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調情【入v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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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樂心在離凌祁祐五步外的地方停了下來,笑著攤開了手,表示自己手裡沒有任何武器,凌祁祐迎視向他帶著嘲弄笑意的雙眸,揮了揮手,遠處的侍衛手裡的弓都暫時擱了,不過卻依舊虎視眈眈地瞧著他們。

凌祁祐靠坐在樹榦旁,沒有站起身,問那舉高臨下打量自己的沈樂心:「你見了朕,即不行禮也不跪拜,宣王就是這麼教你規矩的?」

沈樂心不以為然道:「我不過是一介草民,所謂的護衛也是沒有任何品級的,又沒有拿朝廷俸祿,哪裡來的那麼多君臣之禮。」

「朕的子民,見了朕也無不跪下拜倒……」

「那得他們真心信服你才行,若只是懼於你的帝王權威,拜你也不會拜得真心實意。」

凌祁祐微微皺眉:「你就是這個態度對朕?你到底是何人?」

「陛下不都查過了,」對方笑著道:「凌璟的孌寵。」

他說這話時依舊在笑著,似乎半點不以為恥,也半點不介意凌祁祐怎麼看他。

凌祁祐微抬了抬下顎,問他:「你對朕有敵意?你想殺朕?」

初見之時他眼裡那一閃而過的殺意,凌祁祐並不是沒看到。

「要是可以,我真想現在就捅死你,」沈樂心說著又沖一旁那些侍衛努了努嘴:「不過捅死了你我自己大概也得被紮成馬蜂窩,還要連累了凌璟,所以還是暫且算了。」

「原因呢?」凌祁祐覺得自己的涵養是越來越好了,面前之人說著這麼大不敬的挑釁話語,他竟然沒覺得有多生氣,事實上來說,他雖然知道這個沈樂心對他敵意頗深,卻也從來不覺得他能動自己分毫。

沈樂心雙手抱著胳膊,目光斜睨向下,落到凌祁祐的臉上,半晌,才嗤道:「凌璟他是太祖皇帝的嫡子,若非當初你外公使手段逼迫太祖皇帝立你父皇為皇太子,這位置也輪不到你們父子倆。」

「你是替他抱不平?」凌祁祐對這話卻並不怎麼信:「你以為就算他當真當了皇帝,還能立你一個男人為後不成?……你在說謊。」

「我是七年前因為嶺北的旱災流亡逃難去的江東,我爹娘兄弟姐妹全村的人都死了,若非你父皇無能,賑災不力,也不至於此,你說我恨不恨你?」

沈樂心又換了套說辭,凌祁祐看著他的眼睛,平靜無波,這話倒是比方才的要可信了幾分,但直覺告訴他,他依舊在撒謊。

何況嶺北是凌珏的封地,真要是這樣的原因,當初那場旱災爆發,也是他一直拖著沒有開倉放糧,才讓災民人數一翻再翻,朝廷即使有心也是鞭長莫及,京畿運糧過去畢竟是要時間的,這麼算起來沈樂心最該恨的人本該是凌珏才是,但事實顯然不是這麼回事,要不他一直跟在凌璟身邊這半個月不可能找不到機會對凌珏下手。

不過對上個滿嘴謊言的,凌祁祐也就懶得再多問原因了,反正問他也不可能說實話,只道:「你當真不怕朕叫人拿下你直接結果了你?」

沈樂心不以為然地笑了笑:「真要那樣你就得跟凌璟徹底撕破臉皮,倒是如了那位徐國舅的願了。」

提到徐重卿,凌祁祐的眸色更沉了幾分:「在那刺客的刀上抹毒藥的人是你?」

沈樂心撇了撇嘴,卻並不否認。

「你哪裡來的那葯,你跟南蠻國什麼關係?」

「有銀子就能買得到,雖然兩國互不通商,但總架不住有人私下裡偷運來販賣,」沈樂心說著,漫不經心地撥了撥自己垂到胸前來的沒有完全束起的發梢,嘟囔了起來:「本還以為夠你們查一段時日的呢,倒是凌璟他直接就跟你說了那葯是哪裡來的,他倒是對你這個大侄子真好。」

這話聽著實在是怪異無比,凌祁祐的眉再次微蹙了起來,也沒了再與他說的興趣,站起身正準備上馬離開,馬蹄揚起滾滾塵土疾馳而來,那邊侍衛手裡的箭又搭上了弓,緊張地看著,待到看清楚這一次來的是陛下身邊的太監,才同時鬆了口氣。

「吁——」

蕭楚謙拉馬停下,跳下馬就上前來隔開了凌祁祐和他身前的沈樂心,警惕地看著他,不耐問道:「你找陛下做什麼?」

沈樂心噗嗤一聲又笑了,不理他,反倒是沖他身後略顯錯愕的凌祁祐抬了抬下顎:「你這太監護著你倒像是母雞護著小雞一樣,還真是有趣。」

蕭楚謙的嘴角略微抽搐,凌祁祐的眼神更陰沉了幾分,沈樂心也沒興趣再說,回去拉了自己的馬,先走了。

蕭楚謙看他走遠,這才轉身問凌祁祐:「你還好吧?」

凌祁祐不耐道:「你怎麼跑圍場里來了?太子呢?」

「有奶娘看著,他沒事。」

凌祁祐當然不擔心小饅頭會出什麼事,就是怕他又哭個不能停而已。

見蕭楚謙滿眼擔心地看著自己,凌祁祐略有些不自在地轉開了眼,蕭楚謙伸手想去撫他的臉,又想起這是大庭廣眾的,那邊還有上百人虎視眈眈看著,手伸出去又怏怏垂了下去,問他:「沈護衛他來這裡做什麼?」

凌祁祐懷疑看向了他:「你認識他?」

「……不認識。」

「不過就是宣王身邊的一個小護衛,你緊張什麼?」

「我是擔心你,」蕭楚謙無奈道:「他對你有敵意……」

凌祁祐嗤之以鼻:「朕身邊有上百精英侍衛,隨便哪一個一箭放出,他都必死無疑,朕需要你一個閹人來擔心?」

「……」

凌祁祐拉了自己的馬上了去轉身就走,蕭楚謙那句「我要真是閹人怎麼滿足得了陛下你」話到嘴邊到底是又憋了回去,也上馬跟了上去。

凌祁祐沒有拒絕讓他跟著,就只是不搭理他而已,又鑽進了林子里去繼續打獵。

那遠遠跟在後頭的一眾侍衛則俱是驚疑不定,其實原本朝中就已經有了之前那位權傾朝野的蕭氏亂黨之首並沒有死甚至被陛下留在了身邊的傳言,如今他們親眼見到蕭楚謙,當中大部分人是從前都見過他的自然是一眼就認了出來,更是好奇得很,當然,借他們個膽子他們也不敢上前去多事就是了。

蕭楚謙問凌祁祐:「你早上獵到了多少獵物?」

凌祁祐隨口抱了個數字,蕭楚謙聽著笑了起來:「那陛下輸定了。」

凌祁祐斜眼睨向他,蕭楚謙解釋道:「我聽人說洛王一貫是個遊手好閒的,在嶺北幾乎是每個月都要出外打獵個三兩回,他別的不行,這打獵的本事,陛下您肯定比不過他。」

「那又如何。」凌祁祐滿不在乎,不過是一個金馬鞍而已,他也不是輸不起。

「我不想陛下丟了面子,」他說著突然一個躍身而起,在凌祁祐驚訝地睜大眼睛尚未反應過來前就已經跳上了他的馬,靠在他身後坐下,緊貼著他,雙手繞過他的腰攬了緊。

從怔愣中回過神,凌祁祐頓時惱了,幾乎咬牙切齒:「下去。」

後頭的侍衛猶猶豫豫不知道要不要上來「護駕」,倒是蕭楚謙半點不在乎別人怎麼看,抬手覆上了凌祁祐搭在弓上的手,強硬地帶著他舉高手,瞄準方向,接著一箭射出,百步之外覓食的鹿就這麼倒在了血泊里。

耳邊響起了輕笑聲,帶著那人溫熱的呼吸,蕭楚謙的唇幾乎貼到了他的耳垂之上:「陛下的箭法比從前是越來越好了……」

凌祁祐心有不屑,他根本沒有使力,從頭到尾都是蕭楚謙抓著他的帶著他射出的箭,要說箭法好那也是他的箭法好,蕭楚謙這話擺明了是在調戲他……想到這凌祁祐卻又微怔了一下,他竟然下意識地用了調戲這樣的詞,若是從前,他會覺得是蕭楚謙有意在嘲笑折辱他的吧?

「在想什麼?」

蕭楚謙依舊貼在他耳邊笑著低聲問他,凌祁祐受不了地往一旁撤開身,再次提醒他:「你下去。」

「不急,我們去裡頭看看。」

蕭楚謙一蹬馬肚子,拉馬就快速馳進了林子裡頭去,等到那遠遠跟著的侍衛回過神想追上去,陛下已經沒了影子。

不過半個時辰的時間,有蕭楚謙帶著,獵得的獵物卻是比凌祁祐一個早上收穫的還多得多。

聽著耳邊得意的笑聲,凌祁祐幾次想將之踢下去,奈何知道自己要跟他單打獨鬥絕對沒有任何勝算,只能是忍了。

起先在林子里還能看到幾個人,不過隨著倆人越走越往裡頭,其他人等看到凌祁祐又自覺迴避,到最後便也就只剩下了他們,蕭楚謙早就心猿意馬沒了打獵的心思,也放開了一直搭在凌祁祐手上的手,凌祁祐抬起手瞄準不遠處的一隻野兔,下一刻,嘴裡溢出一聲輕喘,身子就酥軟了一半,手也抬不起來了,更別提再放箭。

蕭楚謙的手搭上了他敏感的腰眼處,以他最受不了的方式輕揉慢捏,身體一貫比常人不經逗的凌祁祐很自然沒兩下就被他撩起了情/欲反應,嘴唇一併被人咬住,霸道蠻狠的氣息整個覆住了他,不知死活的那個空著的那隻手已經解開了他的腰帶,鑽進了他的褻褲裡頭去,直接握住了他已經顫抖著挺立起來了的地方,給予最直接的撫慰。

「嗯……嗯嗯……」

溢出口的呻/吟又全部被吞沒,幾乎要將他吞噬下去的深吻。

老練的動作,熱切的愛撫,凌祁祐掙扎著想推開蕭楚謙,身子卻軟成了泥,只能任由他抱著肆意地挑逗,一直到就這麼在他手裡徹底的發泄出來。

一手的白濁,面前的凌祁祐已經幾近失神,一雙眸子水汽氤氳全是渙散的**,被他咬得紅腫不堪的眸子微啟著,溢出甜膩的呻/吟,蕭楚謙笑了,手指送到唇邊,伸舌舔上他發泄出來的東西,動作淫/靡至極,一雙同樣帶著露骨情/欲的雙眼一瞬不瞬地盯著他,凌祁祐覺得自己雙臉燙得厲害,身體里的火就快要燒起來,這樣的發泄不夠,根本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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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有喜[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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