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癲狂中的悔恨
雖然自己步步緊逼的行為讓高露潔對自己產生了厭惡感,但隨著社會壓力的與日俱增,高露潔很快就忘記了曾經對一隻可憐的學妹,自己的愛慕者說出傷馬的話。露娜還是很少能見到高露潔,除了有一次她在全體師生面前被教授推上去念誦她自己完成的那篇物理競賽的論文。露娜雖然也被提名為該學年最優秀的學生,但是和眼前自己喜歡過的女孩比,只能算是在她忙碌世界中的冰山一角。
就當露娜以為再也沒有機會和高露潔有獨處的機會時,學校突然為了表彰優秀學生推出了向日月城堡免費的參觀機會。每個被學校提名的優秀學生都可以攜帶自己的任何朋友都有機會報名比賽。露娜和高露潔自然報名這次機會成了命運之中隱隱的兩顆基石。露娜沒認識到什麼朋友,自然是獨自前往;高露潔本身並不想帶什麼朋友,可她的賣花三姐妹一直催促她把自己捎帶上,高露潔也就沒再多加拒絕。
關於那次日月城堡之行的很多細節在露娜的記憶海綿早已被擠幹流淌而去,唯一記得的就是露娜出於一種嫉妒做了影響高露潔一生的決定。那天到達日月城堡的時候,賣花三姐妹被永恆森林各種野生植物的香味吸引而去,高露潔怕她們出事也跟著她們去冒險。而露娜呢,自然不會放棄這個跟隨高露潔的機會。逐漸她們偏離了正確的航向,結果臨近晚上,五隻小馬全都在不知道是永恆森林的哪個犄角旮旯迷了路。
在寧靜的夜晚,已經饑渴地癱在地上的LilyValley發現不遠處有一處冒著濕氣的泉水。她沒想太多,直接湊上前去大口大口著喝了好幾口。其他兩位姐妹跟風毫不猶豫地直接把整個身體扔進泉水,邊享受著天外溫泉帶來的放鬆感,邊把頭沒進去大口喝著其中的水。
露娜和高露潔兩匹馬面對面坐著,相互無話。在日月城堡學習皇家禮儀和事務處理的大公主曾經叮囑過露娜,最近他們發現了一股包含未知魔法的區域,沒事別往永恆森林深處跑。
高露潔看著遠處的三姐妹,再次看了看露娜。那泉水其實就在他們身後。
還是露娜先開口跟高露潔為自己之前的行為道歉,「或許,上次是我的不對,我應該尊重你生活的隱私。咱們還是可以做好朋友的。」
高露潔並沒有說什麼,「沒事,我下學期可能不會來學校了。你下次有事的話就直接來尖峰教會來找我,教會的事情實在太多,我不能每天住在學校的宿舍里了。」
露娜本身因為莫名其妙跟著她們在野外迷路,心情本來就很差。心中積壓的長久得不到釋放的憤怒收不住了,她直接憤怒地躍起,不顧那三隻剛從泉水中出來跑到一旁開始生火取暖賣花三姐妹在場,抓起高露潔,把她的身體連同自己撲倒在泉水中。在泉水中的高露潔慌張的雙眼正著露娜那雙興奮,迫不及待的雙眼。
「這麼長時間,你只顧說著你有多忙,你有多優秀。你知不知道我為了照顧你的心情忍了多久?我喜歡你,高露潔!你這樣怎麼對得起我的付出!要不是你,我怎麼會自找不痛快去聽那些毫無關聯的物理課!」高露潔這下害怕了,她想用魔法阻止按住自己整個身體的露娜,保護自己被侵犯的念頭頓時涌了上來。
但沒等露娜開始放縱自己的慾望,一股神秘能量包裹住了她們兩個。賣花三姐妹的身體也開始出現一閃一閃亮晶晶的奇怪現在。緊接著,那股白色的純能量體也散發出各種不穩定的射線飛散在賣花三姐妹的身上,甚至朝更遠的地方飛去后消失不見。帶白色能量一點點消失后,高露潔和賣花三姐妹並沒有外形上的變化。但對於露娜來說,這一刻完全再次改變了她的一生。
趴在高露潔身上的露娜獲得了一雙屬於自己的翅膀。也就說,露娜變成了一隻天角獸。
Roseluck驚呆了下吧,盯著露娜評論道,「我這一生從來沒見過這麼荒唐的事情!」
LilyValley看著露娜按住躺在泉水裡的高露潔,大聲喊,「把她放下!你想對她幹什麼?」
Roseluck聳了聳肩,「現在我們是不是該叫她,露娜公主。你知道的成為天角獸意味著什麼。她完全有資格進入到皇室開啟新的輝煌一生。」
露娜聽著她們的議論,難以置信地揮動幾下剛長出來的翅膀,連忙從高露潔身上飛下來落到一旁。原來這個神秘的泉水,正是日月城堡臨時國會明令禁止不得靠近的不老之泉。
高露潔慌忙地從泉水起身,憤怒地盯著露娜,已經被氣得說不出話來。旁邊的LilyValley她們自言自語互相說著,「如果露娜是天角獸后,那是不是意味著,我們都變成了永生不死的快樂小馬!永恆萬歲!」但有馬歡喜有馬愁,對於沒有信仰的小馬們,這就像是上天賜給地贈禮。但對於高露潔來說,這恐怕是一場折磨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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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露潔眼眶中的眼淚滴落下來,頭也不回地逃離露娜身邊,急速奔跑的身影消失在永恆森林的深處。露娜騰起身體飛在半空中想找到情緒失控的高露潔,除了招引來兩名巡邏的日月城堡的天馬衛兵找到自己外,完全找不到高露潔跑去了哪裡。這之後,賣花三姐妹耗費了大量體力,在錯誤的方向上栽了無數跟頭,筋疲力盡的花費一周才走出永恆森林。因為永生不死的新能力,他們倒不用擔心耗盡體力倒下,悲催地把自己原來寶貴的性命交在這裡。而露娜被自己的姐姐大公主強行扣留在日月城堡中,強迫和她再次生活在一起。
魔法學院因為在三周后依然找不到失蹤的露娜和高露潔,就直接把他倆的學籍開除了。賣花三姐妹因為自己享有永恆的生命,也不再像之前那樣對生活充滿了動力,也不願意再費勁地去得到自己本來就得不到的東西。畢業后立馬回到小馬鎮,重新度過自己那平庸的生活。
這些就是露娜簡短而戲劇性的學生生涯。
曇塔巴斯聽完露娜訴說著這一切后,把自己即將拷問露娜的聲音音量集中在她的耳邊,「你現在想起來有沒有一點後悔,如果你當時就知難而退,對她及時放蹄呢?」
「你不覺得過了幾千年後問我這個很可笑嗎?我知道我一切對她的愛在她眼裡全部是在哪自己無病呻吟,我就像極了一個患了妄想症的表演狂。過了幾千年,我還是想有機會再找她聊一聊,其實也沒什麼可以聊的了。我現在,我現在只想得到她的身體,讓我這麼久的遺憾終於得到解脫。」露娜知道自己對不起高露潔,特別是自己的莽撞改變了高露潔的馬生。但現在她不再渴望額外再花時間得到什麼友情,她現在只想更快速更有效地得到失去的感情。現在她要藉助鈴鐺的力量,彌補自己一個個曾經失去的機會,並給那些曾經對不起自己的,對自己造成傷害的馬一些小小的懲罰。
原本馬車行進的方向是坎特洛特宮殿。回憶這段不堪戀情后,露娜對離得最近的車夫下令,「改變目的地,趁現在來得及去一趟友誼學院。我要去找一個對禁忌魔法頗為了解的小馬尋求幫助。」
曇塔巴斯詢問露娜,「你還是決定要找高露潔做個了斷?」
露娜嘴角露出了不再純潔的微笑。「我還是小瑪利亞的二公主,我想找一個小馬鎮的居民還不是簡簡單單。沒錯,我這一生都放不下她。從現在開始我要不惜一切代價,把失去的東西一點點牢牢抓住。」
由暮光創立的小馬友誼學院經過新任校長星光熠熠的返修變得更加符合歐洲古典風格了。並且,為了優化教育體系。星光熠熠按照友誼六元素把友誼學院重新分成了以下六隻分部:總院的教學因為暮光接替為新的大公主,轉交給Sunburst負責。
魔法總院、慷慨分院、忠誠分院、善良分院、誠實分院、幸福分院。
除此以外還有一個娛樂分院,和友誼無關的一些教學活動就在這裡舉行。
室外的一切還是那祥和。星光熠熠在原本的基礎上額外新建了籃球場,后蹄球訓練場,和露天歌舞劇院等等戶外場地。籃球場上有兩對幼年小馬在進行最後的決賽。奧塔維亞在歌舞劇場上教身旁的兩位學生跟彈自己安排的新曲目。在中央噴泉前,瑞瑞在給獨角獸學生們進行著開課演講。獨角獸們標準地站成一排,聚精會神地聽著。
露娜看到馬車已經到達友誼學院的半空,示意他們一會開車快速離開友誼學院。看到是暮光的朋友兼教員在演講,使用暮光的閃爍魔法直接閃爍到瑞瑞面前。
這一下給瑞瑞嚇得直接站立不穩,摔倒的時候額頭還碰到了河道邊上。瑞瑞硬是一分多鐘倒在地上沒有反應。這可給她的獨角獸學生們嚇得不輕,一個個看著露娜公主議論紛紛。聲音從瑞瑞粘在地上的臉上傳來,「不要驚慌學生們,是上級領導來例行視察。保持你們的站姿,等我,等我把自己扶起來。」瑞瑞嘗試站起來,終究還是躺在了地上。她只得以一個尷尬的姿勢繼續說話。她暈乎乎的雙眼盯著露娜看了幾秒才意識到眼前的小馬是誰,「哦,sweet大公主!我代表全體友誼學院的師生歡迎您的到來!我建議您這次從慷慨分院開始視察。星光熠熠校長就能為我的教職冊上添加一筆。」
露娜伸出右蹄,把瑞瑞從地上小心地扶起來說,「瑞瑞,我今天是來找你們校長有事情,不是來做視察的。你告訴我怎麼找到她就好。」
瑞瑞首先鞠躬向露娜表示感謝,然後對獨角獸的學生們說道,「學生們,十分鐘后再次來這裡集合。」一群想看熱鬧的學生們發出失望的感嘆,結伴到遠處去聊天活動。等學生們走光了,瑞瑞再次問露娜,「你是要找星光有事情?你要找她得先在魔法總院的前台處預約。何況她現在的日程表每天都是爆滿的,還說這兩天誰都不要去打擾她。」
露娜聽這話直接急眼了,「不要再跟我說什麼忙碌之類的詞,那些都是借口!是謊言!我現在就想知道,星光到底在哪裡?」
瑞瑞看到露娜公主情緒激動,思考她最近的日程安排,對露娜解釋道,「慷慨的瑞瑞悄悄地告訴你,現在她不在校長室,就是在教研室,可能在商議繪製新版教材插圖的事。」因為露娜以前和大公主來友誼學院做過幾次視察,教研室這種沒有長時間不更改的地方還是記得在哪的。
瑞瑞剛剛說完,一抬頭髮現露娜早已經沒了蹤影。她抬頭望向天空,也是露娜的一根羽毛都沒看到。「起碼為好心的瑞瑞天使點個贊再走呀,收穫點贊一枚給我加一分啊!」
奧塔維亞在一旁看著學生們依舊毫無明顯進展,煩躁地嘆了口氣,帶著提琴找在身邊的瑞瑞去訴苦。瑞瑞看到奧塔維亞過來,開心地揮蹄打招呼。
奧塔維亞第一句話就是,「我可以辭職么?教育學會能退給我全額工資嗎?」
瑞瑞連忙安慰身邊的朋友,「別著急,新生們領悟快慢都不一樣。或許是你給他們開始的難度設置過高。凡事都不能一蹴而就。」
奧塔維亞想起來什麼,對著瑞瑞咬耳朵,「瑞瑞,今天的這個露娜看起來不對勁。」
瑞瑞表示同意「親愛的,我倒是很少見露娜戴墨鏡,而且她整個款式太舊了。」
奧塔維亞搖搖頭,「這不是墨鏡的問題,瑞瑞。是墨鏡遮住了一雙邪惡的雙眼,待到月黑風高之時就會變成吸血鬼出來吸食我們的新鮮血液!」
「去吧,黑暗的精靈!把我的旨意傳達給天下;日落後,殺戮將降臨小瑪利亞!事實證明我還是更好的劇作家,親愛的。」兩匹馬說到這裡互相愉快地笑了,瑞瑞繼續說,「她跟我說話的時候,兩次,左蹄伸進墨鏡里去捂左眼。」
「哦,可憐的露娜公主,希望我們全能又偉大的星光校長能醫治好她的惡疾。」
「你是想說,全能又偉大的特里克西吧。她表演魔術的時候還是挺逗的,雖然他只是那種半吊子,可好多學生都願意去報名她的課,你說奇不奇怪?」奧塔維亞想到露娜公主剛來過,無視她的身份開始吐槽,「這個露娜,如果你不說她是小瑪利亞的公主,我單純就知道有個月亮升降官在宮殿工作。」
「親愛的,你不能隨意貶低別的小馬在生活中做的貢獻啊,你不能說看不到她就否定她為這個國土的安寧近幾年所做的努力和貢獻。以前我們在夢境中受到任何異端生物的攻擊,都是露娜在夢境中出蹄幫助。你直播為音樂學院招攬生意的想法,還是露娜公主在夢境中給予的你建議。」
「我們說的不是一件事情,瑞瑞。算了,我得回去繼續叫他們學曲子了。你也趕緊把你學生叫回來講課,不然耽誤學生下課星光熠熠要給你扣工資。」奧塔維亞收起說話前放在地上的小提琴,「不管怎麼樣,我們每隻小馬的生活還要繼續,管他是什麼露娜還是大公主,跟我們自己有什麼關係。」說完奧塔維亞就走回去繼續開課演奏小提琴,瑞瑞也不再考慮露娜和她的左眼,等待著獨角獸學生們回來繼續在中央雕像前上課。
小馬利亞的生活彷彿沒有因為露娜而偏移軌道。
露娜早已經用暮光的閃爍魔法進入到學院內部。她一開始倒也沒著急,而是從隨機教室門口一路閃爍,順便看看教室裡面在幹什麼。這一行為也被動地讓一些課堂上喧鬧的小馬,一下子安靜地開始聽課。露娜知道校長辦公室在哪裡,直接一步閃爍到位。
露娜眼看著就能一句問題尋求到幫助,卻還是沒敢問出來。因為這裡還有第三隻小馬。
星光熠熠今天的淑女型頭髮甚至都沒有來得及打理,辦公桌的一盤甚至還放著牙刷藥膏潔面膏這一類化妝品,地上還躺著一塊純紅色的小床墊。她目不轉睛的修改著桌子上的課程草案。旁邊的椅子上伏坐著一名身穿藍色底色,星星圖案點綴的魔法禮袍的藍色小馬。這正是偉大而全能,星光熠熠的好姐妹特里克西。此時的她正在用魔法一邊慢悠悠地喝茶,一邊捧著友誼學院的剛列印好的每日報紙津津有味地看起來。星光熠熠忙碌得連露娜直接憑空進入辦公室的行為都沒發現。
露娜使勁地咳嗽兩聲想引起他倆的注意,可惜星光熠熠連身邊發出的聲音都忽視了。還好,特里克西注意到辦公室突然多了一隻小馬。她放下報紙和茶杯,在星光熠熠高度集中的眼前揮了揮蹄,星光熠熠只是嗯一聲,煩躁地把特里克西的蹄子拿開,反覆兩次星光熠熠不耐煩了,對特里克西喊道,「你一會再跟我說行嗎,我現在出一點錯就還得再花兩個小時重新修改。」特里克西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直接用魔法拿起筆筒中的一支筆,敲著星光熠熠的腦門。星光熠熠煩的直接用蹄抬頭把那支筆甩到一邊,這才發現露娜坐在小沙發上等了自己三分鐘。「我想我必須給你買一個提醒你接待貴客的鈴鐺,我們可憐的公主剛才一直想引起你的注意,可是你連P都不放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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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熠熠連忙放下蹄中的草紙和羽毛筆,滿臉尷尬地對露娜公主說,「抱歉公主,我一忙起來就周邊的一切都不管不顧了。我給你沏一杯龍井茶賠不是。品一品茶,壓一壓驚。」
露娜的確也是因為釋放了兩次強大的魔法,身體感到有些疲勞。也沒說謝謝直接用魔法接過來一口喝完。星光熠熠先是抿一小口茶,看看溫度是否很燙。隨後輕輕地喝了一口後放到辦公桌的一邊。隨後雙蹄扶著自己緊湊的臉,擺好一副校長的姿態問露娜,「所以,露娜公主,有什麼身為校長我可以幫助你的?」說著,特里克西還貼心地用魔法簡單打理了星光熠熠的頭髮,並隨身拿出髮膠幫她固定一下凌亂的髮型。
露娜心理中需求並不好意思當著兩隻小馬的面訴說,而她也不想因為自己的磨蹭耽誤寶貴的時間。畢竟她知道在博物館的暮光總會醒來發現不對勁,她必須得在暮光把一切彙報給坎特洛特國會前把未完成的心愿做完。她也不顧自己會不會尷尬,直接對星光熠熠說,「不好意思星光熠熠,我的事情只能當著我們兩個在場的時候說。」特里克西在一旁驚訝地睜大了雙眼,先是不可置信地看著星光熠熠,又看著露娜。隨後表現出一副厭惡的姿勢從椅子上站起來。
「你們兩個什麼時候開始的?星光熠熠你太過分了,居然我置身於事外!偉大而全能的特里克西對你表示很失望!好,我走!」特里克西邊說邊頭也不回地走出校長辦公室,重重地把們帶上。露娜臉上有些掛不住,「星光熠熠,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沒事的,她一直都是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我都習慣她了。所以,到底是什麼事情讓露娜公主親自找到校長傾訴?」星光熠熠用魔法拿起桌子上水晶小盆遞給露娜,「裡面的巧克力是今天特里克西早上剛送給我的,我還沒來得及吃。索性你拿去吃吧。」
露娜並不推辭,結果裝作慢慢一盆的巧克力放在桌上,同時拿起一個吃到嘴裡邊嚼邊說,「我想學習一種能控制對方感情的魔法咒語,並且是愛慕之情的那種。我知道你並不光彩的過去中,查閱研究過很多接觸到禁忌邊緣的魔法。而且我聽暮光說過,你曾使用星璇的遺留咒語穿越時光。在某個時光了,我依然還那個高傲的夢魘之月。」露娜說到這裡連忙閉口不談,說再多難免會暴露自己的心理。
星光熠熠聽到這裡,眉頭皺了下來,「露娜公主,每隻小馬都有自由追求愛情的權利。強扭的瓜不甜。哦對了,按照國會那邊新的規章制度,公主已經被剝奪了婚姻自由的權利。」
而且,你懷念自己曾經是夢魘之月,就因為活成她給予你更多的魔法?」
「你不是天角獸你不會理解我的過去。我已經不在乎了這些事情了,星光。我遭受的挫折你不了解,我現在不想再浪費多餘的時間,我只想要一個確切的結果。你就給我一句話,有,還是沒有。我已經耗盡了我所有的耐心。」
星光熠熠看到露娜的執迷不悟,無奈地搖搖頭,「露娜,沉迷於這些負面想法的後果是一發不可收拾的。幸好我犯下的錯誤在暮光公主的糾正下及時得以糾正。我以前是研究過各種禁忌魔法,還有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想彌補自己失去的東西。那以後,我就一把火把那些資料燒得渣都不剩。我不能再次辜負這麼多朋友的信任和期望。」
「是你讓我沒有選擇,星光熠熠。」露娜雙眼瞳孔再次變白,騰起翅膀飛到半空準備吸收星光熠熠的魔法,星光熠熠嚇得不輕,連忙用魔法召喚一個屏障保護自己,「露娜,你必須讓你自己冷靜下來!你不能要求別的小馬為你而改變!」就在這要命的時刻,門外響起了敲門聲。露娜連忙收起魔法飛回地上去開門,原來特里克西壓根就沒走,一直在門后趴著偷聽他們的對話。特里克西左蹄扶著門框妖嬈地站著看向露娜,「全能又偉大的特里克西能解決你任何難題。不要易怒,公主。魔術的力量是無所不能的!」
露娜回頭看了一眼取消掉魔法屏障後繼續工作的星光熠熠,走到特里克西身旁輕輕帶上門。
特里克西對露娜說道,「星光熠熠沒理解你真正的需要,公主。但是我,全能而又偉大的特里克西。隨時聽候與您的命令。」
特里克西看到四周沒有其他的馬,從魔術禮袍中的內口袋掏出一小瓶玻璃藥水用魔法遞給露娜,「看起來您在一段小小的戀情中被拒絕了,沒關係。一瓶小小的藥水足以解決得你所有煩惱。記住公主,一小點。」藥水還在瓶子中冒著蒸蒸熱氣。
「這個是我從星光熠熠的地下室中找到的,別告訴她我偷偷去過平等鎮地下的密室!」特里克西小聲地在露娜耳邊嘀咕道。露娜也沒心思關心藥水是從哪裡來的。
「她把自己研究過的黑魔法資料一把火都燒掉了,你說這是真的嗎?」露娜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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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吧,別傻了公主。每一隻小馬都有生活中的黑料。她們越是在生活中活得高貴,私底下就會可以埋藏更多見不得馬的破事。就像是你全能又偉大的特里克
西,你別看我在這是魔術師,」特里克西壓低音量繼續說,「私底下我也搞砸過魔術騙了幾個幼馬的小錢。但是只有我們自己知道,那麼就沒什麼大不了的,公主。
特里克西看到露娜心中還是有些遲疑,「公主,我可否問一句,是哪位優雅的男士奪走了我們露娜公主嬌弱的小心臟?」
「是女孩,而且她可以長生不死。當然不是暮光,也不是音韻。」露娜慌忙解釋。
「一堆生活中彼此的日月光,了解了。那些當然不是你的菜。據我了解,公主。小馬鎮的確居住著一位永生之居民。」特里克西嬉笑著對露娜說,「不過公主,黑料永遠都不是免費的。您的提拔我為娛樂學院的總院長。星光熠熠她只想讓那些專業的小馬入圍參選,虧我剛才還救她一命。不是嗎,公主?」
露娜本想發射魔法射線抹除特里克西的這部分記憶。不過她獨特的性格,畢竟也只有特里克西願意把這種藥水給予自己,便繼續和她聊下去,「這些事歸屬於星光熠熠管理,我無權替你做這種事。」
「那麼您就要和心愛的百合姐妹遠在天邊,近在咫尺嘍。這是關於你的選擇,公主。」
「我幫你寫信給坎特洛特國會申請。現在告訴我,你知道高露潔的下落?」
特里克西搖了搖頭,「我說的的確是高露潔,他們只知道高露潔住在小馬鎮。而我偉大而全能的特里克西,曾經在暮光城堡中的某一處看到過她。」
特里克西還想繼續說下去,露娜又不見蹤影,消失不見了。「那是去年的事情,沒有小馬知道她現在在哪?」特里克西回到辦公室中,撿起被星光熠熠之前丟在地上的魔棒,「幸虧你沒有把它摔碎,不然你要賠我一個新的。」
此時,在小瑪利亞古文物博物館,昏倒的暮光和音韻一家逐漸恢復意識,陸續從未知的夢境中醒來。博物館的一切還是井然有序地擺放著。
「所有小馬還好嗎?」暮光拍拍翅膀,把躺著的恢復意識的音韻從地上扶起來,「我們像是做了一個毫無知覺的夢,你還記得我們的夢中發生過什麼?」音韻沒有說話,無奈地搖搖頭。但旁邊驚恐哭泣的風羽之心直覺告訴他們,一定是出事了。
暮光看到散落在地上的魔法鑰匙,習慣性地想用魔法整理一下,卻發現自己的魔法消失了。音韻從暮光的緊張情緒中也看出了不對勁,但她依然能使用魔法。
閃亮盔甲同樣不能再使用任何魔法,「暮光,一股未知的能量偷走了你和我的所有魔法。奇怪的是音韻的魔法依然保留。」
「這非常嚴重,我們必須立刻向坎特洛特國會去彙報這起惡性事件。」音韻公主把哭泣的風羽之心抱在懷中,閃亮盔甲走過來扶著音韻公主,和暮光一起準備離開博物館。此刻,博士從樓上慌慌張張地跑下來,看到暮光立刻伏在地上做出賠禮道歉的樣子。
暮光也是注意到了博士的樣子,「為什麼你會在這裡,是誰給你的權利擅自闖入未開放的區域。」她還不知道樓上發生了多麼嚴重的事。
「暮光公主,樓上存放的古代鈴鐺不見了。不止鈴鐺出事了,其他存放在樓上的聖物全被不知道哪裡來的魔法炸得粉碎!『』負責搬運實驗儀器的那幾隻小馬也陸續跑下樓與暮光她們會合。
暮光恨不得直接氣暈過去。「不見了?博士,請問是誰給你的權利把鈴鐺存放在博物館?請你務必跟我們一起回到國會通報!」
「我很抱歉,暮光公主。是我內心太浮躁,在魔法學院中得到獎還想要更多的古代文物去研究,是我想坎特洛特國會申請把鈴鐺拿來做私馬研究。如今鈴鐺丟失,我願意對此承擔一切責任!」
」你想過這個責任有多麼重大!博士!有東西偷來鈴鐺盜走了我和哥哥的魔法!現在它可能已經跑出博物館危及其他小馬的安全!」暮光氣得炸毛了。
音韻公主連忙提醒暮光,「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暮光,我們要儘快把這件事情跟大公主和國會通告。快走吧!」
當暮光,音韻一家和博士他們走出博物館,正巧趕上剛從零售店下班的碧琪走路回家。Pinkie見到她們很是高興,連忙蹦蹦跳跳地走過來。
「哦~,暮光,今天是你在博物館家庭條件的日子!我們有這麼巧地相遇在一起!這簡直是我今天的四重驚喜!」
「我不理解Pinkie,什麼四重驚喜?有小馬還是其他生物偷走了鈴鐺和我們身上的魔法。我們現在必須走了。你一會通知其他小馬稍後來到我的城堡集合。」
「呃,我想我確定偷走鈴鐺和魔法的是一隻藍色小馬。而且她今天剛剛退休。」Pinkie還記得自己看到露娜的馬車從這裡離開。「今天除了你們,沒有其他任何小馬參觀博物館。」
暮光馬上想到了Pinkie描述的是誰,心灰意冷的和音韻相對一看,「她說的,不就是露娜公主嗎,可她是為什麼要這樣做?」
「碧琪,你確定看到露娜從博物館中走出來離開了?」音韻公主不敢相信自己親近的朋友做出這樣的事,連忙再次確認。
「我下午就在旁邊這裡兼職,我看到露娜專用的馬車從博物館門口離開。」
「或許在馬車上的不是露娜呢?」閃亮盔甲反問大家。
暮光聽到Pinkie的話無奈地搖了搖頭,「那一定是露娜,只有露娜的馬車是她隨時差遣的。其他的皇宮車隊都已經放假。可是她這樣做的動機是什麼?」
「或許,大概率可能。變成夢魘之月吧。」Pinkie開玩笑道,不過這句話惹得全場的小馬齊刷刷地朝自己看,Pinkie連忙尷尬地解釋道,「我瞎猜的?」
露娜此刻伏坐在小馬鎮之外的一座山丘之上,整個小馬鎮在露娜的俯瞰下一覽無餘。露娜深呼一口氣,雙瞳變白,頭頂上的天角纏繞著一絲白色,紫色,藍色三種顏色的魔法能量束。在暮光和閃亮盔甲的魔法加持下,以及體內曇塔巴斯的幫助下,,此刻的露娜身體才能承受住在小馬鎮全體居民記憶中尋找有關高露潔的片段。
她並不相信特里克西能有一句真話。許久過後,露娜終於在AppleJack的記憶中發現:當年的高露潔回到父母家后帶過幾年,隨後她自己也嘗試努力生活一段時間。但終抵不過千年歲月的流逝,最終放棄了生活的希望,在AppleJack家中的果園的一處廢棄倉庫中獨自消耗自己看不到頭的壽命。
曇塔巴斯在她施法后提醒她,「露娜,暮光已經發現你我在博物館所做的一切。你所剩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儘快對你這個心上馬做出決定,然後撤離日月城堡的傳送門準備離開小馬國。否則你就在石頭監牢沉默地度過餘生。」
露娜沒有理他,騰起翅膀往AppleJack家中的果園飛去。
這個倉庫原本是用來存放蘋果家族收穫的蘋果,隨著蘋果家族第三個幼馬AppleBloom的出生,全家為慶祝新添園丁重新在家旁邊建立了新的倉庫。舊的倉庫逐漸就被廢棄,因為本身也離蘋果園偏僻,就沒有一隻小馬來維修過。AppleJack偶爾才回來這裡清理下散發出來的臭味。露娜剛來到這裡,就被裡面的一股味道搞得想吐。只見倉庫中稻草堆被成堆成堆隨意放置著,牆角的一把破掃帚也被頭朝下放在了稻草上。轉眼間,她看到了自己年輕時的愛慕女孩,高露潔正蜷縮在一旁安靜地睡覺。她臉上的多出淚痕已經形成了永久的痕迹,灰塵和幾顆痘痘也均勻分佈在她原本稚嫩的臉龐。她那原來乾淨利落的藍色毛髮此時也凌亂不堪,上面附著長年累月的灰塵。這已經不是幾千年那個看起來身形嬌小,形象利落,但內心強大願意努力的學姐高露潔了。
千年歲月徹底改變了她的形象和心態。
露娜冷酷的內心不免在這個時候有些心疼,也有些懊悔。她用魔法移開高露潔身邊的稻草堆,她想找東西幫高露潔清洗身體,但只有那把沒馬用的破掃帚。一時間,露娜也不知道拿這樣的高露潔怎麼辦。曇塔巴斯還在內心催促自己「露娜,暮光她們已經開始行動,趕快實現你的目標然後離開這裡!」
「不要催我!現在我只需要你幫我!」露娜就在這時候想起上個月曾經和大公主一起去過由龍族和小馬聯合開辦的湯匙所,今天應該是暫停營業狀態。看看身邊的高露潔,露娜把正在睡覺的高露潔背在身上,騰起翅膀離開了蘋果園。
經過幾次嘗試般的閃爍,露娜帶著高露潔來到了湯匙所的內部。雖然整個場所內沒有任何小馬,但一切設施都在正常運行。他們所在的這一間,大小溫泉依然在蓄水,並且溫度也剛剛合適。露娜選中一個大圓鍋溫泉,直接把高露潔扔了進去。
露娜閃爍到更衣間取回一堆沐浴產品,在溫泉這裡花了不少時間為高露潔清理身上的污漬,洗去身上幾千年來附著的各種灰塵和味道。並且受累為她重新梳洗了那凌亂不堪的頭髮,高露潔所泡的溫泉里的水一下子變得烏黑難聞,累得滿頭大汗的露娜才把高露潔從變髒的溫泉水中拿出來,拿毛巾擦拭她的身體,並用吹風機還給高露潔當年秀氣的毛髮。她多年在坎特洛特宮殿中打理自己的優秀習慣在此刻派上了用場。
當然露娜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她趁高露潔還沒有醒來,把特里克西給自己的魔法藥水取一半滴進了大溫泉的水中。
高露潔在睡眠中意識到有小馬在動自己的身體,懵懵懂懂地睜開眼,看到一旁累得趴在地上的露娜。她衝到大溫泉的水面上查看自己的外形,彷彿一切又回到了幾千年前,
露娜和高露潔初次見面的時候自己的形象。他剛想對露娜吐露這幾千年憋在心裡的怨氣,露娜看她醒了,直接用魔法把她整個身體扔在大溫泉中,自己也緩緩跟著把身體一半都放進去。高露潔的頭從溫泉中冒出來,吐出幾口不小心嗆到的溫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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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把我帶到這裡來,幫我清洗身體的嗎?」高露潔小聲地問她,露娜有點沒勁說話,只是微笑地點了點頭。
高露潔想離開這裡,但露娜使用暮光的禁錮魔法,阻止高露潔再次逃離的行為。
她已經太多次放棄送到眼前的機會了。這一次不論說什麼,她都要得到高露潔的身體。
「雖然我感謝你為我清洗了身體,但你毀了我的生活,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露娜。我親眼看著身邊的親屬和朋友一個個離我而去,我卻在身體上因為你永久停留於二十四歲的年齡。」高露潔邊說邊哭,「你知道我這幾千年是怎麼熬過來的嗎?因為你,我沒法再認識新的朋友。因為經歷過太多地得到和失去。」
「那你就認為我經歷得不比你少嗎?我對你的愛意已經表達得清清楚楚,你從來沒給過我機會。現在你可以選擇接受我,接受我對你的原諒。或者,你繼續忍受這種痛苦。」露娜上前抱住高露潔的身體,盯著她問。
高露潔還想辯解什麼,心裡猛然升起一種躁動的情慾,蒙蔽了她內心憤怒的情緒,轉變為了一種身體上的渴求。畢竟,高露潔一直以來都是一隻身形嬌小的柔弱女生。她太需要此時出現一位小馬站出來守護她了。高露潔也不再說話,只是對露娜點點頭。
露娜上前嘗試親吻高露潔,高露潔也積極地回應起來。兩隻小馬隨後越來越激動,這樣過去了許久,兩隻小馬度過了最美妙的一段時光。露娜心中的遺憾終於在此刻消融了。經歷過這愉悅的過程后,高露潔的毛髮再次變得有點凌亂,她從大溫泉中走出來伏坐在旁邊的白色躺椅上,往身上裹起一塊浴巾,用吹風機重新吹乾濕漉漉的毛髮。經過剛才的時光,她的心情重歸於冷靜。露娜隨後也恢復了理智,從溫泉中飛出來躺在高露潔旁邊的白色躺椅上。她想最後和高露潔好好道個歉。
露娜對高露潔說,「其實我當時應該尊重你的生活,不應該到處去跟蹤你,給你的隱私造成了或多或少的困擾。我也不應該一時衝動,把你推進那個奇怪的泉水中。高露潔,我想把對你造成一生困擾的東西拿回來,你願意嗎?」
高露潔看著露娜,這個到現在還在想著她的學妹,不知道說什麼好。「都過去了,露娜。但如果你可以辦得到的話,你就去做吧。我後面也應該重新鼓起勇氣恢復對生活的期望了。」
露娜從溫泉旁邊的地板上拿起一個小布袋,翻找出古代鈴鐺(拿走鈴鐺后露娜一直把它放在隨身布袋裡)對準高露潔,「想來都是衝動鑄成千古大錯。如果你現在還信教的話,願你的真主保佑你。高露潔的永生力量,跟隨吾王的召喚進入我的耳畔。」
在幾千年後的坎特洛特魔法學院中,剛剛結束了一場普通的魔法生物的主題講座。但對於月舞,一名為教授工作的學生助理還得和自己的教授商量一些有關下午考試的布置安排。因為她還負責了一個學習成績最好的研究小組,教授可不想看到自己心愛的學生們的成績超出他的希望。一切談攏后,疲憊的月舞走出嘈雜的教學樓。拖著沉重的身體往休息大樓中一點點挪去。
月舞,來自暮光父母的親戚的親生女兒。可以說月舞就是暮光的遠房親戚。她從小被父母教育著要向暮光學習,這句話直到暮光正式加冕Equestria大公主的頭銜后,她的事迹依然還會被父母念叨。月舞從小一直崇拜暮光,並把她視為偶像。相反的,暮光卻很少抽出時間看望自己,除了上一次月舞專註於升班考試沒有精力交往不需要的朋友,是暮光想出辦法打開了自己的癥結所在。
事實上,月舞的生活一直籠罩在暮光的光輝之下。只是她自己為了家庭關係的和睦,不想和自己的親戚多計較。家裡希望只要他們兩個有一個當公主就滿足了。
在他們小的時候。魔法學院預科部曾進行過一次特殊的私自招生活動。名額只有可憐的兩個名額。因為家中的關係,他們有幸成了入圍名單的備選者。來自學院校長的推薦,一名本身成績也十分優異的小馬獲得了其中一個名額。月舞和暮光不得不爭奪這剩下的唯一名額。MoonDance以為原本自己的申請材料填得滿滿當當,習得的魔法造詣已經超過同齡馬之上,自然會被錄取。小時候的暮光的履歷還是平平如一張白紙。
但是經過彩虹音爆,露娜成功地用魔法把一顆龍蛋孵化,卻讓魔法學院的評委們破格錄取了暮光,連月舞的履歷都沒有看,就草草地結束了這次特殊招生。沒辦法,月舞后一年再次憑藉優異拔尖的成績考入預科部。事後在預科部中的成績也證明了,月舞的魔法能力要強於暮光很多。再後來暮光被大公主叫去結交朋友,開始學習友誼。月舞則繼續在學習魔法上取得更多的成績。
月舞經過數年,成功以全科滿分的成績度過了在魔法學院第一學期的生活。她一開始並不責怪暮光當初奪走了本屬於她的名額。雖然還有三年時間,但月舞想早點考取研究生,並在偶然的機會獲得了去任何城堡做友誼交換生的機會。隨後月舞寫信給暮光,希望她同意自己和星光熠熠作為這次活動彼此的交換生。可是,很快申請被暮光親自駁回下來。理由是你的時機還沒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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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舞此刻還覺得是暮光捨不得自己剛剛納入門下的星光熠熠,就沒再繼續關注這件事。在成功考取研究生的同時廣泛交友,以補充自己在友誼學科上的經驗以及自己的不足。時間也就來到月舞三年後,自己要時刻忙碌於準備研究生的考試,
當暮光的友誼學院穩定運營一段時間后,月舞萌生了轉校的想法。她嘗試向友誼學院校長投遞過轉校申請,甚至自己也親自找到星光熠熠校長談妥了一切事情。在忙碌的生活中等到的卻又是暮光親筆簽名的申請撤銷信。月舞這次被徹底搞蒙了。
暮光,我們本是親戚,朋友。你為什麼不肯接受我,為什麼一次次地要從生活中躲避我?難道就因為你不能看著我比你成長得快?
以至於,月舞某一天收到了一封信。居然要撤銷月舞的研究生資格。而且是由暮光親自落款。她在這一刻對暮光忍耐終於到達了上限,那本就薄弱的榜樣印象瞬間崩塌。她嘗試在學院外投遞各種和魔法有關的職業神器,無一例外全部被拒絕。
「可惡的暮光,我們本來可以做親密無間的一家,為什麼我想過得更優秀的時候,你就要跳出來阻撓我?虧我一直把你當做我學習的榜樣。」月舞越想心裡越氣憤,但一上午的忙碌迫使她不得不補充一下睡眠。
在夢中,她夢到居然和暮光坐在一排一起上一堂魔法催物課。原本這節課的內容自己再熟悉不過,但積極暮光卻在夢境中搶走了自己所有回答教授問題的機會。原本的記憶中應該是課堂上的全體小馬對她投來羨慕讚許的目光,然後一下課就都圍過來求自己透露這一堂課的奧妙。但在夢中,自己第一次當堂丟失了顏面。當堂的其他學生投來嘲笑的目光。這個暮光還不算回頭對月舞一臉怪罪的模樣,「你怎麼今天什麼都回答不上來?」
下一堂課中的教授如往常一樣缺席。但本來是自己帶領他們複習課堂的知識點,可現在完全是暮光在那裡邊總結,吸引了當堂小馬們的稱讚和羨慕的眼光。
月舞在座位上鬱悶得差點沒暈過去。為什麼暮光連自己都夢境都不放過?
恍惚間,周遭的一切慢慢扭曲然後慢慢消融,化作一灘灘墨水滴落在地上快速蒸發。露出夢境位面中的閃閃星空。唯獨那個異樣的暮光依然停留在那裡。她轉過身面向月舞,變換身形恢復成露娜的模樣。
月舞以為是露娜化解了她夢境中的不安,連忙鞠躬表示感謝,「公主,謝謝你為我驅散了夢魘。」
「不,我只是在提醒你,你心中積壓了太多的委屈。你現在明白,被別的馬剝奪了自己生活得苦痛了吧。我曾經也和你一樣,甚至更苦。」
「書中記載著,你是要給Equestria帶來永恆的黑暗,你的姐姐才下狠心把你驅逐月球之上幾百年。你罪有應得。」月舞說話也毫不掩飾。
「書不會告訴你真實世界如何運作。你嫉妒暮光拿走了你成長的機會,而我正好可以幫你解決你一直以來的心結。」
「友誼幫助不了我的。即使我花費時間學習了友誼,她還是拒絕了我出現在她的生活,她拒絕我接觸魔法社會。那我學這一切還有什麼意義。」
「因為她怕你取代她現在的生活。我給你的是最直接的辦法。如果你想擺脫,現在就來永恆森林中的夢魘之月雕像處來找我。」露娜說完,身形逐漸消失在夢境位面。她退出了。
月舞不知道怎麼也從夢境中醒來,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她依然記得夢境中的露娜的每一句話。休息室外面嘈雜的談話聲又回來了,外面還是忙碌的學院生活在等待著她。她看了看房間中的鐘錶,距離下午的考試還有一段時間。
此刻的露娜緊張得伏坐在雕像的面前。左蹄一直抓著一顆來自夢魘之月節慶日供奉的糖果在地上滾來滾去。望著眼前自己的雕像,她想起了剛被賦予血眼詛咒的時候,自己想用夢魘之月的新形態,脫去露娜的外皮靠自己的魔法活一次自己。經歷過高露潔的事情后,那股煩躁被最原始的動機化為虛無。
曇塔巴斯在她體內催促道,「為什麼你還在浪費時間?你的暮光已經發現了你的那點行為,她們估計已經和國會商量要去抓你。」
「暮光她還會給我機會的。高露潔身上拿出來的魔法我們留著也沒有用。我就想在離開Equestria前完成她朋友的一個心愿。至於她們之間還會發生什麼,我無權干涉。」
「所以你拒絕自己走向復仇的道路。她們真的值得你去關心嗎?」曇塔巴斯也是沒想到。
「高露潔的事情讓我一時有些激動,當我終於得到她后覺得,在某一方面根本沒有得到。
這樣的結果來得太容易,反而缺乏我想要的感覺。」
「擁有暮光她們的魔法補充你才能補充足夠的能量變為夢魘之月,你還是傷害了關心過你的馬。」
「她們並不是真正地關心我。現在我也不想求得她們再來關心我。拿走她們的魔法也是對她們的一種警告。」露娜說著,心底到底還是忘不了暮光在那個夢魘之月節慶日的那天,是唯一願意站出來,幫助自己重新獲得民族愛戴的小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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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說著,月舞從身後的草叢后探出頭來,對露娜說道,「露娜公主,是你用夢境叫我來到這裡嗎?」露娜站起身轉過來,看到月舞用魔法還拿著一本複習資料。
露娜並不說話,只是用魔法拿下月舞的眼睛,並魔法結合自己的左蹄把她的頭型弄成了跟暮光一模一樣的樣子。「這樣你就更像她了。」
月舞苦笑道,「公主,如果這樣的話,我還是趕回去複習下午考試去吧。」她心裡明白露娜有特殊的蹄段能幫自己。
「我想你了解過作為一名天角獸,在equestria享有的所有權利吧。」露娜開始問她
「享有被提名並且被選舉為小馬國公主的權利,並且會享有80%作為公主的各種消費折扣。可以全免學費進入各種學校就讀。當然,那時候暮光就沒有權利阻撓我的任何生活規劃。」月舞想到這裡心裡更加期望露娜的幫助。
露娜看月舞完全清楚這些規矩,從布袋中拿出古代鈴鐺,念動咒語讓其懸在半空中對準月舞,「這隻鈴鐺中蘊含了永生不老的力量。能否變成天角獸取決你自身的天賦。如果你在魔法造詣上真正有著某種天賦,是暮光不想讓你像她那樣被激發出來,她想讓你做一隻普通的小馬。那麼這魔法在你身上或許會成功。」
月舞不免發出疑問,「這從邏輯上講得通,但如果失敗會怎麼樣?」
露娜想起自己對高露潔造成一生的影響,對月舞嘆口氣,「那麼你就會,就要忍受內心無盡的寂寞之感。這是一個賭注,孩子。踏入上天或墮入凡塵,你自己決定吧。」
月舞伏坐在原地一聲不吭地思考了一分鐘,最後站起身來,對露娜點點頭,表示願意接受永生不老的魔法。
露娜見月舞妥協,念著咒語,「高露潔的永生魔法,聽從吾王的呼喚進入耳畔!」生鏽的鈴鐺再次發出淡黃的微光。一股白色的魔法能量射到月舞的身上。一股白色能量球體逐漸包裹住她的身體,從中射出一道道白色魔法光束。一道道擦過永恆森林的樹木飛向遠方。樹木被光束打穿,露娜看這陣勢也躲到了雕像後面。雕像的雙翅也被能量光束打穿,幸好露娜毫髮無損。
露娜看著這異相,「從古至今,Equestria從未做過這樣的實驗。她到底能行嗎?」「我只知道你這樣做會讓暮光她們都知道你在哪。」曇塔巴斯忍不住埋怨。
待一切白光消散,露娜連忙用魔法把鈴鐺拿回來收起。彷彿被聖光沐浴的月舞緊閉雙眼落在地上。此刻月舞獲得屬於自己的雙翅,進化為一隻新生天角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