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禹長卿在幹什麼
禹長卿輸送完妖力后,猛地直起身子,迅速扯過一旁的被褥,一下子將童歡悠的頭頂蓋住。
那瞬間,紅暈從他的臉頰蔓延至頭頂的耳尖,白皙的肌膚此刻愈發顯得動人。
「幹什麼幹什麼!!!幹什麼捂我腦袋!!!」
童歡悠在被子里掙扎著想要鑽出來。
禹長卿見她亂動,眸光微顫,語氣急促道:「再亂動,就把你生吞了。」
童歡悠聞聲身子一僵,瞬間蔫巴了下去。
不對……他為什麼要給一隻羊輸妖力啊?
難道認出我了?還是他封印解開後有了什麼火眼金睛?
想到這裡,童歡悠眸子抹上一絲好奇。
鬼鬼祟祟地去鑽被褥的縫隙,剛要小心翼翼探出頭去看他。
下一秒,卻是一記手刀落於後頸。
「又……來這……招……」
童歡悠甚至來不及反應,只覺眼前一黑,便失去意識,軟軟地倒了下去。
禹長卿看著暈倒的童歡悠,心中滿是複雜的情緒。
他不想讓童歡悠看到自己此刻這副難以自控的模樣。
那微微泛紅的臉頰和紊亂的呼吸,讓他感到無比的羞恥。
同時在心底暗自疑惑。
自己為何會有這種奇怪的反應?
他想不明白。
只覺得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讓他十分煩躁。
深吸一口氣,稍微平復好自己的心情后,輕輕掀開被褥一角,指尖伸向她的小臉輕戳。
溫熱,軟綿,像一個小棉花團。
他看得出神,不由得慢慢躺在她身側,修長的指尖慢慢下滑,落在她小巧的鼻尖,心頭一悸。
如果最開始擁有這副身體的是我,你會不會,也同樣那麼愛我……
想到這裡,他手臂一攬,將童歡悠擁入懷中。
今夜終於不再是寒冷無邊的黑暗,那一剎那的光,他好像抓到了。
半晌后。
懷中的棉團乍然閃爍起奇異的光芒。
漸漸地,那原本嬌小的羊身開始發生變化。
四肢逐漸伸長,化作白嫩的雙腿和藕臂。
身軀變化的玲瓏有致,曲線曼妙。
那毛絨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如羊脂玉般潔白光滑的肌膚,泛著迷人的光澤。
臉龐也在光芒中緩緩蛻變。
彎彎的秀眉如同新月,長而濃密的睫羽在眼帘下投下細碎的陰影。
小巧的鼻樑右側處,有一顆極小的紅痣,仿若是一粒星沙點綴白玉,俏皮明艷。
一頭如瀑般長發延伸垂落,輕輕遮掩住部分身軀,更增添了幾分誘人。
整個看上去尤為的嬌軟可愛,讓人忍不住想呵護在懷。
當禹長卿觸碰那光滑柔軟的嬌軀的頃刻間。
仿若有一顆火種驟然落入心間,瞬間點燃了體內潛藏的熊熊烈焰。
那細膩如綢緞的肌膚觸感,宛如輕柔的春風拂過,撩撥得他心湖漣漪蕩漾,難以自抑。
連同脖頸處不時傳來的溫熱呼吸,如同絲絲縷縷的情絲,輕輕纏繞。
每一次拂過,都好似在他的心尖上撩撥,讓他心頭紛亂如麻。
怎……怎麼回事……她不過是初化人形,怎麼這會有種妖法……
他努力地剋制自己的意亂情迷,狠下心想要立刻推開她時。
已然昏睡過去的童歡悠,無意識地伸出一隻小手,緊緊環住他的腰。
那纖細的手臂雖看似柔弱無力,卻彷彿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魔力,讓他剛剛抬起的手僵在了半空。
眸底情愫驟然翻湧,胸膛劇烈起伏著。
臉龐上醉人的紅暈,加深好幾分,如同天邊被晚霞暈染的雲彩。
此刻,禹長卿的大手帶著些許顫抖,正握在那盈盈細腰之上。
那瞬間,他鬼使神差般將那玉體用力一攬,兩人的身軀緊緊相貼,沒有一絲縫隙。
隔著一層輕薄的中衣,他能真切地感受到她那身前如棉雲般的柔軟。
甚至能察覺到她肌膚的溫熱,彷彿能透過衣物將他灼燒。
倏忽,童歡悠似乎感受到了一絲涼風襲來。
嬌軀輕輕顫抖。
然,這細微的一動,更是如同導火索,將禹長卿內心的慾望之火徹底點燃。
下一秒,他如同被慾望驅使的猛獸,驟然翻身將童歡悠壓在身下,半撐起自己的身子。
眼底慾望縱橫交錯,目光肆意上下掃視著她鮮嫩欲滴的模樣。
童歡悠眼眸緊閉,長睫輕顫,更添幾分楚楚可憐。
在他眼中,她宛若世間罕見的尤物,每一處線條,每一寸肌膚,都散發著對他致命的吸引。
她……原來這麼美嗎……
忽的,那小嘴微動,恰似在邀請。
「嘣!」一根名為理智的弦,斷了。
他猛地低下頭去,猶如一頭失控的猛獸,不顧一切地吻上了那如櫻桃般鮮嫩誘人的小唇。
帶著狂野的力道重重壓覆,彷彿要將靈魂深處壓抑已久的渴望一次性傾泄而盡。
但這過於笨拙兇猛的吻,讓尖銳的犬齒不經意間劃過她嬌嫩的唇瓣。
使其睡夢中的童歡悠不禁顫慄。
他似是察覺到了她的微痛,微微放緩了節奏。
輕柔撬開她緊閉的貝齒,如探秘般貪婪地汲取著她口中的甜蜜。
灼熱的氣息噴薄在她的嬌顏之上,與她的輕喘相互交融。
那如雪的銀絲肆意垂落,與她的如瀑青絲繾綣纏繞,更暈染出無盡曖昧迷離。
不多時,童歡悠於睡夢中似有所感,蛾眉輕蹙,下意識地想要掙扎。
卻只是綿軟無力地扭動了一下身軀。
那抬起的雙手仿若風中飄絮,輕觸到他堅實的胸膛卻毫無推拒之力。
反倒更似欲迎還拒的誘惑,讓他吻的愈來愈深。
「唔……」
細碎嬌弱的嚶嚀,從那纏綿的唇齒間溢出。
禹長卿身軀霎時如觸電般僵住,本是沉醉的眸子恢復一絲清明。
倏地,他撐起自己的身子,慌亂地離開那香唇,帶出一縷銀絲斷裂。
他神色滿是慌亂,急促地喘息著,眼底全是震驚,聲音顫抖:「我……我在幹什麼……」
意識到自己行為變得奇怪后,忙不迭的給她重新蓋好被子。
再也不敢多看一眼那床上的人兒。
生怕再次被勾起剛才那陌生,又洶湧的慾望。
旋即他倉惶起身,向殿門腳步匆匆走去,衣袂翻飛。
帶起一陣微風,卻吹不散他滿心的凌亂。
幾乎是逃一般,離開了寢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