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4 落荒而逃
他的嘴角微微勾翹,高挺的鼻樑將他那雙桃花眼襯得格外狹長,細細幽深的眼眸倨傲地凝睇著她,如蟄伏的野獸,十分危險。
「你……你……你想做什麼?」
「廢話!」他笑得很邪惡,也很冷,「我想做什麼,你還不知道?」
溫暖心裡好不容易築起的一道防線瞬間倒塌,她咬緊牙關,下意識地往後退,卻是無路可退。
她想喊,可剛張嘴,容爵就譏誚地說,「想喊救命?沒用的,這裡是我家,誰敢不聽我的命令!」
他邪魅的眸光落在溫暖的身上,「當然,你想喊,我不攔你,就當是在前戲里多加點兒情調。」
前戲?!
溫暖極力想要使自己冷靜,可是他的氣場太強,霸道濃郁到佔據了她每一個神經細胞。他的黑眸是那樣冷,如冰凌一般,眸底滿是徹骨的怨恨。
她咬了咬唇,依舊倔強地說,「不!你不會,你不會對我那麼做。」
「我不會?」他開始笑,笑得肆無忌憚,笑得邪惡狂妄,笑得令人畏懼,連連逼近她,「你真的以為我不會?」
她大駭,提醒道,「容爵,我已經不是你的女朋友了,你不能對我這樣!」
她不提此事還好,一提起來,他更惱怒。他從未提出過分手,是她不告而別,突然從他的世界里消失,整整七年,杳無音信。
心頭煩郁極了,他緊鎖眉頭,伸手箍住她的臉蛋,口吻玄寒,「只要我想,隨時都能要!」
「不!你不能!」
他譏誚,「女人要懂得服軟,不要總把自己扮得像只小野貓,說不定受傷的會是你自己。」
她換上的這條小洋裙是他親手挑選的,風格甜美,最獨特的是它的設計,前面看去沒什麼不一樣,背後卻是一個大大的蝴蝶結設計,只需拉開蝴蝶結,便可輕而易舉地脫落它。
這麼一想,他便做了,她倒抽了一口冷氣,猛然推開他,「容爵,你住手!」
怎知,這麼一推,竟然不小心丟了防守,男人的視線肆無忌憚地落在她身上。
困窘極了,紅暈立刻爬上了溫暖的臉,就像是塗上了最好看的胭脂,帶著羞憤,她懊惱地呵斥,「不許看!」
他置若罔聞,甚至得寸進尺地壓向她。
「容爵!」她憤怒地瞪視他。
他依舊我行我素,用最惡劣的方式表達自己的強勢,溫暖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你——」
剛吐出一個字,他的舉動竟讓溫暖整個人都僵硬了。她的身體告訴她,容爵正在對她做什麼。
他的手彷彿帶了電一般,觸碰著她身體時,像是有千萬伏電壓躥過,驚得她渾身汗毛直豎!
他微啟森白的牙齒,邪佞地說,「求我,只要你求我,我就會放過你。」
她咬了咬牙,下一秒忽地靈光乍現,緊接著猛地抬起膝蓋,猝不及防踹向他!
「唔——」容爵悶哼了一聲,這一下,肯定是撞得不輕。
他的臉剎那間漲得紫紅,本能地往後退開,溫暖連忙躲開,手忙腳亂地穿上小洋裙。
「告訴你,姓容的,這輩子我都不會求你!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忿忿地說完,她拎起包包就逃之夭夭,被他扯落的貼身衣物都忘了拿。
容爵在她身後憤怒咆哮,「溫暖,你記住,從今往後,你就自求多福吧,總有一天你會來求我的!」
話音未落,她已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