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殺大天神也要做
?「需要我幫忙嗎?」水御佇立在山頭,含笑俯視漆拉和流。
「今天倒是人齊了。」流茫然的眼神變得銳利,冷酷的笑容掛在她尖尖的小鵝蛋臉上,「你家花焦不在這裡。」
「我知道。」水御從山頂輕輕一躍,身影剎那已站在了流的身邊,對身邊漆拉幽深的眼神笑而不語。
「我是來湊下熱鬧。」水御看著流,聲音溫柔中帶著生冷,「被封印的一族怎麼回事?」
「不關我事。」流嫵媚地向水御拋了個媚眼,席地而坐,完全不介意自己的大腿大部分都暴露在男人的視線里。她是神界負責暗殺的女王,嫵媚才是她的殺人特色,畢竟男人都是好色的。不過,在勾引他們之前,要引他們上鉤,呆萌糊塗,呵呵,那可是必殺技,「我一直很安分的做好自己的分內事。」
「那麼,我的御神是你下的命令?」漆拉冷哼一聲,語氣相當不滿。即使他不在乎那些人,但是不經他的同意動他的人,他心情多少會不爽。
「呵呵。」流微微地勾起嘴角,左手輕柔嫵媚地撩動她的頭髮,散發出迷人的氣息,一動一作都能染男人為之情迷,神界多少人倒在她的一個勾人眼神中,死了都不知道怎麼一回事,「我也是奉命行事。」
水御對她的撩人動作絲毫沒有感情,在他眼裡流就算脫光了也不過是一個死屍。
「嗤嗤,你這般厭惡的眼神,讓我真心不爽。好歹我也是個絕色美女,不心動,至少也會臉紅。你這個表情讓我真心傷心。」流輕輕地撫過水御的臉蛋,大腿交叉而坐,白皙的大腿裸露在空氣中,糜爛的氣息在散發。
「我可不是漆拉。」水御冷笑不已,斜睨一眼一旁的漆拉,笑而不語。
「哼。」漆拉扭頭,對流的種種行為也是相當的厭惡,「當初不過是我瞎了眼。你倒是會轉移話題,墨絕對不會下達這種命令。」
雖然墨不理會神界,至少不會弄一大堆麻煩。漆拉也相當清楚,流不會在沒有命令的情況下,隨便下達殺戮命令。
所以,他現在很懷疑,那個命令究竟是誰下達?
「呵呵,不虧是漆拉。真是太了解我了,恩,怎麼辦呢?我突然很想告訴你們一些事情。」捂嘴輕笑,流神神秘秘地笑道。
「說。」水御難以掩飾自己對流的厭惡,花焦在場或許他還會做戲,既然花焦不在,他根本不需要掩飾自己。
「真是無情,冰冷的語句。」一手搭在漆拉的肩膀上,流整個身子都靠在他的身上,緩緩地啟唇,「不過,看在漆拉的面子上,我就告訴你們吧。神界要有一場大變動,而你們最重要的人就是這場變動的核心人物,怎麼辦?就算你們時時刻刻呆在她身邊,也許也改變不了什麼?」
漆拉和水御當場臉色一變,眼神瞬間陰鶩。
「咦,不要這樣看著我,這可是與我無關,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天神,我只是履行我的職責,聽命行事。」看到他們陰沉的臉色,流的心情瞬間舒暢了,果然,只有看到他們痛苦,她才會快樂。
「誰下達的命令?」神界除了大天神印墨,還有誰能夠向她流天神下達直屬命令!
「這個嘛,告訴你們好不好呢?」流突然嗤笑,緩緩地推開漆拉,嘴邊掛著似笑非笑的笑容。
漆拉的拳頭青筋凸顯,臉色相當不好。
「嗤嗤,不要這樣的表情看著我,我會怕的。」流不屑地笑了,「我們都是同樣的人,要打,你未必能夠打得過我。」
流斜看一眼同樣憤怒的水御,譏笑道,「怎麼?你打算幫手。看來我功德無量,竟然讓你們除了花焦之外,還能有另外一個共同目標。好吧,我也不怕告訴你們,神界除了大天神之外,還有一個天命的存在,天命就如同六道的天道般存在,即使是大天神也奈何不了天命。而從神界脫離六道之後,天命一直在暗中控制著神界,或者說,大天神也不過是它的一個棋子。我在它們沒有下達命令的時候,就聽從大天神的命令,一旦天命下達,那麼即使是大天神我也得殺。」
他們臉色沉重。
「呵呵,說笑而已,不要那麼認真嘛。」流捂嘴輕笑。
「說清楚。」漆拉冷眼掃過流,警告的意思明顯易見。
「清楚?我說得不過清楚嗎?」流咧嘴而笑。
水御冷哼,「需要我們兩個幫你好好地想想嗎?」
水御加重語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