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男人很賤
在這樣地夜晚里我自我感覺良好地突然想到了這些個假設：「連我自己都開始懷疑我是不是被穿越者奪舍了，這麼高水平高難度地推理和猜測都那麼容易地很250或者213的整出來了，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呢？
穎子是想考驗我對她是否有信心，是否了解她，難道我只要按她的意思過一陣時間；再去國外重新追求她，她會回心轉意順水推舟地回來？難道她在等我給她的台階？
我這麼樂觀，因為我們以前鬧分手大多是雞毛蒜皮地事，她那時就抱怨我沒有尊重她的意思，嗯，應該是這樣一定有可能；
「穎子她只是想要回自己安排自己生活的話語權，她不是不愛我，她只是想做回自己。
我太聰明了，我再次肯定了自己優秀的智商。
「那麼她自己當然願意回到其實跟我預想和規劃好的環境生活，那裡有我，有她的父母我的家庭，也許未來還會有我們的孩子；
那時穎子她可以自豪地對孩子說：「想當年你老媽我如何**你老爸……
這是穎子內心自己的選擇，她肯定很掙扎很痛苦可是她一定不後悔；不然恐怕穎子這一生都會想如果當年我出國那我的人生會是怎麼樣？
我估計自己這是要走火入魔地前兆毫無疑問了，想到這裡我勒個去，我想我今晚是被自己干敗了。
「我已經在地上走來走去半天了，喃喃：「唉，人生沒有如果，我為什麼現在才想到這一點；
沉默許久
我才想起一個最重要的問題，阿華怎麼辦？我怎麼面對她？她那麼愛我，人那麼好，我昨晚的承諾，靠，我他媽現在才想到阿華知道了我的想法會怎麼樣？我真是太沒良心，全都他媽喂狗了，我是個壞男人無疑了。
可惜人生沒有如果，我就算不能跟穎子在一起，也要去國外問問她；不證實我**的猜測，恐怕我這一生都會問自己，如果當年我跟去國外追穎子，她會回來嗎，會和我在一起嗎？
大連的晨時很溫暖，陽光柔柔地照射著她的人民，距離海灘不遠的假日酒店2046號房間住著一位總算沒瘋癲地男人；
可能他最近很煩很多事情都混在了一起，不知道是誰是哪裡出了問題；導致了他的神經估計有些錯亂你了。
這個人當然就是我——石頭，我決定跟阿華如實地坦白和溝通；不敢奢望能得到她的體諒和理解，這事沒人能理解，但我自己知道起碼我沒有騙她。
我自認為自己就是個勇敢的傻13。
阿華今天看起來精神很飽滿，一點都不像是熬了夜的女孩，略有些淺黃色的休閑上衣，配著得體而修身地牛仔褲；臉上滿是喜悅和幸福，眉眼之間流露出甜蜜地神色看著我。
「早晨，還以為你要睡到中午呢？怎麼這麼好起來這麼早陪我吃早餐啊？」兩人坐在10樓的餐廳里，石頭特意找了一個人少的地方。」
「華，有些事情我想跟你說……」我有些忐忑不安地說，我擔心對阿華的打擊太大，一旦自己對穎子心裡的猜測成真；那穎子九成會跟自己和好回國，那時阿華算什麼？她怎麼辦？
昨天的誓言還在耳邊回蕩；今天這就背心而去，這是一個男人應該做的事嗎？
我暗暗地自責，沒事躺床上瞎想什麼？真他媽吃飽了撐的，但是既然決心去問問清楚，這件事是無法迴避的，我就是這麼偏執的人，必須去跟穎子求證下，哪怕最後兩個女人都不要我，我石頭也死而無憾了。」
我想我就是閑的蛋疼，如果我餓了三天，估計只想著大米和雞腿了。可生活真的沒有如果，這就給我了胡思亂想的空間和條件。
「聽我說起我的奇葩想法后，剛剛吃了一個雞蛋喝了半碗稀飯地阿華，覺得本來很好地胃口突然間不見了，就因為石頭把他的推測和準備出國的想法說了出來。
她好想把剩下的半碗稀飯扣在他頭上，死**，沒事不要出來亂說話，會嚇死人的；她以為我跟她開玩笑，不過見我一絲笑意都沒有的神情，她感覺很不妙；手哆哆嗦嗦地拿不住調羹了，表情無比慌亂，漸漸到憤怒地絕望，小臉氣得通紅；
我從未見過這樣的阿華，我知道這次我完蛋了，我現在有點後悔我這傻叉式的猜想和行為了。這不是玩人嗎？
阿華心裡估計這次真的對我這個有些男人失望甚至絕望了；阿華開始噴我了：
「就算你石頭是個作家，別說你還只是文學愛好者，就算你是個科幻工作者浪漫的詩人，也不可以就因為這個莫名其妙的猜測而丟下我跑去國外找穎子證實她愛不愛你；
你不能這麼異想天開，這可能嗎，這隻說明了一個問題，石頭，你這個臭男人還愛著那個女人，是為無法放手而找的借口？
那昨天晚上你沒喝酒，你瞎承諾什麼？氣死了人不用償命嗎？
阿華她緩緩用低沉而略帶著沙啞地聲音質問我：
「石頭，你就沒考慮過我聽了這些事情后的感受嗎？」
阿華一口氣喝下了整杯水，看著無顏地我有些複雜地自嘲道
「對啊，你怎麼會在乎我的想法，五年來，整整五年一直都是我在乎你而你率性而為。你知道嗎？我進公司三個月後就喜歡上了你；那時你還是單身，還想著那出國的小倩；
我想等你走出來后，我再暗示你告訴你我喜歡你；我一直以為離你最近的我，在你身邊的我一定會近水樓台了；事實上是我錯了，我被穎子狠狠地教訓了。
可是我想只要你幸福我自己還是可以慢慢走出來的，我也想尋找自己另外的未來，可我找不到。你知道嗎？找不到的原因都是因為你，你整天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我無法忘記，明白嗎？
阿華身體有些搖晃：我告訴自己要忘了你，可我每天還要對著你還要配合你的很多工作；有時你喝多了跟小倩吵架了，就跑來找我訴苦，你跟小倩這三年來有多少次這樣的事你知道嗎？」
阿華說到這裡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淚水，聲音稍微大了些一手推開我遞過來的紙巾繼續哽咽道：
「36，三十六次，你記得嗎？你不會記得的，可是我在乎你，我記得。可這又有什麼用，現在看來是那麼可笑，不是嗎？
你們拍拖三年一共有幾個月？幾乎每個月都有那麼一天你會來找我，開始我還很高興，很喜歡很期待這一天的到來，雖然我也不知道具體是哪一天，就那麼傻傻地想著只要能單獨跟你呆一天我已經心滿意足了。」
「可是人都是不滿足的，我後來開始幻想，自私地想著，要麼你別來了，要麼你來了你就別走；你這樣對我，你以為我是心理醫生嘛！
阿華此時彷彿沒有了支撐自己站著的力氣。
「從那天開始我好怕，我開始擔心恐懼哪天你會來找我，我不知道還能隱藏多久對你的情感，就像我昨天開始擔心有一天穎子會突然回來找你一樣。」我的擔心還沒過24小時，就被你實現了還升級了，不是她回來找你，而是給我承諾的愛人去找她的前女友，只是為了那自私而見鬼的猜測，就算你猜的都對，你也不應該真沒做？
不應該，你就不能哄我玩幾天，讓我開心幾天不好嗎？我到底欠你什麼，讓你如此的害我，石頭，你告訴我，告訴我。哽咽地我們靜默了一分鐘，聽著阿華的傾訴，我突然覺得我就是他們豬，我錯了，錯的太多了，這個女孩如此好地對我，我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
阿華繼續道：「你昨天都答應了我，那現在又怎麼可以這麼理直氣壯地對我說不，你到底是什麼人阿？石頭，我真的不明白？
難道在你心裡認為我天生就應該是你的玩偶，想怎麼樣捏都行？
或者說好聽點是一個備胎，那我是一號備胎嗎？阿華自嘲地笑了下。我快専地縫裡了。
「石頭我告訴你，你不可以這樣子對我，這樣對一個五年來如此喜歡你照顧你默默地愛著你的我，我求求你，你別耍我了，好嗎？
我是暗戀你是喜歡你而又不敢告訴你，但那是因為我太愛你所以我才怕，我怕我們如果一旦成了戀人而不能長久；我不想我們最後連朋友都沒得做，這些你都不知道，不知道。
如果是那樣我寧願還不如這樣一直同事下去，我也過了這麼久了，有些習慣了。可你昨天為什麼要答應我，給我希望；
你既然答應了我而為什麼一晚就反悔了；你讓我開心地玩幾天，哄哄我不行嗎？
你是連哄我都不願沒有耐心是嗎？那麼迫不及待地想出國去找她是嗎？
石頭，就讓我一個人痛苦吧！
這是我自找的，我阿華活該、我認命、我輸了。
你今天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
我此時低下頭默默地流著淚水，聽到這裡不僅抬頭想說：「阿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