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作鳥獸散了

第149章 作鳥獸散了

二大爺摸了摸自己最喜歡的那輛紅色的超跑,只覺得這輛車,簡直就像是自己的老婆一樣。

說起來,他們做了這麼多年的夫妻,早就厭倦了。

二大媽害怕他再次跟賈張氏搞到一起,所以想要將家族的財政權力握在手中。

「一個大大爺們,為了一個小花生,連老婆都要給,那你的尊嚴呢?」

二大爺越看二大媽越不順眼。

我和他互相看不順眼,但我都這麼大歲數了,也經不起這樣的折磨了,就這樣算了。

沒錢沒勢的二大爺開始教導二大媽。

「你一個女人,知道些什麼,你就是一個普通人,眼裡只有一時的好處,沒有長遠的打算。」

二大爺雖然年紀大了,但心思還在,他總是能從大局出發,考慮問題。

這一點,二大爺和一大爺倒是挺投緣的。

兩個人都沒受過什麼教育,但都愛讀書,哪怕是一篇看不懂的論文,他們也會繼續看。

一到夜晚,兩個人就會聚在一棵樹下,商量著什麼重要的事情,然後發表自己的看法。

「這個選擇不對,那怎麼辦?」一大爺經常抱怨道。

二大爺反應慢,二太爺說什麼,他就說什麼,簡直就像張飛一樣。

那輛單車丟了

一夜的時間,兩個人都在樹上聊著天,聊著聊著,都快渴死了,而且還越來越激動。

直到所有人都熄燈休息后,他們才不緊不慢的往家趕。

嘴上說著說著,心中也舒坦了不少,第二天就神清氣爽的起床,一邊吃著麵包一邊工作。

二大媽已經看不下去了,她覺得自己快要變成羅圈腿了,只好讓自己的兒子過來,讓他幫忙。

二大爺將自己的車停在了外面,然後給自己的車子上了三道鎖,一個車輪,一個框架,三把鎖,這樣就不會有人能偷了。

這一天,二大爺起床后,連臉都沒洗,就開始檢查自己的心愛的單車。

這一檢查,就把他給弄到重症監護室去了,那輛車也不知跑哪去了。

三道門鎖都沒用,最後被黑客給偷了。

二大爺氣壞了,沖著二奶奶吼道:「趕緊過來,我們的車子被人偷走了!」

二大媽出去一趟,卻發現那三道門鎖和那輛單車,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二大媽走了進來,打了一杯涼水,讓二大爺清醒過來。

二大爺一邊扮演著福爾摩斯的角色,一邊說道:「如果這把鑰匙被人打開了,那這把鑰匙就不能用了,它就不能用了。」

「車子沒了,門鎖也沒了,應該是小偷自己打開的。」

二大媽不解的問道:「那個人是什麼人,它這麼年輕,不可能有這樣的本事。」

二大媽立刻就想起了那個經常做小偷的傢伙。

「我不讓它坐我的車子,它是不是生氣了?」

二大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是最有可能的犯罪行為。

「另外一件事,就是秦淮茹生了一場大病,這幾天都沒有出去工作。」

「他們的生活更艱難了,也許他們會把自己的車子拿出去賣錢。」

「那我們就去問問他吧。」

當他們趕到的時候,家裡除了賈張氏,還有小當,還有小槐花。

二大爺看到賈張氏一直沒能得逞,頓時變成了陶俑。

一段不堪回首的回憶湧上心頭,讓他一時不知從何說起。

二大媽用胳膊撞了撞二大爺,二大爺想起自己的愛車,壯著膽子問:「棍子呢,我怎麼不在家裡?」

賈張氏還以為二大爺是想讓她白乾活,便道:「他昨天晚上在醫院照顧他母親,現在還不在,你不用管他。」

賈張氏對二大爺的行為十分厭惡。

當個工具人也就算了,只要能撈到點好處就好,結果什麼都沒得到,一根棒棒糖都不肯吃,還把自己弄得一身疲憊,一回到家,連澡都不洗澡就睡覺了。

他是個倔脾氣,非要玩一次不可,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賈張氏勸過他兩次,見他不聽勸,便由得他。

「他在這裡待了一夜,這裡距離這裡有好幾里路,他一個人怎麼會跑到這裡來偷車子?」

留下棒梗家二大爺對二大媽進行了一番剖析。

二大媽道:「你這傢伙,就是個小偷,偷個廚房裡的雞和鴨還行,偷個三道鎖的自行車,我看他是不會的。」

所以,這條狗的懷疑,已經被抹去了。

「難道是許大茂,他說你偷走了他的電影,所以想要報復你。」

他二大爺出了事,二大媽回村探親,不在。

回家后,她很是委屈,睡在自己身邊的男人是什麼樣的人,她很清楚,以二大爺的膽小,是絕對不會去偷東西的。

等二大媽回到家裡,一切都成了定局,她可不想在傷口上撒鹽,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二大爺說道:「正常情況下,許大茂應該是衣食無憂,如果他要一輛單車,他自己也能弄到,不過許大茂心胸狹窄,可能會找我算賬。」

兩人去了許大茂的家,發現他家的門是關著的,裡面空無一人。

二大媽似乎下定了決心,開口道:「依我看,肯定是許大茂偷了東西,然後他就把東西給賣了。」

二大爺道:「許大茂的人一到周末就不見了,不要妄下定論,你可以到工廠問一問。」

兩個人來到了工廠,剛到工廠,就遇到了剛出去處理工作的宣傳部的負責人。

上面說,這個星期許大茂要去鄉下看電影,所以就帶著妻子一起來了。

而許大茂這邊又有不在場證明,所以許大茂已經沒有任何問題。

兩個人都是累得夠嗆,等他們把一大桶茶都灌進肚子里之後,才發現自己根本就沒發現任何可疑之處。

二大爺苦思冥想,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腳踹在了二大媽的身上,把她給嚇壞了。

「李東的嫌疑最大。」

二大爺態度堅決。

二大媽一臉茫然:「李東?」

讓他繼續說。

「李東每隔一天就會吃點肉類和水果,垃圾箱裡面也會放著一些空酒瓶,他的薪水跟那個蠢柱子差不多,怎麼可能生活的還不如那個傻子。」

福爾摩斯最愛看的就是隔壁的垃圾箱,看看他們吃了什麼,還在李東的垃圾箱里發現了幾個空的果罐。

這是探病或者送禮的時候才會用到的,怎麼能隨便拿出來呢?

二大爺從傻柱那裡打聽到,李東的薪水跟傻柱差不多。

二大媽被二大爺的話給點醒了。

「這麼一想,倒也有道理,李東自己賺錢自己花錢,日子過的還算不錯,可他的標準實在是高的離譜。」

二大爺繼續說道:「李東不喜歡和院子里的人接觸,總是一個人呆在院子里,而他又是一個人,所以更容易犯罪。」

李東對學院里的任何人都不感興趣,只對傻柱和秦淮茹感興趣。

二大爺試圖跟他說話,李東卻是一臉的冷漠。

通過仔細的推理,二大爺斷定車子就是李東偷的。

二大爺和二奶奶去跟李東理論,進了院子,就聽見院子里傳來了騎車的聲響。

二大爺回頭一看,李東正把自己的車子往院子里一放。

「李東,我們住一個寢室,你幹嘛把我的單車給搶了?」

李東一愣:「這是新車,不是我搶的。」

二大媽看到李東手中的車子,竟然是一台全新的,和他們家的車子完全不同。

二大爺對李東的抱怨充耳不聞:「昨天晚上,我的車掉了,你去給我換一台。難道你把我的車子給賣了,然後再去換一台?」

李東沒好氣地說道:「你的車丟了?失蹤跟我有什麼關係?快報警,不要在這裡亂吠。」

敦敦教愚

李東正要離開,二太爺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你剛上班沒多久,就能有車了,而且還這麼好吃,除了幹壞事,你怎麼可能賺到這麼多錢?」

李東一腳將二大爺的蹄子踢飛:「讓開讓開,讓開,不要弄髒我的新車子。」

「好吃好喝,穿暖和,怎麼就不正經了?你自己混的不好,怨不得別人。」

二大爺看著李東那凶神惡煞的樣子,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幾步。

李東怒懟道:「你當我是誰啊,我每個月都能賺到錢,攢下一筆錢,你幹嘛這麼著急?」

說完,李東掏出了自己的駕照,放在了二大爺的臉上。

「你給我注意點,我這輛車是正規的,而你這「赤兔馬」卻是沒有牌照的,這可是犯法的,你得把它放在大街上才行。」

沒有執照的單車,就像沒有執照的車子一樣,可以推動,卻無法行駛。

一個剛從菜市場回來的中年男子見狀,也跟著打了起來。

「有話好說,既然李東偷了我的車子,那就把證據給我看看,沒有確鑿的證據,你就別血口噴人了。」

當然,二大爺也沒有什麼證明。

李東繼續道:「你之前偷走了許大茂的影像資料,這一點毋庸置疑。另外,你在我的垃圾箱里偷東西的事情,你覺得我會不知道嗎?」

正在窗戶上看熱鬧的三大爺,一聽說有大新聞,立刻招呼自己的妻子過來。

「是嗎?」三大媽也從車簾縫隙里鑽了出來,兩個人像堆羅漢一樣,在枯燥無味的日子裡,多了幾分趣味。

他定睛一看,嚇了一跳。

有人從縫隙里探出頭,有人躲在窗口,有人躲在門口,所有人都在看著這一幕。

幾十道目光,就像鏡頭一樣,緊緊盯著院子里的一舉一動。

「他不在的時候,我都會去找垃圾桶,他是怎麼發現的?」

二大爺想到這裡,手心都有些發虛了。

「你這是在血口噴人啊,你讓我去撿垃圾,也要有證據啊!」

李東輕笑道:「這不是明擺著的嗎?上次你從我垃圾箱里偷了一罐果汁,然後帶著瓶子回來了嗎?」

「哎呀!他為什麼會知道?」

二大爺被嚇了一跳,腦子一片空白,連忙問我你是何時來的,你又是如何發現我家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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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說出來,她就覺得不對勁了,她這是在說她是在撿破爛。

李東認真地說道:「如果你不知道,那就只能自己去做了。」

二大媽再也忍不住,「哇」地一下就哭了起來。

「之前我還覺得你是在誣陷你,現在看來,你不僅是在偷竊,還在撿廢品。真是深藏不露啊。」

二大媽被嚇得不輕,越發的覺得二大爺深不可測了。

她很擔心,萬一他在睡覺的時候,會不會對她做什麼?

「哇哇哇」二大爺的母親一邊哭,一邊拿起一個空罐子,朝二大爺的臉扔了過去。

敏捷的二大爺側身一閃。

「砰!」

酒瓶應聲而碎,地上的食鹽灑得滿地都是,白色的粉末灑滿了整個院子。

看到地上撒了一地的白鹽,二大爺心裡那個憋屈啊,一波接著一浪,這下可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這句話一出,二大少只覺得自己變成了一株被冤枉的「小白菜」,腦袋都要爆炸了。

「你翻遍了整個醫院所有的垃圾箱,唯獨賈張氏的垃圾箱,你最愛找。」

二大爺還沒有從震驚中恢復過來,李東的這句話,就像是一記重拳,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心上。

「牛逼!」

「味道還真是獨特。」

「看來二少爺的孽緣還沒有結束,他對賈張氏還念念不忘呢。」

「真不知道二大爺這麼重情重義。」

圍觀的街坊們,都是兩眼放光,驚嘆不已。

「賤啊!」二大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砰」地一聲,房門被牢牢地反鎖了。

二大爺腦袋一團亂麻,早就忘記了什麼單車,只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如果能有一塊豆腐就更好了。

一位老人「唉」了一聲,搖搖頭,拎著菜匆匆離去。

「鐺鐺鐺……」

李東摁響了汽車的鈴鐺,這一聲脆響,就像是一根棍子敲在了他的腦袋上,將他從座位上彈了下來。

……

又過了大半個多月,秦淮茹才從醫院裡出來,在有好酒好肉的照顧下,她又長了好幾公斤。

「李東,你不用下廚了,晚上去我那喝酒吧。」

秦淮茹的病情好轉,傻柱也放下心來,給李東買了些蔬菜,一起去吃晚飯。

晚飯的時候,兩素兩肉,還有一盤花生。

「秦淮茹,你在做什麼?」

傻柱子緊張地說道,然後遞給李東一杯白水。

說曹操,曹操就來了,這句話怎麼說來著?

「笨蛋,把門打開。」

傻柱子站起來開門。

「什麼事情這麼神神秘秘的?」秦淮茹走了進來,問道。

等秦淮茹進來后,傻柱忙關上了房門。

秦淮茹一眼就看見了那一桌子的飯菜,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也不跟我說一聲,我讓他們三個一起吃。」

「不不不,今天只有我們三個人。」

秦淮茹卻不同意:「不行,我們三個都很久沒有碰過葷腥了,總要給他們一點甜頭。」

秦淮茹可不管傻柱跟李東夠不夠,她關心的是自己的兒女。

李東不滿道:「傻子做的飯,只夠我們三個人吃的,你三個太少了。」

「我看他在一戶人家吃飯了,你不用擔心。」

秦淮茹見李東臉色難看,也就不再多說,重新坐下。

傻柱將飯菜端到秦淮茹面前:「還好你沒什麼事,已經可以離開醫院了,李東一個人在學校的時候也挺辛苦的,我們就好好享受一下,好好享受一下這頓飯樂一玩吧。」

秦淮茹被人伺候了大半個月,過得很開心。

傻柱子很辛苦,每天都要守在病床上,一夜都沒有合眼。

秦淮茹眼睛都紅了,她道:「為什麼不去拿一瓶,讓我也來。」

傻柱子怕她大病初癒,飲酒對身體不好。

「不能喝酒,大夫說了,不要做太重的工作,也不要吃太多的東西。」

秦淮如倔強的說道:「沒事,就是喝一小口。」

傻柱子沒辦法,只好替她斟上一小杯。

李東與傻柱一邊喝酒,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秦淮茹第一個填滿了自己的肚子,她給自己夾了一塊牛肉。

「靠,你這是要搶我們的東西啊。」

李東很不高興。

「我要回家了。」

秦淮如做賊似的,把一大盆肉送回來。

李東抱怨道:「男人還沒吃飯呢,就自己選好吃的。」

「那可不行,你要好好照顧你的情人。」

傻子早就習慣了秦淮茹搶了他的好東西,所以他的心情很平靜。

「她顧家人,也是為了我們的女兒好。」

傻柱子幫著秦淮茹叫道。

「為了你的孩子,你有沒有考慮過?」

「他對你好不好?」

「你有沒有想過?」

「他有沒有想過你的心情?」李東發出了一系列的精神問題。

傻柱被說中了心事,悶聲不吭地啃著花生。

李東和傻子的酒杯碰了一下,其中一人離開。

「這都幾年了,你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

「若不是這些年一直在等她,那個肥頭大耳的傢伙,現在已經對你死心塌地了。」

一座火山在院子里噴發

李東的精神力也在不斷的追逐著。

傻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仰頭一飲而盡。

做完這一切,她的眼睛都濕潤了:「李東,你不要說了。」

想到自己這些年來的努力,全都是為了一片虛無,傻柱不禁泣不成聲。

婚禮變成了葬禮。

李東一邊吃飯,一邊無視了傻子的要求。

「你必須設法娶她。」

「等你年紀大了,她就不喜歡你了,到時候你想找個老婆可就難了。」

「一切都結束了。」

「這下完了。」

「我也想嫁人啊!」

「她說過,她的岳母不會因為她還小就反對。」

「我能怎麼辦?」

這不是哈哈一笑,去洗澡了,還帶著一股濃郁的茉莉花香。

看到傻柱子為愛情低頭。

李東放下了手中的碗筷:「你什麼都讓著她,她就跟個小姑娘似的。」

都是被寵壞了!

「你要狠一點,如果她不同意,我們就不給她任何利益。」

「不給她錢,她就著急了。」

傻柱有些為難:「萬一她生氣了,不跟我在一起了呢?」

李東一陣無言,難怪他做了那麼多年的馬屁精。

所有的舔狗都是一樣的。

李東道:「寒冬將至,不是你又是她的靠山嗎?」

傻柱不明所以的點點頭,看著一瓶酒已經喝完了,便走到另一瓶面前。

直到一盤花生吃完,直到月圓之夜,傻子才停下來。

一杯又一杯,苦澀的酒液,順著喉嚨流了下去,刺痛著他的喉嚨。

李東勸沒有辦法阻止他。

他壓抑了許久的情緒,在這一刻徹底的爆發了出來,他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整個人都倒在了桌子上,呼呼大睡。

「秦淮如,扶我一把,這二貨喝醉了。」

李東去把秦淮茹給喊了過來。

秦淮茹看著醉倒在地的二兒子,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李東,你幫我,讓他躺在病床上。」

兩個人攙扶著他上了床。

秦淮茹替他把鞋子脫掉,替他掖好棉被。

李東瞅著機會從門口溜走,並在外面反鎖上了房門。

「李東,你在做什麼,開門!」

秦淮茹的聲音帶著幾分焦急。

傻柱又說:「大柱子喝酒太多,我擔心悶死,沒有人照看,會有生命的。」

「李東,你不要,不要,我,我要回去了。」秦淮茹叩響房門,焦急的喊道。

李東沒好氣地說道:「回去幹嘛,那傻子家裡才叫你家呢。」

「好好休息,早點休息。」

李東說著,轉身往家裡走去,「我的兒子,我能做的也就這麼多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

第二天早上,李東打開門鎖,卻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李東很累,還在睡覺,把門鎖打開后,他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繼續睡覺。

「李東已經打開了門鎖,我必須回家一趟。」

等李東一離開,秦淮茹低聲跟傻柱說了幾句話。

「還沒到呢,等一下,等一下。」

「好吧,都得到這麼大的好處,你就別裝了。」

秦淮如不顧傻柱子的勸阻,把自己的長發盤起來,往外走去。

一出來,正好看到賈張氏拿著一個紙團往衛生間走。

秦淮茹知道自己錯了,可是她已經來不及躲避了。

賈張氏用鷹隼般的目光鎖定了秦淮茹的位置。

火山噴發。

「哎呦,賤人,賤人。」

「嗷嗷嗷。」

賈張氏又是叫又是叫,把院子里正在睡覺的人都給吵醒了。

「逃,逃!」

樹林里的麻雀嚇得四散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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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我何雨柱,吊打眾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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