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你屬黃瓜的,欠拍啊?
梅典書愣愣的看向手裡那團帶血的手帕,欲哭無淚。自己家的閨女這是被這混蛋給偷了啊。
車大少在梅典書背後沖梅九妹偷偷做了個搞定的手勢,咧著嘴得意的笑著。
梅九妹此刻也是懵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梅典書手裡的那條手帕,臉都快熟透了。這小子怎麼敢拿這事說事的,真是不要臉。自己分明和他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他這是又要做哪樣?
真是羞死人了。梅九妹不傻,轉瞬她就明白了。羞憤的剜了車大少一眼,車大少卻覺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這丫頭居然用眼神挑逗自己,是不是想挑戰自己的軟肋?
嘿嘿嘿,車大少傻笑了半天,顯然是想到了許多少兒不宜的畫面。
想象的畫面很豐富,現實的狀態卻是很憋屈。梅九妹就那麼丟給了車大少一個大大的白眼,捂著臉嚶嚶的逃走了。
剩下梅典書與車大少兩個人在那大眼瞪小眼,氣氛一時有了幾分詭異。
瞧見梅典書想要把自己給刀了的眼神直往自己身上飄,車大少心裡不由咯噔一下,眼神要是可以化作刀劍,這老登怕不是已經把自己凌遲了多少回了吧?
車大少沒來由的咽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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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車大少有點心虛的哼哼了一聲。
「混賬小子,你叫誰岳父呢?」梅典書憤怒的一甩衣袖,扭過頭去不想看到車大少這個臭不要臉的玩意兒。
「那……我該叫你啥呢?」車大少撓撓頭,感覺思考這玩意兒實在是有點費腦子,小心翼翼的接著說道「要不,我叫你老丈人?」
「那和岳父有區別嘛?」梅典書氣的牙齒都快咬崩了,恨不得撿塊磚頭一磚頭拍死車大少。
「那你說我該叫你啥?」車大少兩手一攤,直接擺爛了。
哼,這老登看起來事兒挺多啊,挑三揀四的,叫岳父還是老丈人你自己選吧。見梅典書也沒什麼好臉色,車大少恨恨的想到。
「罷了,罷了。」梅典書嘆了口氣,一屁股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你願意叫什麼就叫什麼吧,一切隨你。」
「你看看,這樣多好都好幾百歲的人了,何必糾結於一個稱呼呢?」車大少舔著臉,掏出煙給梅典書敬了一根。
我他么的糾結的是那個狗屁稱呼么?老子糾結的是你這個人好不好!梅典書黑著臉,等車大少把自己的煙給點上后,看了一眼笑嘻嘻的車大少,真是越看越不滿意,越不滿意那就越生氣。
「你祖籍是哪裡的啊?」梅典書吸了口煙,緩緩問道。
「小婿祖籍是東北那嘎達的。」車大少笑著說道。
「東北啊,老夫可聽說那邊老窮了。應該吃得飽飯吧?」一聽說車大少出身東北,梅典書立馬眉頭一皺,沉聲問道。
唉,也不知道哪個王八蛋傳出來的謠言,說什麼東北窮,吃不飽飯。就東北那嘎達地廣人稀的,莊稼撒著歡的自己噌噌往上長,只要不是太賴,哪裡會有吃不飽飯的?
沒有人願意聽別人說自己的家鄉不好,車大少冷哼一聲,梗著脖子就懟了回去。
「你可別聽他們一天天的在那扯犢子了,能說出這話的人,那都是沒去過東北的在自己家炕頭上胡咧咧。反正我長這麼大,還沒聽說在東北有餓死的呢。」
梅典書老臉一紅,他不僅沒去過東北,甚至連西海城都沒出去過幾回。雖然平時沒少在村頭和人海天胡地的吹牛逼,可外面到底是個什麼樣子,他是真不清楚啊,現在被車大少硬邦邦的懟了一下,也不免覺得有點心虛。
虛窩成拳,捂著嘴乾咳一聲。梅典書繼續問道:「你現在做什麼營生?」
一聽到這老登問自己做什麼營生,車大少心裡一陣暗笑,本大少要是告訴你個老登生意做的多大,不得把你給嚇死?
「小婿現在就職於妖獸大學堂。平時也搞點副業,做些小生意。」車大少回答道。
「哦?」聽說車大少也做生意,梅典書眼睛一亮,不過一想到只是些小生意,梅典書還是不自覺的扯了扯嘴角,顯然有點嫌棄所謂的小生意。
「那你都做些什麼小生意啊?」
見梅典書刨根問底個沒完沒了,語氣還多少對自己有了點嫌棄,車大少從戒指里接連掏出來香煙,大綠棒子,肥宅快樂水往石桌上一放,咧嘴說道:「就賣點煙啊,酒啊,飲料啥的,生意還不錯,反正不論妖獸還是人族,都得到我這來進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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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梅典書只是個困頓與村中的莊稼漢,可香煙與大綠棒子還有肥宅快樂水他也是知道的。那些高高在上的少爺公子們隨意丟下的煙頭,他也曾好奇撿起來嘬了兩口。要不是今天車大少接二連三的給他敬煙,梅典書還真就沒抽過整根的呢。
現在看到車大少把這些煙啊酒啊不要錢一般往自己面前丟,心裡頭也是覺得震撼。尤其聽到車大少說,這些他高攀不起的東西都是從他這拿貨的時候,更是差點把下巴都驚掉。什麼張家的小少爺可快點滾犢子吧,我這個賢婿的家底可比你們張家富裕的太多了,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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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典書笑眯眯的把這些煙酒飲料收了下來,車大少沒大沒小的拍了梅典書肩膀一下,有點得意忘形的笑道:「該抽就抽,該喝就喝,沒了你就吱一聲,管夠。咱家不缺這玩意兒。」
「嗯嗯嗯。」梅典書點點頭笑呵呵的答應了起來。
「這些煙啊酒啊確實不錯,可是賢婿啊,你也是知道,咱家前段時間生了點變故,不說現在是家徒四壁吧,可也是離一窮二白不遠了。」梅典書假模假樣的抬起袖子在眼角上蹭蹭。偷瞄了一眼車大少,看看他的反應。
切,介老登也就這麼大點格局了。不過,能用靈石解決的問題那都不是個事兒。
車大少拿出一袋下品靈石,約摸能有個兩三萬顆左右,往梅典書懷裡一塞,笑眯眯的說道:「今天出門走的急,就帶了這麼點零花,您老也別嫌棄少,拿著平時和老哥們們喝喝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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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平了老丈杆子,車大少哼著小曲搖搖晃晃的就回了城主府。
剛一進門,就見一顆人頭奔著自己飛了過來,著實把車大少給嚇了一跳。趕忙閃到一旁,就聽到金三胖囂張的在那喊道:「嘎嘎嘎,大少啊我說什麼來著,就沒有人可以逃出本大爺的手掌心。」
車大少這才定睛往那人頭看去,倒也認識,正是金庫的小妾,苦笑著搖了搖頭。心道,哎呀這可不是本大少食言啊,當初放你一條生路你說你咋就不能消停的藏好呢?這把被金三胖給嘎了,你可別怨我啊。
「我聽我乾兒子金砂說你這幾天天天跟著了魔一樣,天天往外面跑,你這是忙啥呢?」金三胖見車大少對那顆人頭也沒什麼興趣,悶聲問道。
「我能忙啥?這不是眼瞅著春天要到了么,忙乎忙乎春天該乾的事兒。」車大少呲牙一樂,有些害臊的搓了搓手。
「敖周周那丫頭來了?」金三胖問道。
「她來幹啥?她沒來。」提到敖周周,多少還是讓車大少有些心虛的,緊忙搖頭說道。
「卧草!」金三胖立馬就明白了,深深看了一眼車大少,從牙縫裡擠出來一句話「你屬黃瓜的,欠拍啊?我看你回大學堂的時候,跟那丫頭交代,沒出息的玩意兒,你就作死吧你。」
說罷,惡狠狠的剜了車大少一眼,扭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