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5章 挑釁二夫人

「來過了，我們也不知突然來幹什麼？好好的說要小姐和夫人你們去前庭吃飯，我們說沒在，出去了，她帶人進去確定沒人這才離開……」不明白小姐問這什麼意思，春桃還是乖巧應道。

「哦，想必她現在肯定是沉住氣了，夏雨，等下你去我房間，我有東西給二夫人，娘這兩天辛苦你了，你去回去好好休息吧。不管誰算計我們，我都不會讓她有好果子吃的。黑鷹，你不用寸步不離跟著的，可以放鬆做自己想做的事，春桃你陪著娘，夏雨你跟我去拿東西……」

春桃的話如煙瞭然輕笑，體貼對母親安慰，對夏雨道帶著她和隨後跟上來的黑鷹離開母親這邊。

「小姐，你這是做什麼？」到了外面，赫然發現如煙在一邊的花草中來回走著，低身采著一些花草。黑鷹也愕然，聽到她身邊的丫頭問她，跟著樹起耳朵聽。

「當然做有用的事了，不要小看這些花草，這些東西混雜在一起，用處可大了」

小人邊采邊回答丫頭的話，手快速采著。如此黑鷹鷹眼微迷，心中也尋思，這花草能有什麼用。不就是常見的花花草草嗎？不過她怪異的行經，還是好似以整，他倒真好奇接下來這丫頭還做什麼，又能用這花草弄出什麼。

雖然她沒明說，他還是感覺清楚。她對那二夫人明顯充斥著敵意，甚至這東西可能就是交給對方的，這些花草的用意他的好奇心跟著升騰。

小人采了一些，轉身回去。丫頭也跟著回去，接著他就聽到瓶瓶罐罐的聲音。敢情這丫頭是把那些花草搗碎。就在他獨自猜測好奇的時候，小人出來。

「秋菊一定要當面交給二夫人，我一再看大哥面上放你，你卻用心這麼狠毒。既如此不要怪我心狠了，」把手中一個小包交給秋菊交代，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如煙陰冷道。

她本不想惹事，這些人一次次的冷落，算計倒不說。如今還賣凶對付他們，看來先前給她那寶貝女兒的教訓她還不知曉，如此就不要怪她了。

「哦，凌姑娘是準備怎麼對付二夫人呢？」

黑鷹雖然離她稍遠，還是清晰聽到她的話。嘴角微揚，身影一縱，飄然落在如煙跟前淡問。

「我幹嗎要告訴你？告訴你，你能把面具拿開給我看嗎？」

這人平時跟夜哥哥一樣的人，如今倒多口問這些。如煙淡然輕笑，這好好的一個人，身材露在外的臉的部分也不賴，好好的戴個鷹面具。還真讓人好奇他面具下到底是怎樣的光景。

當時不客氣嗔問，說著試探看著他道。

「這個不是不可以，不過我還有個問題，門主面具下的臉孔什麼樣的？是美男也是醜男？」

聽她跟自己倒不見外討價還價，黑鷹薄唇弧度跟著上揚。這丫頭給人的感覺總那麼新奇又多變。不過心思倒很純正，值得相交，倒是輕笑看著她道，顯然也好奇主子面具下的面孔。

「倒是可以，不過這是我和夜哥哥的秘密，既是秘密說出來恐怕不保密了吧？不過你的面具我真好奇，你不會是個醜八怪，怕摘下面具太丑嚇到人，才特意帶的吧？」

他的話，如煙對他的印象跟著改觀。本以為這傢伙出手那麼陰冷，殺人跟切西瓜一樣。性格也必定陰冷又暴戾，沒想真正接觸倒是和善，而且還有點八卦好奇。

跟他在一起就這樣簡單的聊，如煙竟陌名感覺真實的他，應該是個出手狠暴戾，但性格卻很隨意的人。倒是沒說出夜哥哥的長相，轉而好奇看著他試探道。

「……呵呵，在你心中帶面具就很醜？那門主不會就……」

她單純的話黑鷹不由輕笑出聲，這丫頭雖然做事行為有點乖張，不可否認跟她聊天確實讓人心情沒來由的放鬆。難怪主子對她那麼不一樣。她周身都浮現的淡然恬靜氣質讓人不自覺的感到輕鬆。

「切，夜哥哥才不醜，也許你才丑呢，丑的不敢摘。」

聽他這樣背後戲謔自己主子，如煙本能反對。說著轉身扭身而去。

「等等，你很想知道我面具下的面孔？」

看她惱火，黑鷹竟連自己都不感覺。竟會陌名慌張，雖然他不是以貌取人的人，但佳人這樣還是讓他忍不住阻攔。看她住腳，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眉宇一頓，還是淡笑看著她問。

「只是好奇。只不過你帶著面具不會有別的目的吧，或是對人的承諾或是什麼的？如有，只當我什麼都沒說，」如煙淡看著他道，說著轉身就走。夜哥哥摘下面具，雖然她也很想知道他面具下的臉孔什麼樣的。但他的話卻讓她心頭一直沉重著。

雖然他對自己的真情是那麼的深刻，深刻的讓她感動，但自己畢竟又惹了這處桃花。已虧欠了他，讓他打破誓言她可不想再讓他的手下也好好為自己打破誓言。

「沒有什麼，只是我喜歡帶上面具而已。因為我也不想殺人，但為了活命為了跟隨主子，很多時候我不得不殺人。帶上面具的我不用考慮那麼多，算是一種保護色吧。但我感覺姑娘你是不同的，黑鷹願意結交你這個朋友，既然你好奇，讓你看又何妨？」

如煙的話黑鷹淡然低道，說著還真的順手取下臉上面具。

「怎樣？很醜，嚇倒你了？」

看如煙只是淡淡輕笑，很快別開眼。黑鷹不覺問起。

「沒有，很意外，在我心中雖知道你是個隨和的人，沒想不但隨和還蠻陽光的，要讓人知道讓人聞風喪膽的黑鷹原來是這樣一翩翩俊美英氣逼人又月光的美男子，會怎麼想？」

他的緊張如煙淡然搖頭，不可否認這傢伙真跟她想象中一樣俊美。雖沒白如雲的俊美如神，但比大哥和傅少俊卻大大有餘。而且周身的陽光氣息，真切象一個充滿陽光又帥氣的鄰家大哥。說著本能打趣。

「呵呵，我只在意主子和兄弟們的看法，其他人跟我沒關係。當然還有你，看得出主子對你是真心的，所以我也希望凌姑娘不要讓主子失望……呵呵，我說多了。你去忙吧，我獨自院中走走」

她的調侃黑鷹輕笑道，這一笑本俊美陽光的臉上更帶著讓人迷醉的光芒。說著低頭重新帶上面具，意識到自己說多了，本能住口，說完扭身就走……

「唉，夜哥哥有這樣的手下，真的很幸福，不象我，什麼都得我自己操心……」

看他離開，想著他跟自己說這些，恐怕最後一句話才是他最想說的吧？不由苦笑，夜哥哥是不錯，也在她心中佔有一定位置。可那個孤寂如神卻冷清的男人呢？

對白如雲她有種先如為主的思想，更有連自己都說不出的憐惜，也許是同命相憐的那種感覺吧。

誰知剛過去就看到後院到來一個人。

「喲，三妹後院倒很清閑呀，不歡迎我進來坐坐」

凌如雪嫵媚輕笑身邊帶著兩丫頭過來，看她嬌笑打招呼，說著輕佻淡笑。

「不用了吧，我不認為我和你之間有什麼好談的。有事不妨直說，我這裡可不敢歡迎你」既然都準備對二夫人動手了，如煙也就不再顯弱。

放下手中正拿著澆她精心栽的花種水漂，清冷看著她道。

「你……凌如煙看來你真的不一般了呀嘛，竟敢這麼對我較真了呀？沒什麼好談的，別以為你做的事我不知道。你偷走奶奶送給大哥給未來大嫂的玉鐲，還反賣凶陷害大姐，雖然我不知道你怎麼做到的。但一個好好的姑娘家能讓幾個大男人聽命與你，一定不乾不淨，別以為這些我都不知道」

如煙對她的不客氣，凌如雪當然也是聽到凌如夢出事。後來聽說那些他們買好的人好好倒戈，這才知道事態嚴重。只想著也許是巧合，也許是這丫頭故意拿白如雲的身份嚇唬。沒想先前都軟弱低聲小氣的她，就幾天沒見對自己倒當面叫板起來。

當時就俏臉一寒，說著清冷看著她一一說落著這些她認為的罪行。

「哦，是我偷走奶奶送給大哥的玉鐲又怎樣？是我買兇陷害大哥又怎樣？你來今天如果只是說這些的，我知道了，也給你答覆了，沒其他事你可以走了。我沒空跟你這裡閑聊」

凌如雪的話如煙淡然挑眉，說著清冷看著她道，低身繼續澆水。

「你。凌如煙，你這個廢物，做出這樣的事還這麼厚臉無恥得意洋洋的樣子，你……既然你都承認了，那麼不要怪我不客氣了。你們去，把她給我揪起來去見二娘……」

如煙的表情凌如雪真的惱火了，想自己本是威脅她或是給她以震懾的。沒想她這麼冷靜，還這樣公然的嘲諷她對她這麼無禮。怒道，出手就向如煙臉上摑來。可剛出手就被如煙一瓢水過來，瓢的她跳腳躲閃。

氣憤叉腰指著如煙叫囂，出聲吩咐身邊的丫頭動手。

「見二娘又怎樣了？以為我怕你們不成，有本事你們過來」

看她還當自己是以前軟弱可欺的樣子，如煙清冷輕笑。說著起身看著他們，手中瓢握在手。這些人欺軟怕硬，一次次的她可以不計較，但她屢次這樣對付自己，是兔子急了都會咬人，更別說她這個人。

「臭丫頭，看來真是長能耐了，奪下她的水瓢好好教訓她」

凌如雪看她如此，怒火再次膨脹。雖然不清楚也困惑大姐到底發生了什麼，弄成那樣。如今只想好好教訓這丫頭。

隨她發令，她身邊兩丫頭跟著衝來，當時就去揪如煙雙臂，顯然想奪取她的水瓢教訓她。

「教訓我？……」

看他們撲來，如煙清冷一笑。手一揚一邊地上扁擔好好到了手中，她還沒出手，一人比她更快。

「啪啪」兩聲，兩正要跟如煙動手的丫頭已被來人點上穴道揮倒在地，而凌如雪則被人整個點上穴道僵站在那。

「你……」看著她眼前好好出現的身手鬼魅般的黑衣鷹面人，凌如雪由衷害怕。

「煙兒，要怎麼處置她你說？臭女人，不是看煙兒的面上，你是她姐姐，要他人你早成為一具屍體了」黑鷹不理會凌如雪的驚駭，只淡對感激輕笑的如煙點點頭。

說著上前一副討好寵溺的表情對她道，說著眼神陰冷對凌如雪警告。

「你，煙兒，我是你姐姐，你不能對我……」

看如煙嘴角帶著甜美的輕笑，凌如雪本能慌亂，自覺討好道。

「住口，在你心中什麼時候把我當妹妹了？你讓臘梅在我茶中下藥把我交給那兩個敗類男人手中可曾想到我是你妹妹？姐這次在我西瓜中下藥，也是你的主意吧？還有，這次大姐找人刺殺我的事也是你的主意吧？你屢盡心思想我死，還指望我把你當姐姐？你認為你配嗎？」

聽她變臉討好的樣子，如煙本能想吐。

這個女人的心思比大姐凌如夢要深沉的多，要不不會想著對自己身邊的人下手。穿越過來那次的帳她還沒給她算了，如今罪行累累又來挑釁自己來了。既如此，不要怪她翻臉不認人了。

「你，煙兒，當時廟上上香不是我的意思，至於其他的，我聽都沒聽說過，怎麼和我有關呢？煙兒」如煙的話落聲，凌如雪本能一驚。這丫頭不但身邊有這麼厲害的人，心思什麼時候也變的這麼靈活了。

驚駭看，本能哀怨詢問。

「是嗎？不是你能是誰？我可不認為凌如夢那個笨女人能想出這樣的計謀來，她的心思沒那麼深。除了你還會有誰？至於到底是不是你的意思，臘梅臨死前已經告訴我了，只可惜她還是被二娘滅了口，二娘要知道大姐一切都是你主使的，她會放過你才怪？」

她的討好和多變，如煙清冷反問。說著輕笑看著她提醒。

「你，凌如煙，你……就算是我做的，沒有證據你能耐我何？還有我告訴你，爹爹也許明天就回來了，到時自然他會了解這一切，事情大白你看二娘怎麼放過你？我有罪你同樣脫不了」

如煙的清冷和質問，凌如雪說不出話來。想著反正她只是猜測她能耐自己怎樣，想著大姐的事是她動的手，以二娘對大姐寶貝的樣子，沒好氣提醒。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也不需要你操心，但今天你給我記住了，我凌如煙早不是先前可以任你們欺凌的丫頭，要對我再象以前一樣，你給我一拳我會還三拳，滾，放了她吧，黑鷹大哥」

聽她這時候還拿二娘威脅自己，如煙嘴角帶著殘忍嗜血的冷笑。就等她對自己出手呢，只要她先出手，她再也不會遲疑。至於她，只要她再有事犯到她身上，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

清冷看著她警告，不客氣道，回身對身邊的黑鷹提醒。

「你，我們走……」

凌如雪本想找如煙挑釁，結果目的沒達到還弄得自己這麼狼狽。身影被放開，看人家看都不看她，灰溜溜道，帶著手下落荒而逃。

「就這樣放她走，不怕她以後再針對你嗎？」黑鷹看她放過凌如雪詫異反問。

「我這是給她最後的警告，算是做姐妹應有的底限，再這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是不是感覺我這人很難相處？太乖張陰戾了？」

黑鷹的詢問，如煙淡然道。看他低頭不置一詞自覺反問。

「沒感覺，我相信一個第一次見人，知道對方可能指手就能要自己的命的人有病不怕死的上前說明，甚至慷慨贈葯的女子，本性是善良隨和的。只是有些事有些人逼的你不得不狠，不得不為了守護自己才變的陰冷。更何況她們的作為，以我找一刀砍了他們的腦袋了事，你卻沒有。你只是一味的警告提醒，說明你重情，不是重情你絕不會如此妥協忍讓，不是嗎？」

她的詢問黑鷹淡然搖頭，認真說著心中對她的看法。

「……你值得相交，我本不想這樣，可我只想跟娘還有這幾個丫頭輕鬆生活，過簡單的安寧自由的生活，這些人卻根本不給我們如願，一次次想要了我的命罷手，所以我不得不。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若犯我，我絕不妥協。只是他們是親人，我不想我爹娘為難，更不想他們痛心，可這些人根本不知好歹。爹爹長年邊境守關，要知道自己的原配夫人和愛女整天受這樣的威脅心中會怎麼想？又如何處理？」

黑鷹對自己的了解，如煙心中不由浮出心心相惜的感覺。這人不但外表象一個鄰居大哥，還這樣的明白她，這樣了解她。

一瞬間如煙如找到知己般感激看著他道。看著狹小卻津津有條的院落道。

「你爹如真心待你，愛護你們，知道斷不會縱容她們這樣對你。更何況她們那樣的人根本不配得到誰的憐惜，放心吧，一切都會好的」

佳人目光茫然黯然的表情，黑鷹有股衝動想上前撫平她的憂愁。想了下還是認真看著她勸道。

「恩，以往我太過軟弱跟我娘一樣只想著家和萬事興，可明顯要自己命的人和事如何忍得下。天色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我爹過兩天就回來了，他回來我和娘也就放寬心了」

黑鷹的安慰，如煙感激點頭。想著夜哥哥有事要忙，肯定是擔心她安危才來讓他守護她。自己都欠他那麼多，她更相信自己有能耐對付那兩女人，只要他們再動手，她絕不會再留情，就算大哥面上也不會。

要怪只能怪他們自己太陰險，要怪也只能怪她們自己不提忠勸。

「好」她的話黑鷹神態一頓，想了下還是點頭道。如煙也希望這兩天爹爹快回來之機，家中能一切安寧。沒想這天晚上還是出了事。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