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心裡惦記著女主嘴上關心著惡毒女配
沈月拿著空的托盤剛從包廂里出來,準備跟領班說一下,還需要三十瓶的酒,剛剛銷售出的是啤酒,沈月月只能拿到九百元的提成,但這最後一單了,沈月月也沒有太過要求自己。
打算跟領班說一下,拿了今天的錢就離開,誰知道剛一出包廂門,居然看到了傅時深,沈月月眼睛一緊,不知道是心虛還是害怕被傅時深發現,拿著托盤擋住臉。
明明魅色大廳里人來人往,傅時深的出現根本引不起任何人的注意,其中也有認出來傅時深的,但看著傅時深一張「閻王臉」,不敢上去寒暄,而且傅時深單方面宣布過跟魅色不會有糾結,現在突然出現在這裡,大家都是在呈觀望的態度。
傅時深雖然著急沈月月的位置,但是也不能讓許清一間一間地去找,正準備親自去找魅色負責人的傅時深,突然目光聚集在一間包廂門前,眼神停留在一個穿著兔女郎,手舉著托盤擋著臉的女服務員身上。
傅時深眸光一凝,大步上前,他有一種預感,擋著臉的女服務員就是沈月月。沈月月一直用餘光注意著傅時深,發現他最後居然朝著自己過來的時候,沈月月加快腳步。
想要甩開傅時深,但是還沒走兩米,就被傅時深抓住了胳膊。
傅時深用力一扯,沈月月就轉了九十度面向了傅時深。
卡在卡座里的雲之笑看在眼裡,面對兩人剛剛發生的動態畫面,咂舌不已。從包廂到沈月月剛剛站的位置,距離兩米。傅時深到沈月月跟前,目前有十五米的距離。就算傅時深在跑也不至於只走了兩米吧。
原文里,傅時深感到魅色,急於跟沈月月算賬的他都忘記了雲之笑也在魅色,當他的目光從她身上略過時,眼裡涌著醉意的雲之笑眼角浮現出恨意。
此時的雲之笑為了試試真的跟原著的描寫一樣嗎,特意盯著傅時深,但當傅時深的目光朝著她這邊過來時,她好似就是透明的一樣,真的就將她忽視了個徹底。
雲之笑心裡佩服,果然原作者寫出來的一切都不能改變。雲之笑在心裡再一次問候那閑的沒事幹創造出狗血虐文世界的上司,自從她到了這裡,她的生活就充滿了狗血。
許清也是一驚,沒有想到少夫人真的在魅色,還穿著這麼······許清吞咽了幾下,隨即甩了甩腦袋,將自己腦海中不清明的想法甩出去。
被傅時深抓包的沈月月渾身難安。
傅時深全身怒火在燒,尤其是胸膛里的最旺。兔女郎裝上面低下面短。低的地方那兩團若隱若現,擠出的那條幽溝引誘著人目光想要探索更多,短的地方一直到大腿根了,彎下腰就能看到另一處私密之地,更甚的是一雙白的發亮的纖纖玉腿在那方片黑色蕾絲邊的襯托下,顯得格外有魔力,讓人不由得幻想那雙腿能盤在自己的腰上,跟配合自己動彈。
還有頭頂長長的兔子耳朵,沈月月臉型本就偏小家碧玉型,那雙眼睛本就很好看,水盈盈的,就像是裡面藏著藍色的大海一樣。此刻的沈月月像是受到了驚嚇,眼睛里露出的驚恐更像是一隻受了驚的小兔子一樣,讓傅時深忍不住想將他拆之入腹。
當傅時深意識到自己內心最真切的想法時,又很清楚沈月月這是在酒色場所中,穿著暴露的兔女郎裝,他是男人,自然清楚沈月月這樣穿會帶來什麼視覺效果,引起怎樣的反應。
「時,時深,你怎麼會在這裡?」沈月月哆哆嗦嗦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沈月月的話讓傅時深的眸子里的寒意變得更深,咬著牙齒,一字一句道,「沈月月,你還真是會給人驚喜!」
沈月月身體一個抖擻,知道傅時深誤會她了。
「時深,你聽我解釋,不是你看到的這樣的!」
沈月月被傅時深抓得皺起了眉頭,雖然很疼,但她還是想跟傅時深解釋。
「呵!不是我看到的這樣是那樣?」傅時深話語神情間都表現著他的譏諷,「自視清高不拿傅家的錢,卻在酒色場所穿著暴露地當服務員。沈月月,是傅家的錢太乾淨了,讓你看不上嗎?你喜歡這樣,你說啊,我給你一家酒吧,你好好地當個服務員,想穿什麼樣的衣服就穿什麼樣的。」
傅時深的話越說越嚴重。
讓沈月月心中的屈辱感達到了頂值,她愛的人就是這樣看她的。沈月月嘴角牽起一抹苦笑,還以為他會對她有點不同的。
原來心不在她身上的人,再怎麼睡,也睡不出感情。
「說啊,啞巴了!」
傅時深盯著只顧著身體顫抖不說話的沈月月,厲聲逼問道。
她解釋了會誤會,不說話又將她當啞巴,沈月月不明白,怎麼著傅時深就只對她一個人有偏見。
但凡他將對雲之笑的感情分自己一點,她也不至於這麼心累。
「傅時深,我累了。」沈月月這一刻突然不想再解釋了。
聞言,傅時深眸光再次一凝,抓緊沈月月的胳膊,正要發難,另一隻手臂居然被人攀上。
傅時深側過頭。
「之笑,你怎麼——」在這?
後面的話傅時深沒有問出口,他突然意識到是雲之笑給他發了她在魅色喝醉的照片,但是他看到雲之笑後面穿著暴露的制服的沈月月的時候,意識已經被怒氣取代,只想著找到沈月月,一下子忘記了雲之笑。
在看到雲之笑的這一刻,傅時深心中浮上心虛和愧疚。
「時深,你怎麼才來。」雲之笑晃著腦袋,撅著嘴巴委屈地對著傅時深道,從始至終都沒有看沈月月,像是沒有她這號人似的。
「之笑,你喝醉了。」一股刺鼻的酒氣鑽進鼻子,傅時深皺著眉頭對雲之笑道。
雲之笑仰著頭望著傅時深,「嗚嗚,我好想你,為什麼只有這樣才能看到你。你知不知道,你都好久沒來看我了。你說你在忙工作,哪怕我很想你,也不敢隨意打擾你。可是時深,我真的好想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