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白瑪媽媽來啦!
這件事情過後,張海樓徹底成我們三個的老大,成為盜墓三賤客之首,麒麟守護隊隊長,老夫和黑瞎子不會有半句怨言。張起靈雖然沒說什麼,但俺感覺得到,他也挺佩服海樓的。
金萬堂長得人模狗樣,和帥字和美字半點不沾邊,有時候還有點老成和油膩,異性戀的女孩子都下不去嘴,張海樓這個老直男居然敢親他。
咳咳咳,倒不是說老夫外貌主義,主要是他,呃主要是他吧,他,好吧老夫就是外貌協會,俺直接承認。
總之海樓能幹出這種缺德事,老夫是真的佩服他。
後面吳峫長大入局,下了無數的墓,不知道他從哪裡曉得這件事情,還跑來找老夫問是不是真的,俺自然不想和他說這些,沒搭理他。
吳峫的好奇心很重,他想知道的事情,一定會查清楚。
老夫直接跟他說:嗎嘍叔和堂堂的確有一腿,他倆好過,嘴都親過了,床單也滾過,你就是他們生的娃。兩個男人生子是犯天下大忌,他們把你送吳老狗當孫子了,以遮人耳目。
吳峫一臉尬笑:梅叔你說我信嗎?
管他信不信,他想要答案,俺回復他了就OK了。
回到現在,我們一伙人在外面遇到了裘德考的人,他們在外面給裡面的人做後援,看見我們出來了上前慰問,然後把受傷的夥計抬進帳篷里包紮。
我們自然也進了他們搭建好的帳篷里,老夫躺在地毯上休息。
這次裘德考隊伍出來的人,包括金萬堂,一共五名夥計。聽說他們下墓的有十八名夥計,在路上死的死傷的傷,在遇到我們時,只剩七個。如果不是我們在身邊的話,他們很有可能無人生還。
金萬堂:我倒寧願死了,清清白白的。
裘德考為什麼會帶人來這個墓里?是為了金錢,長生,還是其他不可求得之物,說不清楚。
老夫只是很煩,怎麼下個墓老是碰見他的人。吳峫也和老夫吐槽過,老是在斗里遇見裘德考的人,遇見也就算了,居然還來整他。
在西沙海底墓里,那個叫阿寧的姑娘,好幾次置他於死地,如果不是他命大的話,他早就去見他爺爺了。
老夫就意味深長地說:「不是你命大,是你本不應該在那個時候死。」
七星魯王宮是他的開始,西沙海底墓是他的成長,秦嶺神樹、雲頂天宮、西王母宮還有張家古樓,以至於後來的古潼京。
這些墓穴機關重重,無比危險,四處瀰漫著死人的氣息,沒有裘德考的人搗亂,他也出不來。但他命里不該死,他的命運早就在還未出生的時候,吳老狗和解九爺還有張起靈都給他規劃好了。
俄羅斯境內的冰原,老夫閉上眼睛,睡得很沉。
睡夢中響起了歌曲,似乎有人在哼唱魯冰花。
「夜夜想起媽媽的話,閃閃的淚光魯冰花。」
俺睜開眼睛,周圍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耳朵里有幾聲微弱的歌唱聲,老夫醒來揉揉眼睛,又聽見周圍窸窸窣窣的聲音。
張起靈聲音清淡:「走了。」
齊黑瞎敲了敲老夫的頭,提醒道:「趁半夜他們還睡覺,我們趕緊走吧。」
他們三個在收拾東西,打算逃跑。九門與裘德考有仇,裘德考覷覦張家的長生不老,我們與他們算是一種敵對關係,留下來不是好事。
老夫收拾好東西,帶著三人溜進他們的車子里,然後點火掛擋,開著車行駛在冰原。
後面裘德考的夥計在叫罵,聽不清楚他們在罵什麼,感覺罵的挺髒的。
金萬堂也在罵,他在罵張海樓。
我們駕駛車輛,在冰原里飛馳。
「哇嗚嗚嗚!」張海樓脫光上衣,光著身子探出車窗,手拿衣服肆意揮霍,看得出他很高興。
外面的風冰冷刺骨,吹得他身上紅通通的,鼻涕直流,張家人身體素質一向很好,我們根本不用擔心他會感冒。
老夫感覺有些冷,縮進老婆的懷裡,將手伸進他衣服裡面取暖。
「老婆,冷冷。」
張起靈將俺摟緊一點,把車後座上的毯子搭在俺身上,再蹭蹭老夫脖頸,他說:「還冷嗎?」
老夫埋進他的胸膛,「冷,還是好冷。」
張起靈摟得更緊了。
「老婆,俺冷冷。」
齊黑瞎在駕駛座上,沒好氣地冷笑一聲:「怎麼不把瘋子你冷死呢,海樓把他扔出去算了。」
張海樓把身子縮回來,他身體全是被凍出來的通紅,臉蛋上也紅兮兮的,鼻涕流出來一些,他把衣服重新穿回去。
「那可不行,瘋子死了事小,族長守寡事大。他再犯賤作死我們也得多忍讓,傻逼齊我說的對不對?」
齊黑瞎嘴角上揚:「是。」
說完一個急剎車,車停下來,他打開車門,來到後面,手搭在車窗上:「我累了要睡一會兒,海樓你來開車。」
張海樓因為寒冷吸吸鼻子:「啊?這才剛開一會兒,你怎麼就累了?開什麼玩笑啊,傻逼齊你怎麼搞的,怎麼身體這麼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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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想起什麼,賤兮兮笑道:「難道你年紀上去,身體不行了?」
齊黑瞎沒有反駁。
張海樓嘲笑他:「哈哈哈哈哈!傻逼齊你不行了,你不行了!難怪要蛇膽壯陽,我看回去把那蛇膽熬成湯給你喝吧,那蛇膽這麼大。」他伸手比對,「你每天吃一點,吃個三年,保准你陽氣旺盛,金柱頂天,一夜七次不成問題。」
齊黑瞎敲他鼻樑:「說這麼多廢話,你到底開不開車。」
張海樓立馬下車:「開,不得好好體恤你這個百歲老人嘛。」
張海樓跑最前面開車,老夫縮老婆懷裡,齊黑瞎坐在後座位靠窗邊閉目養神。
其實這個時候黑瞎子的眼睛徹底惡化,完全看不見了,這也是他為什麼不開車的原因。
我們一路南下,抵達漠河,正要在這裡休息一晚,黑瞎子以裘德考的人會追上來找麻煩為由,讓我們儘快回湖南。
張海樓不同意,他想在漠河玩幾天再回去,他說反正我們回去也沒有事情做,一天到晚待在梅園也無聊,還不如趁著這次好好旅遊一番。
裘德考的人來就是,到時候打跑便可,他們也打不過我們,我們沒有理由非要當個縮頭烏龜躲著。
張海樓說得有道理,齊黑瞎沒有反駁,兩人就這樣僵著,誰都沒有說話。
「回去吧。」老夫扯扯海樓的手,「我們好不容易死裡逃生,大夥都受了點傷,現在應該回家好好休息。海樓你想玩的話,等我們修復好了,你隨便指一個地兒,我們陪你去玩,好不好。」
俺像哄小孩那樣哄他,他很吃這套。
「好吧,回去嘛。」
我們開車回去,路上由老夫和海樓交替開車,張起靈和黑瞎子休息。
張起靈不開車是因為俺寵著他,有老夫在自是不會讓他辛苦,他好好休息便是,不用管其他的。
至於黑瞎子為什麼也不開車,他說他在斗里被那股熱潮影響到了,雖然啞巴麒麟血解了毒,但效果甚微,雖然不會發情,但老感覺困,他想睡覺。
對於這番話,大夥沒有什麼表示,只是讓他好好休息。
他眼睛惡化,徹底看不清,我們多多少少都有所察覺,老夫早在出墓的時候感覺出來了。張起靈和張海樓應該也曉得,只是他們不說。
大夥一言不發,一時間車上有些沉悶,張海樓用收音機放了邁克爾傑克遜的新歌《BeatIt》緩解氣氛。
車輛慢慢駛離,兩天後我們總算回到梅園。
梅園裡一名不速之客前來接迎,一名身著藏服的女人面色和緩,對著老夫露出和藹的笑容。
老夫正值愣怔之際,齊黑瞎一巴掌拍到俺腦殼上,教訓道:「快叫媽媽,沒大沒小的。」
女人掩唇輕笑,溫和道:「小齊你別凶他。」
她看著老夫,笑眯眯道:「子墨你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