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惟有這次我們輸在課堂上(1)

1.惟有這次我們輸在課堂上(1)

因為他總是抱有一種天塌下來也砸不死自己的心理,所以整天嘻皮笑臉,玩世不恭。***

我的同桌是一個男生,相貌平平卻老愛裝酷,對於他的學習我實在不敢恭維。平日里看他學習挺用功的,可每次考試倒數第一非他莫屬。不要以為他的腦子太笨,每次和他下棋,贏家總都是他。

因為他總是抱有一種天塌下來也砸不死自己的心理,所以整天嘻皮笑臉,玩世不恭。

每次上課,只要聽到一陣亂呼,那一定是我與同桌在比武。別看激烈,但老師卻很難現是誰在搗亂,這還多虧於我倆的演技。每當老師仔細尋找聲音來源時,就在那千鈞一的時刻,我與同桌都能密切合作,用0。1秒停止戰鬥,0。2秒擺正姿勢,0。3秒裝作聽課,剩下的0。4秒已完全進入聽課狀態。我們的演技一流,功夫也不賴,已達到了比令狐沖還「沖」的高層境界,所以嘛「嘻嘻」說句不打草稿的話,就算講台上站著孫悟空,他的火眼金睛也不會看到講台下我倆的比武已經達到桌下花拳秀腿,心卻早已飛檐走壁。怎樣來評評我們倆?兩個字:人才。

但話說回來。夜路走多了,總會碰到鬼的。前幾天,我與同桌在私下打得昏天黑地,不巧被一位比我倆功力深厚的「講台高手」給逮了個正著,使我倆雙雙「元氣大傷」。回憶當天的失敗局面,那可真是:英雄氣短,愧不敢――丟人啊……

事在一天的化學課,講台上的「化學夫子」正在那高談闊論原子,可講台下的同桌,正在他那比垃圾箱還亂的抽桌中暢遊於漫畫節中。可能是漫畫看得太多,受了太多的刺激(唉,可憐的孩子)有點神經質,一陣偷樂,一陣鬼吼,看到**時,一陣激動,狠狠地踩了我一腳。

「啊!」隨著那一腳,我的叫聲也隨著原子彈的高速運動而爆,把講台上的「化學夫子」從原子世界炸了回來。「老夫子」舉了舉鼻子上的「厚二輪」,像在湯里找頭絲一樣,仔細「掃描」了一下「炸開鍋」的教室,沒現什麼。又不願地回到了他的原子世界。

我鬆了一口氣,再看看同桌,真夠歷害的,坐在第一排看漫畫,沒被老師現,還沉迷於他的漫畫世界中,全然不知生了什麼事。

「我kao,有沒有搞錯?」同桌聽到罵聲后,一臉迷惑的看了看我,問了一句:「啊!怎麼了?」「怎麼了!」我一臉氣憤得對他說:「第一排也敢看漫畫,不怕被老師抓住。你剛才踩了我一腳,差點被抓住『請課』,算了大人不計小人過,說句對不起就行了。」我表現出十分大量的樣子。看著同桌,他先愣了一下,然後笑嘻嘻地說:「看漫畫怎麼了,這水平,你行嗎?我踩你,明明是你故意碰了我的腳,讓我說對不對,做夢!」

「什麼!」我心中的那一點怒火變成了一座活火山,全然不顧地噴出來。「你小子,混跩了嗎,盡然口出狂,看招。」說完,我以一招迅雷不及掩耳的拳頭直搗同桌的胃。

「噢!」同桌出一聲極小的痛吼,然後用他那雙不聚光的老鼠眼似笑非笑,似苦非若地盯著我。而我則開心地翻了他一眼。「活該!」我心裡正樂,同桌冷不防又踩了我一腳。「呀嗬,敢反攻?」我又給了同桌一捶……就這樣稀哩嘩啦的我們開了對戰……

「叮呤哐啷」。講台下的我們因為打得太激烈,忘了分寸。講台上的「老夫子」正在寫字,聽到戰聲立即轉身。我與同桌還沒反應過來「老夫子」的一粉筆頭如「小李飛刀」一般正中同桌腦門。身後那些平常肝膽相照,緊要關頭只顧自己的「哥們兒」,一個個笑得比豬八戒重返高老莊還「春光燦爛」。我與同桌互看了一眼,小聲的罵到:「不要笑成白痴了。」在看看「老夫子」,又手叉腰,像個未來戰土一樣,兩眼怒視著我們。

再看看同桌這傢伙則象個「超級蛋白質」似的也盯著「老夫子」看,隨口便說:「太酷了。」我被嚇了一跳,輕聲問:「你不會是『同性戀』吧?」我正低聲問同桌,「老夫子」開口了:「你們打得不錯嘛,不要私下切磋,擾亂課堂,如果功夫真得已經達到如火重青的地布,不如和我教量教量,你們倆誰先給大家說說這堂課我講的關於原子的概況?」我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說,再看看同桌,這個白痴還在那「放電」。「老夫子」給我們上完政治課後,又要說一番話:「好了,看在你們是初賽的份上,就算了,要是下次再犯,就給我吃不了,兜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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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盛開的玫瑰(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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