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求人不如求己

最愛湊熱鬧的三大爺和三大爺，第一個站了出來。

第一個趕到的就是戰鬥現場。

賈張氏捧著一口痰盂，嚎啕大哭，秦懷如披頭散髮，二愣子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

一大爺三大爺看到這一幕，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賈張氏，你怎麼能這麼說自己的女兒呢？」

主事者一號繼續充當著端水大師的角色。

「她是個婊子，她是個婊子，是個婊子！」賈張氏罵道。

秦淮茹被訓斥，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不要說的那麼刻薄，那是你的兒媳。」

「秦淮茹和傻柱在一起，大家都心知肚明，遲早會有結果的。」

一位公子勸著賈張氏，讓她樂觀一些。

「不行，不行。」

賈張氏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做出了一個紫色的表情。

院子里的人都醒了過來，圍在外面，小聲的議論著。

「任何一隻貓，都喜歡自己的魚。」許大茂陰陽怪氣地說道。

一大爺罵了一聲，「許大茂，閉嘴，這件事情與你無關。」

傻柱也跟著說道：「哪來的小狗，別挨揍，滾遠點。」

一位公子轉頭對賈張氏道：「大嫂，這傻小子對你家也有幾年的幫助了。」

「他這是要幹嘛，還不是為了結婚。」

「秦淮如把三個小孩養大，你們家少了一個傻子。」

「你不是應該恭喜我嗎？

這傻|逼肯定是為了結婚？

三大爺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開口道：「老一說的沒錯，你的孩子沒了，傻子就成了你的孩子，你就是他的親生骨肉。」

一大爺、傻柱和秦淮茹三個人聽得頭疼不已。

果然，三大爺說的話，會引起很多人的注意。

賈張氏如何能忍，自己的孩子就是她的逆鱗，是她心中最脆弱的一根刺。

賈張氏放下了痰盂，走到屋裡。

等她出來的時候，她的臉上已經被淚水打濕了，她的手上還拿著一個黑乎乎的東西。

賈張氏淚流滿面，望著每個人。

然後掀開了那塊黑色的布料。

「嚯!」全場都炸開了鍋。

賈張氏懷抱著自己的短生兒子賈東旭的遺像。

賈張氏跪倒在地，哭道：「兒子，你不在的時候，他們就開始欺負你母親了。」

「你離開沒多久，秦淮茹就跟那傻子勾搭在一起了。」

「你這個無情無義的傢伙，就不會拾掇拾掇一下，將自己的心肝脾腎掏出來，好好地晾曬一下。」

「東旭離開沒多久，他就不記得了。」

我說後山就是東旭的墓，每天都在看著。

賈張氏還以為傻柱跟秦淮茹是一夥的，而賈東旭卻躺在病床上。

賈張氏像是在哭泣，又像是在哭泣。

有幾個眼眶比較小的女人，更是泣不成聲。

秦淮茹也跟著哭了起來，她整個人都軟了下來，靠在了傻子的肩膀上。

腦袋很大，腦袋也很大。

一系統在做決定這件事情上，還是很輕鬆的。

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傻子被秦淮茹抱在懷裡，高興壞了，也不去理會賈張氏的哭聲了。

「別哭了！弄得整個院子都發霉了。」

順著聲音看過去，只見失聰的奶奶，在李東的幫助下，走上了舞台。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李東搬到聾子婆婆身邊，賈張氏也是時候接受治療了。

「如果不是傻子，你怎麼可能變成一百多公斤的人？」

那個耳聾的老婦人說到點子上了。

「如果不是傻子，那秦淮如怎麼可能會好？」

「不是傻子，怎麼可能帶著三個孩子？」

這句話，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賈張氏此時正處於一種近乎瘋狂的情緒中，根本沒有任何理智可言。

賈張氏被她這麼一說，立刻就癱坐在了地上。

激烈的競爭

賈張氏在地上翻滾著，就象一條離了水的魚，用兩條腳做了一個托馬斯式的旋轉。

「完了，完了。」

「你們這些人，竟然敢對我的老娘動手，我要看著我的兒子。」

這是一種以大欺小的行為。

「就算我要殺了你，我也要拖著你一起死。」

賈張氏忽然站起身來，走到那聾子的老太婆跟前。

「啪啪啪!」這一次，他是真的生氣了。

三道清脆的聲音響起，聾子婆婆掄起棍子，就像是一條遊走的蛟龍。

三棒，正中賈張氏的雙膝，肩頭，將她的拐杖擊得粉碎。

賈張氏連挨三棒，身子一歪，摔倒在地。

他就像是被人戳中了穴道一般，不再哭泣，只是嗚嗚的叫著。

聾子婆婆搖搖晃晃的來到了秦淮茹和李東的身邊。

「你們兩個的事情，就這麼定了，回頭我們去領證吧。」

「把證拿到手，我就放心了。」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也只能如此了。

秦淮茹嗯了一聲，咬著嘴唇，強忍著眼淚。

這一刻，秦淮茹的心情複雜，有喜悅，有悲傷，有恐懼，五味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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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害怕的是，當她趴在柱子的肩上時，賈東旭的照片還站在她的面前。

賈東旭就像是一幅蒙娜麗莎，將她從頭到腳都看了個遍。

憂的是，他現在還不想那麼早接納這個傻子。

高興的是，自己已經把這份「飯票」給捆得結結實實了。

有了穩定的食物來源，就有了穩定的快樂。

傻柱高興壞了，憨笑著說：「外婆，我明天就去領證。」

「那你就在婚禮上坐下吧。」

一嫁，就生了三個兒子，傻子都要做爹了，這讓他很是欣慰。

十年的努力，總算是有了回報。

到了中午，他又在秦淮如的家裡，準備了一頓豐盛的飯菜。

傻柱著急了，用糖果誘惑了三個孩子，讓他們喊自己的父親。

「爸你個頭」的棒子接過糖果，抓起一大堆糖果就往外走。

小當和小槐花都很小，所以一口一個「父親」的叫著。

一句「爹」，讓傻柱子渾身一震，擦了擦眼睛。

飯菜做好后，滿滿一桌子的飯菜，香氣四溢。

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其樂融融。

那根棍子打電話給她的祖母吃。

「他的手藝，我寧願去死。」

賈張氏在被窩裡故作高深，不吃不喝地表示反對。

但食物的香味實在是太誘人了，她怕食物會被吃光，泥土般的意志很快就會崩潰。

自己也給自己盛了一大碗米飯，拿起一根雞腿，大口大口的吃了下去。

……

早上，李東騎著傻柱騎著一輛單車，去了公司，路上的行人紛紛回頭看了他一眼，稱讚他騎的好帥。

「都停下吧，我有個消息要告訴你們。」

到了廠子，主任帶著兩個副廠長進了廚房。

所有人都老老實實的排隊，等待著老闆的命令。

「不知發生了何事，如此大張旗鼓。」

「難道是關於劉嵐的，我可是聽到了一些風聲。」

一群人小聲議論著。

「好了，閉嘴，閉嘴。」

廠長輕咳一聲，「老李觸犯法律，罪有應得。」

「老李還真是一點都沒變，進了監獄還不老實，還給劉嵐寫了封信，讓劉嵐等著他，真是豈有此理。」

所有人都偷偷的將目光投向了劉嵐。

「我、我、我……」劉嵐抓著自己的衣服，有些害怕的說道。

廠長擺了擺手：「劉嵐小姐，這件事我沒有跟你過不去，放心吧，我把那封信給你了。」

「我這次來，不是為了這個，而是為了一個消息。」

所有人都翹首以盼。

「老李的位置還沒定下來，我們餐廳還缺一個負責人，我們要選一位新的負責人。」

傻柱一聽，頓時來了興趣。

「在這后廚之中，我是最適合做這件事的。」

傻柱開始胡思亂想。

「以後做后廚主管，應該能漲點薪水，而且可能會有自己的獨立辦公室。」

「這樣的話，我就不會整天渾身都是油污了，我可以在這裡巡視一圈，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然後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喝杯茶，看看報紙，多好啊。」

「我的秦淮茹現在是首長的妻子了。」

傻柱開始胡思亂想，口水都流出來了。

傻柱覺得有些不對，忙在袖子上抹了抹。

這位經理說：「一個廚師的領導，要看好幾個層次。」

「首先，要有良好的品德。」

傻柱心中暗道：這不是在說我么，我當了這麼多年的馬屁精，沒人比得上我。

「其次，要有足夠的實力。」

傻柱心中一喜：「不愧是我，我的手藝比這裡的人都要好，只有李東能比我做的更好，但也比我弱了一些。」

「除了這些，整個后廚就再也找不出一個像樣的對手了。」

「然後呢？」

「必須要有足夠的人氣，讓所有人都尊敬他，相信他。」

「只要把這三個條件都做到了，我就能成為一個合格的廚師，帶領所有人走向更高的境界。」

傻柱心裡直打鼓。

「肯定是我，這廚房裡誰不服氣，誰不服氣，我就揍誰。」

另一個朱副廠長，也將自己的聘書交給了他。

儘管明知道肯定是他，但他的一顆心，卻懸在嗓子眼裡。

「工廠經過研究，任命任李東老師為紅星軋鋼廠餐廳主任。掌聲響起。」

「啪啪啪!」一陣雷鳴般的掌聲在餐廳中回蕩。唯獨那傻子。

「沒有？這是怎麼回事？」傻柱子一臉懵逼。

工廠經理親自將錄取通知書遞給李東，李東愣了一下，他也不知道這份錄取通知書會是他，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他怎麼會是他，我不甘心啊！」

廠長不解地說道：「這件事，我跟其他副廠長商量過了，你有意見嗎？」

傻柱越眾而出，忿忿地說：「李東才剛到，還沒有當上團長的能力。」

「?」李東愣住了。

工廠的經理說：「誰也不能用長度來衡量誰。」

傻柱道：「那也不行。」

「這還用問嗎？」

傻柱道：「雖然人緣不如我，但我對他們就像對自己的親人一樣，把他們當成自己的親人。」

「??」

這句話，聽起來就是一個微商大佬。

「李東在學校里的名聲還是不錯的，所有人都很看好李東。」

廠長拒絕了傻子的說法。

無奈之下，傻柱只好使出渾身解數：「他還不如我呢。」

「??」

廠長沒好氣地說道：「人家在首長家裡做菜，得到了上面的高度讚揚。我也嘗到了他的手藝，和你一樣好。」

傻柱大怒，惡狠狠道：「你是不是仗著他曾經救人，才護著他？」

廠長也是一臉緊張，伸手一指：「傻|逼，你胡說八道什麼，說話小心點。」

「李東的任命，已經經過了大家的研究和商議，你不要太高看自己了。」

李東站在一旁，看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鬥嘴。

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但是他的心，卻是一片冰冷。

「我也是運氣好，才能住在這裡。」

「我是一個人，對所有人都很友好。他不喜歡鳥，也不喜歡鳥人。」

「有些事情，是瞞不住的。」

「逃跑是必死無疑，唯有一戰！」

傻柱的舉動，讓李東清醒了過來。

李東……蘇醒了！

「呵呵……」他輕笑一聲。

李東冷喝一聲，狠狠地瞪了一眼傻柱。

「怎麼？打到你服氣為止！」

傻柱子愣住了，溫和的李東轉性了？就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你何德何能，我只是不甘心而已。」

秦淮茹站在窗前，默默的想著，她是最好的朋友，他們在一起工作，在一起喝，在一起玩，在一起戰鬥。

「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一切都是為了功名利祿，在權勢和利益面前，他們沒有任何的交情。

「住手，住手！」秦淮茹在心底大叫。

李東迎著傻柱的目光，迎了上去。

兩個人之間隔著5公分的距離，李東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對方臉上的黑斑。

「打一架，你可敢？」

李東下了戰書。

傻柱一口答應下來：「在四九城裡，就沒有我做不到的事情。」

「砍了也就砍了，死了就死了吧，死了也是死了。」

傻柱子念了一首詩，認出了自己的兒子。

「這是哪門子的新遊戲？」

奇怪的戰鬥，勾起了平時嚴厲的老闆心中強烈的好奇。

他們都想知道，這場戰鬥，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誰都有好奇心。

工廠主任稍稍偏了偏頭，跟旁邊的朱副廠長小聲道：「看了沒？」

朱副廠長還真沒見過這樣的比賽，「我就知道鬥牛，鬥雞，鬥蟋蟀，斗蝗蟲，我還是頭一次見到。」

廠長點點頭：「鬥蟋蟀很普通，大Q會武功，但是從那以後，他們就會用籠子，用籠子，用小鳥，用蟋蟀，再也沒有其他的事情了。」

朱、廠長互相看了一眼，都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李東轉頭對著老闆說：「我們兩個打一場，還要讓老闆和兩個經理來當裁判。」

廠長巴不得立刻開工，忙道：「那還用說嗎？」

李東說道：「那我們就請工廠的經理來給我們出三個同樣的題目，然後讓所有人都嘗一遍，誰的分數高，誰就是勝利者。」

傻柱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首先是清炒蔬菜和蛋炒飯，至於最後一道，暫時不確定。」

傻柱一愣：「真的假的，這就完了？」

「那是做飯嗎？」

「一份雞蛋炒飯加一份蔬菜？」

「這是每家每戶都能買到的，看來老闆也是沒有享受到什麼美味。」

傻柱對此嗤之以鼻，認為這是一道菜，心中暗罵導演出的題目太差了。

「華子!」他喊了一聲。

「師傅!」他叫了一聲。

「給我一把劍。」

華子領命，將一個帶著雕刻花紋的古色古香的木盒，遞到了他的面前。

傻柱子恭恭敬敬的合掌行禮。

「卧槽！你以為你切的是一把好刀子嗎？」

李東穿著圍裙，被這一幕嚇了一跳，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還是覺得很厲害。

「今天，我就讓你開開眼界，看看祖傳的寶刀。」

傻柱子抽出刀子。

那把刀，閃爍著冰冷的光芒。

這是一柄好劍。

「用刀做海鮮，這是你的福氣。」

傻柱咧嘴一笑，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

「李東，你用的是哪一把？」

李東從案板上拿過一把刀：「來，我要這個。」

廠長抓了抓頭髮，心道，這李東到底能不能行。

傻柱一張一張的將蔬菜掰成兩半，清洗乾淨。

將油鍋加熱，放入大蒜和辣椒，不到三分鐘，這道菜就完成了。

然後放到一個碟子上，遞給了主任和副主任。

「來，來，來，來，吃一口。」

主任跟朱副主任都拿起筷子，吃了一口，讚歎道：「還行。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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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道：「除了這個，你還能說什麼？」

「用菜刀做出來的東西，怎麼能用好吃來形容？」

「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對啊，這把刀也不是鍍金的。」

傻柱子覺得，他的廚藝一定會讓他大吃一驚。

一口接著一口，心滿意足。

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李東也將蔬菜清洗乾淨，摺疊好，放入鍋中，等水沸騰后，放入其中。

「炒炒炒!」一聲爆喝響起。

李東翻炒，當蔬菜快要煮好的時候，他撒了一些鹽。

好了，好了。

主任、副主任拿起一塊菜就往嘴裡送。

「咦！什麼情況？」

「第一口吃的時候，是葉子的香味，然後是青菜的口感。」

「仔細想想，就像是置身於一片叢林之中。」

「這才是真正的自然！」

李東的蔬菜，讓老闆想起了自己的第一個女朋友。

他的第一個女朋友為他準備了一份蔬菜。

現在，工廠的老闆已經四十多歲，有了自己的孩子。

他的第一個女朋友，也是如此。

一道菜，代表著一份愛。

往事不堪回首，往事不堪回首。

「開什麼玩笑，要不要那麼誇張，跟個馬屁精似的，嘴裡的蔬菜怎麼可能那麼美味。」

傻柱疑惑的問道。

「李東做的蔬菜，味道還真不是蓋的。」

「煎好了，又加了大蒜，又加了點胡椒，味道太濃了，把蔬菜的味道都給蓋住了。」

「李東炒出來的蔬菜，帶著一種天然的泥土味道。」

一邊說，一邊往嘴裡塞東西。

傻柱搶了副手的一雙筷子，把李東的那份也夾了一份。

「咦！李東放下的油剛剛好，把蔬菜表面的油脂給裹得嚴嚴實實。」

「一口咬下，蔬菜的汁液和油脂，簡直就是絕配。」

「但我的脂肪過多，就好像是在吃脂肪。」

傻柱失望了。

「既然你已經勝了一場，那麼下一場，我一定會贏的。」

傻柱子抹了一把腦門上的汗水，將兩個蛋打入一個大盆中，拿起一雙筷子攪了攪。

然後把所有的食材都倒進了米飯里，然後混合在一起。

那是一顆蛋，一粒米。

李東看著他的動作，心中暗道：「完了，這樣你就贏定了。」

三分鐘后，二貨的蛋炒飯出爐了。

主任、副主任照常品嘗。

「怎麼樣?」傻柱焦急地問道。

「可!」廠長懶洋洋的應了一聲。

「尚可……」副廠長回道。

他本來還在等著看傻柱的表演。

最後，飯菜還是老樣子。

她的心好痛。

傻柱沒好氣的說道：「不就是一份蛋炒飯嘛，大家都是這麼吃的。」

「他能有多厲害，甚至可能連我都不如。」

李東沒有說話，開始加熱。

李東沒有將雞蛋打入飯中，而是將雞蛋打入了平底鍋中。

等煮的差不多了，就下了米飯。

「炒炒炒!」一聲爆喝響起。

李東再次開始了大攪拌。

一敗塗地！

米粒與蛋劇烈的撞擊在一起，迸發出了璀璨的光芒。

等飯稍微熟了，撒一點食鹽。

「好了，結束了。」

盤子里的蛋炒飯金燦燦的，像是金子一樣。

雞蛋的香味，還有米飯的香味，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副廠長迫不及待的想要吃，卻被廠長瞪了一眼。

老闆用勺子盛了一碗蛋炒飯。

經理把它塞到嘴巴里慢慢地咀嚼。

「好吃！米香和雞蛋的味道，就好像是一首歌，在老闆的口中響起。」

鮮美的口感使廠長感到身體和精神上的愉快，刺激了廠長的胃口。

只是一次！

兩次！

三次，三次！

廠長拿起餐盤，開始攪拌。

「妙啊!」眾人都是一臉的興奮。

廠長把一盤蛋炒飯都吃光了，直到肚子疼了，他才停了下來。

「真的假的？」傻子看著老闆大口大口的吃著，不由得問道。

廠長嘴裡還沾著飯粒，回答：「嘗嘗吧。」

傻柱不肯相信，拿起一根筷子，小心翼翼的吃了起來。

「媽的，老子又敗了。」

「為什麼會失敗？」

傻柱頓時啞口無言，無言以對。

「告訴我，他是怎麼敗的。」工廠的經理看著李東說道。

李東不緊不慢地說道：「炒出蛋香味，又不會讓飯變得乾爽，才是蛋炒飯的本質。」

「米飯加雞蛋，為什麼米飯會變得很淡，雞蛋也不會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