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崑崙蜀山
祁銘吃了凌婧的茶點,悠悠閑閑的在這裡晃過了幾個小時,他本來就對凌婧心存結交之心,凌婧存有想從他那裡打探目前修真界的情況,兩個人各有打算,一拍即合,也算是相談甚歡,尤其是祁銘,在果果可愛的賣萌攻勢下,什麼話都抖了出來。
凌婧從祁銘這裡了解到,目前修真界,最大的門派分別是崑崙派和蜀山派,其餘均是散修居多,小門派要麼被他們合併,要麼就是在夾縫中求生存。
兩派都是古老的門派源遠流長傳承下來的,經歷了無數的光陰和戰亂依然屹立不倒,崑崙派主要分佈在北方,蜀山派主要分佈在南方,要論實力,其中以崑山派實力稍強,這崑崙派的掌門人姓羅,外界甚至不稱他們為崑崙派,直接叫羅宗。
這羅宗幾千年前就已存在,羅宗的宗主據說現在都已經快把八百歲了,外界的修者都不知道他的本體是什麼,有人說他是妖修,有人說他是人修,還有人說他是魔修,修為至少在元嬰期。但是從來沒有人能看透他的本體,因為已經多年沒有人再比他的修為更高了。
這羅宗位於黑龍江省的白嘎啦山,外界也稱大白山,是呼中,塔河和阿木爾三縣的界山。這山脈海拔很高,沒有修為的人是沒有辦法上去的,山上常年都是積雪,上下卻萬木蔥綠。羅宗的弟子都在這裡修鍊,一般不到十八歲是不下山的,也不允許凡塵俗世的親人上去看望,但是一旦下山的羅家弟子,個個都很厲害。
雖然厲害,修真界內對他們的評價卻不好,尤其是這個掌門人,生性殘暴,最喜歡掠奪其他修士的內丹來增加自己的修為,但是現代社會,能達到金丹期的修士才會有內丹,也不知道現在的修士到底有多少結丹了,就算有了內丹,肯定也是隱藏起來。曾經,他大哥就吃過虧,因為他大哥是金丹期,兩年前差點死在這羅家掌門人的手上,幸好遇到人救了他一命。
而蜀山派,顧名思義,蜀為成都,蜀山派的地址也在四川,蜀山弟子為人稍微正派,但大部分人都很低調,在外界也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祁銘個人對蜀山派也不了解,所以沒有做過多的介紹。
不過不論崑崙派和蜀山派,或者是其它小門小派,包括各個散修,都融入了現代都市,要麼為政府所用,要麼有自己的產業。
這裡面最為厲害的尤數崑崙派,更是正大光明的培養自己的弟子,在俗世中開闢自己的產業,現在北方一帶的產玉石的地方,新疆的和田,雲南的翡翠等,這些地方都完全被他們控制著,並且和政府有一定的關聯。
除了控制玉這種靈石之外,他們還把持一部分礦產的開採,比如金銀銅鐵石,因為在煉製法寶的時候往往需要提煉大量的五金之英。
此外,藥材這一塊的大部分經營也被他們把持了,估計幾百年來稍微有點年份的藥材,比如靈芝人蔘這些天材地寶都被他們搜颳走了。
不過因為他們挑選的有靈根的弟子后,都是帶到門派去修鍊,不到十八歲不讓下山,所以這些人很多都不通世事,出來之後大多不善經營,加上現代的資源大部分畢竟有政府控制著,他們培養出來的這些人要麼直接進入政府部門,要麼就是和政=界要員政=府官員中某一個大家族合作,以換取資源拿回門派修鍊等。
但是,這因為門派的強大,他們控制著這些資源,但是這些資源實際交回到門派之後,也是由大權在握的幾個重要掌門人或長老用了,想來也是,天材地寶,向來是用一點少一點,尤其是上了年月的靈芝人蔘,這些個東西,一旦被修者中得到,幾口就吃掉了,所以很多修士其實並不不喜歡加入這些大的門派,所以導致現在的散修越來越多。
而這些散修之間,也是爭奪不斷,殺人奪寶,為了一個幾百年靈芝或什麼資源的殺人事件,實在是太多了,只是修真者殺人往往政=府也不查,因為這些個政府裡面也有修真者在,一看樣子像是修真者殺人的,查也不會去查,就算是想管也管不了。
祁銘對凌婧也好奇,問她在這裡是不是屬於蜀山派的,還對她的年紀特別好奇,拐著彎打聽,凌婧只說自己從小開始修鍊,是散修,從小就在這裡長大,對於修真界更是一無所知,今年二十多了,和女兒在一起生活。
祁銘打量果果半天,欲言又止,後來終於還是沒忍住,說道:「凌小姐,你的女兒,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
凌婧微微顰眉,道:「人有相似,相由心生。」
「不,是太像了,可以這麼說,完全就是一個模子裡面刻出來的,要不是我聽你說她的爸爸….去世了,在加上我了解我認識的那個人,我都要以為真的是他的女兒了。」
凌婧心裡一下子如遭雷擊,但是面色依舊淡淡:「哦,你說的那個人,是誰?」
祁銘意味深長的看了凌婧一眼:「是我大哥。」
凌婧勾了勾嘴角,遷出一個淡淡的淺笑:「我女兒,是個遺腹子。很抱歉,我以後不想再聽到這樣的話,我希望尊重死者。」
祁銘道:「對不起,是我唐突了。」不過在心裡還是存在疑問,想真的很像嘛,我又不是占你便宜:「對了,凌小姐,我見你的這道茶水和這些水果,似乎你都注入了靈氣。」
「招待客人,當然要周到些。」
「可是你這樣很耗費靈力,外面那些水果也是的吧,你是不是生活過於……呃,不大好過。其實現在的修真者要過的好,太容易了。以你資質,只要你出山,不窩在這個小地方,要養活自己太容易了。我可以幫你啊。」
「謝謝,心領了。我現在這樣就很好。」
「但是……」
凌婧的手無意識的在桌面上敲了敲,打斷祁銘講話,神色淡淡,下了逐客令:「祁先生,現在已經太晚,我一個獨身女人,不方便留宿外人,你是跟隨旅遊團來的還是自己在外面定的招待所?或是否需要我幫忙?」
「呃,我定了招待所。」
------------
祁銘起身告辭之後,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凌婧緩緩的嘆了口氣,一直面無表情的臉上顯出迷惑和困惱,她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對於祁銘,在一開始她就有種隱隱熟悉感覺,但是她能確定自己不認識他,只是,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難道在自己的記憶里,曾經有過交集?到底在哪裡?直到他說果果很像他的大哥,凌婧在那一刻心裡驚駭的如同狂風暴雨,但是她生生忍住了。
在上海的那一夜,她本來已經完全忘記了,她以為,這輩子,絕對不可能和那個男人碰上,但是這個莫名其妙出來的修真者,居然說果果像他的大哥,而且說的那麼肯定,她有一種很微妙的不好預感。世界上的事情哪有那麼多巧合,但是若是真的有這麼巧合呢,凌婧覺得自己腦部過度了,那實在太狗血了。
不管怎樣,凌婧決定首先打發走這個男人,其次的是,要趕快給凌琴安打個電話,讓她回來幫忙照看下果果,她決定沖築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