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三十四、七十大壽（1）

小龍到門口就端直朝他二嬸家走去，手裡還提著一袋東西，昔貴問：「小龍你拿東西幹啥？」小龍說：「看看二嬸一家。」昔貴給何飛說：「小龍懂得人事理了，他二嬸一家沒有白操心。」何飛說：「小龍到底知書達理，人家在縣裡上洋學堂呢。」肖玲看小龍來了，高興地接住小龍手上的袋子。小龍說：「嬸，我沒給您買啥好東西，回來急急忙忙地買了包點心。」肖玲說：「我娃回來就好，還買點心幹啥。」說話間淑惠從裡屋走了出來，她拉住小龍的手，上下打量著小龍說：「看我娃模樣親的，回來了我們都高興得連啥一樣，還有心地買些點心。」肖玲說：「回來在家能住幾天？」小龍說：「給我爺過完壽就走。」淑惠說：「秀娜整天在家帶個娃辛苦的，你回來了就多住幾天。」小龍說：「在學校學習非常緊張，馬上就要畢業了好多作業還要完成。」肖玲給母親說：「娃一天學習忙！」

聽小龍回來了，妞妞拾掇鍋給小龍做飯。珍芳抱著孫子給桌子擺上了核桃、柿餅。秀娜在房間換好了床單、放好了結婚時的鴛鴦枕。並關緊房門，擦拭著身子等待著丈夫的到來。她隔著房門就聽小龍在院子和爺爺打招呼。

銅鎖說：「小龍我娃回來了，你媽在屋裡給你做飯呢。」說完他又大聲喊著秀娜：「小龍回來了。」秀娜聽到喊聲，急忙整理好衣服開門出來。

秀娜趕到上房，看見小龍抱著孩子，她抓住孩子的手放在小龍的臉上拍了下，說：「快叫爸爸。」不會說話的孩子帶著笑靨逮著音說：「爸、爸……」小龍在孩子的小臉上親了親遞給母親。秀娜看著丈夫的臉頰，臉猛一下紅到了脖子。兩人眼光傳遞著。妞妞拍著孩子的屁股說：「你們愣著幹啥？洗洗手吃飯。」秀娜給小龍倒水，又去灶房端飯。奶奶在一邊收拾碗筷，秀娜麻利地把調和米飯盛在碗里遞給小龍。

銅鎖從外面回來，手裡拿把韭菜往地上一扔。給妞妞說：「一會兒去割點肉給娃包餃子。」小龍笑說：「爺爺，我這頓飯還沒吃完呢。」

小龍抱著兒子昭瑋在作坊店鋪轉了一圈回來。秀娜和小龍來到他們的卧房，小龍說：「咱村變成鎮對咱家的展實在有利！現在又是煙鋪子、又是茶樓、又是作坊的。老爸現在已成生意經了，了不起啊！」秀娜聽后在小龍腦門上指了一下，說：「你一天剛耍嘴皮子呢，家裡的大事小事你都不管，爸在屋沒黑沒明苦幹呢，為的誰嘛！」兒困了，秀娜把寶貝兒子放在炕上，又輕輕拍了拍，小心翼翼地哄他睡覺。小龍笑而不答，他拉著秀娜熱烈地親吻著，立刻他們的下身不答應了，他們互相撕扯著對方的衣褲，一陣急促的喘息，一陣狂風暴雨過後，秀娜溫存地拉著小龍的手說：「回來了就在家多住幾天，你不知道人家整天做夢都盼你呢！」小龍說：「辛苦了！有事就讓母親、奶奶幫忙。她們肯定很樂意的。」說完他在秀娜的唇上又吻了幾下，秀娜指著旁邊的兒子說：「你看他眼睛睜得多大看咱呢？」小龍笑著逗著兒子的小手說：「我叫你看，我叫你看。」兒子看爸爸逗他，睡在炕上腳蹬手刨的笑個不停。小龍起來坐在炕上，秀娜也跟著坐在身邊。他看著兒子又把秀娜頭上的几絲亂撥向耳旁。秀娜順勢靠在丈夫懷裡，讓丈夫的手隨意放在胸前撫摸，此刻她覺得幸福充盈著這間小屋。

已是傍晚時分。紅牛、銅仁、姚叔等人都來和小龍聊聊。銅鎖站在院子喊著小龍，你二叔、你二爺都來看你了。」小龍聽到喊聲一骨碌從炕上翻起，穿上鞋和秀娜抱著娃急急火火地走進上屋，小龍進門就和屋裡人打招呼。銅仁坐在板凳上屁股往裡挪了挪，讓小龍坐自己身邊。銅仁說：「爺長時間沒見，我娃長成大人了。」紅牛說：「都有了娃了，不成大人都不行了！」寒暄一番。紅牛問：「你畢業后準備咋辦？」小龍說：「我想在外面幹上一番事業，要不這學業就白荒廢了。」銅仁說：「爺給你說，如果外面有一官半職就干，沒有我看還是回來和你爸做生意看鋪子算了，創建這些家產不容易！」昔貴說：「叔！我倒想開了，娃要干他的事就隨他去吧，兒女自有兒女福，順其展。」銅仁說：「你說對了，古人常說的話：兒能行，我要的銀錢幹什麼？兒不行，我要的銀錢又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