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金燕子是生意人，掙錢不丟人：「還有那種損人不利己的事兒，你想啊，別人要是穿了我們家的衣服得病了來找我呢，那我們倒霉透頂不說，他也受罪呀，是不是？」

「所以我就想著丑就丑點吧，至少安全的。」

姜可可還是蠻喜歡她這個理念的。

「那咱們家主要是做女裝還是男裝？」

雖說這店裡明顯都是女裝，可男裝不知道有沒有賺頭？

金燕子笑了：「肯定女裝啊，男裝那多不好賣呀，那男人嘛，女人一般都會買點布自己回家做，可是女裝吧，總有有錢的小姐姐或者小女孩兒。

婦女兒童，這幾款都挺好賣的，現在捨得花錢的，都是為了結婚，買白襯衫的！」

「嗯，其實自己做衣服的還是現在大多數的，哪怕你有時候你賣女裝也挺不好賣的，所以說咱們家，只能跟你說，質量肯定是沒問題的，你在我們家這兒可能兩角錢的進貨價的話，賣出去的時候能賣幾塊錢！」

姜可可聽到這點頭，也是。

平常人都是扯了布票自己回去做。

哪怕金燕子這裡再便宜，可布票是定量發的，自己做確實也便宜。

金燕子看了看姜可可：「其實我們這也有特別高成本的衣服，那你賣出去就得賣的至少得3，5塊錢，不然的話，你就回不了本兒。

而且還得加上運輸費呢，運輸成本也很高啊，這年頭東西運來運去的多辛苦啊。而且如果是要用汽車來運的話，那成本就更高，你想汽油多貴呀！」

「再說了，用一次汽車多貴呀，你要是用那個牛車來拉的話，那還挺丟人的，那你得偷偷的拉，偷摸的拉。

那沒開店兒的時候我就得去攬，不然的話我都做不了，我們這得要面子！」

姜可可聽到這幹嘛解釋：「燕子姐你放心，不會有這些事的，我就隨便到時候安排個人，你把那貨放好，到店裡我就給他抬走。」

「也行。」

金燕子看了看姜可可：「你就真的那麼死心塌地的想去做生意呢？都跟你說了，這做生意不好玩兒的，而且你這屬於下游產業，我們這起碼是源頭工廠，你要是除非你說你每次你都來我這兒訂，那我可以給你便宜點，我可以給你實惠，你想咋地就咋地，但是你能每回你都來我這兒嗎？」

「你要是在首都當地，那邊物價可沒那麼低！」

姜可可聽到這：？？？

「你不是在首都那邊的口音？你不是首都人嗎？」

姜可可聽到這兒好奇：「首都的口音，我從來沒去過首都呢，我就在隔壁。」

姜可可說出來之後，金燕子都不信：「不是，我聽你這大岔子音，我以為你是東北的那嘎達了呢。」

姜可可聽到就笑了：「怎麼可能，你聽錯了不是？」

行，那你就當我聽錯了吧。「」金燕子也不糾結：「那我可能真記錯了，記差了吧，不知道誰跟我說他是首都那兒，然後他聲音也是跟你差不多的，你之後你要再想批發啥衣服，你都可以找我，你批發的這些衣服，我全都給你最低價，只是你也至少得讓我回本呢，是不是？」

姜可可聽到就點頭：「那沒問題啊，你們這的那小內衣多少錢？」

金燕子思考了片刻：「小內衣的話，一件就是進價兩角錢是吧，是因為那裡還得縫點海綿，所以一般就是沒有海綿的兩角錢，如果有海綿的話得三角錢。」

想到凸點的尷尬，姜可可趕忙說：「那我全都要那種有海綿的，還剩多少件呢？」

「400多件吧，你能都包了嗎？」

一角錢400多件，也就40塊錢可以包了！

哎，那可以大生意了！

姜可可看了看金燕子：「可以包，姐，你還可以做那種弔帶兒款的背心，裡面就縫一一點點海綿兒，就做那種形狀，你看能不能做！」

姜可可拿起紙筆給那個金燕子畫一個弔帶兒：「然後胸這邊是做成這種花苞形狀的，然後縫好兒，縫好然後之後就是這是垂吊下來的，稍微有點收腰，然後包裹住差不多到臀部的上圍。你看這怎麼樣？」

「好看是好看呢，這款式也要貓，也好看呢，只是如果真得設計的話，那得打版呢，做均碼的話應該能賣出去，能賣好幾十件幾百件，這個款式好看，你這是咋想的呀？但是這也太騷了吧，你看這弔帶，好賣嗎？到時候他們估計都沒人敢買。」

金燕子本來以為姜可可和她開玩笑呢。

沒想到姜可可還真就會設計，而且設計的還十分可以。

這衣服算是很有特色了。

姜可可聽到這笑了：「你別管呢，那你我就問你好不好看，你買衣服是為了看起來檢點還是好看的？再說這背心兒人家肯定穿裡頭了，自家男人看有啥騷不騷的！」

金燕子聽到這點頭：「是啊，她要穿裡頭的話，哎，也可以，如果是這種做短款的話，你看就胸部這裡有個花苞兒形狀的，是不是也挺好看的？」

姜可可看了看，提筆改了改。

思考一下自己畫的這圖也是。

「就是如果你做短一點的話會更好看，就是把這裡弄出點形狀來，會更好看！」

因為這年頭的話就是直板板的，沒有任何狀，然後縫幾塊海綿兒就完事兒了，這種也不是說不行，現在不卷當然可以，到未來要卷的時候，這些就不能夠滿足正常人對美的需求了。

姜可可畫的也就是現代最流行的罩杯內衣，這可把金燕子臉紅透了。

「我不是小姑娘了，我都覺得臉臊紅的慌，你這要是穿這玩意兒的話，那豈不是周圍的人全都知道了？

要是住工廠裡頭或者是在學校的話，那小姑娘不穿的內衣全校全宿舍都能看見，穿這樣子會好意思嗎？」

金燕子都有點難為情，現在的內衣都是那種大媽的罩衫式樣的，確實不遮點點，但是這樣穿終歸不美觀。

姜可可設計的這款，看起來挺實用的。

姜可可點頭：「應該會吧，畢竟衣服總是為了舒適的，難道你要為了別人的指指點點，你就穿個不舒服的內衣嘛？

我覺得就設計挺好看的，而且你想啊，就這樣子花苞樣式的設計，你看兩個胸托兒，一穿著你也不會很熱，而且還很好看，美觀簡約大方。

你這都覺得騷的慌的慌，那你要是設計的那種情趣的，那不就更可怕了？」

聽到這，瞬間金燕子的臉紅透了：「情趣還有情趣的，咋樣的？」

姜可可隨手給她畫了一個凸點兒的，就那個點兒露出來的，這可把金燕子給臊的慌了！

「哎呀，天吶，你不能畫這東西正經玩意兒不？」

姜可可生氣了：「這怎麼就不正經了？你不要看到這個話，你就想到別的東西，這哪有不正經？這正經透了好不好？而且是你問我咋樣的！！」

金燕子聽到這都震驚了：「你這個明顯就是情趣的內衣，你這個還正經呢？」

姜可可無奈：「正經呢，夫妻之間用的，這有什麼不正經的，難道，不讓夫妻上床，不讓夫妻生孩子呀，哪有這套理的？我覺得反正是正經的。」

金燕子看了看姜可可那設計：「嗯，那，褲子是不是也可以這樣設計？」

「是啊，可以呀，你就小孩兒能穿開襠褲，為什麼大人不能穿開襠褲呢？」

這一句話說實話，金燕子都覺得臉上紅彤彤的，這也太嚇人了吧，她不敢呢，她看了看姜可可。

「你是認真的嗎？姐妹，真設計這樣子的衣服？」

姜可可無奈了：「我沒有說一定設計這樣的衣服，我只是覺得，你要是想賣這種衣服的話，你就可以設計，然後，然後那些女的來買的，你就給她們推銷一下，還能賣出去試試啊！」

說到這兒之後，這個字可算是擊中了金燕子的心坎。

有錢的話，別管什麼騷不騷的了，那肯定行，那指定行呀。

她看了看姜可可：「你這內衣要是有效果的話，那我肯定狠狠的獎勵你行不行？」

「你就別獎勵我了，你有啥好獎勵我的呀，沒必要獎勵我，我只是告訴你，我覺得這樣子可以，你可以去試一下，看一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你可以先做那麼一兩件兒打板的嘛。」

姜可可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你把那打板子拿出來賣一下，你看一下好不好賣呀，你看一下有沒有人要買呀，是吧，實在沒人買，你大不了打點折扣處理了。」

姜可可這主意完美。

金燕子聽到這心動了，看了看姜可可，又把眼睛給瞟了回去：「你這說的倒挺有道理的，只是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兒……」

姜可可無奈：「哪有什麼不對勁的，你就拿著去用，我覺得這個可以，我覺得這個行。」

「再說了，這玩意兒你要是擔心有什麼法律風險的話，大不了你就把這個衣服設計的保守一點，難道那些女孩子拿回去之後發現沒有用處，會惱羞成怒的回來找你們？

實在不行，那你就找點漂亮的賣給她，你長得肥的胖的，人老珠黃的你就別賣，不然可能起反效果。」

姜可可也不是說歧視丑的胖的。

只是情趣用品這玩意，要是身材不好，穿著確實不好看，而且還容易起反效果。

姜可可也沒亂說話：「如果這件衣服穿在一個不合適的人身上的話，那絕對是個災難，如果她不是粉嫩的顏色，或者說她是挺立的姿態，她是一個下垂的姿態的話，那肯定是穿著不好看的。」

對面金燕子聽到這反正是很心動，她看了看這圖紙：「行，你這圖紙我買了，你這個主意我覺得至少值20，我給你20塊錢嘛，就當我買斷你這個設計的怎麼樣，往後你不能把這個設計再買給別人，」

姜可可聽到這兒點頭同意：「可以啊，你拿去用，反正這玩意兒以後你要是拿這個來制定行業標準呢，那這個圖你就算不買斷也沒關係，因為所有人都會用你的衣服去打板兒啊，都會抄襲你的。」

「就會用你那衣服拆掉，然後，然後她們自己再做出一套來，你要是成為了行業標杆兒的話，所有人都會朝著你模仿你，這是避免不了的事兒，你就先習慣，我都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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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可可反正是不在意這些事情的。

金燕子看了看江可可：「哎呀，我要不是知道你頭一回來這地方，我都會覺得你是來偷師的，你知道嗎？或者你是來商業間諜，想要讓我這倒閉？」

姜可可聽到就笑了：「你這不是純扯淡嗎？我來這就為了這個呀，我只是自己想要買東西。」

金燕子看了看姜可可：「說實話，我現在越來越覺得你是內行人了。」

姜可可看著金燕子一臉蒙圈：「這還有什麼內行外行的說法呀？」

金燕子點頭：「嗯，我覺得做衣服哪有行業的標準，而且每家人有每家人的廠子，每家人每家人的習慣，什麼設計，真的有人會仿照我們的設計嗎？」

這年頭主要衣服款式也就是襯衫，連朵花都不能有。

姜可可舉著這個內衣圖片說道：「你要是按我設說的這個圖片你去設計，保準兒沒多久人家就買你的過去打板抄寫，直接就他們家也是這樣子的，你不介意這事兒嗎？」

姜可可心眼小，非得嘔死不可。

金燕子想了想：「介意，肯定是介意的，但是我也賺到這個錢的呀，你想是不是前一批出這個貨的我肯定能賣掉，他們中間一批的也能賺到一點點錢。

中間的跟著我喝點湯，然後最後一批可能來的慢的，消息知道的不靈通的，可能他們就賠了。他們也都是為了賺錢。」

「這件事情就看誰快誰慢了，但是我覺得這個市場是還能吃很久的，而且我一個人肯定也吃不下來，我就想著要是大家都能賺這個錢的話，我會更開心。」

金燕子說的這話實在是太得體了。

「哎呀，媽呀，那你格局太大了。」姜可可看著她感嘆：「我要是有你這樣的格局就好了，我沒有，我要是看到別人抄我的，然後還掙了錢，我心裏面心如刀絞，心如刀割，我心裏面我會受不了，跟你不一樣。姐，我發現了你就是天生的做生意身體，你這個也情緒太穩定了。」

「情緒不穩定不行啊。」金燕子看了看姜可可：「服裝這個東西，說難聽點，誰都能做，而且你的那個創意值什麼錢呢？我給你20塊，還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姜可可聽到這點頭：「怪不得，那我就懂了。版權肯定是很重要的一個東西，但是人家抄你肯定也避免不了能夠改變的，就像你說的，只能是自己的心態了。

當你心態好的時候，別人抄襲你，你也能不在乎，不然的話你就得沒辦法了，因為你也不能控制別人家說，哎，你就不能這樣設計。

不可能說我家這樣設計，你家就不能這樣設計的，又沒有這個說法。」

就算是專利，這年頭也得不到保障啊。

「是啊。」所以她也很為難。

金燕子看了看姜可可：「我是覺得這衣服能行，可能要再過幾年，現在賣的話就有點很高成本，但是很大風險，因為賺的也不多，畢竟這個錢也不是很多的錢，這個錢只是少數人的錢，還提心弔膽。」

姜可可還是有點子想，不是情趣的也行啊！

正經好看的內衣，她已經好就沒穿過了。

「是的，要不你做了，然後我拿去偷摸的賣的，我是反正不介意這個風險的。」姜可可混不吝來的。

「而且你看這個衣服布料少，實在要用海綿那玩意兒成本高的話，你也只需要在這個凸點兒的地方你縫一塊就行了，你可以縫個小塊兒的布料也省呢，是不是？」

姜可可主要還是為了自己，就算那批貨賣不出去，她自己穿也幸福了。

「雖然我知道你那邊的布有不一樣的來源，可終歸布票還是要的吧，不管怎麼弄來的，反正就最後產量總是有限的，你要是願意幫我做的話，這個給我做一批，畢竟相當於我給你定製了。」

姜可可看著金燕子：「姐，那個版權費就不用了，你就按我一件衣服你批發價發我，也行。」

金燕子想一想：「那就一件也是一角錢吧，40塊錢行不行？畢竟這個衣服是挺簡單的，但是這個是新的款式，我得去跟那師傅研究打板一下。

那可能估計得多個一天兩天的時間，我才能跟我們家廠子工人說上，那我明天可能得回去一趟，那生意的話你做我又擔心你做不好，那要不你明天放假？」

這話說的金燕子為難：「一天不在就可能錯過一單大生意了，那這樣吧，那我去上午的，如果遇到客人了，那你就下午把她攔下來行不行？」

姜可可聽到這為難：「嗯，我怕我自己拿不準呢，而且衣服你就那麼放心讓我介紹呢，我什麼都沒能證明的東西。」

金燕子無所謂：「光是你那張圖紙都比我們店裡的貨更貴了，而且一天也不一定能遇見一個大客戶呢，我只是怕錯過了，所以讓你在這兒站著，不要至少開的門是不是？至少不能不開門兒。」

這話說的有理，姜可可點頭：「行，沒問題，燕子姐，那你就去吧，家裡面的事兒我一定給你照顧好，店裡我也給你看好，什麼事兒我都給你處理好，到時候客人有什麼需要的，就來找我，我就來幫你弄那個處理好」

「可以的。」金燕子聽到這點頭：「這件事兒沒問題吧？」

「有什麼事兒的話就我來幫你們解決，幫他們處理就行，你就放心的走吧，這事兒我來。」姜可可覺得自己應該也還是能處理的。

然後兩個人就睡覺，第二天的時候，金燕子早早的三四點就起床了，四點多五點就風風火火的回鄉下去了。

看起來因為鄉下的廠可能畢竟離城裡的還挺遠的，她想要把事兒給辦好，那就得提前去，到時候說不定中午的時候也弄回來。

姜可可起床了之後呢，就是先去那店裡買點吃的，然後回來把那個店兒衣服衛生都給打掃好，檯面給打好，人就坐在那個賣貨的地方，就在那裡站著。

要是沒人進來的話，就坐椅子上坐著，坐著無聊了，還從空間裡面掏本小書過來看著批發上其實挺少人的。

姜可可都沒想到，她會以為很多人呢，但是這年頭好像來批發的也不多，估計是畢竟每家店可能人家門開著，但是裡面是沒貨的，你走進去也是白來。

一般人都是商量好了，哎，什麼時候要定什麼合同，然後帶著錢，帶著合同過來簽的，而且這轉賬也不是個小數目，還得去銀行搞呢，去銀行搞還得挺麻煩的，所以說一般都是商量好了才會有人過來的，沒商量好誰敢過來呀？

另一邊，金燕子風風火火的回到鄉下。

那張圖紙，昨天晚上姜可可就已經把她畫的淋漓盡致了，而且內衣的圖紙好畫，正面側面三視圖，爭取就是畫出那個師傅能理解的樣兒。

金燕子看見了之後就忍不住拍案叫絕，姜可可搞得真的看起來挺實用的，姜可可設計的還是前扣款式，不是后扣兒的，前扣子可比后扣子好做多了，就是那扣子也有點貴。

扣子的成本都挺高的了，一個扣子三分錢，三個扣子一角錢。

那至少一件衣服得一角錢，那這這個東西得加錢呢。

不過金燕子她想了想，姜可可看起來也不像是缺錢的，所以說金燕子就沒跟姜可可商量，反正先按照姜可可的要求先趕製著這一批出來，如果真的是按照姜可可說的那一角錢一個的話，那真的本都給賠光了。

而且這批內衣的話，就算不賣給姜可可，她自己賣也行，所以說她就按著高成本的那個價格去制的，而且品質挺重要的。

金燕子她拿那圖紙給那個師傅一看，那師傅就明白了，只是那個板兒從來沒有做過，她那邊用裁刀裁的話，還有縫製的衣角，都得訓練一下，一批人看了一遍兒，然後金燕子自己親自動手操刀，做了一下后。

那周圍的幾個人才拿著將金燕子做出來的那一件，還有那圖紙不停的研究，然後一批人做了一下，才終於試做出來第一件樣衣。

金燕子自己走過去試了一下，一扣，哎，天吶，那從胸前一下子就挺起來了，而且那布也把底給遮了，看起來確實美觀雅緻多了。

金燕子穿著出來之後，那周圍人看見了，瞬間點燃了。

「哎呀媽呀，這瞬間挺起來了。」

「這也太好用了吧，我看這玩意兒實惠，我看這款也可以。」

金燕子驕傲：「哎，你們都給打起精神來就做400件很快的！」

周圍人嘆氣：「是嗎？這太少了吧，夠嗎？」

「這玩意兒那麼好穿，我感覺一做好她們就會不停的來買，要不我們多做點吧，感覺省工省料還好賣！」

因為金燕子她現在做的不是姜可可說的那個情趣款，而是正常款的，所以說感覺也挺好賣的。

因為金燕子想著，反正暫時先不做情趣款的，先做正常款的，把錢先賺到了再說。

現在反正沒有別的訂單，金燕子直接拍板：「直接做，一直做超過了400件之後，做的就是咱們自己的，400件之前是給那個把我做這個圖紙的人的，然後工錢的話，這個比長的簡單，但是製作的步驟也挺複雜的，那就按一樣的東西計算吧。」

廠里的女工們都是要生活的。

雖然說這個東西看起來小，可是縫的東西卻跟一件大的衣服差不多，跟一件T恤兒差不多，這針腳更多，時間也差不多。

但確實輕鬆多了，說不定更賺錢！

周圍一群人就歡呼謝謝老闆，然後就開始幹活了。

而且金燕子想了想，因為姜可可跟她說還要一個是白色的伸縮帶，她特地給留了個伸縮帶的口子在那個內衣裡頭，不然的話沒有彈性的話，就只有剛好大小合適，剛好就這麼肥的人才能穿，稍微胖一點兒都穿不了。

金燕子其實都有點兒太瘦了，那衣服有點空落落的，可是如果是個稍微胖一點兒的就可能穿不上了，所以說這衣服只能給那種身材剛剛好的人穿，要加個伸縮帶的話，成本上去了，可是就很多個人，很多碼數也能穿了。

金燕子想了想，反正就給姜可可做了50件有彈性兒的那個白繃帶，就算她送姜可可的，畢竟繃帶也是需要成本的。

白色緊縮帶這個玩意兒也不便宜，這年頭一米都要一塊錢呢。

然後一個人胸圍再怎麼也得要八九十一百厘米的胸圍呀，太小了，她們也穿不了，所以說金燕子已經算是下血本給姜可可制的這衣服了。

這衣服成本至起碼三角錢。

還是不計較工錢的前提下。

好看，簡約大方，很快商量的差不多了，那貨做的也快，說實話一個小時做一件，她們廠十幾個人，那就幾十件，一上午五六個小時呢。

做好這一批之後，她就拎著一個結結實實的大方包兒就坐著車就準備回去了。

其實她們再想奢侈一下，坐的車也就是牛車，只不過如果要去店裡頭，去那個13行兒那邊的話，不穿不開汽車就沒面子。

你想啊，做生意你看起來摳摳搜搜的，身上聞著還有雞屎味兒，你能做成好生意嗎？

人家老闆看你都不樂意，所以說如果要省錢的話，那最多就是自己拎著這個一個大包裹走，金燕子是鐵娘子，她寧可別人覺得她是個男人婆，也不肯丟了這個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