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早朝可真早
「……」陵輕舟看著他矯健的身姿,不禁感嘆:「殿下您看起來一點都不累啊。」
感覺還能出去再練三個時辰劍。
江逸澈雖然跳上了床,但是還是只躺在床的一邊:「你放心,孤什麼都不會做。」
陵輕舟撐起頭問他:「你知道你剛為什麼會被趕下床嗎?」
「為什麼?」
「就是因為你什麼都不會做,」陵輕舟被子一蓋:「睡覺!」
陵輕舟感覺自己身體一輕,隨意被抱進一個炙熱的懷抱,江逸澈啞聲問:「抱著睡,過分嗎?」
「不過分。」
陵輕舟額頭落下輕輕一吻:「這樣呢,過分嗎?」
陵輕舟對上江逸澈顯然已經動情的眸子,滿懷期待的問道:「還有更過分的嗎?」
「沒有了。」
「……」古人忽大忽小的尺度真是讓人飽受折磨。
「孤之前說過,在孤沒有跟你正式成婚之前,孤不會對你……」江逸澈有些臉紅:「我會儘快請父皇賜婚。」
「賜婚?」
「是的,」江逸澈滿懷憧憬:「無論在哪個時空,孤都希望你是孤唯一的明媒正娶的妻子。」
陵輕舟有些擔心:「可太子的婚事,哪是那麼簡單的。」
自己的身份在大盛,頂多能算個商女,太子不都是要配什麼高門貴女的嗎?
「這你不用擔心,孤會想辦法的。」江逸澈下巴被陵輕舟頭頂的碎發弄的有些癢。
他捏了捏女孩小巧精緻的耳垂,低聲道:「而且,孤只是說不會對你做什麼,不過,如果你想的話……是可以對孤為所欲為的。」
為所欲為?
陵輕舟瞬間有些臉紅,但還是立即拒絕了:「不要,這樣會顯得我很像變態。」
說罷,翻身背對江逸澈,不再理他。
江逸澈摸了摸眉心,好像又惹人家生氣了,要是在大盛就好了,還可以帶她去庫房挑點東西,如今在京灣,他什麼也沒帶,也不知道能用什麼哄她。
不對,剛剛在浴室,她好像是對一個東西特別感興趣。
試試吧。
陵輕舟剛閉上眼睛,又聽到江逸澈問道:「要踩腹肌嗎?」
「!!!」
「你這個人到底怎麼回事啊!」到底讓不讓人家睡覺。
江逸澈倒是一臉無辜解釋道:「不是,孤只是看你比較喜歡,想逗你開心來著。」
他看著陵輕舟明顯有些生氣的樣子,忙手忙腳亂地把她擁到懷中哄道:「好了好了,不踩,不踩,睡吧。」
「你抱得太緊了,我有些不舒服。」陵輕舟嘟囔。
江逸澈立馬鬆開,又開始道歉,他發現自己自打上了這張床起,好像做什麼都不對。
陵輕舟立即把身子往外挪了挪,江逸澈感覺懷中一空,瞬間心裡升起了一種悵然若失之感。
「啪!」
陵輕舟翻身調整好了位置,伸出腳,精準命中目標。
怎麼了,不踩白不踩。
江逸澈下意識伸手抓住在他腹部作亂的小腳,入手的肌膚如凝脂一般光滑瑩潤。
兩人均瞬間屏住了呼吸。
「……」
「……」
最終江逸澈再次敗下陣來,畢竟是自己剛剛開口問人家要不要踩的。
本來只是看她不高興,想放低姿態哄哄她,可是,他沒有想到手和腳的觸感還是有區別的……
江逸澈緊閉雙眼,臉色爆紅,額頭甚至滲出了些許細細密密的汗珠。
「熄燈吧。」江逸澈不想讓她看到自己這副沒出息的樣子。
可是在黑暗中,目不視物,其他的感官反而瞬間放大。
江逸澈認命地嘆了口氣: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好在陵輕舟也只是試探性地碰了碰,她感覺到腳下越來越僵硬的軀體后,沒敢真的踩。
她把腳收了回來。
「嗯?」好像有被子纏著了,她忙前後左右動了動。
剛適應了她的動作的江逸澈又受刺激:「你別動了,就放著吧。」
陵輕舟很是體貼:「我這不是怕你難受嗎?」
江逸澈舔了舔乾澀的嘴唇,聲音很啞:「你別動了,乖,你不動我就不難受了。」
陵輕舟連忙停止動作,畢竟現在時間已經很晚了,江逸澈又要早起,還是讓他趕緊休息一下。
她今日也是很累,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后,還真的安心睡著了。
可憐江逸澈在黑暗中睜著眼睛,恨不得衝進浴室再洗個冷水澡,又怕吵醒她,只得在內心默念清心咒。
記不太清了,江逸澈胡思亂想,下次回宮要找皇祖母要幾卷佛經才行。
好在陵輕舟睡著后真的很乖,沒有再折騰江逸澈,等他要起床回大盛時,床上的姑娘還睡得相當安穩。
江逸澈實在忍不住,偷親了一下,再正色道:「系統,回大盛。」
……
大盛皇宮
「諸位平身。」龍座之上,大盛國君凜淵帝一身明黃的龍袍,盡顯威儀,可惜他有些氣喘,僅僅說了這四個字,便忍不住咳嗽了好一陣。
「今日宣了幾位皇子一同上朝,主要是有事相商,」國君目光在江逸澈俊朗的臉上停留了一瞬:「不日,北狄即將來朝。」
一石激起千層浪,眾人紛紛議論開來。
「北狄?他們此時突然來朝所為何事?」
「聽聞他們近日多犯我國北境,我還以為不久將有一戰,如今他們突然止戈來朝,會不會有別的目的?」
「是否想進大盛皇宮探探虛實,畢竟,陛下這病……」
說完,看了龍座上瘦弱的人一眼,不敢再發聲。
凜淵帝清了清嗓子:「此次,是北狄大皇子單戎親自率隊前來,說是要求娶長樂公主。
不知對此事,眾位愛卿有何高見?大家但說無妨。」
長樂公主名江瀾月,數月前剛剛及笄,生母早亡,從小養在皇后膝下,與江逸澈感情頗深。
兵部尚書陸坡往前一步:「北狄近年連下月影、天玄幾國,擅長馬上作戰,且近段時間多犯我北境,雖然他們稱是遊民個人所為,又何嘗不是一種試探。
臣以為,若能以公主一人之身,換大盛北狄多年安定,臣認為可行。」
戶部尚書范通緊隨其後:「今年災情連連,財政壓力巨大,若真要打仗,怕是有傷國本。」
吏部尚書左座也說道:「我大盛近年未出新將,護國將軍年事已高,萬不可冒然出戰。」
凜淵帝基本聽明白了,大家的意見都是一致的:「眾位愛卿的意思朕都聽明白了,可長樂畢竟是朕膝下唯一成年的公主,朕也是一位父親,實在是有些不舍。」
沈丞相提議:「北狄人未曾見過長樂公主真容,不如在宗親中尋一位年紀相仿的郡主,冊封后前往和親?」
「沈相所言差矣,」有人反對:「若是只是要一位和親的公主,那此計可行,可北狄人點名要長樂,又怎知他們不知曉長樂的長相,若到時候以我們騙他們為由頭開戰,又當如何?」
沈相看著說話的人,拱手道:「那二皇子有何高見?」
二皇子江俊軒吊梢眼微眯,更顯的眼型狹長,與其生母麗貴妃極為相像,他看著一直沒有說話的江逸澈,說道:「這就得問太子哥哥了,畢竟他當年在北狄待的時間可不短,與那北狄大皇子,也頗有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