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初一閑聊
回到家后沈景硯洗洗手,就開始調包子餡了,紀書雅看大家都忙著直接上了樓。
她從口袋裡把裹著的東西掏出來,掀開,把玉鐲拿起來看了一眼,觸感溫潤冰涼還有一種厚重感。
抬起胳膊,對著光看,越發的讓人喜愛。
欣賞一會後,她慢慢的把它們包裹起來,放在了枕頭下面,便下了樓。
沈景硯看著自己媳婦嘴角掛著一抹笑,特別甜,嘴角勾了下問,「媳婦,是有什麼好事嗎?
怎麼那麼開心,感覺你回來這一路都特別的高興。」
紀書雅嘴角如月牙一般彎彎的翹著起來,她點點頭,她小聲的說著,聲音中都帶著笑,「嗯嗯,我哥給了我一樣寶貝,等晚上在讓你看。」
沈景硯一邊調著餡一邊說著,「行,什麼時候都可以,我等著呢。」
紀書雅點點頭,眉眼間帶著笑,「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呀?」
沈景硯在廚房看了一眼,搖搖頭,「目前沒有了,等有的時候我喊你。
景行今天買了不少零食,在客廳桌子上,你去看看有沒有自己想吃的。」
紀書雅點點頭,便出了廚房,在客廳里抓了一把瓜子嗑了會。
沈景硯調好餡子,就開始忙活著蒸饅頭了。
沈家的鍋一下午都沒停過,蒸完一鍋饅頭,又開始蒸包子,蒸完兩鍋包子,又開始炸魚,炸藕,炸雞肉……
其他家跟他們家也差不了多少。
晚上連飯都不用做了,啃著包子,吃著炸的年貨,沈景行一晚上都沒有出廚房的門,就為了他那張嘴。
一切都弄完后,天也黑透了,外面特別安靜……
*
第二天一早,也就是大年三十,雖然這年頭不能大肆的慶祝,但一些該的流程還是有的。
吃完早飯後,沈家就開始分工合作,掃屋子,貼對聯。
對聯是沈景硯寫的,紀書雅就在旁邊看著他,他寫字的時候有一種翩翩公子的感覺,提筆落筆讓人一看,就讓感覺是個行家。
他寫著,沈景行跟王音兩人貼著。
弄好之後,就開始做午飯。
吃完午飯剛把碗放下,就開始準備年夜飯了。
年夜飯,餃子可是少不了的,沈父開始剁肉餡,王音和面。
飯做好后,還不能先吃,家裡的男人還要偷摸著燒紙敬財神,門神,灶神……
大家都這樣,關著門在家裡弄,也沒有誰去舉報誰的說法。
等一切弄好了,才能再開飯。
今天吃飯早,才四點多就開飯了。
吃飯前還要先放炮,噼里啪啦的鞭炮響起,一家接著一家,大家幾乎都是這個時候就開始吃飯。
飯菜都端上桌后,一家六人才陸陸續續的坐好。
年夜飯很豐盛,有魚有肉有餃子,滿滿的擺了一大桌子。
紅燒魚,炸丸子,大骨頭玉米湯,小雞燉蘑菇,炒白菜,蘿蔔炒肉絲,六個菜,還有兩小盆豬肉白菜餃子。
沈景行率先開了口,「我就是特別喜歡過年。
一過年就擺這麼豐盛,要是每天都跟過年似的該多好。」
其他人聽了他的話笑笑,王音白了他一眼,「你在想屁呢,大過年的別逼我罵你。
家裡啥條件啊,想的還挺美的。」
沈景行撅著嘴看向自己爺爺,「爺爺,你看我媽媽多霸道,我想都不讓我想,這可是我新年願望啊!
還有,我不就愛吃好的這一個愛好嘛。」
沈老爺子呵呵笑著,「好了,好了。
今個年三十,咱們好吃好喝,敞開肚子吃,開飯吧。」
等沈老爺子夾了一筷子后,大家才開始動筷子。
沈景行吃一道菜豎起一個大拇指,嘴上說著,「我媽這道菜手藝不錯,」
「我哥做的這道菜特別鮮美,獨一份,別人學不來的。」
「……」
一家人吃著年夜飯,說說笑笑,笑聲傳了好遠。
就連狗子也特別的開心,趴在桌子底下,兩個爪子抱著大骨頭啃著。
吃完飯後,洗洗刷刷,弄完后,大家坐在客廳里歇著,嗑著瓜子,聊著天,守歲。
晚上十點多了,紀書雅實在熬不住了,一個哈欠接著一個哈欠的打著。
王音看了有些心疼,「景硯,帶著你媳婦上樓睡覺去吧?」
紀書雅迷糊的「嗯?」了一聲,「媽,不是要守歲嗎?」
「咱家沒那麼多講究,該睡覺就睡覺,看看困成啥樣了,眼睛都睜不開了。」說完她起身給紀書雅塞了三個紅包,給沈景行塞了一個。
紀書雅眨了眨眼清醒了,「媽,我們都結婚了,又不是小孩子了,哪能還要壓歲錢啊。
而且這還多了。」
「就今年一年,結婚頭一年是有壓歲錢的,多的是給你肚子里孩子也發了一個。」
沈景硯朝著紀書雅點頭,說了句,「謝謝爸媽,爸媽新年快樂。」
紀書雅緊跟其後說著。
沈老爺子站起來也給了三個,打了個哈欠,「老了,不中用了,熬不住了,我先去休息了。」
沈景行伸著手等著他爺爺給壓歲錢呢,沒想到他爺爺直接略過了他,他眨了眨迷茫的雙眼,有些不敢相信。
「爺爺,我的呢?」聲音中帶著一絲委屈。
老爺子愣了一下,「啊?哦。差點忘記給你了。」
說著他掏了另外一個口袋,把包好的壓歲錢給了沈景行。
沈景行笑眯眯的說著,「謝謝爺爺,祝爺爺新年快樂。
長命百歲,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好話不要錢的往外吐。
把沈老爺子逗的樂呵呵的。
等沈老爺子走後,沈景硯也牽著紀書雅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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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天還沒亮,紀書雅就被外面的鞭炮聲吵醒了。
她透過窗戶看向外面,黑漆漆的一片,翻個身子拉著被角捂著耳朵,繼續睡覺。
一覺睡到了九點,睡醒后,沈景硯穿著一身新衣服進來了。
他看著紀書雅醒后,問道,「要起來嗎?」
紀書雅點點頭,慢慢的從被窩裡坐了起來。
她閉上眼睛揉揉眼角的眼屎,一睜開眼就看到沈景硯拿了一身新衣服遞到她跟前,嘴上還說著,「快起來,穿新衣服,媽找人給做的。」
紀書雅一臉驚喜,趕緊穿上試試,紅色的棉襖,黑色燈芯絨的棉褲,她轉悠一圈,讓沈景硯看看,「怎麼樣?」
沈景硯點點頭,「挺好看的,合身。」
紀書雅點頭笑眯眯的說著,「嗯,我感覺也是。」
洗漱一下,吃完早飯後,紀書雅就跟著沈景硯給隔壁嬸子大娘的拜年去了。
吃過午飯後,大家也都閑了下來,紀書雅抓了一把糖和兩把瓜子,跟沈景硯打了一聲招呼,就準備出門去了。
沈「等一下,我送你過去。」
兩人出了門,直往人多熱鬧的地方走去。
紀書雅看到圍在人群中的張大芳,她連忙走了上去,給她打著招呼,「嬸子,過年好啊!」也跟其他人打了聲招呼。
張大芳笑眯眯的把屁股往木墩那邊移移,給紀書雅留了一個位置,「快來,書雅,我給你讓一個位置。」
紀書雅順勢坐了她身邊,她看著一旁的沈景硯說著,「你要有事的話就先回去吧,我跟嬸子在這聊會天。」
沈景硯點點頭,「行,晚會我來接你。」說完他從口袋抓一把瓜子,給了張大芳,「嬸子,麻煩你了。」
張大芳捧著手接了過去,「看你說的,這有啥麻煩的。
好了,你趕緊忙你吧,我跟書雅等著嘮嗑呢。」
紀書雅眉眼彎彎,朝著剛給其他人一人分了一小把瓜子的沈景硯點點頭。
「那行,不耽誤你們聊天了。」
等沈景硯走後,張大芳笑著對身邊的紀書雅說著,「書雅,咱們可是有段時間不見了。
嬸子一跟她們聊天的時候,就可想你了。」
紀書雅眯著眼睛,摟著張大芳的胳膊說:「嬸子,我也可想你了。
我在那邊都沒個說話的人,可無趣了。
要不是前段時間下雪了,我早就想回來了。
我這天天盼著跟嬸子聊天呢。
就連夢裡都想著嬸子呢。」
張大芳臉上笑出了褶子,「書雅,這小嘴就會逗嬸子開心,跟你聊天嬸子能開心一整天。
肚子孩子怎麼樣?
鬧騰不?」
紀書雅搖搖頭,把手輕輕放在肚子上,一臉幸福的說著,「沒,特別乖。」
「嗯,以後長大肯定是個特別疼人的孩子。
在肚裡都心疼媽媽。」
聊了幾句后,紀書雅笑眯眯的看著張大芳問道,「嬸子,最近有沒有……」話沒說完,她快速的眨著眼睛。
張大芳被她的小模樣,逗笑了,輕輕點了下她的胳膊,「我就知道你肯定想問這。
有,當然有,我可跟你說,你張嬸子啥都缺,就是不缺八卦。」
紀書雅豎起大拇指一臉稱讚的說著,「那是,不看看我張嬸子是誰。
我張嬸子這雙眼睛堪說是火眼金睛,沒有什麼事能逃脫嬸子的眼睛。」
張大芳笑出了聲來,「好了,別誇了,再誇你嬸子都要飄起來了。」
張秀娟也在下面說著,「是啊,本來你張嬸子都胖,你再誇,萬一飄起來了,可沒人能拉的住啊!」
張大芳往張秀娟胳膊上輕拍了一下,「去你的。
好了,其他話咱就別說了,進入咱們的正題吧。
不然讓書雅擱著白等著了。」
紀書雅嘿嘿一笑,做好了吃瓜的準備。
張大芳先給紀書雅講著年前聽到的最大一個八卦。
任靜她婆家的事,說她嫂子男人的事。
紀書雅磕了一個瓜子,直接道,「嬸子,這事我也聽說了,鬧得可大了。」她把自己知道的跟張大芳說了一下。
等她說完后,張大芳把嘴裡的瓜子皮吐了出來說:「有件事你肯定不知道?」
紀書雅好奇的看著張大芳,「嬸子,什麼事啊?」
張大芳塞嘴裡一個瓜子仁道,「那個任靜她公公,現在不是去農場改造了嘛。」
紀書雅點點頭,「對呀,這有他什麼事?」
張大芳伸脖子看了一下四周,「我跟你說,這個八卦就是圍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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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書雅好奇不已,「嬸子,快說說。」
一旁的張秀娟皺著眉頭想了下,他的八卦自己好像沒聽過,「好你個張大芳,你說咱倆這啥關係了,你竟然私藏八卦。」
張大芳眼珠子轉了一下,「這不是前天我一個親戚來給我說的嘛。
她跟周建,哦,任靜公公家離沒多遠。
要不是她說我怎麼知道,咱跟他們家離那麼遠。
本來想跟你們說的,這兩天準備年貨忙成啥樣了,連上廁所的時間都是擠出來的。
現在跟你們說也不晚呢。」
聽到這,張秀娟急切道,「那你還不快說。」
張大芳清了清嗓子直接道,「本來就是閑聊嗎,周家閨女都登報離婚了,這事鬧得多大。
我就隨口聊了周家幾句,然後我那親戚跟我講的。
她說,上樑不正下樑歪,一家人都沒什麼好貨。
我聽著這話,可不就好奇的不得了,然後問她,咋了?
你猜,她說什麼?」
一個嬸子直接道,「我們怎麼知道?」
「這咋猜啊?也沒個方向。」
張秀娟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胳膊,「哎呀!張大芳你這點真討人厭,趕緊別賣關子了。
快點跟我們說說,我們都好奇著呢。」自己給別人講八卦的時候也喜歡吊著人,但聽八卦的時候恨不得她一下說完。
見此,張大芳也不賣關子了,「她說,那一家都沒好貨,老的也就是周建,他在外面有女人了,而且孩子都比家裡的那兩個要大。
小的周寧遠跟兩個年輕漂亮的寡婦眉來眼去的。
周寧雪又是一個又饞又懶惰,脾氣大的,就周母比這幾個還算好點。」
張大芳這話一出,大家都震驚的不得了。
紀書雅猛的瞪大了雙眼,有那麼一瞬間的吃驚,很快便接受了下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話說的沒錯。
他家都亂成這樣了,多一件少一件,也沒啥接受不了的。
她咽了下唾沫問道,「周建有私生子的事,他媳婦知道不?」
沒等張大芳回答,她旁邊的一個嬸子搶著說:「那肯定不知道了。
這事誰能接受啊!
現在又不是以前,能娶幾房,左摟右抱都沒有事。
現在啥年代,國家打擊的那麼厲害,周寧雪她娘要知道的話,老早就鬧開了。
那周建說不定早就去農場改造了,嚴重的話跟他女婿一樣喜提槍子了。」
另一個嬸子反駁了她,「這可不一定。
你剛剛也說了,國家打擊的那麼嚴重,周寧雪她娘又不是個傻子。
這是要一鬧,那可就出名了,嚴重的話家破人亡啊!
閨女兒子都多大了,為了他們忍忍就過去了。
鬧大了對一家都不好,這種醜事要爆出來了,親戚哪個不指著她的鼻子罵。
委屈她一個,忍忍,這不就是對大家都好嘛。」
一個稍微年輕點的大姐道,「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憑什麼男的在外面偷吃,女的要忍氣吞聲,憋著不說啊!
真當自己是王八呀,那麼能忍,該教訓就教訓。
找幾個娘家兄弟把那對狗男女都打一頓,不解氣的話,再多打幾頓。」
一個老太太白了年輕點的大姐一眼,「就你們年輕點的會生事。
不忍還能咋滴,難道真要鬧出來呀,家醜不可外揚。
這事要真的鬧出來,她閨女兒子咋辦?
別說閨女兒子了,就連親戚婚事啥的都會受影響。
要真鬧出來,街坊鄰居的唾沫星子能把他們噴死。
都是一家人,何必鬧的那麼不像話呢。」
「……」
一時間,在場看熱鬧的人,為了忍與不忍陷入了爭執。
張大芳看著這亂鬨哄的局面,一臉的無語。
她也不知道事情咋就變成了這樣,大喊一聲,「好了,看熱鬧就顧著看熱鬧不就行了。
這事又跟咱沒有什麼關係,用得著大家一個兩個的為別人家的事而吵起來。
你們還要不要聽了,不聽我就走了,不給你們講了。」
大家瞬間都閉上了嘴巴,就等著聽張大芳繼續往下講。
張大芳看大家都安靜下來了,才繼續講著,「周建他媳婦應該不知道,但心裡可能也有些懷疑了。
聽我親戚說,她說周建外面的那個女人,好像是他年輕時候談的對象,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
周建年輕的時候,他家裡人嫌棄那女的家裡窮,看不起她,周建他娘找那女的不知道說了什麼,沒多久那女的就嫁人了。
周建傷心了一段時間后,跟家裡人找的一個女的結了婚,也就是現在的周寧雪她媽。」
聽到這,大家才恍然大悟。
張秀娟道,「所以說,周建現在對他年輕時候的對象余情未了,現在又找人家共續前緣。
還有剛剛你說私生子比周寧雪都大,那豈不就是那女的結婚之前就懷孕了,帶著孩子嫁人的。」
說完張秀娟捂著自己的嘴巴,瞪大了雙眼,這也太狗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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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這也是造化弄人啊!」
「不對呀,這樣說那女的懷著孩子嫁人的話,她嫁的那個人豈不是冤大頭。
白白替人家養了這麼多年的兒子。」
「就是啊,那女的太不地道了。
讓那男的當了那麼多年的冤大頭就算了,現在還背著他跟孩子親生父親鬼混,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嘛。」
張大芳嘆了一口氣,「確實是,那男的是個鄉下的老實人,是家裡的老大,弟弟妹妹多,不好娶媳婦的。
沒想到最後娶了一個漂亮的媳婦,結果這輩子那女的就生了一個男娃,還不是自己的。
就是不知道他知不知道這件事。」
一嬸子拍著大腿驚呼,「我嘞個老天奶,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就是啊,誰家孩子不是三五個啊。
這還是鄉下的人,比咱們城裡還能生,就要一個,不被人戳脊梁骨嗎?
關鍵是自己的還好,養了這麼多年還不是自己的,讓人家那男的該怎麼接受啊!」
「就是說啊,這女的也真是太過分了。」
張秀娟道,「這事沒人舉報,沒人懷疑嗎?」
張大芳聽到這繼續道,「誰去舉報啊,有證據沒?
空口白話,誰信呢。
還有他們鄉下要評什麼先進大隊,肯定不會亂整事的。
就算真出事了,這要鬧得不大,估計大家都拚命捂著了。
周建外面的那個女人咬死說孩子是早產的,她在鄉下人多,吃不飽飯,孩子生下來又瘦又小的。
就算有人懷疑,也不傻著直接去說啊,可能背後會嚼幾句舌根子。」
張秀娟點點頭,「說的也是,這兩人太不地道了,周建這名字真沒叫錯,真賤呢。」
一個嬸子笑笑,「張秀娟,你還真別說,你最後這句話說的確實是實話。」
其他嬸子,也跟著笑出了聲。
紀書雅嘴角勾了下,確實,說的挺好的,會說就多說點。
笑過後,就繼續聊著。
一嬸子道,「張大芳啊,我有點好奇了,你說那孩子知不知道自己親爹是誰啊?
還有現在周建都去農場改造了,那女的還會等著周建不?」
張大芳嘴角抽了下,「你說這話我哪知道,我也是聽人說的。
要不,你去問問當事人?」
那嬸子瞪大了雙眼,「你在開玩笑嗎?
別說我不知道那女的是誰,就算知道了,我也不能直接上去問,你兒子知道他親爹是誰不?
還有,你還會等農場改造的那人不?
人家肯定會把我當成精神有問題的老太太。」
張大芳笑笑,「好了,不說這事了,這事我也就知道這麼多。
還有周寧遠那事,我就聽我親戚說,他老是喜歡湊人家長得好看的小寡婦跟前。
還用手摸過人家小寡婦的屁股。
她就說這麼多,我都跟你們說了,沒藏私了。」
紀書雅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這一家人也太·……
她砸吧砸吧嘴,從口袋拿一個瓜子放在嘴巴里。
張秀娟一臉嫌棄的說著,「你那親戚說的對,果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也不知道任靜當初看上周寧遠什麼了,跟任歡硬爭搶他,還不顧自己的清白。
結果還以為多好呢,不就這死德行。
這才過多久啊,任靜也不稀罕了,都多久沒回去了。
不過說真的,這任靜還真是個沒福氣的。」
張大芳聽到她提任靜,突然想到了什麼,「對了,昨天晚上任靜被她家裡人趕出去了你們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