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處置(腹肌福利)

第10章 處置(腹肌福利)

「馮桓?有子洵什麼事情?讓你去看子洵,你人呢?

還有,子洵的手是不是你射穿的?

裴明澄你太過分了,讀書人的右手是何等的重要!

馮桓可是與你從小一起長大啊,對你的好你都忘了?

你竟然胡鬧到將子洵的右手手掌整個射穿了!」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裴清更生氣,他額角跳動,怒不可遏的從袖口掏出裴純用來當暗器的竹簪,扔到她身前的桌子上。

整個竹簪下半部分,全都是已經乾涸的黑紅血跡。

吼完,裴清才像是意識到什麼一般,猛然想起剛才裴純反駁的語言:「你說什麼?是子洵給你遞的春藥?」

裴純點點頭,從桌上撿起竹簪,輕輕摸了摸上面的血漬。

聳肩:「就是他給我的春藥啊,要不然太子怎麼會那般大動干戈的搜查靖王府。」

裴清有些不可置信,子洵、馮桓可是從小便與明澄一起長大,也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

更何況「馮桓……和太子八竿子打不著的……怎麼會……

難道是子洵被有心人利用了?」

說到這,裴清心中也不自信起來,他是知道自家妹妹的。

雖說平日里胡作非為,但卻從來沒做出過傷害家人的行為。

馮桓再怎麼說也是與明澄一起長大的,爹爹還有心給二人議親……

難道……真的是馮桓?

裴純撇嘴:「若他不給我喂春藥,你覺得太子打過我?還是能制住我?

太子派了那麼多兵卒侍衛,滿靖王府的找我,大哥也瞧見了,難道那也是假的?

更何況,若是沒有馮桓,你我怎麼會出現在靖王府?」

裴清張張嘴,被質問的啞口無言,半晌,扭頭沉默的找了個椅子坐下。

看樣子終於冷靜了下來。

是啊,明澄說得對,以她的身手,若是用強的,滿京城都沒人能製得住她,更別說強迫明澄了。

可……為什麼?

他一直都將馮桓當成自家兄弟啊,為什麼……

自家小妹問完,他心中就生了幾分懷疑。

明澄是女子,怎麼也不可能用自己的名節開玩笑,也用整個長公主府開玩笑。

更何況還是跟身份並不高的古淵。

說句難聽的,古淵那種經常受人欺辱的,若是裴純真的想要,遞上一句話,皇帝便能樂呵呵的給她們賜婚。

她怎麼可能上趕著,在太子的搜查中,匆忙與人……

且,他們兄妹去靖王府參加賞梅宴,就是馮桓半月前說,想去那邊結識官員,想要去準備明年的春闈。

希望他做大哥的幫幫他……

之前他只是生氣明澄做的過分,如今看來,分明這已經是明澄做的最對的選擇了。

比起和太子扯上關係,他們裴家和身份低微的古淵扯上關係反倒是能保全自身。

裴清這邊頭腦風暴,身旁的妻子有些擔憂的看了看他。

施婉也知道,馮桓說是馮家人,可其實這麼多年下來,與裴家人早就沒什麼區別了。

長公主抿抿茶水,等兄妹二人說開了,這才幽幽開口:「明景,你親自去查查子洵吧,免得明澄污衊了他。

可以從裴氏本家開始查起。」

「裴氏本家?馮桓與他們又扯上了什麼關係?」裴清驚詫,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

滿京城誰不知道裴氏一族,與他們公主府早就是面不和心也不和。

長公主從見到裴清的那一刻,便知道兄妹二人定然會吵一架。

她也在等兄妹吵架。

吵完了,說開了,便好了。

更何況,她自己是內宅婦人,總有些在朝堂上是顧不到的。

這種事情,還是要兒子這個朝廷命官摻和進來,才方便解決。

「你妹妹的院子里的芍藥,是裴氏本家的人。

馮桓今日給明澄遞酒的時候,芍藥便在。

且之前在靖王府出事時,也沒見到過芍藥吧。」

裴氏本家的小姐與明澄從來都沒接觸過,說是陌生人也不為過,怎麼就單單往明澄院子里安插人手?

若說這事情沒有馮桓的手筆,長公主是不相信的。

裴清嘆了口氣,心臟卻在不斷下沉:「是,我全程都沒見過那丫鬟。」

娘親已經抓到了人,分明是有了足夠的證據,現在與他說,也不過是想讓他親眼瞧瞧罷了……

「去地牢看看吧,那裡面的都是今日剛抓起來的,公主府內被安插進來的細作。」

長公主幽幽引導。

裴清沉著臉,牽著愛妻施婉,給自家娘親行了一禮,轉身直奔地牢而去。

等大哥腳步匆匆的走後,裴純又蹭到了母親的身邊撒嬌。

要是她也繼承到了娘親的智謀便好了,上輩子也不會讓家人被太子利用,被馮桓踩在腳底向上爬。

「娘親,將馮桓的事情送信告訴給爹爹吧,我怕爹爹不知道馮桓是個狼子野心的。

以後回來被人哄騙了怎麼辦。」裴純趴在公主娘的懷中,悶悶的道。

長公主拍了拍裴純的脊背,安慰:「早就給你爹爹與幾個哥哥送去了,若是等你想起來,還不知道他們要被人騙成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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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純噘嘴,試探的將自己的目的吐露出來:「要不,明日咱們就帶著芍藥,去找裴府的麻煩吧娘親!

反正芍藥是必死的,還不如讓她也去裴府鬧一鬧。」

像上輩子的裴府一般作態。

他們來長公主府找麻煩,那這輩子她也可以去裴府鬧!

她是真的想儘快將能威脅到家人的全都除掉。

若不然等久了,誰知道會不會發生上輩子的事情來!

這輩子開局便與上輩子不一樣,這讓她覺得有些慌亂不安。

她不能讓家人們重蹈前世的覆轍!絕對不行!

長公主搖了搖頭,將裴純從自己懷中撕出來,再次苦口婆心的教育:「明澄啊,遇到什麼事情,先冷靜下來才是最重要的。

你急吼吼的帶著芍藥便去了裴府,那邊會不會認都不一定。

且那芍藥,也不可能只是裴家小姐塞進來的細作。

這其中定然有馮桓的手筆。

若你這次去,即便成功了,大不了也只是裴家小姐面子受損,能不能直接將人殺死還不一定。

就算是將裴家小姐殺了,只要有馮桓在,後面還有無數個裴家小姐呢,明澄可清楚?

再說了,你還未成婚便帶人去鬧,以後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裴純不服氣,剛要反駁,但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最後還是垂下了頭。

她真的很想反駁娘親,上輩子,他們裴氏便是那般一路上喊打喊殺,叫上了許多百姓,絲毫不顧忌的闖進了長公主府的!

讓她用溫和的手段去回擊,她怎麼咽的下這口氣!

倒是公主娘看出了她的不情願,無奈搖搖頭:「明澄,別以為娘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你是不是想半夜闖進裴府去,將人打一頓?」

裴純沒說話。

打一頓?直接殺了還差不多。

「娘的好心肝,聽娘親的話,先等你哥哥今晚去牢內問問。

再查查那裴琳到底與馮桓是什麼關係,看看馮桓還勾了幾個可憐的姑娘。

拔出蘿蔔帶出泥,咱們一網打盡多好。

若不然你一時衝動,浪費這麼大的把柄,只抓到了一個小人物。

這不是反倒讓那背後之人過得逍遙了?」

深吸一口氣,裴純心中雖然還是急切,但也點頭認同了公主娘的話。

若是能一下子把覬覦裴家的人抓盡了便好!

不過……不能殺人,她偷著去打那裴琳一頓,應該,可以的!

「那芍藥……」裴純用眼神示意娘親。

她就是很想除掉芍藥,裴琳暫時殺不了,芍藥難道還不能嗎?!

公主娘搖搖頭,有些無奈:「娘真拿你沒辦法,去罷,明澄,等你哥哥瞧完了,便將人處置了罷。」

一個小嘍啰,能問的也都問出來了,殺了就殺了,當做是為了給閨女出氣也好……

裴純雙眼一亮,迫不及待的起身,蹦蹦跳跳的直奔地牢而去!

一想到能親手斬殺上輩子讓她家破人亡的仇人,胸腔便溢滿一種鼓鼓脹脹的滿足感。

她現在很興奮,興奮到只想殺了芍藥,才能遏制住這股洶湧而來的情緒。

只要想到是去殺了仇人的,她的腳步便加快許多。

到地牢門口時,她深吸一口氣。

踩著冬日寒冷的台階緩緩向下,裴純面帶笑容。

沉默站在芍藥身邊的裴清聽到了腳步聲,抬首,見到她,下意識抿唇。

他見裴純如今的瘋狂模樣,一瞬福至心靈。

轉身,一聲不吭的拉走自家妻子,與裴純擦身而過。

夫妻二人腳步聲漸行漸遠。

裴純笑了笑。

一步。

兩步。

三步。

「小姐……小姐……」

站在神情驚懼的芍藥面前,裴純再次掏出特意為她準備好的飛刀。

「芍藥,上輩子,我娘親沒做錯什麼,她不應該遭受那一切的……」

芍藥怔愣,張張嘴,剛想問裴純是在說什麼。

一枚飛刀便毫不客氣的從她的臉頰兩側貫穿而過。

留下了一塊銅板大小的扁平傷口。

「啊!!!!」芍藥登時哀叫一聲,渾身顫抖。

裴純甚至都看見了芍藥嗓子眼中的小舌頭。

她知道芍藥會說話,所以特意換了個角度,將飛刀穿透芍藥的臉皮。

她現在不想聽芍藥的辯駁。

芍藥凄慘的哀嚎,疼的忍不住全身用力掙扎,臉皮痙攣抽動。

裴純笑著,繼續開口:「是我識人不清,也是我親手逼死了娘親,其實我也該死的。

芍藥,我氣自己眼瞎,相信馮桓那麼多年,更氣這麼多年傻乎乎的信任你。」

芍藥此時胸口不斷起伏,恐懼的看著裴純,劇痛從臉頰、手腕、腳踝各處傳出。

她眼神絕望,只能瞪大雙眼哀求的看著裴純。

裴純抬起手,毫不嫌棄的撫摸上芍藥濕透的頭頂。

像是在撫摸情人的頭髮,輕緩的按壓,視線梭巡,尋找。

她在尋找哪裡下手比較好。

裴純抽出長柄飛刀,對準芍藥的後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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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藥眼神驚恐,腦袋嚇得不住後仰,幾乎是用盡了渾身的力氣在掙扎。

聲音經過她的不懈努力之下,終於忍著臉皮的疼痛說了出來:「小姐……小姐……饒我……」

裴純聽得芍藥還能開口,手上飛刀猛地立起,內力帶著飛刀尖利的一端,不容置疑的直直沒入芍藥的後腦!

「呃!」

芍藥只掙扎了一下,便瞬間沒了聲息,人也跟著癱軟下來。

親手感受著上輩子仇人的生命在她手中逐漸消失。

裴純胸腔當即便噴薄而出陣陣快感,高興的她抱著芍藥的後腦,不停地急促喘息,恨不得當場大笑三聲!

她再次抽出芍藥後腦的飛刀。

感受著溫熱的鮮血將手心覆蓋,有些還噴濺到了芍藥身後的木柱上,再折返回來,將她的手弄得濕乎乎的。

接著,狠厲的再次扎了下去。

裴純用力的手臂青筋暴起,眼眶赤紅一片,為了更方便的刺穿芍藥後腦,她緊緊抱著芍藥已經了無生息的腦袋。

渾身激動地顫抖,第三次抽出,狠狠刺下……

第四下。

第五下。

也不知到底是第多少下,芍藥的整個後腦已經不成樣子,許多長發糾纏著裴純手中染血的飛刀。

一個時辰后,裴純笑著鬆開手,她的半張臉、整個半身,全都被鮮血染紅。

嫣紅的鮮血混合著一團團純黑色的長發,像一朵浴血而生的詭異牡丹,此刻正在她的手心暗暗綻放。

她阻止了上輩子的事情發生呢……

她可以不讓家人們重蹈上輩子的覆轍了呢……

*

火紅的鱗片從古淵赤果的肩背,緩緩遊走到其手臂上起伏的肌肉上。

雪白的膚色,襯得赤紅小蛇十分艷麗。

拇指粗的小蛇時不時抬起蛇頭,吐出信子試探主人的心情。

再扭身靜默的緩緩向下,沿途路過滿是青紫與牙印的胸肌。

緩緩向下,在蛇信即將觸到腹肌上稜角時,一隻修長的手伸出,猛地掐住蛇蠱的頭,將其隨手甩到床上。

古淵扔開冰涼的蛇,低頭看著自己滿身痕迹,心中一嘆。

這裴六小姐的手勁還真是大啊,居然半身都是……

他的身子本就不好,也不知道要緩多久,身上的印子才能消下去。

古淵抿唇,垂下纖長的睫毛,細心在小陶罐中,摳挖出一塊透明如蜂蜜般的明黃色藥膏。

用手心將藥膏融化,看著銅鏡內依舊面帶潮紅的自己,毫不猶豫的側頭,將藥膏抹在脖頸泛紅的牙印上。

這藥膏還是裴清吩咐小廝買來的,不如之前裴純贈送給他的那種效果好。

不過塗抹上倒是清清涼涼的。

「嘶!」胸前裴六小姐咬的最狠,牙印也是最多的地方。

他剛一碰到,又癢又麻的感覺便自胸前直奔後背的尾椎骨而去。

麻酥酥的,痛癢難耐,癢的他想伸出手用力抓一抓。

古淵深吸兩口氣,面色嫣紅,最後還是咬著唇,放棄抹葯。

泄憤般的將陶罐扔到一邊,由著床上的赤紅小蛇好奇的滑向好聞的藥膏。

隨手披上裴純的大氅,古淵理了理衣衫,朗聲:「初一,進來。」

一陣風刮過,渾身漆黑的初一侍衛落在地上:「主子!」

古淵斜睨了一眼地上跪著的人:「可有消息?」

「回主子,戶部侍郎裴清回到家中后,便與裴六小姐發生了爭執,還質問了裴六小姐為什麼要射傷馮家二公子。

裴六小姐說今日春藥是馮二公子端給她的,且其身邊的丫鬟是裴氏本家嫡三小姐,裴琳的人。

其與馮桓關係匪淺。」

那廂,古淵像是終於看到了不斷往裝著藥膏的陶罐里爬的小紅。

他抬手,抓起弄得滿身藥膏的小蛇,轉身拿了一塊棉布按在赤紅小蛇的三角頭上,垂著眉眼認真擦拭。

聽到初一的話手指不停,也沒回應。

等他擦完后,轉頭已經不見初一的人影。

「裴氏本家?小紅,你說裴六小姐會不會去找裴家的麻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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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超雄嫁給蠱王質子后殺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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