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天閹之子
「知道了，師父。」
趙林手握鐮狀小刀，深吸一口氣，手起刀落，雞飛蛋碎。
「師父，如何？」
趙林邊處理傷口，邊小心翼翼的問道。
「割老了，傷口長好會有個凹坑，尿尿的時候會形成一個扇面。」
趙林投給弱男子一個抱歉的眼神，幸虧人家已經昏過去了，毫不知情，不然可能要跟他急。
一號處理完被抬了出去，輪到二號瘦弱男，他剛才目睹了一切，這會腿已經有點發軟，不過沒事，兩位助理直接就把他抬到檯子上，脫光褲子，綁好四肢。
「馮堯，這次你上。」
「是，師父。」
劉一刀對著檯子上的瘦弱男子道：
「放寬心，你這邊也是打過招呼的，我這徒兒，手法不遜於我，浸淫凈身術十多年，鮮有失手。」
二號瘦弱男聞言，心裡稍稍好過了一點。
「師父，我用分割術如何？」
「你的刀子你做主。」
「是，師父。」
馮堯手握鐮狀小刀，在二號瘦弱男的兩個蛋蛋上各拉一刀，雙手齊下，用力一擠，兩顆蛋蛋被完整擠了出來，然後用小刀割斷蛋蛋上的筋膜，把兩顆豬苦膽放入春囊。
劉銳看著高徒的手法在邊上直點頭。
馮堯大受鼓舞，手起刀落，把那剩下的傢伙事一刀切了個乾淨利落，而後在刀口處插上大麥桿，急速縫合。
整個凈身手術連一刻鐘都不到，二號瘦弱男，已經滿頭是汗，他心裡慶幸，這錢是送值了。
冷華年在邊上看的下體一涼，蛋蛋一緊，要不是自己練成了縮陽神功，他才不會傻愣愣的進宮當太監，這地方打死都不能進，他寧願被蠱蟲毒死，也不會來這裡。
「冷華年，到你了，儘管放寬心，這次我會親自動手。」
劉一刀對冷華年的態度簡直如沐春風，也不知道南宮羽妃給他送了多少錢，讓他這態度比親人還親。
冷華年自己躺到凈身台上，當助理把他的褲子脫光的那一刻，劉銳楞在了那裡足足三息，隨即一跪到底，邊跪邊高呼：
「天閹之子！」
冷華年低頭看了一眼自己下面，完美，光溜溜的什麼都沒有。
邊上兩位副手，兩位助理也都愣在了那裡。
「趙林，快去把大公公請來，馮堯你也一起去。」
劉銳心情久久難以平息，自己當了三十年凈身匠，還是第一次看到天閹之子，說是萬中無一，毫不為過。
冷華年躺在檯子上，心情還是有點忐忑，這大公公會是何許人也？
兩刻鐘之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冷華年尋思該是那個所謂的大公公到了。
「李總管到！」
劉銳朝著門口畢恭畢敬跪下，兩位助理更是跪伏到地。
「都起來吧！咱家不興這個。」
「大公公！」
隨著劉銳一聲大公公，只見一名衣著華麗，身材魁梧的老太監從門口走了進來，從進門起，他的那雙銳目就沒離開過冷華年的下體。
「大公公，幸不辱命，終於找到你要尋的天閹之子。」
冷華年聽了一陣彆扭，老子只想當天選之子。
「三十年啦！劉銳，咱家的話你終是一直放在了心上。」
「劉銳願為公公肝腦塗地。」
「你的這份情我領了，人我先帶走，幫我找只鮮活的大公雞，弄一碗雞血過來。」
「謝大公公，雞血隨後就到。」
劉銳心花怒放，大公公欠他一份情，他在這宮裡等於多了一條命。
大公公李延慶帶著冷華年到了監欄院，李延慶作為內務總管，起居和辦公都在武英殿。
冷華年想不到一個太監的居所竟然如此氣派奢華，這跟王公貴族的住所有什麼區別？內府總管的權利不小啊！
李延慶帶著冷華年回到武英殿，也不說話，直接點上三炷香，然後就在那等，他在等劉一刀。
半刻鐘的工夫，劉一刀端著一碗雞血就進了武英殿。
「大公公，雞血來了，是那隻烏背公雞王的血。」
「好！你今日就當一回見證人，我要跟冷華年結拜為兄弟。」
「啊！」
劉一刀差點把雞血碗摔到地上，隨即反應過來，祝賀道：
「恭喜大公公。」
劉一刀瞥了一眼同樣一頭霧水楞在那裡的冷華年，心道：
小子，你的命真是好到逆天，跟大公公結拜，你以後在這未央宮可以橫著走。
劉一刀已經在想著以後該怎麼巴結冷華年了。
「冷華年，你是咱家尋訪多年的天閹之子，咱家今日高攀一回，跟你結拜，你萬勿推辭。」
「蒙大公公厚愛，華年不勝榮幸。」
冷華年作為穿越者，對這頂保護傘可謂求之不得，宮中多兇險，背靠大樹好乘涼。
兩人當下對著三炷香，跪天拜地，歃血為盟，結為異姓兄弟。
「華年，以後你就住在承德殿，一會我差人去收拾一下。」
「大哥，這如何使得？」
冷華年不知道到承德殿裡面如何，但在這皇宮裡，帶宮、帶殿的，能差到哪兒去？
「在這後院，大哥這點權利還是有的，你儘管住去。」
「那就多謝大哥了。」
「大公公，不好了，長公主又在發脾氣了，她這次指明要大公公這邊派人去伺候她沐浴。」
一位來傳信的小太監進門便跪倒在地。
「寒月公主，每次伺候她的不都是女婢嗎？怎麼今天換口味了？」
李延慶貴為內務總管，這再大的總管在公主面前還是個奴才。
「小的不知，長公主的大丫鬟月荷，就是這麼叮囑小的的。」
「你們誰去伺候長公主沐浴？」
地上跪著的幾個太監都把頭搖的像撥浪鼓，長公主的心狠手辣是出了名的，他們甚至猜測，長公主的月影宮裡，女婢都被她虐殺的差不多了，他們誰敢去？這不是去找死嗎？
「一幫窩囊廢，那咱家可就隨便點人了。」
地上的一群太監都閉上眼睛，暗暗祈禱不要被點到。
「大哥，就讓小弟去碰碰運氣吧。」
冷華年倒是想去見識見識這位暴虐的長公主，更何況是去伺候長公主沐浴呢？
自從習得縮陽大法，冷華年的那顆心就越來越躁動不安了。
「賢弟，使不得，長公主猛如虎。」
李延慶為這結拜的兄弟捏了把汗，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大哥，既然你這麼看得起兄弟，那我今天怎麼也得露兩手，免得辱沒了大哥的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