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齊不眠辦了婚禮,白膠去幫助原著。
齊不眠小心翼翼地將長寅的屍體搬到床上,輕輕地放下,生怕弄疼了他,然後他仔細地把長寅的頭顱擺好,讓他看起來像是安詳地睡著了一樣。
齊不眠知道根嫂一直為梅秧禾精心製作了一件嫁衣,估計嫁衣還未送出去,於是齊不眠決定讓它成為梅秧禾最後的裝扮。
齊不眠四處尋找著那件嫁衣,終於在房間的角落裡找到了它,嫁衣鮮艷而華麗,他輕輕地將嫁衣穿在梅秧禾的身上,為她整理好衣襟和髮飾。然後他又小心翼翼地把梅秧禾的頭顱擺好,讓她與長寅的屍首並排躺在床上。
這一刻,房間里瀰漫著一種詭異而又莊重的氣氛。
長寅和梅秧禾,這兩個本來要喜結連理之人,如今卻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躺」在了一起。
齊不眠站在床邊,默默地注視著他們,心中五味雜陳。他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否正確,但他知道這是他對長寅和根嫂最後的懷念。
隨即齊不眠小心翼翼地將根嫂攙扶到桌子前,讓她緩緩地坐下,並讓她的頭輕輕地搭在桌面上。
齊不眠站在一旁,目光環繞著四周,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滋味。這血腥的屋內,每一處都透露著凄涼與絕望,讓他的心沉甸甸的。
齊不眠忍不住再次看向床上那兩具冰冷的屍體,長寅和梅秧禾他們的面容已經失去了往日的色彩,變得蒼白而僵硬。
齊不眠深知,即便自己此刻去找原著他們,恐怕也幫不上什麼實質性的忙,畢竟眼前的慘狀已經無法挽回,而原著他們或許也正面臨著種種困難和挑戰。
想到這裡,齊不眠的心情變得更加沉重,他覺得自己無論早點去還是晚點去,結果可能都不會有太大的改變。
與其這樣沉浸在無盡的悲傷與無力感中,還不如先把長寅和梅秧禾的後事妥善安排好,給他們一個體面的告別。
齊不眠心裡這樣想著,彷彿找到了一絲行動的動力,他記得明幽早早就為長寅的婚禮準備了一系列精美的物品,那些原本應該充滿喜慶氛圍的裝飾品,如今卻要用在這樣一個悲傷的場合,不禁讓人心生感慨。
帶著這份沉甸甸的心情,齊不眠輕輕推開門,走出了這個瀰漫著哀傷的房間,腳步不由自主地邁向了明幽的住處。
明幽的房間整潔而溫馨,每一件物品都擺放得井井有條,齊不眠在房間的一角找到了那個裝滿婚禮用品的箱子,小心翼翼地打開,裡面是一件件精心挑選的裝飾品,紅色的喜字貼紙、精緻的燈籠、紅色的綢緞……
齊不眠輕輕拿起這些物品,心中五味雜陳,雖然用途已變,但他相信,用這些充滿愛意的物品來裝扮長寅和梅秧禾最後的居所,也算是對他們的一種致敬與懷念,於是齊不眠帶著這些物品回到了長寅和梅秧禾的房間,開始動手裝扮。
齊不眠細心地將喜字貼紙貼在牆上,雖然場合不對,但那鮮紅的顏色彷彿在為這對不幸的戀人送去最後的祝福。
燈籠被高高掛起,散發出柔和的光芒,照亮了整個房間,也似乎想要驅散這裡的陰霾。
紅色綢緞被纏繞在房間的各個角落,為這悲傷的空間增添了一抹生機與活力。
在這個過程中,齊不眠的心情逐漸平靜下來,他知道,自己正在以另一種方式,讓長寅和梅秧禾的故事得以延續,讓他們的愛與記憶,在這個世界上留下更深的痕迹。
等屋子裡一切裝扮好后,整個空間彷彿被賦予了新的生命,宛如新婚洞房一般溫馨而浪漫。
紅色的喜字貼紙在牆上熠熠生輝,燈籠散發出的柔和光線映照在每一個角落,綢緞隨風輕輕搖曳,為這悲傷的場景增添了幾分不真實的溫暖。
長寅和梅秧禾靜靜地躺在那裡,他們的面容雖然失去了生機,但在這樣的布置下,卻像是陷入了深深的沉睡,而非永久的離別,他們的手依然緊緊相握,彷彿在夢中也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傳遞著無法言說的深情與不舍。
齊不眠站在床邊,望著這對不幸的戀人,心中涌動著複雜的情感,他知道,自己無法改變什麼,但至少能讓他們以最美好的方式告別這個世界。
齊不眠默默地為他們祈禱,願他們在另一個世界能夠繼續相愛相守,遠離人間的苦難與紛爭,然後他輕輕地退出了房間,關上了門,彷彿要將這份寧靜與美好永遠地留在裡面。
走出將軍府時,也不知道是白天還是傍晚,街上空蕩蕩的,只有寒風偶爾吹過,裝飾著花燈節的燈籠還散發著微弱的昏黃的光芒。
明幽害怕這些屍體在有什麼活動跡象,於是將那些屍體搗碎,緊接著又地面上挖了一個巨大的深坑,可以足夠大、足夠深、足夠容納屍潮的深坑,隨即將這些屍體碎末倒進去,隨即又拿土蓋平,這片土地彷彿又回到了從前,沒有留下任何痕迹,一切都顯得那麼平靜安和。
明幽獃獃地看著那片被重新覆上土壤的地面,心中涌動著一種難以名狀的情緒,彷彿有一塊巨石壓在他的胸口,讓他難以呼吸,她的眼神空洞而迷茫,嘴角掛著一絲苦澀的微笑,喃喃自語道:「總感覺……他們死的好冤。」
明幽的聲音低沉而微弱,卻彷彿穿越了時空的阻隔,觸動了內心深處的某個角落,她想起那些人類年輕而充滿活力的面孔,想起他們曾經對未來充滿憧憬的眼神,如今卻化作了冰冷的屍體,被深深地埋葬在這片土地之下。
確實是這樣啊,他們正值花季少年,本應擁有著無限的可能與希望,卻在一場突如其來的災難中失去了生命,他們的人生本該如同絢爛的煙火,綻放出最耀眼的光芒,卻在一瞬間熄滅了。這種突如其來的死亡,讓明幽感到深深的憤怒與無奈。
「正值人生巔峰之際,卻莫名其妙的死去。」明幽重複著這句話。
明幽深深地嘆了口氣,那聲音在寂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沉重,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果然,妖怪才是最危險的那一個。」他低聲說道,隨著話語的落下,明幽的身影開始逐漸變得模糊,他的身體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包裹,逐漸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
隨即明幽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這片土地之上,只留下一片寂靜與空曠,他的離開並沒有帶走這裡的悲傷與痛苦。
原著微微喘著粗氣,胸口劇烈地起伏著,他抬手拭去嘴角殘留的血跡,那鮮紅的顏色在昏暗的光線中顯得格外刺眼,也映襯出他此刻的狼狽與不甘。
原著的目光轉向姜歲沉,那雙眼睛中充滿了憤怒。
「你去死吧!」姜歲沉的怒吼打破了空氣的寂靜,也打斷了原著的思緒,他的聲音中帶著無盡的憤怒與怨恨,彷彿要將所有的不滿與不甘都傾瀉在這一擊之中。
原著還未來得及反應,姜歲沉的怒吼攻擊便已經開始。
原著在看到姜歲沉那凌厲一擊逼近的瞬間,本能性地抬起雙手捂住了耳朵,彷彿想要隔絕那即將到來的致命聲響,他的身體微微前傾,彎腰的動作讓他看起來更加無助與脆弱。
在這一刻,時間彷彿凝固,原著的心跳加速,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就當原著彎腰捂耳,準備迎接那不可避免的一擊時,突然間,一股熟悉的冰冷觸感從背後傳來,緊接著一個冰涼的懷抱將他緊緊包裹住。
原著的身體微微一震,他驚訝地抬起頭來,目光穿透了模糊的視線,落在了那個抱住他的人身上。
那是白膠,他的雙手正緊緊地捂住原著的耳朵,彷彿想要為他阻擋世間所有的喧囂與痛苦。
白膠的身體冰冷異常,如同果凍般的質感讓原著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複雜情感,他看向白膠,只見對方的眉頭緊鎖,嘴角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血跡。
原著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愕與感激,「白膠……」原著低聲呼喚著
白膠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抱著原著。
原著在抬頭望向白膠的那一刻,與白膠的眼神不期而遇,那是一雙他似曾相識的眼睛,果斷、凌冽,彷彿能穿透一切迷霧,直達事物的本質,且充滿了迷霧微微發亮。
原著的心猛地一顫,這種眼神,這種氣勢,絕非此刻的白膠所能擁有。
原著的腦海中迅速閃過一個名字菜花,原著記得,菜花曾無數次用這樣的眼神注視著他,但此刻這雙眼睛卻出現在了白膠的身上,這讓原著感到無比的震驚與困惑。
原著微微睜大了眼睛,仔細地端詳著白膠的臉龐,試圖從中找到一絲熟悉的痕迹。然而除了那冰冷的體溫和此刻異常的眼神,白膠的一切都與往日無異。
原著不禁開始懷疑,這究竟是不是他的錯覺,還是白膠在某種特殊情況下,展現出了與菜花相似的氣質。
「白膠,你……」原著剛開口,卻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顫抖,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繼續下去,他看向白膠,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與探尋。
白膠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與原著對視著,他的眼神中似乎蘊含著無盡的深意,彷彿在訴說著什麼,卻又讓人無法捉摸。
原著能夠感受到,白膠的身體在微微顫抖,那是與冰冷體溫截然不同的情感波動,彷彿是在壓抑著某種強烈的情感。
待姜歲沉那震耳欲聾的怒吼攻擊終於平息之後,四周再次回歸到了令人心悸的寂靜之中。
白膠緊緊地抱著原著,直到確認周圍已經沒有了危險,他才緩緩地鬆開手,眼神中滿是關切地問道:「原……長月,你沒事吧?」
原著感受到白膠語氣時有些遲疑,那是一種他從未在白膠身上感受到過的沉穩與深邃,他抬頭看向白膠,那雙曾經總是閃爍著年輕活力的眼睛,此刻卻變得異常深邃,彷彿蘊含著無盡的思緒與情感。
原著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絲疑惑,這樣的眼神,這樣的語氣,竟然與他記憶中的菜花有著驚人的相似,雖說兩者都是一個人。
「我沒事……」原著輕輕地搖了搖頭,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他試圖從白膠的眼神中找到答案,但白膠只是默默地注視著他,那雙深邃的眼睛彷彿能洞察他內心的每一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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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再次仔細端詳著白膠,試圖從他身上找到往日那個年輕活力的影子,然而除了那依舊冰冷的體溫和熟悉的容貌,白膠的一切似乎都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他的聲音,他的眼神,甚至是他的氣質,都變得更加成熟與沉穩,與菜花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
「這究竟是個什麼東西?」白膠在確定原著安然無恙后,迅速將注意力轉移到了眼前的敵人姜歲沉身上。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與好奇。
原著聞言,也轉頭看向姜歲沉,眉頭緊鎖,「啊……水蛭?人?」他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無法確定這究竟是什麼。
姜歲沉聽到他們的對話,怒火中燒,他大聲喊道:「你是誰!」聲音中充滿了敵意與挑釁。
白膠聞言,輕輕地指了指自己,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我嗎?」他輕聲問道,隨即以一種輕鬆而自信的語氣回答道:「他的心上人。」
「什麼?心上人?」姜歲沉一聽「心上人」這三個字,臉上頓時露出了吃驚的表情,他顯然沒有預料到白膠會給出這樣一個回答,更沒有想到白膠會是自己的「情敵」。
憤怒迅速湧上心頭,姜歲沉的雙眼變得通紅,他怒吼道:「什麼心上人!都去死吧!」隨著怒吼聲響起,他的尾巴迅速擺動,如同一條憤怒的巨龍,在空中劃出一道驚人的弧線,直撲原著和白膠而去。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原著和白膠都迅速做出了反應,白膠立即公主抱著原著,隨即身形一閃,靈活地躲過了姜歲沉的攻擊。
「哼,想傷害我們?你還嫩了點!」白膠冷冷地說道,眼神中充滿了不屑與挑釁。
姜歲沉的攻擊被躲開,臉上露出了更加憤怒的表情,他咆哮著,再次發動攻擊,試圖一舉將原著和白膠擊散。
只見姜歲沉猛然間從緊閉的唇齒間發出陣陣震耳欲聾的聲波,那聲波之強烈,彷彿蘊含著毀天滅地的力量,瞬間將腳下的地面擊得四分五裂,塵土飛揚,碎石四濺。空氣中瀰漫著一種令人心悸的震蕩感。
「呵,」白膠目睹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滿是不屑,「果然,在自己的結界之中,便可以如此肆無忌憚地施展手段,」言罷,他還特意加重了語氣,帶著幾分嘲諷的意味。
聲波如潮水般洶湧而來,原著本能地想要伸手捂住耳朵,以抵擋這震耳欲聾的噪音,然而白膠卻彷彿早已洞悉了他的意圖,身形一閃,搶先一步來到了原著的身側,用他那寬大的手掌緊緊捂住了原著的耳朵。
原著見狀,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同時也迅速反應過來。他深知僅憑白膠的手掌難以完全抵擋這如此強大的聲波攻擊,於是他毫不猶豫地調動起血液,讓它們迅速匯聚,形成了一層厚厚的、宛如液態鎧甲般的保護膜,將他們二人緊緊包裹其中。
有了這層血液的包裹,聲波的攻擊確實減弱了不少,原本那足以撕裂耳膜的巨響,在血液的緩衝下變得柔和了許多。再加上白膠那貼心的舉動,為原著又增添了一層心理上的安慰,他只覺得,雖然聲波依舊在耳邊轟鳴,但相比之前,已經不過是大了些聲響罷了,不再那般令人難以忍受。
「你怎麼進來的?」原著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好奇。
白膠看向原著,目光落在自己左前方的某個位置,「那邊,」他簡短地回答道,手指微微一抬,指向了那個方向。
原著順著白膠的視線,緩緩地將目光投了過去,起初他看到的依舊是一片昏暗,仿然而就在這片昏暗之中,一個異常的現象逐漸顯現,一個黑漆漆的、類似於雲朵的洞悄然浮現。
這個洞與周圍的昏暗的景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它黑洞洞的,比周圍環境還要漆黑,彷彿能夠吞噬一切光線和聲音。
原著定睛細看,發現這個洞的邊緣並不規則,宛如被某種無形的力量隨意撕扯而成。
「這是……」原著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確定。
還未等原著把話說完,姜歲沉的攻擊竟然停住了,那一刻,時間彷彿凝固,空氣中瀰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緊張感。
姜歲沉的目光緊緊鎖定在不遠處的二人身上,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愕與不信,剛才他傾盡全力發出的聲波,威力之強,連堅硬的地面都被震得四分五裂,碎石飛濺,塵土飛揚,然而眼前的這兩個人,卻彷彿置身於另一個世界,毫髮無損地站在那裡,臉上甚至還帶著幾分從容與淡然。
「這……怎麼可能?」姜歲沉的心中湧起一股難以置信的情緒,他無法理解,自己的聲波攻擊為何會對這兩人無效。
於是姜歲沉仍舊不死心地擺動起他那條充滿力量的尾巴,彷彿一條巨龍在天空中揮舞,帶著呼嘯的風聲,迅猛異常。
那尾巴如同一條黑色的閃電,劃破長空,帶著無盡的威勢,直逼原著他們而來。
眼看著那尾巴即將到達原著他們跟前,白膠的反應異常迅速,他幾乎是在瞬間便做出了判斷,一把抱起原著,身形如同鬼魅般輕盈地一閃,巧妙地躲開了姜歲沉這致命的一擊,他們的身影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穩穩地落在了不遠處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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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整好自己的呼吸和姿態后,白膠輕輕地將原著放了下來,他微微側頭,目光溫柔地看著原著,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中充滿了溫暖與鼓勵。
「這裡交給我吧,」白膠輕聲說道,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彷彿是在向原著許下一個承諾,「你休息一下,接下來的事情,就由我來處理。」
原著看著白膠那堅定的眼神,心中湧起一股暖流,於是他點了點頭,找了個相對安全的空中坐了下來?
隨即白膠的身形開始發生奇妙的變化,他的身體逐漸拉長,鱗片在昏暗的環境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轉瞬之間,他已化作一條與姜歲沉同等高度、威風凜凜的白蛇。
這條白蛇的鱗片晶瑩剔透,宛如冰雪雕琢而成,散發著淡淡的寒氣,令人望而生畏。
白蛇的目光銳利如刀,緊緊鎖定著姜歲沉,彷彿要將其一舉擊潰,緊接著,它以一種驚人的速度,快速朝著姜歲沉爬去,那速度之快,簡直如同離弦之箭,瞬間便拉近了與姜歲沉的距離。
姜歲沉見狀,眼中閃過一絲驚愕,但他很快便調整好自己的狀態。
當白蛇終於爬到姜歲沉面前時,一場驚心動魄的戰鬥瞬間爆發。
白蛇與水蛭相互纏繞,你死我活地撕咬起來,它們的牙齒鋒利如刀,每一次啃咬都彷彿要將對方的身體撕成碎片,鱗片在昏暗的環境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伴隨著每一次撞擊和撕扯,都發出清脆的聲響。
這場戰鬥異常激烈,白蛇和水蛭的力量和速度都達到了驚人的水平,它們在空中翻滾、扭動,彷彿在進行一場生死較量。每一次交鋒,都讓人心驚膽戰,彷彿整個世界都在為它們顫抖。
然而在這場戰鬥中,白蛇在一次猛烈的撕咬中,它成功地咬住了姜歲沉的要害部位,將其牢牢地控制住。
姜歲沉痛苦地嘶吼著,他拼盡全力想要掙脫白蛇的束縛,但已經無濟於事。
在不遠處坐著的原著緊張地注視著前方,他的身體不自覺地後退著,已經數不清自己到底後退了多少步。他的目光緊緊跟隨者前方那兩個龐然大物的激烈交鋒,心中充滿了震撼與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