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不是每一個攻都能這麼神經病

56不是每一個攻都能這麼神經病

這真的是自己看過的那部漫畫么?可是為什麼自己眼前發生的這一切都是這麼的陌生呢。

陌生的楚天惶,陌生的楚地藏,陌的劇情,甚至是陌生的自己。

從來到這個世界開始,殷醉墨地第一次開始懷疑自己的想法。

證明自己到底是不是在胡思亂想的最好辦法,就是去尋找這部漫畫里的主角——只要他是存在的,那麼自己穿越到漫畫里的猜測就應該是正確的吧。

然而殷醉墨是沒有機會驗證自己的想法的,被囚禁的她根本無力離開住所,雖然楚天惶沒有對她做什麼,可是這並不代表楚天惶能夠放心的讓他離開。

楚家用藥的能力向來都是頂級的,若是想讓殷醉墨這樣意志力薄弱的女人說出楚天惶想要的內容也不是什麼難事,然而因為不知名的原因,楚天惶並沒有這麼對對待殷醉墨。

他不但沒有對殷醉墨用藥,還好吃好喝的供著她,甚至偶爾還會來殷醉墨的屋子裡陪她聊聊天……雖然這樣的聊天,大多數都是一問一答。

「你是什麼時候認識的顧麟堂。」楚天惶的看向殷醉墨的表情是微妙的,不像是在看仇人,可也讓人感覺不到裡面的善意。

「是、是在西域的客棧里……見的第一面。」殷醉墨已經回到了這個問題無數遍了,然而楚天惶每次問起來,她卻還是不得不再回答一遍,楚天惶的眼神太可怕了,就像冷血的爬行動物,一個回答不慎就會被狠狠的咬上一口。

「是么。」楚天惶道:「你叫殷醉墨對吧,是殷家的獨生女?」

「是的。」殷醉墨的語氣戰戰兢兢。

「是我殺了你的父母,你就沒有想過給他們報仇么?」楚天惶這麼問道。

「……」聽著楚天惶這句話,殷醉墨卻是沉默了,她的確有想過給身體的原主人報仇,可是沒有比她更清楚楚天惶的變態了,所以到最後殷醉墨也沒能說出什麼。

「有意思。」看著沉默的殷醉墨,楚天惶嗤笑一聲,便不再開口,再坐片刻就離開了。他的眼神從頭到尾都沒有發生變化,語氣說是在和殷醉墨聊天,不如說像是在自言自語。

神經病的思維正常人是沒辦法理解的,對於楚天惶那異樣的表現,殷醉墨只能這麼向自己解釋。

同殷醉墨比起來,顧千樹就要過的凄慘多了,他依舊被關在那個巨大的籠子里,天天喝著口味寡淡的粥,精神也越來越不好。

長期被囚禁的人,健康狀態似乎總會出點問題,況且每日還要承受楚天惶和楚地藏那無窮無盡的欲丨望。

當再次在身體里被射丨入滾燙的液體,顧千樹似乎已經快要習慣這種待遇。

他躺在楚地藏的懷裡,眼神是渙散無神的,頭髮比來時似乎長了一些,凌亂的散亂在身上,更透出惹人心癢難耐的風丨情。

自從來到了這裡,顧千樹就很難實現自己的想法了。

楚家兄弟要他如何,他便只能如何,日復一日的待在這個鳥籠里,透過狹小的窗戶看著外面的景色,鼻間全是那濃郁的讓人昏昏欲睡的熏香。

久居蘭室不聞其香,久居鮑市不聞其臭,開始還十分明顯的味道隨著時間的變化變得喪失了存在感,就像顧千樹自己,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會不會就這樣瘋掉。

就在顧千樹安慰自己上帝給他關上一扇門,還會給他打開一扇窗戶的時候,他驚愕的發現,上帝不但沒有給他打開窗戶,還順手把他的窗戶給糊死了。

楚地藏拿著那個木箱來到金色的籠子里來的那天,是個天氣不錯的早晨,顧千樹渾身軟綿綿的躺在地上,開始十分無趣的猜測今天的晚飯到底是蔬菜粥還是肉末粥,接著就聽到了楚地藏開門的聲音。

「麟堂。」來到這裡已經有一個月了,他的尊上幾乎夜夜都要承受他和楚天惶的寵愛,而這些在顧千樹身上留下的痕迹也是明顯的。

那向來冰冷的眼神似乎添加了幾分艷丨麗,紅腫著的嘴丨唇比之前更加人想要採擷,還有那滿是青紫的大腿和胸丨前的嫣丨紅,對於楚地藏來說,眼前這個人是怎麼要都要不夠的。

「麟堂,去沐浴吧。」不過今天是來干正事的,楚地藏壓抑下了自己的欲丨望,將渾身無力的顧千樹從地毯上抱了起來。

「……」顧千樹的頭軟軟的靠在楚地藏的肩膀上,他現在的抗議對於楚地藏來說根本就是情丨趣,於是索性懶得再動,任由楚地藏折騰。

今天的浴池裡的水,似乎添加了什麼藥物,顧千樹一進去就察覺到了,他發現水裡有一些粘稠的透明物質,有些像穿越前曾經用過的透明膠水。

「這是什麼?」顧千樹心底冒出一種不好的預感,在他看來沒有變化就是好事,每次楚地藏和楚天惶想要折騰他,總會弄出些讓他頭疼的新花樣。

「……」平日里有問必答的楚地藏卻沉默了,不但沉默還移開了眼神,那表情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訴了顧千樹——他在心虛。

「楚地藏?」顧千樹心中一涼,轉身就往外走,然而還沒走兩步就被楚地藏給拉住了。

「一會兒便知道了。」楚地藏道:「哥哥已經在準備東西了。」

「……」準備東西?一會兒就知道了?顧千樹心臟猛烈的跳動起來,他咬了咬牙道:「是什麼?」

楚地藏不回答,只是細細的幫顧千樹洗著身丨體,直到完全洗凈,才用毛巾把顧千樹裹了起來,也不擦乾,就這麼抱著往外走去。

「……」顧千樹像只蠶繭一樣被楚地藏裹著,隨著離籠子越來越近,他那不好的預感也越來越濃,在踏進籠子,看到楚地藏口中「楚天惶已經在準備」的東西時,顧千樹幾乎是第一時間爆發了。

「滾開!!!!」自從被關進了籠子里,顧千樹就很少和楚地藏他們正面對抗,他知道自己是沒有能力阻止楚家兄弟對他做任何事的,可是眼前的東西,卻還是讓顧千樹的完全無法抑制住埋藏在內心的恐懼和無助。

那裡擺放著一根根細長的銀針,和一疊疊五顏六色的顏料,這些物件讓顧千樹立馬就明白了他們想對自己做什麼——紋身。

不、不!!!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顧千樹居然從楚地藏的懷抱里掙脫了出來,他跌落在毯子上,踉蹌著站起便朝著籠子的出口處奔跑了過去。

這是本能的恐懼,雖然知道自己逃不掉,卻還是不願意麵對這樣殘酷的事實。

腳是軟的,顧千樹沒跑幾乎就跌倒在了地上,可是他依舊向前爬著,根本不敢回頭看一眼。

「……麟堂。」楚地藏的雙腳出現在了顧千樹的視野了,顧千樹面色慘白的抬頭,看到了面無表情的楚地藏:「你要去哪?」

「……你要辱我至此?」顧千樹的聲音顫抖著。

「這是印記。」楚地藏不答,只是將顧千樹抱了起來,手臂牢牢的禁錮著顧千樹,將他所有的掙扎都鎮壓了下來——就算以後你殺了我也好,也別想忘記我,忘記有這麼一個人,曾經徹底的得到你。

「你們要木犀花?」在楚地藏懷裡的顧千樹低低的開了口:「我給你們。」

「……」楚地藏的腳步頓了頓,卻忽的笑了,他道:「尊上,你錯了呀,我們要的可不是木樨花,而是你……況且,你難道不知道你們顧家的木犀花到底是怎麼來的么。」

「……」楚地藏這話什麼意思?顧千樹表情一凝。

「還是哥哥說的對。」楚地藏面無表情的低下頭,看了一眼慘無人色的顧千樹:「別指望顧家人有心這種東西。」

既然得不到你的心,那麼得到你的人也是好的。

「已經準備好了。」楚天惶一直在遠處觀望著這一幕,直到顧千樹嘴裡吐出木犀花三個字的時候他的表情才十分微妙的變化了一下,不過很快又恢復了往日間的玩世不恭:「……地藏,說好的,你一半,我一半。」

「當然。」楚地藏把抖的厲害的顧千樹放到了準備好的軟榻上,迫使他匍匐在軟榻上,然後用特製的軟繩將他的手和腳一點點的栓好:「我可不像你那樣喜歡食言而肥。」

「好的東西,誰都想要獨佔。」楚天惶的手撫摸著顧千樹的背脊,然後低下頭在顧千樹的頸項邊輕輕的嗅了嗅:「真香。」

「……」顧千樹還是在微微的抖著。

「嘴巴呢。」楚天惶挑了挑眉。

「……」楚地藏沉默片刻,還是掏出一根絲巾,慢慢的將顧千樹的嘴勒住了——他雖然覺的顧千樹並不會因此自殺,但是還是有些擔心。

「開始吧。」楚天惶笑道:「尊上,您可別怕,這雖有些疼,但是很快便好了。」

言語之間,手中已經捏住了一根細細的銀針,往顧千樹的背上刺了下去。

「……唔」顧千樹的瞳孔猛地縮了縮,嘴裡發出一聲輕微的嗚咽——只是有些涼,並不痛,可是這種感覺,甚至比他被楚天惶抽了幾百鞭還要難受幾萬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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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特殊的高冷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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