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暗流涌動的酒席

第80章 暗流涌動的酒席

看來,他們倆除了枕頭關係待在一起之外,更多的時間,是兩個人工作上各干各事,誰也不干預誰的工作。

家務事,留給保姆。或者老人,外公外婆,爺爺奶奶。

儘管她們倆都是成年人,免不了因為工作習慣,造成對家務事的陌生。我去,這和他爸爸常向榮跟他母親老兩口相處,大相徑庭。他爸爸常向榮做什麼事,他媽媽都得參與把關。後來,他爸爸索性在外邊搞起小金庫,令他媽媽措手不及。

箍緊必炸,男人,雄性動物的本真不可能被任何枷鎖束縛。

柵欄再高,對雄性動物來說,總有一拼的機會。

王仦就不像他媽媽那樣,對常浩祖做什麼事都一步一看。家庭,是每一個人生活的港灣。如果,因該家庭令主人失去安全感,那婚外情必然成為日常生活中的雨露滋潤。沒有情感色彩的婚姻家庭,死水一潭,不會給主人帶來生機。

常浩祖跟夫人平時很少接觸溝通,但每一晚的枕頭關係,令兩口子惺惺相惜。

鸚鵡鳥跟常浩祖的對話,王仦在自己卧室沒聽到。

她這個人很簡單,上公司,為了爭取那份薪資待遇她一絲不苟,兩耳不聞窗外事。回到家,為的是和丈夫團聚,共度美好時光,它摒棄跟其他成員的溝通。至於兒女,在王仦的心目中,似乎對他們沒什麼太多時間付出。

有孩子們在身邊,王仦認為過多的時間浪費在孩子身上,有礙大人身心疲憊。

沒有他們倆孩子照看的孩子,只要教導得當,一樣會得到良好的基礎教育素養。

在家,生活老師是保姆。阿姨燒的菜,比王仦自己要燒得味道好,孩子們吃起來可口。賣衣服,有保姆做主,孩子們穿在身上既得體又大方。說老實話,如果將這些事都留給王仦去做,她肯定做得不如保姆好。

人各有志,王仦的一字之長不是做家庭婦女,而是企業達人。

在一個有素養的家庭氛圍里生活,不是說女主或者說男主付出更多,那就是另外一方的幸福。

像王仦跟常浩祖這樣的夫妻生活,將孩子,家庭瑣碎,包括一切與家庭有關的日常交由保姆來負責。

讓自己回到家的空餘時間,盡其所能的放在枕頭上。利用枕頭關係鞏固家庭中的男主女主關係維繫,雨露滋潤著婚姻關係,這才是享受人生生活真諦關鍵性一環。這不,常浩祖前腳離開家,后一腳王仦打開洗澡間的開關,準備沐浴。

女人,就得將自己打扮得香噴噴的。

令男人回到家,隨時隨地能聞到從自己身體發出的他喜歡的體味,這就是女人的魅力源泉。

「要洗澡了,要洗澡了。」連鸚鵡鳥見著王仦做準備洗澡的動作,它也情不自禁地的叫喚起來。王仦指著鸚鵡鳥厲聲吼道:「你,給我閉嘴。大呼小叫,小心我把你拔毛烤了!」

「你不能烤我,我是你公公!」鸚鵡鳥說得輕鬆愉快,搖頭擺尾。

「我去,常浩祖在家叫你這些幹嘛?什麼你是我公公?我公公死了多少年了,以後不許學說這些。」王仦繼續忙合自己的去,鸚鵡鳥不淡定。他的身影,隨著王仦的行走方向,在鳥籠里不停地移動。

頭,總是對著王仦的身影轉悠。王仦也沒多在意,八哥嘛,總是要跟人學說話的呀!

「就不聽,就不聽,我要學,嘔嘔嘔,有人要洗澡了!」八哥接二連三的狂歡,王仦好奇的走過來。她對著鳥籠左顧右盼,好像要從中找出今天這隻八哥是不是大腦皮層興奮,開啟超能力發揮的模式。

要說八哥飼養起來還真的不那麼費勁,只要是人吃的糧食,八哥都可以吃。

這畜生不像有些鳥類,非得要吃蟲子什麼的,否則就活不了。

八哥不挑食,給它喂大米,喂穀子,它絕不嫌肥扞瘦,吃好便是在鳥籠子裡面瞎折騰。

「小豆,我問你,是誰叫你說主人洗澡二字了啊?告訴我,是不是常浩祖沒事教你的呀。這傢伙是不是變態啊,他怎麼叫你說洗澡。難道說,我不在家的時候,常浩祖帶人來我們家洗澡了啊!」

常向榮一聽,媳婦王仦誤會了,他不敢亂講了。

因為,挑撥媳婦跟兒子鬧翻臉,就像當年的自己,總是被孩子他媽前前後後看著做人,不知道鬧出多少令人不齒的笑話。鸚鵡鳥鼓嘴大逼氣,他不敢面對王仦。因為,王仦這一會已經脫去上衣。

我想,如果王仦這一會真的知道他們家的這隻鸚鵡鳥即是自己的公公轉世投胎,那今天她當著鸚鵡鳥的面,褪去上衣,不知道有多羞愧。

「嘩嘩」的花灑噴出的水聲,掩蓋了鸚鵡鳥將要說話的慾望。

在世好色多淫的常向榮,化著鸚鵡鳥也不忘偷看自己的媳婦在洗澡。磨砂玻璃門,遮擋了鸚鵡鳥的視線。他只得在鳥籠里串上串下,折騰不停......

布萊恩德大酒店,姚欣怡這一桌的人,紛紛互相敬酒祝賀。

不用說,在鄭海鵬的帶動下,這位跟曾經她們的同學蘇曉剛同名同姓的蘇曉剛,怎麼可能躲得過鄭海鵬帶領的這幫人的圍攻。一波波車輪戰術,表面上是對蘇曉剛的尊敬。

事實上巴不得以酒替刀,劈了蘇曉剛這夥人才算罷休。姚欣怡、蘇小妹、謝小梅三個人輪流給蘇曉剛打掩護。

沒用的,這一桌男多女少,針對蘇曉剛意圖十分明顯。

包括謝昊明,蘇小三在內,像似被鄭海鵬提前設計好的酒局,在姚欣怡的慶生宴上糾纏不清。

蘇曉剛喝得搖頭晃腦,他沒忘記拒絕。怎奈,在這幫社會精英階層人的圈子裡,一旦被他們集體盯上,想脫身,除非爛醉如泥。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蘇曉剛搖搖晃晃站起。對著以鄭海鵬為首的一行人,開始反擊。

誰,主動單獨敬他一杯酒,蘇曉剛緊跟著雙倍奉還。

你打著尊敬我的幌子,想以酒泄私憤喝死我。

那我一味退讓,便是引來得寸進尺。保護自己的最好辦法,即主動出擊。於是,來者不拒。蘇曉剛以一敵十,誰膽敢舉杯敬他一杯酒,絕對遭遇蘇曉剛的雙倍饋贈。一來二去,包括常浩祖在內,所有人喝得東倒西歪,摸不清回家的路。

鄭海鵬他們越喝臉越紅,蘇曉剛越喝越清楚。

姚欣怡跟蘇小妹、謝小梅三個人,對蘇曉剛捏一把汗。

結果,令三個人眼界大開。「妹,妹,蘇曉剛今天是不是瘋了,攔也攔不住。奇怪的是,平時他都滴酒不沾。我去,今天,今天喝了快有八兩了吧?八兩茅台酒,他還在繼續喝。不會出事吧!」蘇小妹有點替蘇曉剛擔心。

什麼都可以作假,唯獨喝酒你得硬碰硬。

不像人家連喝帶灑、帶賴,俗話說,喝酒不賴喝死人;幹活不賴累死人。

這年頭幹什麼都得帶點噱頭,實打實的人到處碰壁的原因僅在於此。

「我的天啦,我也不知道他今天是怎麼回事。也許,是我們平時對他要求太高,他在故意隱藏自己的實力唄!看今天這架勢,鄭海鵬他們一夥不把蘇曉剛喝倒是決不罷休啊!」

「妹,要不,我們早點結束得了!別跟這夥人糾纏不清,他們要喝到天亮,難道,我們就得陪著他到天亮。不要搞錯,今天的東道主是你,不是他鄭海鵬。送分大禮就得給他面子,那以後還要什麼原則?

依我看,為了不讓蘇曉剛出醜,我們早點撤走得了,你看如何?」蘇小妹望著姚欣怡,三個女人也喝得踉踉蹌蹌,腳下划十字。

「別,蘇小妹你要知道酒這東西是根據一個人興趣來的好不好?情緒夯奮,酒量隨之而增。難道,我們幾個沒有這方面經歷嗎?人家送禮花了錢,再不給他們玩個瘋瘋癲癲。

帶著壓抑,以及意猶未盡離開酒店,心裡多有不爽。聽我的,再等一會。起碼,等到常浩祖他自己起身要走,我們才好借坡下驢,順水推舟下達晚宴到此為止的號令。」

謝小梅打斷蘇小妹的話,雖然都為姚欣怡著想,但好歹得講究一個方法。

服務員,茶盤上放滿一堆骰子。不知道是誰的倡導,等姚欣怡跟蘇小妹、謝小梅三個人從衛生間走到酒桌上,蘇曉剛跟鄭海鵬兩個玩起骰子斗酒了。

或許,蘇曉剛從鄭海鵬身上找到曾經被他愚弄的感覺;而鄭海鵬,在蘇曉剛身上也找到優越感。他之所以至今單身,大家都知道不是因為自己找不到姑娘。

在凱達爾市,來自世界各地的美女,向鄭海鵬求愛的少說也有一個加強連。

鄭海鵬心裡就是走不出姚欣怡這道坎,不知道對姚欣怡的這種執著的愛算不算也是一種緣分。

即便兩個人都在凱達爾市,鄭海鵬一改往常對姚欣怡的窮追不捨。他把自己打扮成一副正人君子模樣,讓自己在姚欣怡面前變得更加完美。只是姚欣怡這個人軟硬不吃,她的心目中始終裝著那個奪取她初吻的男人蘇曉剛同學。

嘿嘿,鄭海鵬像膏藥一樣,冷臉貼住人家熱屁股緊追不捨;

姚欣怡,頭高八丈對鄭海鵬的示愛索然無味。

在姚欣怡心裡,永遠裝著蘇曉剛,可能,是姚欣怡被蘇曉剛偷食禁果之後,抹不掉的第一次記憶,銘刻在心。即便,她現在知道蘇曉剛即非原來的蘇曉剛,乃然抱著一絲絲希望,對現在的蘇曉剛心存幻想。

有了眼前前的蘇曉剛,那徹夜難眠的性幻想似曾得到幾分安慰。

這種安慰,使得姚欣怡從中一次次體會到那個曾經的同學蘇曉剛的影子,好像在離她越來越近的地方出現。

巫曉蘭跟姚向陽在姚欣怡的婚姻觀念上,兩口子開天闢地的一致認為,鄭海鵬,才是姚欣怡將來值得信賴的男人。無論從哪一方面考慮,姚欣怡跟鄭海鵬都是天生一對,地造一雙。

「三個六」

「四個六」

「五個一」

「六個一」

「開......」隨著蘇曉剛一聲吆喝,兩個人同時揭開的骰子。

所有人站起來,伸出頭。我滴個媽呀,鄭海鵬剛才叫來五個一,蘇曉剛緊跟著叫了六個一。鄭海鵬認為蘇曉剛上當了,吧唧一下揭開骰子。用手一個一個的數著,不偏不倚,不多不少剛好有六個一。鄭海鵬自認倒霉,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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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繼續!三個五」

「四個三」

「四個五」我去,看來這小子手裡三還不少呢。

我不能上當受騙,跟著他叫,准被叫死。因而,鄭海鵬眼珠一轉,隨口叫出四個五。他知道,兵不厭詐的道理。何況,自己看了骰子,四個五,他叫得不算過分。穩打穩贏,是鄭海鵬的戰略。剛才輸給蘇曉剛,贏得眾人拍手稱快。

他或多或少臉上有些發燒,難道,我鄭海鵬除了本門工作之外,其餘的就贏不了這個蘇曉剛?

怎麼可能,不用說他鄭海鵬自己不相信。

在座的,有幾個人能相信他鄭海鵬的智慧不及一個董事長的駕駛員?無稽之談,鄭海鵬之所以擁有千億資產,還不是歸咎於爸媽的鋪墊,加上自己的不懈努力。你一個駕駛員,即便是某高校的高材生,在鄭海鵬面前絕對矮人一截。

鄭海鵬洋洋得意,蘇曉剛突然叫出「五個五」。

我去,蘇曉剛總是不按套路出牌,時常給鄭海鵬來個措手不及。

鄭海鵬賭氣的跟著叫一個重複設置:「六個五」叫出之後,鄭海鵬有些恍惚。他只知道自己手裡有四個五,萬一這個時候蘇曉剛叫一聲開。蘇曉剛手裡一個五也沒有,自己豈不是又輸了?

蘇曉剛就是不叫開,他考慮一下,拿起自己的骰子,看一看。

當即叫了重複數字:「七個五」

我去,可惡的蘇曉剛,每當臨到鄭海鵬的關鍵時刻,他就將數字叫死。

怎麼辦?自己手裡四個五,蘇曉剛叫出七個五,這就代表蘇曉剛手裡至少得有三個五。否則不然,他沒這個底氣叫七個五。鄭海鵬想來想去,他也學著蘇曉剛的方法,我不跟著你的套路出牌。我叫八個五,十有八九蘇曉剛跟他開。

如果,我叫七個六呢?

直接看一看自己手裡有一個六,如果蘇曉剛手裡都是六,也只能是六個六。

蘇曉剛叫開,自己百分百是個輸。因為每個人手裡只有五隻骰子,情急之下,鄭海鵬叫一聲開。蘇曉剛手裡是三個五,兩個三。鄭海鵬手裡是四個五,一個六,我去,這不剛好是蘇曉剛叫出的數字嗎?

「喔,又輸了鄭總!」

蘇曉剛指著鄭海鵬面前骰子,大聲呼喊。眾人齊聲響應,拍手叫好。

沒辦法,願賭服輸,鄭海鵬輸掉第二杯。

如果連續輸第三杯,鄭海鵬還得接受蘇曉剛獎勵他的一杯。也就是說,輸三杯,罰一杯,合計四杯。一連串四杯酒下肚,相當於半斤左右的茅台酒。這麼一來,鄭海鵬非喝醉不可。

因為,開始已經喝了三兩多了。

「啊喲,這樣玩沒意思。大家看著我們兩個人玩多沒勁。我提議,咱們換一種玩法。所有人都在內,大家一起玩才熱鬧。那個,誰,給我那牙籤來。我們猜手裡牙籤,誰猜對誰喝酒。大傢伙挨著來。從左到右,一個不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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