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瑾年VS時安11
時安深呼吸了一口氣,好不容易才冷靜下來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她輕輕抽回自己的手說:「這些珠寶太貴重了,我一個學生也沒機會戴,你先收起來吧。」
這跟她的身份完全不符,這樣的華麗富貴,得那些整日里盛妝華服的名門閨秀們才適合。
裴瑾年挑了挑眉:「你的意思是,如果簡單低調一些,你就能接受?」
時安一時沒反應過來,就那樣點了點頭。
就見男人勾唇笑了一下,又拿出了一個盒子來,裡面安靜躺著一枚戒指,只是一個戒圈。
款式確實簡單大方,但整個戒圈都鑲滿了細細的碎鑽,在燈光的折射下,依舊亮得晃眼。
裴瑾年問道:「這個夠低調了吧?都是碎鑽,不值錢。」
時安抿唇看了男人一眼,總覺得自己掉進了他的陷阱里,他口中所謂的碎鑽不值錢,但與她來說,也是天價了。
裴瑾年沒有等她答覆,徑自拿起了她的手,將那枚戒圈戴進了她纖細的左手無名指里。
送她珠寶是一回事,給她戴上戒指宣告她已婚的身份才是重點。
她身邊不止余文澤一個追求者,根據池承給他反饋回來的信息,她被稱為中文系校花,不過因為她總是很低調且忙到見不著人,所以生活還沒有被過分打擾。
但如今她嫁給了他,裴瑾年便不再希望有任何人覬覦她。
時安看著自己手上的戒指,忍住想要摘下來的衝動,輕聲回了一句:「謝謝。」
看裴瑾年這態度,這戒指她是非說不可了。
比起那一套大到嚇人的璀璨鑽石,這枚戒指她還能接受。
大不了去學校的時候她就摘下來,反正他也不知道。
收下了這枚戒指,兩人便開始吃晚飯,那套珠寶被裴瑾年收了起來,反正都是她的,暫時放他這裡保管也無所謂。
至於晚飯後發生的一切,時安完全沒有防備。
原本洗完澡之後她是借了裴瑾年的書房去更新的,但一整個心慌意亂完全沒法靜下心來,所以寫到很晚才寫完。
剛關了電腦,裴瑾年就敲門走了進來。
男人低聲問她:「寫完了?」
「嗯。」
時安點了點頭,只是她剛起身,人就被整個抱了起來,隨後是男人將她抵在身後的實木書桌旁,壓著她吻。
時安能明顯感受到,這個吻跟白天那兩個吻的意味截然不一樣。
他像是要將她拆吃入腹,兇狠的程度讓時安渾身輕顫。
她不知道的是,裴瑾年等了她一晚上,這個時候他的狠勁兒已經到了頂峰,以至於一秒鐘都不想再等待。
後來被裴瑾年抵進大床里徹底擁有的時候,時安除了緊張還有疼,還有說不出道不明的羞赧,這一切對她來說都太快了。
她從認識裴瑾年到這一刻成為他的女人,不過幾天的功夫而已,在她的觀念里,男女之間要發展到這一步,得幾年。
上回她喝醉裴瑾年送她回家只將她放在了沙發上,當時她覺得裴瑾年很紳士,可今晚的裴瑾年在她眼裡半點紳士的感覺都沒有。
他像個秦獸……
許是她太緊張了,將男人給逼得也很難受,他繾綣吻在她的耳畔哄著:「乖,放鬆一些……」
男人的聲音實在是太蠱惑了,加上他近在咫尺的那張臉迷人得很,時安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沉淪了進去,以至於後面她被動地享受著這一場初嘗情事的歡愉。
但也不得不承認,太累了,以及男人過於兇猛,結束之後她的不適越來越明顯,等裴瑾年過來想要抱她去浴室清洗的時候,她的眼圈一下子就紅了。
「怎麼了?」
男人低聲問著,聲音裡帶著關心。
時安又尷尬又難受:「疼……」
男人一開始似乎沒反應過來她為什麼會疼,後來便第一時間凝聲說:「去醫院。」
「不要!」時安拽著被子紅著臉抗議。
她怎麼好意思去醫院?
「可能撕裂了,不去醫院怎麼行?」
男人俯身過來哄著她,將她連被子帶人都圈在懷裡,他的話讓時安的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
撕裂?
怎麼會這麼嚴重?
她未經情事,完全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只知道過程中她是享受的,可這會兒都結束了,她卻開始不舒服了起來。
看著她通紅的俏臉,裴瑾年思索片刻起身去打電話:「我叫醫生來家裡。」
她不看醫生是絕對不行的,但他的小太太臉皮薄得很,叫醫生來家裡或許會好一些。
在等醫生來的間隙,裴瑾年打算抱時安去浴室清洗一下,時安紅著臉死活沒讓,堅持自己去。
等她從浴室出來,醫生也剛好到。
是一位鬢角都有些泛白的女醫生,看起來沉穩而又讓人有安全感。
女醫生看向時安的眼神很是慈愛,這讓時安心裡沒有那麼抵觸和排斥了。
女醫生看起來跟裴瑾年關係很熟,見裴瑾年也要跟進卧室,她忍不住回頭嗔怪了他一聲:「你就別進來了,省得人家小姑娘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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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瑾年張嘴想說剛剛他身上的每一寸他都看過,但視線落在時安羞窘的小臉上,硬是止住了腳步。
他跟著進去看,他的小太太確實會尷尬,為了讓她趕緊好起來,他只能老老實實聽醫生的話。
然而即便是這樣,進了卧室之後的時安還是各種局促窘迫。
似乎是為了幫她轉移注意力,女醫生一邊幫她檢查一邊對她說:「我是瑾年媽媽生前的好朋友,你可以跟他一樣叫我范姨。」
時安低低應了一聲。
她知道裴瑾年的媽媽已經去世了,他親手將他父親送進監獄的那個案子,就是建立在他父親鳳凰男跟白月光侵吞他媽財產的基礎上的。
聽說他媽媽是因為受不了被他父親欺騙的打擊,自殺離世。
他父親跟小三一起霸佔了他母親的財產多年,直到他有能力將他父親一直訴狀告進監獄。
既然女醫生說是他媽媽生前的好友,那對裴瑾年肯定也很好。
「臭小子!」女醫生檢查完后狠狠起身狠狠罵著,「也未免太不憐香惜玉了!」
她隨後又輕聲安撫時安:「確實是有些撕裂,得用點葯。」
「這事不不怪你,都是他的錯。」
「就算從來沒有過女人,他也不能這樣饑渴啊。」
女醫生的話讓時安恨不得此時地上有條縫能讓她趕緊鑽進去,不過她心裡也微微驚訝,裴瑾年這樣的身份地位這個年紀,竟然從來沒有過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