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馬無夜草不肥

何雨柱離開家后，並沒有直接去吳寶田家，而是先拐到了吳寶田家附近的一處廢宅子里，從廢宅子里進了福地洞天裡面，他還沒來的及查看上午自己在徐鐵英家裡搬的東西呢。

何雨柱先看向那一堆藥品，打開盒子一看，確認就是這個時代的青霉素盤尼西林。何雨柱一次打開剩下的5個皮箱，第一個箱子裡面裝的全是阿美麗卡的刀樂，何雨柱數了一下，一共20捆，每捆100張，總計20萬刀樂；第二個和第三個箱子裡面裝的是大黃魚，一共96根；第四個箱子裡面裝的是小黃魚和法幣，小黃魚是200根，大面值的法幣是500萬元，小面值的有10萬元；最後一個皮箱裡面全是面值元的法幣，一共有8000萬元；木箱子打開裡面是2000枚袁大頭。

何雨柱把裝刀樂和黃金的箱子重新關上，看著面前的這一箱子法幣，何雨柱思考該怎麼處理這一大筆錢，這些錢肯定不能留著，必須想辦法趕快花出去，不然等到明年可能就是一堆廢紙。眼下法幣雖然比著三個月前又貶值了不少，但以現在的行情，8500萬元法幣還是可以買不少東西的，但是買什麼東西要盤算一下。

忽然何雨柱想到一個人，中央銀行北平分行金庫副主任崔中石，記得這個人是工農黨的潛伏人員，那麼自己是不是可以找他把這8500萬元法幣直接換成黃金或者刀樂，而且自己從徐鐵英家裡搞到的200箱盤尼西林也可以通過他賣給工農黨。何雨柱決定寫個封信送給崔中石，於是何雨柱拿出找到一張紙，寫下自己手裡有8500萬元法幣請他幫忙換成刀樂或者黃金，換成之後自己將會把手裡的200箱盤尼西林以10萬刀樂賣給他，如果他想要只需要把錢裝進箱子交給送信的人，等他收到錢后，他就會立刻告訴他盤尼西林的位置，他去提貨即可。

何雨柱寫好信，裝進信封里，把信放在口袋裡，提著裝法幣的皮箱就出了福地洞天，走到馬路上叫了一輛黃包車，對車夫說去中央銀行北平分行，車夫拉著何雨柱就往中央銀行北平分行走去。到了中央銀行北平分行門口，何雨柱對拉車的大叔道：「大叔，如果你不著急，可以在這等我一會不，我上去辦點事，一會就出來，回去還坐你的車，這是1000元是來的車費。」

「好的，小哥兒我等你下來，你只管去辦事吧。」

黃包車大叔接過錢，何雨柱笑著說。何雨柱提著皮箱就往大門裡面走去，走到門衛室的時候，出來一個人攔著何雨柱。

「小孩，你來這幹啥？」

「大哥，我是來找金庫主任崔中石崔主任，請問他今天來上班了嗎？」

「崔主任今天來上班了，那你有預約嗎？沒預約我可不敢放你進去。」

「麻煩你給崔主任打個電話，你就說我是方孟敖派我來給他送東西的，他一聽就會讓我進去的。」

門衛按照何雨柱的說法給崔中石打了個電話，崔中石聽了之後，讓門衛放何雨柱進去。「崔主任說了，你可以進去了，崔主任的辦公室在大樓第三層左手第4間。」

何雨柱提著皮箱就往裡走，走到三樓崔中石的辦公室門前，何雨柱敲了敲門，聽到裡面傳來一聲請進，就推門進去。

崔中石坐在辦公桌裡面的椅子上打量著何雨柱。

「我是崔中石，你說你是來給我送方孟敖給我的東西的？」

「是的，崔主任，給我箱子的那個人讓我把箱子交給你，他對我說到時候門衛問的時候，讓我說是方孟敖讓我來送東西，他還讓我帶了一封信，說你看了信之後就明白了。」何雨柱說完把口袋裡的信遞給崔中石，同時把箱子放在桌子上推給崔中石。

崔中石接過信，確認信封完整沒有被打開過，就撕開信封，抽出裡面的信，崔中石看到信上的內容心裡頓時吃了一驚，臉上卻沒有露出任何變化。

「讓你送信的人是什麼人？長什麼樣你知道不？」

「讓我送信的人穿著一身長衫，頭上帶了個禮帽，臉上留著鬍子，臉上還帶了一副墨鏡，他說只要我把東西送到你這，並把東西帶回去，就給我2塊大洋呢。」

崔中石聽完何雨柱的話，心裡盤算著。

「你先去隔壁那個休息室，坐在那等我一會。」隨後崔中石打電話叫了一個人過來帶著何雨柱走到隔壁的休息室里坐下等著。

何雨柱離開崔中石辦公室后，崔中石立刻把辦公室的門反鎖，他打開何雨柱帶過來的皮箱，清點一下確定是8500萬。崔中石坐在椅子上點了一支煙，想著信上那個人寫的內容，對方知道他和方孟敖的認識，又能拿出這麼大一筆錢，看來能量不是一般的大，但是卻又不親自來，找了一個小孩來送，說明對方不想讓別人知道他是誰，雖然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麼人，但是考慮到對方手裡那200箱盤尼西林，是後方急需的，結合對方輕易敢讓一個孩子送這麼大的錢，崔中石推測對方不會是騙子，200箱盤尼西林在黑市上一箱最少能賣1000刀樂，對方卻只要500刀樂一箱，說明對方的盤尼西林來源有問題急於脫手，崔中石來到北平之後替中央銀行北平分行行長方步亭擔責，並為國民黨各部的各路私產洗錢，手裡經受的錢不計其數，10萬刀樂對他來說輕鬆可以搞定，至於那8500萬法幣兌換美元更是小事，別忘了他可以中央銀行北平分行的金庫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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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中石腦海里進行了一系列的思考後，決定按照對方的要求做，於是崔中石提著皮箱出了辦公室，來到金庫安排人把皮箱里的8500萬元法幣清點一下，清點后如果沒有問題全部換成刀樂，同時又安排人取10萬刀樂。

何雨柱坐在休息室等了大概半個小時后，崔中石推開房門提著皮箱走了進去，崔中石把皮箱遞給何雨柱，「這是讓你送東西來的那個人要的東西，你帶回去給那個先生吧。」

何雨柱接過皮箱，「好的崔主任，那我先走了，對了崔主任，那個人說你把皮箱給我以後，他讓我問你要一個電話，等他安排好了，通知你東西在什麼地方？還有就是他說，你現在就可以準備找人手準備接貨了。」

崔中石聽完何雨柱，轉身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出來后遞給何雨柱一張紙，「上面十是我辦公室的電話。」

何雨柱接過崔中石遞過來寫電話號碼的紙，把紙裝進自己的口袋裡，就提著皮箱走出休息室，下樓往門口走去。

「大叔，等急了吧，不好意思啊，有點事情耽誤了，咱走吧，回我來的地方。」何雨柱說完坐上車，黃包車拉著何雨柱就跑了起來。崔中石站在三樓的窗戶旁看著何雨柱坐上黃包車離開，他並沒有安排人跟蹤何雨柱，對方既然敢隨隨便便讓一個孩子帶著這麼大一筆錢隨便跑，說明對方肯定安排的有人盯著，他貿然派人跟蹤，搞不好反而會出事。崔中石看何雨柱坐的黃包車消失在街角，他想了一下，拿起電話撥打的一個號碼，「黃老闆，我這裡有一批葯，你有沒有興趣吃下？有興趣的話，您來我們單位附近的何記茶樓我們面談。」

何雨柱坐著黃包車回到自己上車的地方，何雨柱直接從口袋裡拿出了2000元遞給黃包車車夫，「大叔，不好意思，剛剛讓你等那麼久，這多的錢算耽誤你時間的錢。」黃包車車夫一邊接過錢，一邊說著感激的話。何雨柱扭頭看了一圈，發現沒有人跟蹤自己，就往衚衕里走去，路上隨便在雜貨部里買了一把鎖。

何雨柱回到自己出發的那個破院子里，何雨柱用鐵絲打開房屋門上的鎖，走進了屋裡，何雨柱打量著屋裡的情況，屋裡落滿了灰塵，何雨柱把屋門關上，意念一動提著皮箱進了福地洞天。

何雨柱進了福地洞天後，打開皮箱，把裡面的刀樂拿出來，擺在地上清點。何雨柱數了一下是23捆，其中22捆1萬元的，1捆是5000元。去除那200箱盤尼西林10萬的貨款后，也就是說8500萬元法幣兌換了12萬5千元刀樂，記得前世中學歷史書上講法幣剛發行的時候是100元法幣可以兌換30元刀樂，現在680元法幣才兌換1刀樂，算著貶值了快2000倍了。

何雨柱把錢重新放回皮箱里，提著皮箱回到無極殿里，皮箱里的刀樂拿出放到自己那個裝刀樂的箱子里。何雨柱把錢放好以後，找到自己福地洞天裡面的破掃把和鐵鍬出了福地洞天，何雨柱先把房門打開，然後開始打掃客廳，屋裡地面上全是灰塵，不打掃一下，一會何雨柱放盤尼西林的時候地面會留下腳印，而且還只有他一個人的腳印，如果被有心注意到，就麻煩了，何雨柱打掃完地面，立刻回到福地洞天開始搬運盤尼西林，200箱盤尼西林被整齊的碼放在5個木托盤上，何雨柱只用5次就將200箱盤盤尼西林移出了福地洞天。

何雨柱把200箱盤尼西林放好后，出了房間，用自己新買的鎖把房門鎖起來，把鑰匙藏在院子里的棗樹下，然後又用磚頭壓住。隨後何雨柱走到街上，找到一個電話亭，在電話亭旁邊找人換了幾個電話幣。何雨柱拿著電話幣進了電話亭，把電話幣投進電話機里，然後從口袋裡找到崔中石電話號碼，照著上面的號碼打了過去，結果等電話接通之後，裡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何雨柱瞬間懵了，就在何雨柱懵圈的時候，電話里的女人說：「請問你需要轉接哪裡？」

何雨柱這才想起來這個時代的打電話是需要轉接員的，不是後世那種自動轉接的年代。「請我幫接中央銀行北平分行崔中石辦公室的電話。」何雨柱又等了一會，電話里終於傳來崔中石的聲音：「我是崔中石，你是哪位？」

「崔先生，你好，有個人讓我轉告你，你要的東西他放在燒酒衚衕27號院子里，鑰匙在棗樹下，他請你及時安排人取去。」何雨柱壓著嗓子說完，立刻掛斷電話，何雨柱付過過電話錢后，走出酒樓就往自己住的地方的菜市場走去。

走到菜市場何雨柱找到菜市場的管理人員，說自己有事想找菜市場老大黃爺，管理人員看了一眼何雨柱，讓何雨柱跟著他，帶著何雨柱走到了一間房子后，讓何雨柱在門前等，他要先進去給自己老大彙報一下。

「老大，這個小孩說要找你有點事。」

「那你帶他進來吧。」

何雨柱跟著那個人進了屋裡，看見屋裡炕上躺著一個人，那個人躺在炕上抽著大煙，頭枕在一個女人腿上，女人則給他按著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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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你要找我什麼事？」

「黃爺，我師父前段時間得病了，醫生說需要新鮮的毛竹根做藥引，我打聽到黃爺您神通廣大，能搞到各種稀罕物，所以就來找您了。」

「我當是啥事呢，不過你聽說的那個東西在北平城確實是找不來，得在南方才有，既然你找到黃爺我了，在黃爺這都不是事，阿彪，你帶這個小兄弟，去找大山吧。」說完，黃爺又開始抽了起來。

阿彪帶著何雨柱出了屋子，走進了旁邊屋子裡，「山哥，這個小孩想買點南邊的東西，黃爺讓我帶他來找你。」

叫大山的男子問何雨柱想買什麼，何雨柱說自己想買點新鮮的毛竹根，大山把何雨柱的要求記下來之後，又詢問一下何雨柱要的數量，何雨柱說要20根一尺長的，大山聽完盤算了一下后，告訴何雨柱一共要3塊大洋。何雨柱從口袋裡掏出3塊大洋，遞給大山，大山收下錢后寫了一張紙，遞給何雨柱告訴他收好這張紙，並告訴他7天後他拿這個紙就可以來去取貨了。何雨柱接過那張紙，看上面寫著新鮮一尺長毛竹根20根，何雨柱把紙疊好放在自己口袋。

「山爺，如果我想買點活的野味，您這能搞到不？」

「你說你想要啥野味，天上飛的，海里游得，只要你出錢，黃爺這都有。」

「我等等想買一箱蜜蜂，不知道這個季節能不能搞到狍子、梅花鹿、黃羊、竹鼠。」

「蜜蜂呀，這個好說，你想買幾天都能搞到，至於你說的那幾樣雖然不是很好搞，但是也能搞到，等你要的時候再說。」

何雨柱買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后，也了解知道有渠道可以搞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后，就離開了菜市場，先是回到尚芝容家裡，跟著師父繼續學習形意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