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儒之心農之人
一個時辰后,儒心靜帶著四個孩子回到房舍。在這一個時辰里,木風和蕭謹從儒守禮口中了解到四個小孩的身世。
「君子之於學也,藏焉修焉,息焉游焉。」四個小孩的名字的從古之聖言中取之為名。寓意他們四人在學習學問后,要藏之於心,表現在外,不論休息或遊樂的時候,都念念不忘。
儒守禮對他們四人可謂煞費苦心,四個孩子也很認真學習學問。其中儒藏焉生性直率活躍,帶點好強,與儒修焉的沉靜謙虛性格有點相反,不過兩人感情卻很好。他們兩個都是孤兒,在村中得到兩戶人家各自收養。儒息焉是一個女孩,乖巧可愛,討人喜歡。儒游焉在四人之中最小,帶點淘氣。
儒心靜身材魁梧,身穿無袖布衣,雙眼總是充滿狂傲的霸氣。
木風和蕭謹清楚知道儒心靜就是一隻妖獸,且是一隻不簡單的妖獸,為何在村落能與眾人相處融洽,必定是儒守禮的緣由。
儒心靜不苟言笑,負責四個孩子的村裡村戶遊樂和跑步鍛煉,牧羊。
木風和蕭謹在村落里遊走一遍,發現只有八間木屋,也就說只有八戶人家。且其中一戶便是儒守禮的居住之地。
經過一處木屋,便見大頭叔和細頭姨準備往田野耕地播種,木風和蕭謹知道可愛的儒息焉便是他們的女兒。
村裡的人非常樸素和善,也認為木風和蕭謹是儒守禮的故人,那麼便是村裡的客人,也算是村民。
木風和蕭謹知道他們要去農耕,便提議去幫忙。大頭叔和細頭姨沒有任何問題,樂意便行。
他們兩人已換上了衣衫,木風穿著像大叔頭和儒心靜一樣沒有衣袖衣衫,露出結實的雙臂,淡黑的皮膚,而蕭謹身穿細頭姨一樣束腰麻布寬衣。至於木頭一直留在房舍中,讓儒守禮照料,其實木頭一直想與那四個孩子玩耍,聽他們的童言無忌。
「小謹,走,我們去田裡幹活。」木風提起一把鋤頭,當然也頭戴草笠。「小謹,你身穿細頭姨的衣衫也掩蓋不了的驚艷美貌。」
「這樣呢?」蕭謹也將草笠戴上。
「朦朧之美,掩蓋不了,根本掩蓋不了。」木風發出「嘖嘖」之聲。
蕭謹打量著木風,「你也不農耕之人,更像一個狩獵人。嘻嘻……」
一個手握鋤頭,一個手提布袋穀物和小木捅,走過泥石小路,跨過村落河流分出的支流,支流能灌溉田野里的農作物。
「這便是一步一腳印。」木風的布履在田野里留下眾多腳印,也沾滿了泥。
蕭謹笑嘻嘻地道:「你是有所感悟,還是嫌棄泥土弄髒了布履?」
木風舉起鋤頭,按照大頭叔吩咐那樣將田地翻起,「是腳踏實地,就算前路泥濘也阻擋不了前行腳步,我留下的腳印越多,我更有動力前行。」
「你繼續感悟。」蕭謹讚許木風幾句,「我去細頭姨那一邊,讓她教我撒播種子。」
「好,小謹,你去,我翻耕完也會過去。」
「行。」
……
兩個時辰后,他們農耕完后,換回一套乾淨的布衣,入鄉隨俗,才能融入村裡,與村民友好相處。
「大頭叔,我們去哪裡摘紅棗?」木風背上一個小竹籮,而蕭謹提著小竹籃。
大頭叔已背起竹籮,腰部也插上一柄鐮刀,鐮刀刀刃已有幾處缺口,「在村落後方的山林。山林里雜草叢生,我便帶上鐮刀,不然會割破衣衫,流血更加不好。」
「好的,大頭叔,你來帶路,我們跟著你去。」木風說道。
大頭叔也提醒木風和蕭謹:「山路崎嶇,會有妖獸,不過都是小妖獸,不需驚怕。大妖獸都被心靜先生趕走,所以我們會相安無事。」
木風和蕭謹齊齊點頭。因為細頭姨需要做午食,就沒有與他們前往。
春日的山林,草木茂盛,也許因昨日一場春雨,草木更為明顯。山林中,有一處地方長著棗樹,有些已紅彤彤,也有些青色。
「這些棗為爰棗,直接吃比較清甜,沒有熟透會有點甘澀。若晒乾后食用更為妙,也能保存一段時日,如果保存妥當,明年也能吃。」大頭叔樂呵呵地道,也摘了一顆往嘴裡吃著。
木風和蕭謹都往棗樹摘去,也摘下一些吃了起來。
「味道不錯。」木風笑著道。
蕭謹吃了一兩顆:「大頭叔,我們需要摘多一點嗎?兩位先生,還有幾戶村民。我們有兩個蘿和一個籃子。」
大頭叔往一株比較多的爰棗摘著,停了下來,伸出雙手,「差不多就行,兩位先生吃得比較少,喜歡吃干棗。老儒一戶,老曾一戶,老牛一戶,老趙一戶,老周一戶,老葉一戶,家人多的可需多一點便行。還有不能將成熟的爰棗摘完,剩下來是留給山林妖獸吃。」
木風和蕭謹聽后,大頭叔果然考慮周到,還能想到山林妖獸要吃爰棗。
晌午之時,四個孩子都往回家中,午食后也會趕回房舍繼續接受學問。而木風和蕭謹返回儒守禮家中午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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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儒藏焉是老儒家收養的孩子,老儒的名字叫儒海,本沒有名字,是儒守禮為他賜名,是儒守禮一個管家,取了一個寡婦,名為何姑,何姑本有一個女兒,在往西山之地時,被妖獸吞食。儒海對何姑照顧有加,在村民的見證下成為夫妻,也收養儒藏焉。
儒海、何姑兩人與老曾一戶、老趙一戶、老周一戶一起負責往另一座山的山下內海取鹽與造鹽。(因為西山之地的鹽是很豐盛)
儒修焉是老牛收養的兒子,原本名字叫牛小力,儒守禮為取了一個學名:儒修焉,他父親便是老牛,牛大力,他和儒心靜負責宰羬羊,其實基本上由儒心靜宰殺諸多,而牛大力負分每戶人家分攤。
儒游焉是老葉一家之子,本叫葉游,儒守禮同樣也為他取了這個名字。家中還有一個哥哥和姐姐,他們一家人負責取松樹的松籽,也會用松籽做成食物等等。
這個樹落能如此有條不紊,都因為儒守禮的無私授教,所以大人和孩子都非常尊敬儒守禮。
……
「小謹,錢來之山的村落,讓我想起黑淵海的魚村,他們生活簡單和樸素,都一樣有一個值得信仰的人,成為他們心中無法取代的人。」木風很尊敬魚村的魚爺爺,也忘記不了小魚妹,當年她可愛的模樣與笑臉一直刻在木風的腦海中,現在必是一個亭亭玉立的女孩。
蕭謹受到木風的影響,「被你這麼一說,我也想去魚村看看他們。」
「好,一定有機會。」
木風和蕭謹此刻正為儒海他們推動著采了海鹽的木車子,他們要從內海,一直推過一座山,來回也需要一日。
一行差不多十人,唱著豪邁的山曲:縱使生活平凡,日子有你相伴,平凡之中充滿活力;縱使山路崎嶇,前方有你等待,腳下之路也是平坦;縱使寒冷炎熱,我們一起生活,寒為春風熱是汗水……高山阻擋不了我,坎坷的路,能踏平;春風夏日,秋霜冬雪,都留下我的腳印和微笑;腳印留下,微笑暖心!
……
「往哪裡跑,小羊你跑不了,先生需要我抓住你,讓我們了解一下。」
「小豬游,你行不行?」
「大頭藏,快點過來幫忙。」
「哈哈,還是需要我將它逮住。」
一炷香后,儒藏焉和儒游焉才合力逮住一頭小羬羊。他們兩人身上已滿是汗水,滿臉髒兮兮。
「要不是風哥哥在前面擋住這隻小羊,你和我也不容易抓住它。」兩人將一條繩子拴住羊首,拉到了儒心靜的身邊。
儒心靜一手握住這頭羬羊的角,道:「今日,我為你們四人說說妖獸。」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