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世事難料
我與阿華兩人住在隔壁,在阿華的房前我兩人足足站立了三分鐘,最後阿華實在是無法忍受我那有些野性地侵略地目光落荒而逃;關上門阿華想著進來前自己又偷吻了一下我;
暗罵自己:真是太不矜持了,他只是表示追求,還是遠期的可撤銷承兌,你怎麼就獻吻了呢?這原則性都哪裡去了!心跳臉紅地把門鎖上,聽了回兒,沒人敲門就跑進了洗手間。
我摸著被二次佔有地嘴唇,這次真的被打敗了,三天就把我解決了?被俘虜了?
我自己都暗罵自己,這還是從前那個痴情等待前女友小倩三年的我嗎?墮落啊。
穎子萬一回來找我複合怎麼辦?自己真的能放下曾經深愛,現在也愛著的她?我怎麼可以如此無恥地想著兩個女人。
她現在也像我一樣面臨別人的誘*惑而無法抵擋嗎?
穎子你在那邊好嗎?分手后你怎麼樣?現在心裡還有我的位置嗎?
(我這性格非常不好,煢煢潔兔東走西顧的不果斷;也許我還是要慢慢地尋找正確的道路。)
這麼想著我心裡開始覺得有些理解穎子的決定了,我跟阿華也許如同穎子和那個梁總,只是阿華是單身而穎子早已有了我;
生活原本很簡單而我卻把它想得過於複雜了,我有些事情能想通道理可是事到臨頭還是沒那麼地洒脫。
「有句話怎麼說的呢?當分手的男女,被飛的一方突然能理解或原諒或不在乎了前任如何對待自己,到那時就可以說他真正的放下了,可以開始新的旅程了。」也許你不需要一個人去戰鬥。
我躺在床上在輾轉中進入了睡眠,夢裡三個女孩不停輪流的出現;小倩大學三年的愛情無疾而終,遠在美國而六年多沒有音訊;小倩是個孤兒,人很有主見,從小很會保護自己猶如刺蝟;
親生父母渺無音訊,現在的我早已對小倩沒有了怨恨,只有絲絲地遺憾;
我只想問問她你出國後過得怎麼樣?其實我更想問的是你還最愛的人還是我嗎?這是他六年多前問過的話,可一直沒有答案。
想著那個寧可每天只吃兩頓飯只是為了省錢給自己買球鞋、買衣服的傻女孩;我心疼極了,知道后再也不准她這麼做了,不吃早餐會貧血的。
小倩之後真的沒有那麼做,只是把我送給她的高檔化妝品給退了,買了套名牌西裝給我,告訴我這套西裝是不能退的,而她並不需要多貴的化妝品。
「我這麼天然的美女,不需要化妝啊!再說咱是靠智慧生存地三甲學生,你還是留著錢打扮自己吧」小倩的聲音我隱隱還記得。
「石頭,我想、我還是不去你家了吧!我們畢業后找到工作再去見伯父伯母好不好,現在上學談戀愛會不會,讓你父母覺得我不是個好女孩啊。」小倩很擔心自己男朋友的父母看不起自己是一個窮學生而且是收養的小孩。她很脆弱,我不願用自卑去形容小倩。
「傻丫頭,我父母什麼人你看我就知道了,是絕對不會以那種世俗地眼光看你的,如果他們對你不好,我工作后,我們就自己買房自己住。沒事的,一切都有老公在,你就放心等著嫁我吧。」
我那時年少樂觀有些沒心沒肺。
「嗯,老公他們喜歡什麼啊!
不,我不會用你的錢給他們買東西的,結婚後才可以,現在不行。你別生氣了,老公,我不會餓自己的了。」
「好,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嫁給我?」我很心疼小倩地自尊,不想去破壞它。」
「還有一年就畢業了,我想多掙點錢事業上了軌道我就,嗯,考慮嫁給你;你不會到時跟別人好不要我了吧,那樣我就先殺了你再死給你看,哼!」小倩嬌聲地道。」
我也不知道我被她殺了后能不能看見她,總之她嬌憨語氣配上靚麗的面容,我沉醉於對我們未來的無比期待當中;
後來的事實證明我是太樂觀了,也證明了一句話:「女人真是一種善變的動物。」
「可誰曾想世事難料,小倩因出國而提出與我分手,我怎樣都無法挽回要分的心;我能怎樣,到最後差點死掉給她看的人是我不是她。」
回憶至此,即使在睡夢中我也淚如雨下,每次做相同的夢,每次到這裡都定格,一直到從哭泣中醒來。」
我睡不著也不願再想從前,整那些沒用的風花雪月,隨意地拿起電話就給連強打了過去,也不管現在是幾點,他在幹嘛。
「喂,三更半夜的,誰啊?」
「來電都不看,睡眠質量不錯啊」我調侃道:「擔心你的前列腺出問題,這不好心叫你起來撒尿。」
「滾,我身體不知多壯,號稱一夜七次小郎君;你是不是孤枕難免啊!可千萬要把持住,好女孩啊很多,外面不要亂來哦!
「好女孩很多?一夜七次郎?小雪介面質疑地問連強,臉上紅僕僕地潮暈未退的模樣,因起身而暴露的玉體嫵媚無比兩腿間若隱若現,胸前波濤洶湧,眉宇間春意綿綿地要滴出水來。
「不是,我、我這跟石頭說那什麼呢?我勸他找個正經的女朋友,別在外面范單身男人容易犯的錯誤。」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已以前的那些破事兒,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你以後對我好就行了,不要沾花惹草了好嘛?小雪輕輕地咬下嘴唇低聲說道,手上360度的旋轉在連強的胳膊上做著手指操。
「我笑了下說:「怎麼樣?海南好玩嗎?小雪你們可真幸福,算了不打擾你們了,回來電話聯繫吧再見!
沒等連強回答就掛了,這些問題也根本不必回答。跟愛著的人在哪都不會無聊。
「小雪,這世上最好的女孩就是你了,我們既然醒了就干點別的吧!你說呢?」連強看著秀色可餐的小雪,上下起手。
「壞蛋,小雪嚶嚀一聲,還是有些羞意,可那身體已經背叛了她的羞澀;女孩子這不是虛偽是天性,這種品質對男人來說無比珍貴;她可以跟你同房十年;但很難每天在你面前自如地赤*裸吃喝拉撒。
「兩人在三亞的豪華套房的床上抱做一團,顛鸞倒鳳合二為一。」
我一直認為一個急色不懂得照顧女人自尊,不懂的****的男人是對女人的一種審美疲勞的變現,也是對自己低下素質的體現。
我這也算做了一件促進哥們情感的好事,不但有利於傳宗接代還能促進二人的感情,顯然有些事情越做做得越好感情就會越深。
心情稍微好轉的我,倒了一杯水喝了幾口,躺在床上又開始發獃;這個毛病非常不好,我會改嗎?改的掉嗎?我不知道也控制不了。
不知是不是因為阿華今晚大膽和真摯地暗示與告白,侵佔了穎子三年以來的領地,本來自從樂流釣魚后決定對穎子放手的我,眼前不斷地浮現幾年來穎子曾經對她的好和愛。
穎子從小被當小學老師的父母教育的很聽話很保守,她不像她妹妹那麼叛逆;經常惹父母生氣,這也導致她集二人寵愛於一身;上大學了,也怕父母會被氣病。一直都忍著,憋著。
穎子大學期間因為就在本地的中山大學下屬的外語學院就讀,父母要求每天回家住;所以真正地戀愛都沒正式談過;所有苗頭火,都被爹娘無情地扼殺在了搖籃里,有錯殺沒放過那種。
也許是她的情商發育有些遲緩,後來的接觸中也證明了這一點。
想到這裡我眼睛一亮琢磨出一個道理:穎子地離開是不是對父母從小安排她控制她一切地一種反抗,是不是對他父母喜歡我這個准女婿的一種本能抗辯;
凡是父母喜歡的我就要反對,凡是能讓他們意外的我就要去做。有這個可能,我興奮地坐此時起好像忘了隔壁的阿華。
「對,一定是這樣物極必反嘛;我深深地覺得這應該是一個原因,也許自己就像他父母一樣,太想安排好她生活的一切,讓她萬事不用操心了,她厭倦別人指手畫腳。
對從小到大都被人安排好的穎子來說,叛逆地種子早就種在她心裡了;也許現在她有了充足的陽光雨露,她想自由地生長,她不想進入一切都被她看穿,並可預見未來地環境里循規蹈矩地生活;
那樣猶如魚缸里的金魚,鳥籠里的金雀,而她想自由飛翔,她想遨遊天空。我現在都不得不承認有時瘋狂而又偏執的我,一開始那推理那就要無敵了。
穎子是不想再被一個,哪怕她最愛的男人好未來安排規劃好人生;她太想要自由了,或者自己做主決定自己的生活方式。
雖然穎子應該也知道我很尊重她在乎她的感受,是一種負責任的體現,是好意並且無心去控制她,可是她有陰影;所以她就這樣在梁總的攻勢和機會把自己給放逐了,一箭三雕,穎子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