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3章 邢思軍回家了!

第703章 邢思軍回家了!

「人語人字?你剛才好像提過一句,還說它就是現在的華國語,照這麼理解的話,這個所謂的人字,難道就是現在的華國字嗎?」褚公良直視著束正寬的臉,直勾勾的發問。

束正寬本就有心說這些,聽褚公良發問,更是想都沒想開口便說:「是的,準確的講,它應該叫新通用語,是真人族誕生之後,改造通用語而生成的產物,它具有易學習、易書寫、易記憶、省承載具、更高效、幾近零誤解的六大優勢,使得喜愛便利厭惡繁雜的生靈們,一下子都轉變為它的擁躉,如果說開天一族開啟了文明的源頭,那麼真人族便是文明的佈道一族。」

瞧一個亞人當著自己的面,由衷的誇讚自己的種族,作為真人族之一,褚公良自然是高興的回了一句:「看來,我們真人族要比華國當前知道的厲害的多啊!」

聽見褚公良說出這種話,束正寬除了些許艷羨,更多的卻是鄙夷加憐憫,同為真人族,藍星上的這一支,似乎比它的其他同族,要凄慘的多,消息閉塞、龍靈斷絕,這兩個至今還在作怪的災厄,令它遠落後於它的同族,覺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他清了清嗓子,面對褚公良說:

「確實如此,真人族領導著亞人族,合稱人類,屬於生靈中的單開一類,其餘與人不沾邊的,通通都被稱為非人類,屬於生靈中的少數弱勢群體,要被動服從人類立下的規矩,而人類的規矩,實際上就是真人族一族單方面制定的,從這個角度來看,真人族就是諸世所有非人類生靈揮之不去的惡夢,托這個的福,我們這些僅僅與人字沾了點邊的亞人族,便可以在諸世橫行霸道,只要注意別去招惹非生靈,出了任何事,真人族都會以靠山的身份出現,要求非人類向亞人族賠償一切損失。」

本還在與有榮焉的褚公良,聽完束正寬又補充的這段,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敢相信的問:「你說的未免有點太誇張了吧?」

束正寬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嚴肅的回答:「褚老師,我說的全部都是我們鼠人族的記錄上記載的,絕不是我胡說八道現編的,我一個區區鼠輩,哪敢胡亂杜撰真人族的故事,那可是滅族的取禍之道!」

見他突然嚴肅起來,褚公良選擇暫且相信他的話,也咳了一聲,而後才說:「就算我信你的,可那多半也是過去的事情,即便藍星外面依舊如此,僅在咱們藍星之內,絕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束正寬點了點頭認同道:「那是自然的,只要孫教習還在,這種明顯不公平的事情,就不可能在藍星發生。」

瞧他一副秒懂的樣子,褚公良好奇的問了句:「你難道也聽過他的課?」

老實的束正寬搖了搖頭回答:「沒有,我看工地上的大家都叫他教習,我也就這麼叫了。」

褚公良拍了拍自己的腦門,直聲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你好像有點對他的個人崇拜呀!你應該知道他本人最不喜歡的就是被崇拜吧!」

很顯然,褚公良的話算是白說了,一提起某人,束正寬滿臉亢奮,眼神中都閃爍著熾烈的光芒,激動的說:「我的確是在崇拜他,但不是有點,而是可謂狂熱,我在萬妖國的教習,是象妖一族的大智者,她不止一次的對我說過評價他的三句話:華國未來的榮光,藍星永遠的庇護,諸世渴求的福音!我堅信,他一定會讓所有的存在都和睦相處,讓諸世再無戰爭災厄,是他的話,一定可以做到!」

褚公良最怕的就是狂熱分子,尤其是有一定的知識儲備的這種,從表面上看,他們是誠心擁護,實際上就是在逼迫被他們擁護的存在,反過來向他們妥協,無腦的狂熱可以輕易的被說服,有知識卻偏激的狂熱,才是最讓人頭疼的,早就決定要擁護某人的褚公良,不允許這種害群之馬混入到隊伍中來,當即嚴厲的批評道:「束正寬,你是想要累死他呀!這種事情,便是退一億步講,也是不可能辦到的,假使他真的有可能辦到,那也不能是只靠他一個人去辦,這種不需要任何實際投入的個人崇拜,我希望你不要再有了,它必定是個錯誤,孫宇和肯定不會接受,作為他堅定的擁護者,我也斷然不能接受。」

束正寬覺得自己只是透露出心聲,並沒有做錯什麼,莫名其妙的被批評,肯定是褚公良誤會了,趕忙開口:「褚老師,我…」

直接抬手制止他繼續講話,褚公良以不容辯駁的語氣對他說:「不要再談論他!你現在的情緒不適合談論,我們還是來談談該怎麼處理眼前這個人形巨怪吧!」

心中並不情願,卻也沒有別的辦法,束正寬低下頭吐了一口氣,輕聲回應:「是,我明白了!」

故意不去管他心情好不好,褚公良看著正在用餐的人形巨怪,隨口問了一句:「你說,牠有沒有可能是那個什麼開天一族的一員?」

聞聽問話,束正寬抬起頭來看了看人形巨怪,沉聲說道:「從外觀上看,牠完全符合開天一族的身體特徵,說的也是早已鮮為人知的通用語,可正如我之前告訴你的,開天一族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經不復存在了,如今跨越千萬年,怎麼可能會又冒出一個活生生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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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自己的猜測很有信心,褚公良扭過頭看著束正寬說:「要不,你問問牠,讓牠自我介紹一下!」

束正寬扭過頭來也看向他,直接回絕:「我可能辦不到。」

見他臉色平靜,不像是在為剛才的批評賭氣,褚公良疑惑道:「辦不到是什麼意思?」

束正寬的臉頰兩邊陡然微紅,不好意思的回答:「不是我不肯出力,只是我會的那點通用語,剛剛可全都賣給你了,你讓問的那個,我壓根不知道該怎麼用通用語來表達!」

聽完他的話,證實了他的確不是在賭氣,褚公良又看向人形巨怪,語氣和善的問:「如果只是讓牠留下來,你能辦到嗎?」

束正寬以略帶疑惑的語氣回答:「能是能,可為什麼要讓牠留下來?這也太危險了吧!」

聽出他的不理解,褚公良堅定的對他說:「就是因為很危險,我才打算讓牠留在大戈壁灘,牠這樣的存在,要是闖到周邊的哪個村莊,或者是直接進了城市,那得引起民眾多大的恐慌?最適合牠的地方就是這裡!」

束正寬仍疑惑道:「萬一牠破壞工地怎麼辦?」

褚公良更堅定的回答:「當前工地已經暫時沒什麼活,新的預製件也沒有送過來,牠便是想破壞,又能破壞什麼呢?你跟著牠,負責照顧牠,其他的事,你暫且別管。」

聽了褚公良的話,想起了某人的故事,束正寬站直了身體,對他保證:「我明白了,等牠用完餐,我便會與牠交談,盡量說服牠留在這裡。」

聞聽想要的回答,褚公良高興的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話分兩頭,天庭建設工地附近正鬧巨怪的時候,它的現任總承包邢思軍,卻已經回到了曾經以為再也不會回來的家中。

他走進自己家的時候,正巧看見邢思國悠哉悠哉的躺在躺椅上,享受公子哥的生活,頓感氣不打一處來。

上前一腳直接將躺椅踹爛,接著二話沒說,先扒了他的上衣,穿在身上,而後把他拎起來,命令他立正站軍姿!

看著他那又變得更加強壯的親大哥,邢思國想起了他那個泡了湯的繼承夢,心中氣憤不已,表面上卻是絲毫不敢表現出來,僅只是忍不住的打了個噴嚏!

瞧他那個病秧子的孬樣,邢思軍哼了一聲說:「站好!俺一進家門,就看見你在這兒躺著,整天啥也不幹,也不知道替老爹分擔點,才站了不到半盞茶的工夫,怎麼?咳嗽了?要俺抱你去醫院嗎?」

離開老娘便是慫包一個的邢思國,被大哥如此這般欺辱,卻也只敢弱弱的回應:「俺哥,俺那件可是高級服裝,你長那麼壯,可別給俺撐壞了。「

對吃穿住行從來也不講究的邢思軍,聽見邢思國挨訓還在關心衣服,大聲斥責道:「高級貨?咱爹都捨不得穿的玩意兒,你穿?你比軍長還有排面啊!」

聽大哥提起老爹,又想起那個繼承夢的邢思國忍不住吐槽:「老爹那就是摳,要是讓俺當軍長,咱家早發大財了!」

想都沒想,反手給他一個大嘴巴子,打的邢思國摔倒在地,又將他拎了起來,邢思軍這才幽幽的說道:「站好!誰允許你亂動的!」

至此才反應過來的邢思國,捂著臉望向從來沒有打過自己的大哥,眼中噙著淚,委屈巴巴的嘀咕:「你打俺?你竟然打俺?」

恰巧此刻,邢夫人逛街回來,看見邢思軍在教訓邢思國,以為是自己幻視了,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再仔細一瞧,竟真是小軍軍!

濃烈的香水味湧入鼻腔,邢思國便知道是老娘回家了,立刻又神氣活現起來,他望向門口,想要叫老娘給他撐腰,卻被她狠狠的瞪了一眼,嚇得不敢吱聲。

瞪完自己的親兒子,邢夫人繼續躡手躡腳的向繼子的身後靠近,好容易貼到他的背上,忍不住一把抱住他,親昵的對他說:「軍軍,怎麼這麼多天才回家來啊?」

如此親密場景,邢思國自小便經歷的多了,只是任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有一天,會從邢思軍的身上看到它。

在他的記憶里,他媽只有在坑害冤枉邢思軍的時候,才會故意的與他發生肢體接觸,眼前這種,難道是她的新招數?

早就察覺到繼母的靠近,邢思軍卻並沒有躲開,待自己被她從身後摟抱住,假裝驚訝的說了一句:「媽,您最近又瘦了嗎?俺都沒聽見您的腳步聲。」

邢夫人清楚的聽見邢思軍叫了她一聲媽,高興的把側臉貼在他的後背上,更親昵的說:「你這孩子,拜了個師傅,說話都變好聽多了,看來你師傅教的很認真啊!」

感覺到繼母開心的渾身都在顫抖,邢思軍故意大聲的又對她說:「是的,媽,俺師傅對俺好的過分,俺實在是受不了了,才回家來躲個幾天。」

又聽見他叫了一聲媽,邢夫人的臉頰兩邊都起紅潮了,她鬆開摟著邢思軍的雙手,連忙捂著自己的臉,低著頭回了一句:「哦!那你繼續訓著,俺給你們做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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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她像是根本沒有看見親兒子一樣,直接跑向廚房,連剛買的一些物品都忘在了自家的門口。

期待中的事情並沒有發生,邢思國一臉懵逼的看向自家的廚房,一向驕縱自己的老娘都不再管自己,他立刻明白家裡的形勢早就發生了變化,不用大哥提醒,他趕忙站的筆直,一聲也不敢吱。

看邢思國唯一的優點依然如故,邢思軍遂也不再訓斥他,轉而讓他去叫老爹回家吃飯。

正式成為被孤立對象的邢思國,哪還敢不聽大哥的話,乖乖的跑出家門,去找他們的老爹。

沙原省省軍部軍長辦公室里,軍長邢惜偉正在仔細核查省財政季度具結報告,臉上都是苦澀的表情。

猛一抬頭,正巧看見邢思國光著膀子走了進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的吼道:「又想要錢買衣裳?沒有,這次俺一厘也不給你!」

都沒有來的及開口說話,邢思國便已經被吼了一句,想著剛剛才在家裡受了兩波委屈,饒是天生二皮臉的他,也不免有些鬱悶,遂破罐子破摔道:「哪呀?老爹,俺都沒說話,你怎麼冤枉俺?既然你已經都這樣說俺了,俺乾脆直接向你伸手要,請給俺錢,俺沒衣服穿了!」

心情本就煩悶,聽邢思國竟然又耍二皮臉,邢惜偉直接怒問:「討揍?是不是討揍?」

聽老爹的話,邢思國知道自己沒挑好時候,趕緊改口解釋道:「老爹,俺其實在跟您開玩笑,這次俺真的不是來要東西的。」

看這小子起碼知道識相,邢惜偉故意說了句:「哦豁,這回太陽要改晚上出來了!」

沒想到老爹會如此不相信自己,邢思國氣憤道:「你不信拉倒,要不是俺打不過他,俺高低把他拽來。」

他話才說完,邢惜偉立刻站起身來,急聲向他問:「是不是你大哥回來了?」

邢思國看著明顯偏心的老爹,慢吞吞的回答:「是…」

僅只聽了一個字,邢惜偉撒腿就往辦公室外跑去,由於他已經是修行人士的一員,產生的初速度自然是超越常人的,其所掀起的氣浪,直接把邢思國給鑲在了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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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天一留恨江海共疾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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