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沈灼言不知怎麼了
這天過後蘇城跟南隱又見了一面,他肉眼可見的感覺到抱歉,甚至還把沈灼言之前留給他的那張卡也退了回來,說他不能再拿著。
南隱看著那張卡卻沒收:「蘇城,你離開了蘇家,就不是蘇家的人,和他們也沒有任何關係,在我這裡你就是我弟弟,你現在一個人生活,我沒辦法時時刻刻照顧你,你有錢在身邊我也不會太擔心。」
蘇城低著頭沒說話,像是還沒有從蘇琳和程躍之前對南隱的事情中反應過來,南隱也不太想提那件事,安靜的喝著咖啡。
不久后蘇城卻是問了一句:「姐,你是不是也不太想要見到我?」
南隱聞言剛要開口說什麼,但是蘇城沒有給她這個機會,直接搶了話:「如果是我的話,我也會不想見到我自己,不管我是不是已經從蘇家出來,可說到底我還是和他們有關係的,我還是姓蘇,我站在你面前,你不可能一點都不會想起他們,我出現在你面前,對你來說就是一種變相的提醒,提醒他們的存在。」
「蘇城……」
「你每次喊我的名字也是一種提醒。」蘇城突然抬頭看向南隱:「姐,我以後盡量不出現在你身邊,你不要覺得困擾。」
南隱蹙了眉,可是蘇城似乎不想聽到南隱說任何一句話,有些事自己可以解釋,可以開口,可一旦從當事人的口中聽到,對蘇城來說也算的上是一種打擊,所以他也是害怕的,害怕真的從南隱的口中聽到自己確實在一定程度上成了一種南隱的負累。
所以他說完就走,完全不給南隱開口的機會,好像只要不聽到,就永遠不會是自己害怕的那種結果。
這場碰面只持續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就匆匆散場,南隱坐在咖啡廳里看著窗外的街景許久都沒有動作,一定程度上她是明白蘇城的,某些方面她也沒有辦法真的否定蘇城所說的。
他也沒說錯,蘇城的出現很容易讓南隱想到蘇家人,但這並不是南隱不想見到他的原因,她也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想法。
只是換位思考,自己在醫院說出那樣的話之後,不管是誰,大概都會有這樣的感受。
南隱到底還是給蘇城編輯了一條消息發出去,告訴她自己真實的想法,盯著桌面上那張蘇城沒有帶走的信用卡,南隱還是不放心用自己的賬戶轉給了蘇城一筆錢。
蘇琳似乎真的擔心沈灼言出爾反爾,年前明明只剩下沒幾天,可他們還是在蘇愛醒來之後立刻搬離了北城,星悅當然留下了一系列的問題,但這些都可以之後再說,眼前最重要的是他們已經拿出了誠意,證明他們確實會履行契約精神搬離到南隱再也看不到的地方去。
沈灼言將這件事告訴南隱的時候,南隱正在剪窗花,聞言也只是淡淡應了聲,繼續專註的剪,沈灼言什麼也沒做的就在旁邊看著她,眉眼帶笑,過了好一會兒南隱放下剪刀將紅紙打開,炫耀的向沈灼言展示:
「好不好看?」
「好看。」沈灼言看著她的臉,笑著說。
南隱被逗笑:「不是說我,是讓你看兔子。」
「有你在身邊,看什麼兔子?」沈灼言沒忍住湊過去親了親她:「兔子哪有南南好看?」
南隱輕哼一聲不理他了,還要再剪,沈灼言卻不讓了,捏捏她的肩膀:「低頭時間夠長了?肩頸不疼?」
南隱最近對剪紙很痴迷,剪的時候沒什麼感覺,但此時被沈灼言提醒倒真的感覺有點不舒服了,於是也不客氣的轉身背對著他:「給我捏捏。」
沈灼言笑笑專心的為她按摩:「明天不許剪了。」
南隱側臉看他一眼,小聲說:「明天少剪一點。」
「不行。」沈灼言說:「休息一天。」
「後天就過年了啊。」南隱說:「媽媽明天說教我剪貓呢。」
沈灼言也不跟她犟,說:「明天開始我就不用去公司了,我看你還能不能剪了。」
南隱聞言笑起來,知道這是要監督自己的意思了:「行了行了,知道了,不剪了不剪了。」
不過第二天南隱剪紙的計劃倒不是因為沈灼言監督,而是她整個人都沒起來,最近沈灼言也不知道怎麼了,每天晚上要她要的特別狠,有時候明明已經放她睡覺了,可是睡夢中又會被他重新壓制。
這天晚上也一樣,南隱迷迷糊糊中又有了一種喘不上氣的感覺,睜開眼看到沈灼言正覆在自己身上,她還沒有開口說出拒絕的話,已經來不及了,整個人都拱起來一些。
南隱的睡意都被撞出去一些,她看著身上的沈灼言,承受著他的同時感覺到了他的清明,於是問:
「你,你一直沒睡嗎?」
空隙中南隱轉頭想去拿手機看一眼時間,可手太剛剛伸出去就被沈灼言捉了回來,繼而十指緊扣的壓制在了枕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