂動,不然傷口會再次裂開的。」顧挽鳶的聲音從外室傳進來。

下一刻,玄墨司就看到她手中端著一碗散發著濃重的,帶著點兒腥味兒的湯藥走了進來。

她沒走,太好了。

玄墨司一雙眼睛緊緊的黏在顧挽鳶的身上不曾離開片刻,甚至連眨眼睛都不敢。好像只要他一眨眼,人就會從他眼前消失一般。

顧挽鳶端著葯碗做到他身邊,看著他眼睛發直的看著自己,眉頭微微蹙了一下,將葯碗遞過去,說道:「把葯先喝了吧!」

玄墨司看著她說道:「你喂我。」

顧挽鳶眉頭蹙的更深:「你自己沒長手嗎?」

玄墨司抬了一下手臂,還沒抬到能端葯碗的程度,臉就痛苦的擰在了一塊兒,另一隻手捂上胸口道:「不行,疼。」

顧挽鳶看著他裝模作樣的表演,很想要拆穿他,但看著他那可憐的樣子,又不忍心。

最後她無奈的嘆息一聲,將伸過去的葯碗拿回來,拿起勺子將湯藥攪動了兩下,拿起勺子一口一口的餵給他喝。

玄墨司嘴角浮現得意而滿足的笑意,一口一口的享受著這難得的幸福。

有了顧挽鳶親自照顧,玄墨司的傷口很快便結了痂。

結痂后傷口處便開始發癢,有好幾次癢的很,他半夜不小心便將剛結好的痂給抓掉了。

鮮血沾染的到處都是,然後就又的重新結痂。

顧挽鳶看著再次被他抓破的痂,不悅的皺著眉頭說道:「你是不是故意的,根本就不想讓傷口好?」

玄墨司一臉無辜的說道:「太冤枉了,我真的是睡著了沒注意。把剛結好的痂抓掉,我也很疼的。」

「要不……」玄墨司突然湊近了顧挽鳶,說道:「你晚上留下來看著我,說不定我就不會抓壞了。」

他距離顧挽鳶很近,近到他一說話呼出的熱氣全部都噴洒到了她的臉上,痒痒的濕濕的糯糯的,讓顧挽鳶不由的縮了一下脖子。

專屬於玄墨司的味道將顧挽鳶整個人包圍,讓她臉頰不自覺的微微泛紅。

她扯開一點兒,惱怒的瞪他一眼,道:「你想的美,我才不管你。你若再抓破,我就不管你了,讓你流血流死算了。」

「好狠的心啊!」玄墨司捂著心口,一臉難過的撇撇嘴巴。

雖然顧挽鳶嘴上說的不管對方,可是當天晚上,她還是留了下來,跟玄墨司同塌而眠。

晚上的時候,顧挽鳶將玄墨司的一雙手抓的死死的,防止他去撓。

可到半夜的時候,她睡熟了,不自覺的便將玄墨司的手給放開了。

玄墨司睜開眼睛,看到身側縮成一團兒的顧挽鳶,心滿意足的勾著唇角,翻個身,伸手將對方攬進了懷裡。

其實那每天晚上將痂抓掉,是他故意而為之的。但然除了第一次是個意外。

發現她會擔心的時候,他便變本加厲的故意解掉幾次,提出讓她看著他。

開始她並不同意,甚至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的。可是夜夜如此後,顧挽鳶便最終妥協了。

第二天早晨,玄墨司相安無事,那一直被揭開的傷口終於安穩了一次。

玄墨司笑嘻嘻的說道:「我就說,你看著會管用的。」

顧挽鳶其實早就看穿了他的那點兒小心思卻故意不去揭穿,只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自從顧挽鳶睡在玄墨司身邊后,他的傷口便一日比一日好的快。

這天晚上,顧挽鳶正睡的香,感覺到一雙手在自己身上游來游去,時不時的還捏兩下。

她不耐煩的想要撥開,可過不了一會兒,那雙手又會粘過來。

最後,顧挽鳶不勝其煩的乾脆翻了個身。可緊接著後背就貼上來一個溫熱的身體。

顧挽鳶終於察覺到不太對勁兒,猛然的睜開眼睛,這才發現此刻自己整個人被玄墨司抱在懷裡。

她眉頭皺了一下,想要掙扎但又害怕弄到對方的傷口,最後只能放棄。

她不悅的說道:「放開我。」

玄墨司緊緊的貼著他,腦袋靠在她的肩膀上,呼吸的熱氣噴洒在顧挽鳶的后脖頸上,讓她忍不住身體的溫度跟著升高。

「鳶兒,我好想你。」玄墨司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

他這話的意思顧挽鳶當然知道是什麼意思,可是此刻的她卻並不太想要知道。

她輕輕的掙扎了一下,說道:「天已經很晚了,我很困。」

玄墨司抱著他的手臂僵了一下,一下子沉默了。好久后,他小心翼翼的問道:「你,還不原諒我嗎?我以為,你已經原諒我了。」

他說話的語氣是那般的受傷,讓顧挽鳶的心都忍不住的刺痛了一下。

她無端的心裡升起一股煩躁,說道:「我真的很困,有什麼問題我們改行嗎?」

「不行。」玄墨司很執著。

他突然一個用力將顧挽鳶平按在床上,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讓她不得不與他對視。

「我今天一定要得到確定的答案。你原諒我了嗎?」黑暗中,顧挽鳶看到玄墨司的一雙眼睛閃著黑亮的光。

顧挽鳶直直的看著他的眼睛,有那麼片刻像是被蠱惑了一般,整片腦袋都是空白一片。

她下意識的點頭。

玄墨司嘴角不由的彎出一道好看的弧度,一雙眼睛更是閃閃發亮,就像是黑夜中最閃亮的星星一般,讓人移不開眼睛。

玄墨司俯身湊近顧挽鳶,額頭頂住對方的額頭,說道:「我很想你,你想我嗎?」

顧挽鳶再次點頭,但是她其實根本就沒聽太清楚玄墨司說了些什麼。

玄墨司笑的更深了,隨即俯身嘴唇貼上了顧挽鳶的嘴唇,慢慢的及其溫柔的親吻著。

等顧挽鳶從玄墨司那溫柔的陷阱里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對方撥的光禿禿的了。

顧挽鳶有些惱火的掙扎著試圖推開對方,「玄墨……」

她三個字的名字沒喊完,突然嘴巴被玄墨司跟堵上了,只剩下一連串嗚嗚的反抗聲來。

第二天,意外的顧挽鳶沒有早早的起來。

等待吃早飯,卻沒有發現娘親的顧玄郎被玄思雅很是奇怪,於是就找到了玄墨司的房間。

但是他們到了才發現,玄墨司房間的門竟然緊緊的關著,他們根本就推不開。

於是玄思雅便用自己的小拳頭去砸門。

可放砸了一下,門便從裡面吱呀一聲打開了,玄思雅的小拳頭沒來得急收回,直接砸在了對方的身上。

玄思雅一愣,猛然抬頭,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突然就被玄墨司俯身給抱離了門口。

接著房門便吱呀一聲又被輕輕的關上了。

顧玄郎看出來的竟然是久病在床的玄墨司,疑惑的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小小的眉頭蹙緊了,口氣有些不善的問道:「我娘親呢?」

玄墨司昨晚一夜餐足,可謂是神清氣爽的很。有了好心情,自然對顧玄郎不好的態度直接給忽略了。

他將食指放到唇邊,道:「噓,小聲點兒。你娘昨天晚上累壞了,現在還沒醒,你們不要去打擾她。」

「娘親怎麼了?怎麼會累壞了?」玄思雅小臉兒上充滿了擔憂的問道。

「呃?」玄墨司沒想到玄思雅會問,一時間竟然被噎到了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顧玄郎眯著眼睛打量著玄墨司,當他眼尖的發現對方脖子上被豎起的衣領遮掩的似隱若現的抓痕時,小小的眉頭蹙的更緊。

他小人兒精的瞬間明白了玄墨司剛才那話的意思,小小的臉上滿是鄙夷。

他將玄思雅一拉,沖著玄墨司冷哼一聲,然後對玄思雅道:「我們走別理他,娘親只是貪睡了而已,哥哥帶你去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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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嬌后:廢柴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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