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時光荏苒1

何雨柱在尚芝容家裡待了1個小時后，便離開尚芝容家回到吳寶田家中，何雨柱吃過晚飯洗漱完了之後，便借著出去轉轉的理由出了吳寶田家的大門后，在衚衕里找了一個比較隱蔽的角落就進入到了福地洞天里。

隨著福地洞天裡面的植被越來越多，裸露的荒地和荒山的面積逐漸在減少，何雨柱察覺到福地洞天裡面的空氣溫度比著最開始要低了一點，以前身體感覺可能有32度左右，現在差不多30度左右，而且空氣不僅比之前更清新了，也更濕潤了一點。

隨著時間的流逝，何雨柱對福地洞天越發的了解，結果還在福地洞天的一座的土山山腳下發現了被掩蓋的山洞入口，何雨柱能發現山洞的入口還是因為一次巧合，何雨柱計劃做一些土坯，結果在挖土的時候把被泥土掩蓋住的山洞口挖出來。

何雨柱剛進到山洞裡，就感受到一陣涼氣迎面吹來，何雨柱觀察著山洞裡的情況，發現山洞兩側是石頭。何雨柱轉身回到無極殿里把之前買的馬燈提上，用火柴點燃燈芯。何雨柱就提著馬燈往裡走，隨著一步一步的深入，何雨柱察覺到山洞的地勢在斜著往下走，繼續往裡走大概20米，空間一下子變大。何雨柱舉著馬燈查看著四周，山洞從的形狀就像一個葡萄酒酒瓶，20米入口后，就是一個長長的肚，山洞的面積大概有1000個平方。何雨柱感覺著山洞裡面的涼意，感覺這就是一個天然的冰箱，以後可製作香腸在這個山洞裡陰乾。

何雨柱坐在悟道石上放空自己，待心神寧靜后開始了練習形意拳，隨著每天的練習何雨柱對形意拳的領悟越來越深，用尚芝容的話就是何雨柱的天賦非常好，只要不半途而廢肯堅持下去，最多5年時間何雨柱的形意拳就能大成。

練完形意拳，何雨柱看著還荒著的幾座山，何雨柱在想種什麼合適。等買的毛竹根到了，在一座山上種上毛竹，相信用不到幾年整座山都能變成竹林，到時候就不缺柴火了，還可以用毛竹來編一些竹器。何雨柱忽然想到今天帶著妹妹雨水去什剎海玩的時候，在湖邊看到的柏樹上已經開始結籽了，自己可以利用每天下午豐澤園歇業的時間，去摘點柏樹籽，到時候直接種一片，等柏樹苗長大，估計2-3年就可以覆蓋整個山頭。

何雨柱想到最後，決定還是買黃花梨的種子，將剩下的荒山全部種成黃花梨，自己現在才12歲，等改革開放后，自己種的這些黃花梨起碼都30多年了，到時候妥妥的樹形金磚，要是敢種到自己七八十歲，那一顆怎麼也得價值上百萬，自己種上個20—30萬顆，那直接就是幾千億身價。這麼高的資產，妥妥的中國頂級土豪，許皮帶無窮大的坑自己飄了都能給填一填，用聶大師的話，自己吃虧都能吃幾千億，這麼大格局，那掙錢的時候不得幾十萬億的賺，聽懂掌聲，何雨柱彷彿聽見一陣BGM，雙手不由自主的鼓起掌來，身體也跟著搖擺。一陣風吹來，何雨住瞬間清醒，看著自己揮舞著的雙手，何雨柱不僅感慨道：「聶蕭不愧是抖樂上頂級大宗師，自己都穿越了還能被影響到，聶大師的功力估計放到洪荒小說里估計也不在聖人之下。」

何雨柱跑到自己的菜園裡，摘了兩根黃瓜，也不洗直接咬了一大口，滿嘴的黃瓜的味道，頂級綠色有機蔬菜，比著後世大棚里種的那種不怎麼見陽光的黃瓜太好吃了。何雨住吃完洗洗手，出了福地洞天就回到師父吳寶田家中。

一轉眼到了和菜市場大山約定取貨的日子，這期間里也沒聽見市面上有流傳警察局徐鐵英家被盜的事，看來徐大局長沒有報案。何雨柱利用下午歇班的功夫跑到菜市場，把取貨的紙條交給大山，大山讓他稍等一會，大山出去過了幾分鐘回來遞給他一個袋子，「給，這就是你要的新鮮毛竹的根，每根都一尺多長，東西是不值錢，主要是從南方活著弄回來比較費勁。」

何雨柱打開口袋瞅了一眼，確實很新鮮上面的泥土還沒看，一看就是從土裡剛挖出來，估計從南邊運過來后，菜市場的人埋土裡了。「謝謝山哥了，那你先忙，我就不打擾您了。」說完何雨住就提著袋子離開了菜市場，等走到沒人的地方，還是一個閃身直接進到福地洞天里。何雨柱一手提著袋子，一手扛著鐵鍬，鐵鍬的頭上還掛著木桶，就往兩座山走去，為了便於區分，何雨柱十分熱心給每座山取了一個名字，福地洞天里的一共9座山，所以這九座山的名字分別是：一座山、兩座山。。。九座山。

何雨柱為了懶省事，後期不用考慮移植的事，直接把毛竹的根從山腳到山頂每隔幾十米種一根，山南邊種一半，山北邊種一半。何雨柱把所有的毛竹的根種完之後，又提著桶給每根毛竹根澆了半桶水，的虧每個山上都有一個山泉，不然這的讓何雨柱跑死。何雨住澆完水后，把桶放到無極殿里，找到取燈衚衕里趙長川家的房契。何雨柱在付出20塊袁大頭之後，終於從打聽到了趙長川一家的消息。37年小鬼子侵略北平時，趙長川為了躲避戰禍一路南下，最後跟著光頭黨的中央去了重慶，結果在41年的小鬼子轟炸重慶的時候，一家人沒來的跑到防空洞裡面，被炸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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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知道這個消息后，不僅為趙長川一家感到悲哀。在確定趙長川一家不會再回來后，何雨住決定找牙行的人幫忙把房子過戶給自己，今天就是何雨柱在老黃曆上看過戶的吉日。何雨柱來到之前約定好的牙行，找到牙行的牙人，把房契交給牙人。牙人帶著何雨柱去登記處辦理新的私有不動產登記證書。拿到新的私有不動產登記證書何雨柱一共花5塊大洋，牙人的中介費是4塊大洋，契稅是1塊大洋。何雨柱不僅感嘆到民國的中介真黑，不是諺語裡面說車、船、店、腳、牙，無罪也該殺。

何雨住又委託牙人幫忙找幾個泥水匠修繕一下房子，牙人讓他回取燈衚衕等著，他回去後會安排人過去。何雨柱回去的路上路過壽材店的時候，買了一些紙錢，又找了一個雜貨鋪買了10把鎖。何雨柱回到取燈衚衕趙長川的家裡，何雨柱用鐵絲把大門上的鎖打開，蹲在院子里把紙錢點了。

「趙大叔，天殺的小鬼子已經被打跑了，你一家的仇已經報了，你就安安心心投胎吧，既然我機緣巧合下得到了你的房子，以後我就每年都給你一家人燒紙。」

正在燃燒的紙忽然被一陣大風吹起來，看起來彷彿在對何雨柱說著什麼，何雨柱看著眼前的一幕。

「看來你是同意了，請你一家人，放心我說到做到，以後每年都給你燒。」

等紙燒完，何雨柱把所有的房屋的鎖都打開，看著每個房間都落了厚厚一層土，就在何雨柱站在院子里思考怎麼房子該怎麼修整的時候，聽見門口有人喊，何雨柱走到大門外一看，一個四五十歲的男子站在門口，還沒等何雨柱來得及說話，對方先開口了。

「聽牙行的劉爺說，您剛剛買下這出宅子打算翻新一下，我是劉爺介紹來的泥水匠。」

「嗯，我是和劉爺說打算修整一下這個宅子，你幾位來的挺快呀。這宅子太久沒人住了，不修繕一下，根本沒法住人。」何雨柱一邊說一邊領著泥水匠進院子。

「請問你怎麼稱?還得麻煩你多費心把這個房子好好拾掇一下。」

「鄙人免貴姓雷，你可以叫我雷師傅。」

何雨柱聽他說自己姓雷，心中一動，難道是傳說中的樣式雷。

「敢問您可是祖上修紫禁城的樣式雷？」

「您客氣，都是江湖朋友看的起，胡亂叫的。」樣式雷沒想到何雨柱看起來年紀不大，還知道自己的事。

「雷師傅，您謙虛了，紫禁城您家都能蓋，我這小院對您就是小菜一點，您也看到了，首先這院牆的重新砌，倒掉的磚頭不知道被誰撿走了，這幾間房的房頂麻煩您都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漏的地方，破損壞的地方您該換就換，屋裡的也沒啥傢具了，估計是之前的房主給賣了，屋裡也沒啥需要清理的東西，正好方便你可以直接開工，屋子裡的牆皮鏟掉，重新粉一下，就刷成白牆都行。」

「院子里的大門我也想扒了重新蓋一下，現在的大門有點窄，我想把大門弄的寬一點，大門前就是馬路，我想以後拉個平板車的啥的可以直接進院子里，我打算把大門弄個7尺寬，到時候把兩邊的院牆拆掉一截，門口的中間修成台階兩邊弄成可以拉車的斜坡。」

「西南角的茅房呢，我也打算改一下，就是我打算在茅房北邊挖一個坑，坑四周用青磚砌一個池子，池子裡面再用磚砌兩堵牆，分成三個池子，池子之間留兩個口子，口子里插一根管子，兩個口子第二個口子要比第一個低，第一個池子滿通過第一個管子往第二個裡面流，第二個池子滿了通過第二根管子往第三個池子流，管子一樣用陶瓷管，池子上面用石板蓋起來上面在蓋一層土，每個池子上面要留一個掏糞口，三個池子的寬3尺，深5尺半，第一個池子三尺長，第二個池子2尺長，第三個池子1尺長。茅房裡面我打算做了類似於西方那樣的馬桶坑槽，蹲在上面撒尿拉屎后可以直接用水一衝，糞便通過在地上的管子直接流到外面的池子里，等等我給你個圖紙你看能不能找個人燒出來。」

「還有就是這窗戶我有點想法，咱北平的冬天比較冷，您看看能不能把這窗戶換成雙層玻璃的，屋裡呢，麻煩您把這幾間屋子做一下隔斷，到時候弄個門，屋頂呢我想用木板吊個頂，頂上面做成閣樓，到時候弄個樓梯，上面可以放點雜物啥的。最東邊那間耳房本就是廚房，裡面的灶扒了，重新砌一個，一會我給你圖紙，這個屋裡的地面我想鋪一下，您看有啥好東西可以介紹一下？」何雨柱說完，從口袋裡掏出自己很早之前畫好的後世的柴火灶遞給樣式雷。

「您想地面怎麼鋪，簡單點就是把原來的地上鋪的磚換點鋪上新的磚，想好一點就是用花崗岩石板鋪，不過就是會有點費錢。窗戶好說，我認識的有木匠，到時候讓他過來看看就行了，無非就是多用點玻璃。」樣式雷說完接過何雨柱遞過來的圖紙，看了一眼。

「你這個灶能搞定，不過就是得砌的時候，你得先把鍋買好，還的用洋灰。」

「那如果說用你說的花崗岩石板鋪連帶這個院子整下來需要多少錢？」

樣式雷看著房子想了一會，「你也知道現在法幣貶值的太厲害，一天一個價，我們干這個就掙點辛苦錢，所以你如果能用銀元結賬的話，你這房子我大致算了一下，不說屋頂的修繕，用花崗岩石板鋪地面，這幾間房子連大門重新蓋全部整下來，最少100塊銀元，屋頂的話，得上去看才知道要多少錢，至於您說的窗戶隔斷啥的得木匠來看看才能出價格，您說的那幾個陶瓷件，我看了一下圖紙，感覺不複雜，可以燒出來，就是價格得燒窯的師傅看了才知道，不過您圖上這幾樣東西雖然看起來簡單，但是很實用，你設計的很巧妙。」

「好，那就用花崗岩石板鋪吧，房子這我是沒時間一直在這，我只能每天下午來看看，到時候就麻煩您辛苦一下多操心了，我先給您20塊銀元，明天下午還是這個我來了我在給您剩下80塊銀元，吃飯什麼的也只能麻煩您帶著師傅們自己解決吧，我到時候一周給您一塊銀元做飯錢，只求您抓點緊，早點把房子修繕好。」

樣式雷接過何雨柱給的20塊銀元，「您太客氣了，您把活交給我儘管放心，出了差錯您只管找我，您一周能給我們一塊銀元飯錢足夠了，您只管忙您的事。」

「這是我新買的鎖的鑰匙，您明天來了，我不在這您就直接開門進來吧，我就不留您了，您先回去準備東西吧，我在這收拾一下。」何雨柱送樣式雷離開后，在幾個屋裡轉了一圈，屋裡也就有幾把破凳子，本著不浪費的精神，何雨柱把凳子收到福地洞天裡面，好歹也能燒火做飯，收完破凳子后何雨柱就離開了取燈衚衕回到師父吳寶田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