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姜歲沉敗下陣來,回憶原著與往事。
這還是原著人生中第一次如此直觀地目睹兩個如此巨大的生物在打架,那些只在傳說和故事中聽聞過的巨獸,此刻就活生生地展現在他的眼前,它們的每一次撞擊、每一次撕咬都彷彿要將這個世界撕裂一般。
原著的心跳加速,他的雙手緊緊地握住拳頭,這種場面如同近距離看電影一般,不過原著也能看出來,白膠此刻佔了上風。
而事實也確實如原著所願,在這場激烈的戰鬥中,白膠逐漸佔據了上風,白膠不斷地向姜歲沉發起猛烈的攻擊,每一次攻擊都精準而有力,讓姜歲沉難以招架。
隨著戰鬥的持續,姜歲沉的體力逐漸流失,她的動作變得越來越遲緩,防禦也出現了漏洞,終於在一次致命的攻擊下,她無力地倒在了地上,標誌著這場戰鬥的結束。
看到這驚心動魄的一幕之後,原著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心中那塊緊繃的巨石終於落地,緊接,倒在地上的巨大水蛭身體里,姜歲沉彷彿破繭而出般突然冒了出來,她的身影狼狽卻帶著一絲不屈,與此同時那原本猙獰可怖的水蛭頭部,在姜歲沉脫身的瞬間,竟奇迹般地恢復了正常,彷彿一切從未發生過。
白膠在一旁目睹了這一切,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隨後他也化作了人形,步履輕盈地來到原著面前。原著在白膠的攙扶下緩緩站起,兩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投向了那邊癱坐在水蛭軀體上的姜歲沉。
此時的姜歲沉,遍體鱗傷,衣衫襤褸,裸露在外的肌膚上布滿了撕咬傷和深深的划痕,鮮血淋漓,觸目驚心,她彷彿耗盡了全身的力氣,癱軟在水蛭那黏糊糊的身體上,只能氣喘吁吁地抬頭,勉強維持著視線,注視著正朝她飛奔而來的二人。
姜歲沉看著原著與白膠緊緊相牽的手,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悲傷,那是一種深深的失落與羨慕交織的情緒,她的目光在他們相握的手上停留了許久,彷彿想要將那份溫暖與親密永遠鐫刻在心底,卻又深知這份情感自己永遠無法觸及。
那雙手,姜歲沉曾無數次在夢中幻想過與之相牽的場景,那份溫柔與力量,她渴望能由自己親自感受。
但現實卻是殘酷的,姜歲沉與原著之間,似乎總是隔著一層看不見的壁障,讓她無法跨越,無法靠近。
看著兩人並肩而立的身影,姜歲沉的心中充滿了苦澀,她明白自己與原著之間的距離,已經不僅僅是時間與空間那麼簡單,他們之間似乎缺少了某種至關重要的紐帶,讓她的情感始終無法得到回應,也無法被接納。
此刻的姜歲沉,癱坐在水蛭身上,身體上的疼痛似乎都被心中的悲傷所掩蓋,她感到自己彷彿被整個世界遺棄,孤獨而無助,但即便如此,她也沒有放棄希望,她依然在心中默默祈禱,希望有一天,自己也能夠簽上原著的手。
姜歲沉的思緒飄回了那個遙遠的記憶深處,那是她被原著撿到的那一天,一個徹底改變她命運的日子。
那時的姜歲沉,還不叫姜歲沉,至於本名是什麼,她早已遺忘在歲月的長河中,偶爾在夜深人靜,夢境降臨之時,她會模糊地聽到阿爹阿娘在夢中呼喚她,但那聲音總是那麼遙遠,那麼模糊,如同隔著一層厚重的霧靄,讓她無法清晰地捕捉到。
姜歲沉這個名字其實是原著起的,原著將他送到春鶯館時,跟春鶯館館主商量而定的名字。
她清晰地記得,被原著撿到的時候,自己正身處一個混亂而恐怖的場景之中,周圍是噼里啪啦的木屑燃燒聲,那是建築物在火焰中崩潰的哀鳴,成年人的哀嚎聲此起彼伏,那是生命在絕望中掙扎的呼喊,不知名的液體流淌在土壤里,滲進土地深處,帶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腥臭味,空氣中還瀰漫著燒焦的味道,以及那冰冷的金屬氣息,那是戰爭與毀滅的餘韻。
就在這樣一片混亂與絕望之中,原著如同天神降臨一般出現在她的面前。
姜歲沉靜靜地望著天空,只見厚重的雲層如同一塊巨大的鉛幕,迅速地鋪滿了整個天際。原本晴朗明媚的天空,在短短的時間內便變得烏雲密布,她整個人都被埋在廢墟之中,只有臉部露在外面,雙眼空洞地望著遠方,彷彿失去了所有的感知。
姜歲沉感覺不到自己身體的存在,也感受不到身上那些因災難而留下的疼痛,周圍的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她甚至感受不到外面的溫度,無論是冷還是熱,都與她無關,她就像是一個被世界遺忘的角落,靜靜地等待著命運的安排。
就在這時,一個細微的驚呼聲在姜歲沉的耳邊響起。
那聲音雖然微弱,但在這樣寂靜的環境中卻顯得格外清晰。緊接著,一個陌生人的聲音傳入她的耳中:「好慘,都死光了?」
這個聲音帶著一絲驚訝和惋惜,彷彿是在為這片廢墟中的生命而嘆息,隨後那人繼續說道:「真沒想到戰火居然延續到村子里了……」
這句話如同一把鋒利的刀,狠狠地刺進了姜歲沉的心中,她雖然感受不到疼痛,但心中的悲痛卻如同潮水般洶湧而來。
淚水在姜歲沉的眼眶中打轉,但她卻無力讓它們流下來。
「哦?你還活著?」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打破了姜歲沉的沉思,緊接著,一個身影如同從夢境中走出一般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
原著的出現彷彿瞬間驅散了姜歲沉頭頂的烏雲,讓一束溫暖的陽光穿透了厚重的雲層,灑在了她的臉上。她驚訝地看向眼前之人。
原著的身影在廢墟的映襯下顯得格外高大,他的笑容如同春風般溫暖,讓姜歲沉那顆已經冰冷的心重新感受到了溫度。
就在姜歲沉的眼中重新燃起光亮時,天空突然間變得陰沉,緊接著,豆大的雨點開始無情地砸向大地,彷彿連上天也在為這片廢墟中的生靈哭泣。
「呀,下雨了,」原著抬頭望向灰濛濛的天空,眉頭微微一皺,但隨即,他的目光又落回到了姜歲沉身上,看見姜歲沉雖然身處絕境,卻仍然頑強地喘著氣,於是他毫不猶豫地決定,要將姜歲沉從這片廢墟中解救出來。
「下雨好啊,這樣那些肆虐的火就能滅了,」原著一邊用力地扒拉著廢墟,一邊自言自語道,他的雙手沾滿了泥土和血跡,但他卻沒有絲毫的猶豫和退縮,在他的努力下,一塊又一塊的碎石被移開,姜歲沉的身體也逐漸露了出來。
姜歲沉聽著原著的話,感受著雨點打在自己臉上的涼意,心中五味雜陳,她虛弱地看向原著,看著原著那張被泥土和汗水模糊的臉龐,輕輕地問道:「沒有人了嗎?」
原著聞言,手下的動作微微一頓,他抬頭看向姜歲沉,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回答道:「你是指你村子里的人嗎?我進來至今為止,只見你一個活人,還是被埋在廢墟里。」
姜歲沉聽后,眼中剛剛燃起的光亮瞬間黯淡了下去,她默默地閉上了眼睛,淚水順著臉頰滑落,與雨水交織在一起,分不清是淚還是雨,她知道,自己的村子已經毀了,那些曾經與她朝夕相處的親人,或許已經永遠地離開了這個世界。
原著深深地看了姜歲沉一眼,他溫柔地說道:「你要活下去的話,你村子里或許還有人活著。」
姜歲沉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和迷茫,他艱難地開口問道:「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他的聲音微弱而沙啞,彷彿隨時都會消散在風雨之中。
「我嗎?」原著輕輕一笑,他的笑容在雨幕中顯得格外溫暖,「你可以叫我長月。」
說著原著更加努力地扒拉著廢墟,終於將姜歲沉的整個身子都解救了出來。
此時雨已經越下越大,密集的雨點無情地打在姜歲沉身上,將他身上的泥土和血跡都沖刷得一乾二淨。
原著低頭查看姜歲沉的傷勢,眉頭不禁緊緊地皺了起來,他輕輕地扒開姜歲沉的衣服,這一舉動讓他的心猛地一沉。
在衣服的遮掩下,原著發現姜歲沉其實是個男孩,看身材大小不超過十歲,更令人心痛的是,他的下半身被廢墟嚴重壓著,已經造成了嚴重的傷害,原著的目光在姜歲沉的下半身停留了片刻,他看到了那不堪入目的景象,下半身已經廢了,且生殖器也被壓碎了。
「你帶我走嗎?」姜歲沉的聲音細若遊絲,彷彿隨時都會被風雨吞噬,雨水不斷地沖刷著她的臉龐,遮掩住了她的視線,卻遮掩不住她眼中那抹對生的渴望。
原著聽后,心中五味雜陳。他深嘆了一口氣,目光在四周掃視了一圈,這廢墟之上,除了無盡的碎石和破敗的景象,哪裡還有一絲生機的痕迹?然而看著姜歲沉那雙充滿求生慾望的眼睛,他知道自己已經不能袖手旁觀了。
「既然都做到這份上了,不救也說不過去。」原著喃喃自語道,他明白,如果不救這個孩子,是肯定活不過今晚,但是救的話,這雨勢如此之大,傷口很容易感染,而且周圍又沒有什麼可以避雨的地方,這真是一個棘手的難題。
原著蹲下來,看著姜歲沉那張稚嫩而堅毅的臉龐,「不帶你走,你是想死在這裡嗎?」
姜歲沉聽著原著的話,眼中閃過一絲光芒,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想要抬起手來抓住他的褲腳,表達自己的感激和依賴,然而她的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連抬起手的力氣都沒有,她只能微微地動了動嘴唇,用那幾乎聽不清的聲音說道:「我想活下去……」
原著的眼神銳利地捕捉到了姜歲沉那細微而堅定的動作,她的手指微微顫抖,彷彿是在耗盡最後一絲力氣,試圖抓住些什麼,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助與渴望,那是一種對生的強烈嚮往,也是對眼前這位陌生人的無聲求助。
「你可真不客氣啊,」原著輕笑了一聲,聲音中帶著幾分戲謔,卻也掩不住內心的柔軟,他低下頭,看著姜歲沉那雙充滿祈求的眼睛。
緊接著,原著輕輕地咬破了自己的右手食指,一股細微的疼痛感瞬間傳遍了他的全身然而他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痛苦之色,反而顯得異常平靜。隨著他的動作,一滴鮮紅的血液從他的指尖溢出,宛如一顆璀璨的紅寶石,在昏暗的雨夜中閃耀著詭異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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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滴鮮血緩緩飄向了空中,在原著的注視下,它逐漸擴散開來,形成了一個血紅的罩子。這個罩子如同一個巨大的氣泡,將原著與姜歲沉緊緊包裹在內,與外界的雨水徹底隔絕。
罩子內部,空氣變得異常溫暖而乾燥,與外界的寒冷和潮濕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姜歲沉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這股溫暖,她的身體在不知不覺中放鬆了下來,原本緊繃的神經也漸漸舒緩,她抬頭看著原著,眼中充滿了感激和敬畏。
「先這麼待著吧,等雨停了我帶你離開這裡,」原著在雨聲的掩護下,緩緩找了個乾燥些的地方坐下。
「但是你可別死了,」他緊接著又補了一句,語氣中帶著幾分警告。
原著的目光再次落在了姜歲沉那受傷的下半身,他的眉頭緊鎖,臉上寫滿了憂慮和思索,那傷口看起來觸目驚心,血肉模糊,與他自己那能夠快速自愈的身體截然不同。原著深知,要修復這樣的傷勢,絕非易事。
用鵪鶉嗎?原著心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隨即他又搖了搖頭,不過可以一試,原著隨即又想到。
隨即那血紅罩子內部突然冒出了無數縷細若遊絲般的紅色線條,它們在空中輕輕飄舞,這些細線毫無例外地全部飄向姜歲沉下半身那些觸目驚心的傷口處,每一條都像是有著明確的目標一般,精準地附著在傷口的邊緣和表面。
與此同時,血紅罩子外圍也悄然發生了變化,不知何時開始,同樣有無數縷紅色的細線從四面八方聚集而來,它們無聲無息地穿過那看似脆弱的罩子屏障,與內部的細線巧妙地連接在一起,形成了一張密集的、幾乎看不見的網,這張網不僅覆蓋了整個傷口區域,還逐漸向內滲透,彷彿要將那些受損的組織重新編織起來。
隨著內外細線的緊密連接,一股奇異而強大的力量開始涌動,這些紅色細線彷彿擁有生命般,它們開始主動進入那些傷口深處,不僅僅是簡單地連接或修復表面的創傷,更是深入到血液、血肉、骨骼乃至皮膚的每一個層面。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它們精心地編織著每一根纖維,將混亂的組織重新排列組合,恢復其原有的結構和功能,血液流動恢復正常,血肉逐漸充實飽滿,骨骼也逐漸恢復了支撐力,皮膚則在新生的細胞下逐漸變得光滑而有彈性。
原著靜靜地注視著,見證著姜歲沉下半身的傷口在那些奇異紅色細線的細心編織下,緩緩地癒合著,他萬萬沒想到,鵪鶉居然能有這樣的力量,那些蜿蜒遊走的紅色血線,顯然是姜歲沉體內涌動的生命力,在鵪鶉的引導下,正努力修復著受損的肌體。
當姜歲沉的下半身終於徹底恢復,她以一種前所未有的姿態,毫無保留地展現在原著的眼前。
原著仔細端詳,發現那些傷口已然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平滑無痕的肌膚。然而這份恢復卻帶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變故,姜歲沉的身體似乎發生了某種根本性的轉變,他的下半身如今已悄然轉變為了女性。
原著心中五味雜陳,她意識到,姜歲沉的下半輩子,或許將不得不以女性的身份繼續生活。
原著在看到這一幕時,只是默默地將頭轉向一旁,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複雜的情緒,隨後深深地嘆了口氣。
此刻的姜歲沉,在鵪鶉神奇力量的作用下,已經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之中,她的面容顯得異常平靜,彷彿完全不知道外界正發生著怎樣的變化,那些紅色的細線依舊在她身邊纏繞、遊走,繼續著它們的治癒工作,而姜歲沉則如同一個被溫柔守護的嬰兒,沉浸在夢鄉之中。
外面的雨勢愈發猛烈,豆大的雨點狠狠地砸在地面上,濺起一片片水花。雷聲在天空中轟鳴,閃電劃破夜空,將黑暗的世界瞬間照亮,然而在這風雨交加、電閃雷鳴的籠罩下,罩子里的姜歲沉卻睡得異常安詳,她似乎完全隔絕了外界的喧囂與紛擾,沉浸在一個只屬於自己的寧靜世界里。
原著望著姜歲沉那平靜而安詳的睡顏,心中開始想到,該把這傢伙放置哪呢?
第二日早晨。
似乎整夜都在下雨,天空如同被厚重的雲層籠罩,沒有絲毫放晴的跡象,空氣中瀰漫著濕潤的氣息,毛毛細雨如同輕紗般在空中飄灑,給整個世界披上了一層朦朧的紗幔。
原著緩緩的睜開眼后,坐起身來伸了個懶腰,凝視著外面的雨景,當他以為雨已經停歇,打開罩子時,卻發現外面依舊下著綿綿細雨,只是雨勢變得更加細膩、輕柔。
周圍的世界被一層淡淡的昏暗所籠罩,彷彿夜色的餘暉與清晨的朦朧交織在了一起,經過一夜連綿不斷的雨,那些原本在夜色中閃爍的微弱星火,早已被無情的雨水徹底澆滅,只留下一片片濕潤的地面和空氣中瀰漫的清新水汽。
地面上,雨水匯聚成細小的溪流,它們沿著地勢的低洼處緩緩流淌,發出輕柔而悅耳的聲音,然而在這寧靜的表象之下,卻隱藏著一些不那麼和諧的景象,一些破碎的衣服被雨水沖刷著,無助地夾雜在泥濘的土裡,顯得格外凄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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濛濛細雨繼續在空中飄灑,它們輕柔地打在姜歲沉的臉上,帶來一絲絲涼意,在雨水的滋潤下,他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那雙眸子在昏暗中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彷彿剛剛從一場漫長的夢中醒來。
此時,原著已經站起身來,她站在不遠處,目光注視著姜歲沉,他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線中顯得有些模糊。
「醒了?醒了就起來吧,趁雨下的不大,趕緊找個地方躲雨。」原著說道。
「醒了?醒了就起來吧,趁現在雨下得還不大,我們得趕緊找個地方躲雨。」原著的聲音帶著一絲急切,她站在姜歲沉身旁,目光中滿是關切。
姜歲沉懵懵懂懂地坐起身來,只覺頭腦有些昏沉,彷彿還沒有完全從剛才的夢境中清醒過來,她低頭看了看自己,這才發現身上的衣物已經破爛不堪,下半身更是裸露在外,不由得心中一驚。
她趕緊用手捂住自己的身體,目光中滿是驚恐與羞澀,然而當她低頭看向自己被壓著的下半身時,卻驚訝地發現那些原本骯髒泥濘的傷口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光滑如玉的肌膚。
這一刻,姜歲沉的心中湧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她不由得想到,這難道就是命運對她的安排嗎?難道她真的要一輩子都以這樣的身份生活下去嗎?
原著看見姜歲沉低著頭,目光緊緊鎖定在自己下半身,臉上交織著吃驚與驚嚇的神情,心中頓時明白了她的困擾。他連忙出聲打斷姜歲沉的思緒,:「愣著幹嘛?還不快起來。」
姜歲沉被原著的話拉回了現實,她猛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隨即又鎮定下來,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按照原著的指示,緩緩站起身來。
原著見狀,心中稍微鬆了一口氣,但他很快又意識到,姜歲沉現在的情況十分尷尬,不能一直這樣赤裸著行走,於是他迅速環顧四周,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廢墟上。那裡或許能找到一些衣物,至少能讓姜歲沉暫時遮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