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知饜足的木頭
女子翻看著刀客家裡的珍藏的書籍,回神時清洗過後的人已經站在了面前。
他就立在她身前也不說話,拿眼神看她。
刀客泡在浴桶里時依舊感覺自己老臉滾燙,腦子裡滿滿的都是女子交代他洗乾淨有獎勵的話。
於是,他聽話的反覆清洗了好幾遍。
牙齒都拿著凈牙的牙粉仔仔細細刷了好幾遍,生怕嘴裡有味兒熏到她。
見這人神遊回來,江南念輕笑一聲:「木頭,想什麼發獃呢?」
這人獃獃木木的看著她,也不知道講話。
半響,擠出幾個字來:「娘子,好看。」
這個獃子,一天到晚口中稱呼著樓里娘子、娘子這般的稱呼。
進了房間,女子直奔向床榻,錦緞輕薄柔軟。
江南念媚眼如絲看向亦步亦趨的男子。
刀客見她玉體橫陳,身上還披著自己的衣裳,一時只覺得眉心發熱。
江南念嬌聲嬌氣的說著:「木頭,過來…」
刀客眼神向下一溜,只見兩隻攢珠繡花繡鞋兒正掛在如玉雙足上,一下一下晃蕩在床邊。
「我……我…幫娘子拖鞋…」
刀客蹲下身伸手將那兩隻半掉不掉的繡鞋脫下來放到一旁。
江南念見他過來,一時就用足尖蹭了蹭他手背,嬌柔柔道:「看來木頭說話算話,洗乾淨了?」
立在床尾的刀客吶吶無言,冉冉光影里他垂首看著女子。
「洗了,洗了好幾遍…」
屋子裡一股子香味,刀客只覺得魂靈深處那點被壓抑的火隨著驟然風起而燃燒。
女子拿腳蹭他,嬌嗔:「過來~」
她雙手擒住靠近男子的衣襟,拉扯里抬頭吻向男人薄唇。
她問:「獃子,你會嗎?」
他答:「會什麼?」
江南念漫不經心一笑,戲謔道:「獃子,夫妻之間的敦倫還需要我再說得明白一點嗎?」
這人臉紅透了,搖著頭支支吾吾的:「不……不用,我……我不會…」
女子唇齒間有茶水的苦意,似香非香。
刀客只覺得這股子香甜的氣息引著他想要更多。
一時女子小舌游過齒隙,貓兒一般綿綿地舐著他的唇縫。
江南念用低沉又溫柔的聲音道,「木頭,把寢衣脫了,讓我看看......」
刀客手忙腳亂的脫著衣裳,解了半天帶子反而打了個死結。
女子就像勾人魂魄的妖精,催促著,「木頭、獃子,你好溫吞。」
「我…馬上就好…」
他說著,心急之下一把撕掉了帶子。
刀客的膚色偏古銅色,因著常年練習刀法,練就了一身的腱子肉。
平日里穿著衣裳到還看不出來,這一脫了衣服,肌理分明鼓鼓囊囊便都露了出來。
倆人極近的距離,讓刀客一陣情迷意亂,他聽女子輕笑道:「木頭想要就自己來~」
刀客有些木訥的看著女子,低聲道:「我不會…」
江南念挑眉戲謔:「脫衣服也不會嗎?」
男人手掌勾開她衣裳上的細帶,如同愛撫一件珍寶般撫過。
他撫觸中帶著力度,一時按得江南念渾身酥軟、疲倦盡散,只喘著氣兒哼了兩聲舒服。
江南念捏著他的下巴,溫聲道:「等著我賞你。」
賞……什麼賞?
刀客正爽利的神魂顛倒,恨不得對她為所欲為。
女子貓兒似的嗚咽兩聲,字詞聚不成一句完整的話。
刀客吞咽了一下口水,二十餘載,還從未同這般美嬌娘有這樣親昵的接觸。
女子那隻放在他身上的手柔軟纖細、掌心極薄。
「娘子…可以…可以…碰你嗎?」
他閉上眼,豆大的汗滴隨著女子動作而淌下。
刀客隱約感覺腦海里有一隻野獸在叫囂,要他將面前人拆吞入腹!
「獃子…」
女子那隻柔細的染著蔻丹的小手攀在他手臂上。
…………
江南念好些天沒做過,有點難以忍受:……………
「我聽話~嗯~」
刀客忍得亦是千辛萬苦,………,氣得江南念又怒罵他是個獃子………
他對她生不起氣,被江南念這般頤指氣使也頂多皺皺眉,就全聽她的了。
一次過後,這人支支吾吾不敢看她。
「娘子,我……我想……我想再來一次。」
江南念覺得好笑又好氣就沒說話,刀客便當她是默許了,重新開始…
她的聲音又嬌又嗲,好聽極了。
刀客想逼著她出聲,聽那嬌滴滴的聲音,於是無需女子再催再教,他爽得他忍不住發出低吼聲。
「娘子…娘子~~」
誰也不知一對還不知名姓的男女正在縱情享樂,房間里現在已經都是女子身上的香味了。
刀客感覺自己像是魔怔了,理智好像在,又好像完全沒在,他只記得她身體的柔軟與多汁,連人帶魂都黏在她身上,完全失去了自我,只想跟隨在她身邊,做狗都行。
「娘子…娘子…你好美…我喜歡……」
這人不停的做、不停的喊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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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客餵飽了她也哄好了她,她就在院里待著,半步也沒挪出到外邊。
吃喝拉撒,這人樂得包圓,任由她使喚。
且現在刀客交代自己同山匪交手時受了傷需要將養,家中也無什麼事情,日常瑣碎的小事交給忠心耿耿的老管家代為掌事,刀客也樂得清閑。
一夜夢醒,刀客睜開眼時女子蜷在他懷中睡得正熟。
她巴掌大一張小臉埋在軟玉枕間,依稀可見面頰一片酣然的緋紅。
自從刀客開了葷,嘗到了甜頭。
江南念就在他屋子裡連住了一段時間。
這段時間她是一天都沒從床上下來過,反倒是刀客在她身上試了不少法子,房中術可謂是一時突飛猛進。
只能說這男人存了一副好底子,這麼多年元陽絲毫未泄,陽元滿溢,不然按照他這行房的次數,刀客早晚得死在她身上。
這一日,他剛舞完一套刀法活絡筋骨,忽聞一陣掌聲時,刀客才看到廊下半倚在亭柱邊的女子,
她一身長裙,沒有珠玉裝飾,身上還披了件他的外衫。
見他望過來,她便笑道:「木頭,好刀法。」
刀客忙放下刀拿起放在一側的衣衫擦了擦汗,低聲問:「你怎麼起來了?」
這話問得,江南念橫了他一眼。
「刀客,我瞧你是一點都不呆。你是餓狼轉世不成,日日做日日不滿足。」
這人體力太可怕了,永遠不知饜足一樣。
不過,她還是選擇要走。
他們,對於她來說。
不過是一時的消遣和利用者罷了。
刀客回了房快速沖洗,套了衣衫陪她用飯。
想著她要走了,對於刀客將她抱著餵食的動作相當配合。
他要如何開口呢?
這樣出爾反爾在沒有成親的情況碰了她,壞了她的清白,實在是孟浪輕浮,刀客感覺十分忐忑。
他一直胡思亂想,根本無法開口,陷入這甜蜜的煩惱之中。
江南念側沒有這種顧慮,沒心沒肺一樣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她才不管男人在想什麼,對她來說爽完了也就完了,難不成還要她負責?
男人未免也太會想好事了,當了回免費的工具人便想白得一大美人當媳婦。
想得怪美的呢!
只是,這話她不想這麼直白的說給刀客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