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快齊了

人快齊了

?「呵呵,要變天了。」空氣中流幽幽的一聲輕笑,彷彿如同黑夜中禁忌的罌粟花般奪人心弦。流輕輕地幾個跳躍,跳上了高山的山頂,山風把她的裙子吹得上下飄動,她的身影在高空中若隱若現,她嘴角那抹媚笑在黑夜中顯出了勾魂奪魄般的魅惑感。

漆拉和水御對視一眼,同時達成一個共識。

漆拉眼眸一抬,一個傀儡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他的手掌中,活靈活現的傀儡,一雙有靈識的雙眸好奇地四處勾望,如果不是它只有拇指般大小,單憑它擁有散神的神力,恐怕沒多少個人能夠看出它只是漆拉隨手弄出來的傀儡。

見到傀儡,水御挑了挑眉,瀟洒地說,「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的傀儡技術還真是越發進步了。還好我也不差。」

水御右手一翻,一條水龍以他的手掌為海,正歡快地在上面翻滾著,上面的神力也不亞於漆拉的傀儡。

「呵呵,你們是打算二攻一嗎?一點也不憐香惜玉,我好怕。」流抬手掩住嘴角,彷彿被驚嚇,又像似在偷笑。

漆拉眼睛一眯,隱約感覺到流身上的神力流動,這麼多年沒和她對打,她的實力似乎更上一層樓了。她身上有一個模糊的神印,裡面似乎蘊含了洶湧澎湃的神力。如果神印被破壞,他和水御兩個人聯手也占不了多少便宜。

「呵呵,不要著急嘛。我喜歡等人齊了,我才開始表演。畢竟,觀眾少了,很容易沒了演戲的心情,一個不小心還是搞砸了,對吧?」流話音一落,一個金色的神印在漆拉和水御的腳下湧現,無數白色的綢緞從地面一涌而出,但他們卻感覺不到殺氣,這些綢緞柔軟得如同春風拂面般舒服。

對於他們的警惕,流則是似笑非笑地望著西方。她等的人很快就要到了。

漆拉和水御同樣好奇就是等會出現的人究竟會是誰?如果是印墨,那麼所有的事情都會朝著好的方向發展,如果是花焦的話,他們兩個同時暗下眼眸,那麼他們接下來就是一場硬戰。

流的暗殺技術對他們來說完全沒有威脅,但是花焦,這個神界除了他們和印墨之外,誰都不是流的對手。

想到這個可能,他們的臉色都相當不好。流則是燦爛一笑,妖媚的眼眸輕輕拋了個媚眼給漆拉,罪惡的撩撥,「多年的好友,我勸你不要反抗,要不然,會很疼。」

說完,流就捂嘴輕笑。

「小葡萄,你要帶我們去哪裡?」花焦茫然地跟著小葡萄一路跑,越跑越發現不對勁,這是她剛剛的路線,這時候回去可能會遇到漆拉。

「見漆拉!」小葡萄氣呼呼地奔跑著,任風聲在它耳邊不停地呼嘯而過。

「我不要!」花焦停下腳步,堅決地定在原地。

「我只是沉睡了一段時間,你竟然拋棄了漆拉跟其他的野男人成婚了!那個野男人竟然是水御,你是不是打算氣死我!」小葡萄怒火從胸口中熊熊燃燒,恨不得掐死花焦。

「你胡說什麼?根本就不是我拋棄他,是他不要我,他都不喜歡我,我為什麼要死皮賴臉的賴著他!」花焦心中堵著一口悶氣,壓著她呼吸都不順暢。

「你哪隻眼睛看到他不喜歡你了?不喜歡你會為了跳下烘爐火海?會為了眼睛都不眨一下割下自己的心頭血?會為了差點被流殺死?你真是,真是!!真是打算氣死我,是嗎?」小葡萄身上的光芒快速的閃動,看得出它氣得有多火,多惱怒!

花焦被它的話堵住了,半響,才悶悶地說,「這只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如果他真的是愛我,他就不會......」

花焦痛苦地閉上眼睛,當年那一劍刺得她好痛,她的心至今放佛都抽痛著,每次這個時候,她都會自己安慰自己,自己的命是他救回來的,他要拿回去她也不會有半句怨言,真的不會怨他。

「其中有誤會。」小葡萄看她的樣子就知道當初漆拉肯定做了一件事情讓她傷透心的事情。但,這麼多年,即使它沉睡了,依舊能夠感受到漆拉對她有多愛,多思念。

四周放佛都寂靜了,安溪猛然盯著四周,神情嚴肅,同時小葡萄也感覺到危險,第一時間跳到花焦的懷裡,顫抖地指著前方,「有殺氣。」

「站著,別動。」安溪拔出劍,冰冷著臉幾個跳躍消失在漆黑的前方。

在花焦懷裡的小葡萄突然探出個小腦袋,在花焦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跳上她的肩膀,花焦正疑惑不解,小葡萄很快就跳會她的懷裡,聲音一改剛剛的火爆和不悶,輕快地說,「沒事了,殺氣沒了。」

同時,安溪也回到她們的身邊,花焦雖然有點疑惑,但是也沒問什麼。

小葡萄凝重地說,「野男人和漆拉在前面打起來了,似乎要一決死戰。」

「什麼!」花焦一聽,當場跳起來了。

「是,主人在那裡勸架,似乎沒有用。」安溪淡淡地說。

「搞什麼!」花焦一邊咒罵。一邊加快速度前進。

「人快齊了。」流站在山頭輕笑,「還差一個,不過也快到了。希望那邊不要拖那麼久,呵呵,只是想想就覺得興奮,好久沒有這麼熱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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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我是孩子他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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