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學藝，發現，

看何大清走了，心裡有著說不出的味道，這也許就是兩個靈魂合而為一的後遺症吧。

「哥哥，我想和你一個房間睡，我害怕爸爸打呼嚕。」小雨水拽著他的衣大襟，雨水和何大清都有午睡的習慣。

何雨柱也沒辦法，被雨水給黏上了。領著她去睡覺。

「哥哥。你不睡么？」雨水看著精神百倍的何雨柱有些好奇。

「哥哥不困，就在這兒陪著你，你安心睡吧，」「嗯，哥，我睡了」小丫頭已經睜不開眼睛了。

看她很快睡著了。自己也沒事兒，進入空間看看收穫。給水田和麥田菜園子都澆過水后，離開了空間。

出來的時候，手裡還拿著幾個雞蛋、鴨蛋、鵝蛋。

去廚房把這幾個蛋煮上，雨水醒來好有吃的。突然想起，自己還在跟何大清學習廚藝，自己也該練習基本功了。

來到門口一旁的破鍋灶跟前，裡面裝的是沙子，還有個馬勺在裡面，沒有急著動手。

仔細回想一下自己老爹何大清當初告訴自己的要點。然後才開始動了起來，馬勺里裝了一半沙子。

眼睛盯著沙子，讓它們在鍋里做著各種運動，偶爾如同瀑布一樣飛上半空落下來的時候，一粒不會落在外面。回到馬勺里做著規則運動。

自己練著練著就進入一種莫名的狀態，自己陶醉在練習之中，無法自拔。

幾個小時不曾變換過，直到聽見雨水的哭聲，才停下來。沒想到，剛回頭就見到了何大清。

那張本應沒有一點變化的臉上。此時充滿了震驚。

「你小子，有天賦，練得不錯。基本功已經無可挑剔了。明天跟我去酒樓。拜師學做菜。」

「爸，我真的可以了？」何雨柱明知故問。

「哼，別驕傲，還差的遠呢？只能說及格了。」何大清趕緊去哄閨女去了。何雨柱把幾個大鵝蛋和雞鴨蛋，都拿出來放到了涼水裡。

全部剝了皮，這才放到盤子里。拿出來一碟大醬。給妹妹送進房間。

「嗚嗚，哥哥看我睡著了就走了，爸，雨水害怕」

「不哭了，爸在這兒呢？」何大清寵溺的抱著自己閨女，這是媳婦兒拼了命才得到的閨女。

何雨柱第一次覺得自己這個不靠譜的爹，還有這樣一面。自己趕緊端著蛋進房間。

「雨水，哥哥給你煮雞蛋去了。」「雞蛋？呀，哥哥真好，這麼大的雞蛋，雨水第一次見到。」

要不是她眼睛里還殘留著眼淚，都沒人相信她剛才哭過？這是個小吃貨呀？也是，這年月有幾家孩子能隨便吃雞蛋的，能吃的起的真不多。

何大清哼了一聲，就開始給自己閨女把雞蛋用筷子夾成小塊。一塊一塊的喂雨水。

兒子和閨女差距這麼大么？原劇中也是，最後回來的時候，傻柱原諒不原諒的，他都不在乎，閨女來了，忍不住哭了起來。

現在看起來，自己這個死魚臉的爹，還是可以的。嘴上不說，心裡對這個便宜爹有了點兒好感。

「爸，你也吃吧，補補身體，你每天乾的也是體力活兒。」何雨柱煮的多。

「你管好自己吧，你爹吃的不差。」何大清聽到何雨柱的話，開始還愣了一下，自己兒子真的長大了。不再是那個傻淘的混不吝了。

難得的回過頭看看閨女笑了，也不知道是看閨女的吃相笑的，還是因為兒子心疼自己笑的。

何雨柱已經習慣了，但是，也聽出自己這個便宜爹現在挺高興的。妹妹吃完了，何大清和何雨柱也吃了起來。

何大清在吃之前，還給雨水留了一個大鵝蛋。他發現閨女挺喜歡吃的。

何雨柱收拾完了，出去走走，明天就要去當學徒了，出了城。想要到郊區農村，看看有沒有售賣豬牛羊之類的。

沒想到，走到城外十幾里地，身後三輛大卡車過來了。到他身後還緊按喇叭，護衛卡車的士兵還不停的謾罵。

三輛卡車十幾個人護衛，這是要往機場送財物，也不知道這是哪個大官兒的家當。

看何雨柱裝作聾啞人。瞎比劃。「他媽的，晦氣。遇到了一個既聾又啞還有點兒傻的娃！」

當官兒的看看四周都是開闊地，也不是能打埋伏的地方。也就沒擔心，這也許是是個流浪的傻子。

幾個人跳下車，想要把他揍一頓。圍住了何雨柱就要動手，何雨柱手裡突然多了兩支駁殼槍。

這麼近的距離，這幾個背長槍的，想把長槍拿下來，已經來不及了，何雨柱這麼近的距離，雙槍不停的射擊。

把最後這個要倒的人給扶住，用來當擋箭牌。車裡還有一個當官兒的拿著駁殼槍。

一隻手扶著屍體，一隻手拿著駁殼槍開火。駕駛室裡面那個當官兒的，被打中了好幾槍。死的不能再死。

這才拿著槍過去，用槍對準了第一輛卡車司機開了一槍。由於他趴在駕駛座位上，第一槍打在屁股上，這傢伙疼的坐了起來。第二槍打在頭上。

又去了下一輛卡車，發現這卡車裡已經沒司機了。最後一輛也沒了人。往後面一看，兩個司機朝著城裡方向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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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砰砰砰砰砰」清空了彈夾。終於都倒下了。讓你們罵我。

收完三輛卡車，發現遠處又來了一輛卡車。趕緊進入空間。這是聽到槍聲來支援的。

在空間里，迫不及待的上了車廂，撬開這些箱子，一輛卡車裡面大部分是大洋，十幾箱子金條。沒有其他的了。

又去了另外兩輛卡車上打開一看，有一輛和先前的那輛卡車差不多。最後這輛卡車，是幾箱子金銀、玉器，首飾。還有一些他也看不明白的古玩。發財了。

何雨柱心想，還去買什麼牲畜啊！看看沒有人在這裡停留。卡車應該是繼續追過去了，出了空間往城裡跑。

跑回四合院兒已經滿頭大汗，自己從空間里拿出來一些大鵝蛋，用筐裝著。用藍布蓋在筐上面。

進了家門，何大清看著滿頭大汗的兒子，「天都要黑了才回來？」「我看我妹妹喜歡吃雞蛋，我又去鄉下買了一些大鵝蛋。」說著就遞過去大筐，何大清揭開藍布。

「你真不會過日子？日子還長著呢？」何大清想要教育教育兒子。不想讓他大手大腳的。

「兩個大男人，還沒有我妹妹吃這口雞蛋？我會刻苦點兒學藝，盡量早點兒出徒。就能賺錢了，不能差了小丫頭這口吃的。」

「去洗洗睡吧，」何大清態度好多了。小雨水還在摸著大鵝蛋。

「閨女，咱們洗洗睡覺，這是生的不能吃。明天早上爸爸給你炒著吃。」「嘻嘻，爸真好。哥哥真厲害。」小丫頭也不知道還會點兒什麼形容詞。

何大清抱著雨水去主屋了，那個房間大。還有張單獨的床。小丫頭卻有些不太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