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寒月公主
冷華年深知自己卧底重任在身,如果連一個公主都搞不定,何談獨孤女帝,要是能跟公主搭上了線,那麼靠近女帝的機會就來了。
「好兄弟,好膽識!」
李延慶有點佩服自己的眼光,這天閹之子果非凡人。
他走到剛才過來傳話的小太監身邊,掏出一張銀票道:
「把這張千兩銀票,送給月荷,告訴她,冷華年是我賢弟,在月影宮的時候,多提點他,多幫襯他。」
「小的明白。」
冷華年跟李延慶一番告別後,便跟著剛才的小太監往月影宮趕。
「啪!」
一聲瓷器砸地的脆響傳來,小太監剛帶著冷華年到寒月公主的浴室門口,不由打了個冷戰。
「一群廢物,浴湯涼了,連茶水也涼了,要你們這幫廢物有何用,全拖下去埋了。」
長公主獨孤寒月氣的酥胸亂顫。
「公主息怒,監欄院的小太監要來了,想來服侍起來會盡心儘力,定能一掃公主煩憂。」
大丫鬟月荷的話還有點用,她從小跟寒月公主一起長大,多少有些情分。
「這幾個全部掃地出門,你看看她們這德性,整個跟主子離心離德,一群吃乾飯的。」
「是是是,月荷馬上將她們全部逐出宮外。」
「公主,監欄院派來服侍公主的小太監到了。」
門口有小丫鬟戰戰兢兢的來通報。
「月荷,去把人領進來,我倒要看看監欄院的太監跟我月影宮的奴婢,伺候人起來有何不同?」
「月荷這就去領人。」
月荷順帶把幾名公主口中的廢物丫鬟帶出浴室。
「月荷姐,謝謝你的救命之恩。」
幾名丫鬟僥倖活的一命,對月荷是感激涕零。
「月荷姐,浴湯我們沒法控制,可茶水我們換的很勤,一刻不敢懈怠,茶水哪涼了?」
「噓!一順百順,一不順百不順,你們出去后各自好自為之吧。」
月荷讓人把這幾人遣送出宮,在門口仔細打量起冷華年。
「月荷姐,這是孝敬您的。」
小太監摸出那張千兩銀票,恭敬的上前,雙手高舉過頭,奉上銀票。
「嘖嘖!你一個小太監哪來那麼多錢?」
「月荷姐誤會了,這錢是大公公托小人帶給月荷姐的。」
「哦!大公公給我送錢,有點意思。」
月荷多少有點詫異,這八杆子打不著啊。
「這位是冷華年,新來的太監,大公公的結拜義弟,大公公想請月荷姐多關照一下冷華年。」
「嘶!」
月荷倒吸一口涼氣,眼睛不自覺的盯著李華年,倒的確是個風流俊俏的小太監,他這是祖墳冒青煙了,靠上這麼棵大樹?
「你就是被派來伺候長公主的?」
「不錯。」
「沒有規矩,你要這麼說話,可能在長公主面前活不過三息。」
月荷給了冷華年一個白眼。
「小的明白了,多謝月荷姐姐提點。」
冷華年心神領會,這是在宮裡,不是在自家客廳。
「孺子可教,跟我進來吧,在長公主面前盡量不要開口,開口也要想好了再開口。」
「嗯!」
冷華年沒規矩的嗯了一聲,又惹來月荷一道凌厲的目光。
「月荷姐姐,我是把你當自己姐姐,才說的這麼隨意,在公主面前我會注意分寸的。」
「你知道就好,在這候著,我先去通報公主。」
冷華年才進門就站住了,月荷快步來到浴池裡的公主身邊,彎腰低聲道:
「服侍公主的小太監來了。」
「如何?」
「俊俏異常,看起來還算機靈。」
「帶他過來。」
「公主,你這身子自小到大可從沒讓男人看過。」
月荷好心提醒道。
「他一個太監算什麼男人?」
「月荷明白。」
冷華年被帶了過來,離長公主只有一丈之遙,他倒是想低頭迴避來著,奈何長公主實在太美了。
浴池裡霧氣氤氳,寒月公主全身不著一縷坐於池中,肌膚嬌嫩白皙,溜光水滑,酥胸一半浮於水上一半沒於水中。
冷華年終究還是沒有抵擋住誘惑,抬著頭看的入了迷。
「好看嗎?」
寒月公主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大膽的男人,哦!太監也不算男人。
「好看!」
冷華年脫口而出。
「來人,挖眼!」
寒月公主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把冷華年嚇得徹底醒了過來,急忙喊道:
「公主且慢!小的有要事稟報。」
「說來聽聽,要是沒道理,眼睛跟心一起挖了。」
冷華年很納悶,這娘們太狠了,這狠話說的跟吃家常便飯一樣。
「小的略懂醫術,據小人觀察,公主的胸部,左右不對稱。」
「哦!有何說法?」
寒月公主被冷華年說的一愣,低頭看向自己的酥胸,好像還真是不一樣大。
「胸部左右不對稱,問題可大可小,假如只是純粹的大小不一,想要糾正起來不難,倘若是因裡面的腫塊引起,那問題可就棘手了。」
「你可看出本宮是何問題?」
「公主,具體是什麼問題,靠眼睛是看不出來的。」
冷華年眼見公主入套,心眼可就活絡起來了。
「哦!那該如何?」
「公主如若信得過小的,小的用手摸一下便知。」
「放肆!」
月荷眼看冷華年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遠,摸了下袖子里的千兩銀票,想著趕緊拉他一把。
「你下來,把衣服全脫了。」
沒想到長公主並沒發怒,她還沒見過太監光身子的樣子,這會看著樣貌俊俏異常的冷華年,好奇心頓起。
「遵公主旨意。」
冷華年若無其事的褪去衣裳。
寒月公主和月荷都忍不住好奇心看向冷華年的下面。
「不是要凈身的嗎?你下面怎麼光溜溜的,連個疤痕也沒有。」
寒月公主好奇的問道。
「回稟公主,小的是天閹之子。」
「天生下面就沒有?你還真是個當太監的命。這樣也好,本宮就不當你是個男人了,你來為本宮診治一下。」
「遵旨。」
冷華年下到浴池,慢慢走到公主跟前,伸手在公主胸前診治起來。
冷華年診治的很仔細,足足診治了十數息方才意猶未盡的將手縮了回來。
「如何?」
寒月公主的聲音有點異樣,畢竟她的胸還從未被人這樣摸過,更何況對方還是半個男人。
「有喜有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