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代吳梓晴寫作業被訓
閻折抬頭看著滿臉笑意的槐英,樂呵呵道:「你說幹什麼?」
「要不,我們經商,到時候經世濟民!」黃槐英不自通道。
閻折以玩笑的口吻說:「我的姐姐,你看了多少書,這麼聰慧!」
「你怎麼陰陽怪氣!」黃槐英說著,面露對閻折的不滿。
閻折平靜的解釋道:「我們不是在小說中,今天說經商明天一切都有保障,幾行文字一寫,錢就是一串數字。想想我們有什麼,社會發展到了什麼階段,現在是時代的福利時期嗎?我們一沒大錢,二沒大權,連社會發展的方向都不知道,出去經商去給人家做慈善嗎?那還不如直接把錢捐了,到時還能留個名聲。」
「那我們不能總這樣吧!安安穩穩過一輩子。」黃槐英小聲追問道。
閻折嘆道:「平凡才可貴,安安穩穩過一輩子最好。等我二十四歲一過,我們倆結了婚,把秘事者這種病治好,我們找個地方,安安穩穩的過我們小日子,再把梓晴撫養長大好,有幾個小輩圍在身邊,等到我們真的老了,我倆去趕海,不是也挺好的,非要去做春華秋敗的事情,浪費生命。」
「真不做點事嗎?不是說好了,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你怎麼能反悔啊!」黃槐英憤憤道。
「什麼反悔!我就沒贊成過。為這個,為那個,不為國家惹事,就是對著個國家最大的愛,就是對人民最大的愛,況且我們也沒能力去做什麼事情,你看看青城市的現狀,大家都平平安安的生活,除了界域這個問題。」
「哪裡有什麼草菅人命、剝削壓迫,腐敗王朝崩毀前的壞事情,這都不可能!吃飽飯,睡好覺,平凡人的過下去,要比信書本上的那套騙人把戲好太多,就你說的那些話,為這個,為那個,也不是給我們說的。」
」那是給一些有志氣有才華的青年說的,你有什麼才華,槐英?」
閻折見黃槐英不回答,繼續反駁道:「我有什麼才華,我倆說到底,只有志氣,沒有才華,不給人家添亂就行了,老老實實的活著,不好?」
黃槐英眼見自己說不動閻折,妥協道:「你說的也對,也不是不行。要是真的,唐明國存在你說的糟亂,你會去救嗎?」
「有...要是真有,我自然會去,正是沒有,我才選擇隱居生活的。這你放心,我閻折好歹也是有志青年,只要國家需要,我絕對會去的,絕對不會遲疑,但凡遲疑半秒就對不起我讀的書。」閻折笑道。
黃槐英笑著,委婉的回道:「那我就聽你的,等到秘事局解散,我們就離開青城市。」
「這才對!你悟性很高,到時我們平凡的過下去,畢竟現在的社會紅利早就沒有了,各黨間團結協作,社會也穩定,沒什麼事情!真的我們滿腔熱血去了,胡亂一搞,開歷史的倒車,我倆不就是罪人!」
閻折說到最後一句時,言語中帶有恐嚇的意思。
不過黃槐英也沒有被閻折嚇到,低頭又看起了書。
閻折見槐英低頭,怕自己方才言語過重,傷到槐英,接話道:「你們給梓晴買的那條狗,叫什麼名字?」
「煤球!」
「啊?狗是黑白相間的怎麼能叫煤球?」
「看書!」黃槐英兩根手指,指向閻折的眼睛,又指向書本,在脖間比劃一下,示意閻折看書,不然殺了你。
閻折痴笑一聲,埋頭看書。
次日,閻折去國文大學上課,下午去孔忠而那裡學習,之後又把吳梓晴接回家,晚上看會書,這一天算是這麼過去了。
第二天,吳梓晴和閻折是假期時間,閻折一早起床下樓,見黃槐英站在門口穿鞋子,閻折便開口詢問,只聽到說有場什麼證件考試,具體什麼證,閻折沒有聽清,就看到黃槐英急匆匆的出門。
閻折也懶得多問,在他看來兩人之間留點秘密也挺好的。
吃過早飯,閻折想帶吳梓晴去動物園轉轉,就問陶錦葵和艾佳轅什麼想法,兩人齊刷刷的回道不去,又問問六子和也苟,誰知兩人還沒回來,索性閻折就帶著吳梓晴去動物園。
由於吳梓晴太過欣喜,就在裡邊亂跑,閻折只得跟在後邊,叮囑道:"你慢點,小心不要磕碰到了。」
途中又認識了其他小朋友,幾個人一起在動物園內的小型籃球場打籃球。
幾十分鐘過去,吳梓晴用衣袖擦去頭頂的汗珠,小跑到閻折身邊,把外套脫下,丟在閻折懷中。
閻折感到此時刮著冷風,想到正是感冒多發期,黑著臉道:「穿上!萬一感冒怎麼辦?」
「我不穿,我難受啊!你要這樣我也不玩了。」說著,吳梓晴抱起兩臂,抬起下巴,側臉不理閻折。
「梓晴,快來玩!」球場內的小男孩喊道。
吳梓晴嘟著嘴,眼淚都快落出來,聲音打顫道:「我哥不讓我玩。」
閻折倒吸一口,無奈的笑道:「去吧!去吧!哥不說你了,別讓人家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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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梓晴見閻折笑了,又准許自己去,立馬收起方才難受的樣子,笑著朝跑向球場。
「哎呦!我去,你是我祖宗啊!」閻折嘆口氣,看吳梓晴和小夥伴們打籃球。
不一會,身旁的長座椅上,又坐上三個中年男子,也是帶孩子出來玩的,他們給孩子指指球場,便自坐在椅子上閑扯。
閻折聽幾句,也就加入其中,閑聊起來,偶爾聽幾個牛皮或是什麼風流艷史,大家笑笑打發時間。
這日回家后的第二天清晨,吳梓晴開始發低燒,閻折診斷過病情后,就讓她在被子中捂汗,自己去孔忠而那裡取些草藥,在家中給吳梓晴熬。
陶錦葵,艾佳轅,黃槐英三人也是著急,每分鐘就朝廚房跑,弄得閻折的心中也有些著急。
葯熬出后,黃槐英端葯進入屋內,閻折見吳梓晴氣色略好,問吳梓晴:「有沒有出汗?」
艾佳轅見吳梓晴迷糊,就伸手摸吳梓晴的後背,點頭回答:「出汗了。」
吳梓晴喝完葯,語氣孱弱道:「我作業還沒寫呢?明天去,老師要檢查的。」
閻折聽到吳梓晴虛弱的聲音,心都快碎了,急忙安慰道:「沒事了,我給你寫了。要是晚上還沒好,明天我們請假再休息幾天,你好好休息,身體健康重要!」
「不行,我要自己寫。」吳梓晴說著就要起身。
閻折冷聲訓道:「安心養病才是關鍵,身體好比什麼都重要,我們都不求你考試多好,你懂事,明大義就是出類拔萃的人啦!要是怕我以後不能養你,這你不用擔心,吃喝正常生活能保證。」
「她又聽不懂,你給她說那麼多幹什麼?讓她好好養病就行。」艾佳轅皺眉道。
閻折聽罷,臉上出現一絲溫怒,隨後同眾人退到屋外,給吳梓晴的老師發訊息詢問作業情況。
到書房拿出吳梓晴書包,先是臨摹幾下吳梓晴的字跡,把她的數學作業做完,之後寫語文作業時。
面對作業上的量詞填空題,閻折想都沒想直接開寫:一群鴨子,一群貓,一群牛,一群狗......,這些凡是填量詞的空,閻折全用群表示。
晚間吳梓晴的病已經好轉,閻折又對吳梓晴檢查一番,確定痊癒后才放下心來。
看書到午夜零點,閻折不放心,又輕輕推開吳梓晴的房門,見吳梓晴的被子蹬掉,上前給蓋好才緩緩出門。
翌日清晨,閻折把吳梓晴的小書包往車裡一丟,拉著她就去學校。
「閻哥,我作業沒寫完。」坐在車後排的吳梓晴問道。
閻折當即笑道:「沒事了,我幫你寫了。」
「那好吧!你別給我老師說是你幫我寫的。」吳梓晴站起來叮囑道。
「放心,我肯定不會說的。」
閻折送完吳梓晴就返回國文大學教課。
下午,艾佳轅去接吳梓晴回家,閻折坐在沙發上看報,陶錦葵則盤腿側卧在沙發上戴著藍牙耳機追劇。
吳梓晴推開屋門,踩著重步,把書包朝單人沙發上一甩,坐在閻折和陶錦葵中間,咬著牙齒,喘著粗氣。
閻折放下報紙,陶錦葵也摘下耳機,兩人正遲疑間,吳梓晴突然瞪著閻折,大哭起來:「都是你的錯,貓應該寫只,牛應該寫頭,狗應該寫條,我語文老師都說我了,你去給我語文老師說。」
「又出什麼事了?」廚房內的黃槐英問道。
「閻折幫梓晴寫作業,還寫錯了。」門口的艾佳轅更換鞋子笑道。
陶錦葵深吸一口氣,笑道:「一年級的題你都不會,你要笑死我啊!虧你還是國文大學的教授!」
「不是,我沒錯啊!」閻折無奈的辯解道。
吳梓晴咬牙吼道:「就是錯了,你還不承認犯,我老師都讓我請家長了。」
閻折嘆口氣:「好,我明天去學校,我和你老師面談,你不要哭了。」
吳梓晴這才止住哭聲,又通知姬韻蓉自己明天有事,申請和某位老師換一下課。
晚間吃罷飯,閻折坐在書房內看書都沒有心情,隨即合上書,回房睡覺。
次日,閻折把吳梓晴放在班級門口,就去找吳梓晴的語文老師白秀凡。
白秀凡見閻折進屋,問明來意,拉來椅子請閻折坐下,閻折見白秀凡的手機上正播放著自己的教學視頻,閻折的嘴角不由得出現一絲淺笑,由於佩戴面容修改器,白秀凡是不會把面前清秀的男子同網路上那個閻折相認。
待白秀凡坐下后,才緩緩說道:「梓晴家長,你怎麼能寫孩子作業,你這家長太不負責了,作業是布置給學生加深印象的,你現在幫她寫,等以後考試,你能坐在考場里幫她寫嗎?」
閻折一聽便知道吳梓晴全招了,又被人說了一通,心裡也慚愧,無奈的回道:「老師,主要是她生病了,我就是怕作業沒寫完,她傷心,影響病情,才幫她寫的。」
白秀凡也不想在這個問題深究下去,開口道:「我們家校協同才能把孩子培養好,我們上課時都講了好多遍,不能只用群,做題要根據問題來,實時的考究鍛煉邏輯性思維,現在教育講明要邏輯性。我聽梓晴說你是大學的語言教授,我大學是語音雜論專業的,對於語言的邏輯性,你是懂的。」
「這都第幾個版本了,老師是教育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語言的邏輯性學說已經快完蛋了。」閻折反駁道。
「雖然你這樣說也對,但是咱總要面臨考試的,考試時這樣回答,不給分怎麼辦?孩子多少年的努力付之東流,你說殘忍不殘忍?」
白秀凡見閻折點頭似有悔過之意,繼續說道:「所以,我們要讓孩子盡最大的能力把握住不能丟的分數,堅決不讓孩子,功虧一簣。」
「對,老師你說的對,這件事是我做的不好,我一定督促好學生,我們家校共同,把孩子好好的培養成人。」閻折笑著站起身來,心中暗暗吐槽:「分分分,我聽的頭都大,趕緊走,趕緊走,以後讓槐英她們三個姑娘來開會,我是再也不來了。」
閻折同白秀凡寒暄兩句,驅車離開校園。
回到家中,黃槐英和閻折商議,趁著天氣較為溫暖,兩人就前往河邊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