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二世祖被抓

第5章 二世祖被抓

李翠玲的哭聲驚動了王亮,他抬起頭看了看王萱,也禁不住哭了起來:「我的萱萱回來了,我們家有救了,十六年了,你杳無音信,我和你媽終於把你盼回來了,啊,嗚嗚嗚嗚……」。

王萱抱著母親李翠玲也哭成了淚人,這把屋內另外兩個床的病人和家屬都驚醒了,看著這一家三口相擁著嚎啕大哭。

護士站的護士聽到了哭聲,趕緊過來制止:「你們聲音不要太大,影響其他病人休息。」

聽到護士的規勸,三人都止住了哭聲,李翠玲讓王萱坐在床邊,撫摸著王萱的臉,悲喜交加地抽泣著:「變了,我的萱萱變了,長成大人了,也漂亮了。」

王萱問李翠玲:「媽,你告訴我,咱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李翠玲就把大致情況給女兒說了一遍。

王萱聽后,牙關緊咬:「爸,媽,你們放心,這個仇我來替你們報,咱家的賠償少一分都不行,誰強拆的咱家,我就讓他去監獄蹬縫紉機去。媽,你把我爸的身子翻過來,讓他趴在床上,我看看他的腰椎。」

李翠玲嘴裡說著:「醫生都說了,傷到神經了,腰椎也斷了,癱瘓了,你看看有啥用?」說歸說,還是聽了女兒的話,和女兒一起把王亮翻了個身。

王亮的背部已經長了褥瘡,看的王萱心疼不已。她用手指一節節按了一下王亮的腰椎,然後在那個被鋼筋頭頂住的地方仔細摸了一下,從背包里拿出了一盒銀針,在父親的後背扎了下去,一盒銀針呈北斗形狀出現在王亮身上。這時,一位護士前來換藥,看到王萱在對病人施針,上前阻止:「你幹什麼?怎麼能對病人隨便施針?扎壞了怎麼辦?」

王萱問道:「你們醫院不是判定我爸神經斷了要癱瘓了嗎,我扎針不加重病情吧?再說了,你們是怎麼看病的?我爸腰椎的骨頭是骨折了不假,但神經系統並沒有斷掉,只是被擠壓暫時失去了功能,我幫他打通脈絡,恢復神經的感知,不可以嗎?」

護士很是驚訝:「你,才多大?你會什麼?這可不能亂來。」

王萱沒搭理她:「我給我爸扎針,我會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的,你就不要管了,你們那些消炎藥什麼的,少用點。」

李翠玲怕得罪護士,就對王萱說:「萱萱,咱少說兩句吧。」

護士換了吊瓶走了。

王萱這邊又從小背包里拿出了一瓶黑色的藥丸,用指頭一碾,藥丸碎成粉末,王萱把成了粉末的藥丸放在準備好的專用紙上,然後從床前的開水瓶里倒了一點開水,用指頭把藥粉和成了葯泥,待粘度可以了,就準備把它貼在了王亮那個受傷的脊椎上。

這時,那個護士帶著一個醫生過來了。那位醫生沒有說話,看了王萱在王亮背部扎的銀針圖形,不由吸了一口氣。這個醫生雖然是西醫,但他和中醫界的高人沒少接觸,聽說過北斗七星針法,通過在特定穴位施加針刺刺激來治療疾病。但他聽說的北斗七星針法是分別對應人體的七大經絡,通過具體的方法和順序來進行針灸治療。常用於治療各種疾病如頭痛、頸椎病、月經不調等疾病。通過精準的針灸操作,能夠調理人體的氣血平衡,促進疾病的康復和身體的健康。這個女孩子們把這一套用在了腰椎受傷上面了,不太符合中醫理論的常規吧?

那位醫生用手機把這個情況錄了下來,然後問王萱:「你這是北斗七星針法?」

王萱抬起頭,看到是一位醫生在問,隨口說道:「表面上看像是北斗七星針法,其實我這個形似而實不是,我用的是另一種纏繞針法,如果你對中醫精通的話,會知道其中的奧妙的。」

那位醫生不再說話了,就在一邊看著王萱慢慢地拔掉了銀針,把已經調和好的藥膏貼在了王亮的腰椎上。然後,王萱又在父親的褥瘡上塗抹了一些其它的藥粉,然後又把王亮翻了過來。

王萱問道:「爸,你現在腰部有沒有感覺?」

王亮扭動了一下身子,疼的一咧嘴:「疼,我的腰疼。」

那位醫生驚奇地看著王萱:「他的神經有知覺了?」

王萱輕描淡寫地說:「是吧。」

那位醫生對王萱說:「能否到我辦公室一趟?說一下你爸的病情?」

王萱又拿出一個小藥瓶,給了李翠玲:「媽,這個藥丸,你讓我爸吃,每天四次,每次一丸,也就是每六個小時吃一丸。其他的西藥就停了吧。我跟醫生去一趟。」

王萱跟著醫生來到了醫辦室,那位醫生很是客氣地讓王萱坐下來。給王萱倒了一杯水。

王萱看了一下工作台,上面有這個醫生的名字:桑金福。再仔細看了下他的面容,桑金福有五十多歲,是一名主任醫師。

桑金福問:「姑娘,我看你的行李在病房內放著,是從外地剛回來的吧?」

王萱沒有隱瞞:「是的,我十六年沒回來了,我走的的時候才四歲,跟著我師父楊青霞長大的,所學都是我師父和另外幾個大師的傾囊相授,還在蜀都中醫大上了幾年學。」

桑金福問:「你是楊青霞的弟子?」

王萱道:「是啊。」

桑金福點了點頭:「怪不得呢。我說你年齡這麼小,施針水平這麼高。我和你師父有過一面之緣,她來過隱陽市,算起來也有十五六年了,哦,你是不是那時候跟她走的?」

王萱道:「桑主任,我的情況你千萬要給我保密,我家的情況可能你已經知道了,我下一步會有行動,如果你泄露了我的秘密,對我來說可不是好事。」

桑金福道:「你放心吧,你家的情況我也聽說了,那些貪官污吏就是欺負家裡沒有背景的小老百姓,我舅舅家也在小李庄那裡,也是被強拆的,不過沒有你家這麼慘。我對那些當官的,真不敢恭維,他們為了開發商的利益,根本不把老百姓的利益放在心上。小李庄負責拆遷的是再興區拆遷辦主任賈明明,他是常務副市長賈金權的親侄子,是賈金權從其它市帶過來的,我聽說了,你家這次就是他帶隊搞的。聽你爸說,把你爸推倒在地的可能就是他,賈明明沒少拿開發商的好處,他這個人貪財好色,有軟肋。」

王萱道:「桑主任,謝謝你了,給我說這麼多。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就不打擾你了,我爸在這裡,還請你多多關照。」

王萱準備離開,桑金福說了聲:「如果方便的話,能否把你的手機號告訴我?」

王萱說:「把你的手機號告訴我,我打給你。」

桑金福就把自己的手機號說了一遍,王萱用剛辦的卡號給桑金福打了過去。

王萱也順便把桑金福的手機號備註了下來。然後回到了病房。

李翠玲看到女兒回來,就說:「閨女呀,咱家房子被人家強拆了,現在我們沒地方住了,也沒法讓你回家休息了,這可咋辦呀?」

王萱道:「媽,你現在醫院照顧著我爸,我先去租一套房子,咱們先住著,天亮了我就去辦,我的行李箱先放在這裡,你不要多想,我既然回來了,那些貪官污吏就不會有好日子過。」

………………………

再說賈亮亮等人,從賓館回到家之後,都在家呼呼大睡。

喻再雄帶人來到了賈亮亮的家門口,敲響了房門。

賈亮亮家住在市委常委的家屬區,是一個面積三百平米的兩層別墅。喻再雄進來的時候,門口保安還問:「這大半夜的來這裡找誰?」

喻再雄亮出了證件,保安不敢說什麼了,放他們進去了。

當賈金權聽到有人敲門,就親自來到門口,從貓眼裡看了一下,當發現是喻再雄時,很是驚訝:「這傢伙半夜三更來我家做什麼?」

賈金權認識喻再雄,也是因為喻再雄辦案有名,破了很多疑難案件,還受過他親自頒發的獎狀。

賈金權打開了房門:「再雄,你這個時候來,有啥緊急的事情嗎?」

喻再雄拿出了白秋香的報案材料和DNA檢測報告:「領導,不好意思了,賈亮亮涉嫌與他人輪流侵犯女性,受害人報了案,我不得不來啊。」

賈金權驚出了一身冷汗:「你說什麼?亮亮他,他侵犯了誰?」

喻再雄說道:「你把他喊起來問問不就知道了。」

賈金權來到二樓,進了賈亮亮的卧室,一巴掌扇在賈亮亮的臉上,賈金權用力很重,賈亮亮被打醒了:「他媽的,誰敢打我?」

坐起來一看是父親,趕緊改口道:「爸,你為什麼打我?」

賈金權問:「你今晚在星期九快捷酒店做什麼了?你不知道嗎?還不給我說實話?刑警都到家裡來了,你還想藏著掖著嗎?」

賈亮亮一聽父親說出了這話,大腦當即全醒了。但他不敢對賈金權說真話:「我,我沒有做什麼呀。」

賈金權對著賈亮亮的臉又是一巴掌:「你想氣死我呀?你以為不給我說真話就行了?現在,受害人報案了,體內排泄物都檢測出來了,有你的DNA,你賴得過去嗎?」

賈亮亮這才知道,自己闖下大禍了。只好說:「我,我們幾個今天遇到了一個西蜀女子,長得很漂亮,我們就在賓館把她睡了,沒想到她一個外地人竟敢報案,乾脆我把他做了算了,免得多球事。」

賈金權真的恨鐵不成鋼了:「你他媽的找死,你確定睡的是外地女孩?不是那個賓館的前台經理白秋香?報案的可是白秋香。」

賈亮亮傻眼了:「怎麼可能?白秋香和我們是一夥的,是我讓她給那個外地女孩安排的房間,我怎麼可能去睡她?」

這時候,在一樓的喻再雄上了樓:「領導,你可不能給嫌疑人多說話,還是讓我們帶走問問再說吧。」

賈金權對喻再雄很不滿意,雖然兒子犯了法,但他絕不想讓兒子被帶到看守所去,那樣的話,自己的臉面全丟盡了,他詢問賈亮亮,也是想再問清情況之後好尋找對策,可喻再雄不但親自到自己家裡抓人,自己已經很沒面子了,自己多問兒子一些話都來催促,看起來這個不懂事的副隊長該讓他下課了。

賈金權臉上帶著不悅:「再雄,等我再問問他情況,看裡面是不是有誤會,行不行,你們先在樓下等會兒?」

喻再雄是個耿直的人,沒有同意:「領導,這不符合我們辦案的規則,常言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如果賈亮亮真的做出了天怒人怨的事情,我可不敢弄虛作假,那是嚴重的瀆職行為,如果真的有誤會,那我們也不會冤枉他的。」

賈金權生氣了:「等五分鐘行不行?」

喻再雄雖然正直,但礙於賈金權是市領導,不能講的太死,就答應了:「行,我在下面再等五分鐘,你抓緊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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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秘密調查開啟反腐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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