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獵鯨
獵鯨槍一把一把的放在殷紅色的大理石桌面上,言戰在琉璃碗里洗了洗手,宮本師傅看向言戰,介紹道:「豎排的第069章|第069章中到了言戰身上,前方的整片海都翻滾著血色,言戰整個人平靜無波的端著獵鯨槍,也不知道她還在猶豫什麼?
「言戰輸定了,到現在一頭鯨魚都沒獵到。哈哈,一會兒要裸|奔了。」
「?」顧雙城和6子曰對視一眼,只聽那個女侍者又說:「言戰每年都是最後一名的,打賭是輸定了。」
顧雙城立刻看向雲中天、言戰和言賦三人,他們三個在打賭?她轉過身,低著頭,正想溜過去,6子曰一把抓住她,從一旁的桌子上撈了一把沒人要的獵鯨槍,說:「給你,快去!」
這把沒人要的獵鯨槍非常的沉,6子曰卻見顧雙城輕而易舉的端起來。
「那邊的!幹什麼呢?這獵鯨是你能玩的?站好!」啤酒肚男再次挺著「大肚子」走過來,「你們這些臭小子,打起精神來。……哎?我怎麼覺得,你這麼眼生呢?」
「……」6子曰也背過手,抄起了一個大煙灰缸,就在顧雙城要抬起頭時,欄杆旁的尖叫聲「啊!」得一聲尖利的響起!
「哎?出什麼事兒了?」啤酒肚男立刻轉身跑過去,6子曰噓了一口氣,抓起一把桌子上的黑芝麻糊還是洗顏泥什麼的,立刻抹了顧雙城一臉。
「……」
「……」
顧雙城怔愣的看著已經開槍的言戰,6子曰也張大嘴巴——
場面一片嘈雜,尤其是那些剛才還在議論言忱和言戰八卦的富婆們,尖叫聲不斷,興奮的喊著:「言戰!言戰!」
整個甲板也陷入難以形容的熱鬧中,水手們全都被招了過去,顧雙城站在離言戰不遠的地方,不知道因為什麼,言戰開始不停的開槍。
言戰抿了一下唇,連開了大約二十槍之後,跟在她身後的宮本說:「雲先生二十三隻,言先生十九隻,言小姐二十隻。」
這個數字也就表示,言戰是二十槍全中!
言戰停了兩秒,雙目專註的盯著海面,好似在尋找什麼?剛才湧出來的小鯨魚居多,現在湧上來的都是體積龐大的大鯨魚,「嘣嘣——」言戰繼續開槍,海風吹開她額間的頭髮,顧雙城看到了她汗濕的後背……每一槍都是異常準確無誤正中鯨魚的痛處,在別人看起來,鯨魚是遊動的,但從言戰的眼神里看過去,這些鯨魚都像是靜止的,她很快就追上了雲中天的數字。
兩個人並排站著,雲中天側頭看了一眼言戰,又繼續追趕!
言戰射中的大鯨魚被一隻一隻的用巨網撈上來,她對宮本冷言道:「我的獵物,我來處理。」
宮本笑著點頭,通常被射|中的鯨魚都會被鐵鉤勾起來,放血之後,就無法再掙扎了。不過,言戰的獵物,顯然遭遇了更好的命運。
富婆們開始熱烈的給言戰加油,原來剛才雲中天、言戰和言賦三個人打賭之外,這些人還很有情致的分了男隊和女隊,至於輸了的懲罰是什麼,現在所有女人的注意力都在言戰的槍口上,倒是沒人提起。
顧雙城看向言戰微微前傾的腰身,她的後背已經完全汗濕了,緊緊貼著裡頭的比基尼,在烈陽下繃緊的身體曲線畢現無疑,乍看上去,很像是個剛從林中漫步出來的小母豹。
「我看到它了!」言戰突然笑著大聲喊道,「親愛的,媽媽來救你!」
所有人看向那一片血海,只見一個閃白的海豚若隱若現的游曳在靠近水面的淺海中,它現在所處的位置相當危險。「嘣嘣!」言戰皺著眉頭,開槍打進了正撞擊著白海豚的一個大鯨魚的後背上,又是「嘣嘣」得兩下
「……」雲中天放下槍,宮本開口道:「還有兩分鐘,目前言小姐是五十二隻,雲先生和言先生打成平手。」
這個賽果應該是言戰所期待的,但是顧雙城發現,她兩眼興奮的死死盯著那隻小海豚,幾乎忘了身邊所有人的喝彩。
「它長大了!噢,天啊!上帝!小賦,看見沒有,它背上有我和你父親的名字!看見沒有?」言戰立刻從啤酒肚男那裡拿到了水下對講機,然後對控制室說:「我要現在就下水,有無危險?」
「姑?」
言戰一邊說著,一邊脫掉了短上衣和短褲,她就這麼穿著比基尼,做了幾下熱身運動之後,就立刻深深吸了一口氣,「啪」得一聲跳進涌動的血海里,那些還沒來得及撈上來的流血鯨魚屍體就這麼在她身上蹭來蹭去。
她沒入血海才兩秒,「啪」得一聲,大家又看到一個水手也鑽入海中,濺起了一陣血花,6子曰連忙轉過頭,顧雙城跳得太快,他確實跟不上!!!
「還愣著幹什麼?全都給我下去?」啤酒肚男喊道,6子曰也只好和其他水手們一起跳下去,一群人潛入血海,水手們很快就冒出頭了,不過那個和言戰差不多同一時間下血海的水手和言戰本人,好像沒有再冒頭。
「……」雲中天擦擦頭上的汗,扔掉了手上的獵鯨槍,看向那個啤酒肚男,說:「搜索一下,馬上把言戰撈上來,胡鬧。」
其他人倒是還沒有反應過來,雲中天拽住了也想跳下去的言賦,「你就別下去了,你姑姑上來見不到你,我這罪名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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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血海之下,鯨魚沉屍不斷墜落,顧雙城很快就找到了游得並不快的言戰,她跟在言戰身後,言戰一路向前遊動,並沒有回頭。
陽光射|入海中,言戰比基尼上裝飾的絲巾也在水底緩慢曳動,顧雙城不敢跟得太緊,只是警惕著滿目血紅的海底,希望不會出現什麼大白鯊,一口把言戰這個瘋子給吞進肚子里,倒是她顧雙城想要人,就得上趕著也被吞進去,然後兩個人還得在大白鯊滿是唾液的胃裡掐架!
那隻佔滿了言戰雙眸的海豚好像是受傷了,遊動得異常緩慢,言戰很快就抓住了它,顧雙城回頭一看,幾十個水手就在自己身後,所有人形成一個包圍圈,把言戰和那隻該死的海豚圍了起來。
言戰回過頭,顧雙城就立刻背過身。
找到海豚的言戰高興不已,她是笑著回過頭的,但是在一片猩紅的海底,她好像……好像……又看到了那個人。
言戰看向圍成一圈的水手,她抱著海豚,著實捨不得鬆手,只好放棄了在水底找出來那個人,再將她扔進大白鯊肚子里的想法。
「嘩啦!」一聲巨響,站在船上的言賦看見言戰坐在那隻白海豚的背上,就這麼笑著從血海里躍出,她甩了兩下頭髮,而那些水手們都在水底用手托著那隻海豚。
口哨聲四起,所有人都驚訝的看向言戰臉上的笑容,她……是真的在笑呢。
雲中天看著那些血水一顆又一顆的從她白皙的身體上滾落,他眸色一冷,「真是胡鬧。」
言戰小心的撫摸了兩下海豚,上了船之後,她抱著那隻海豚,親了又親,言賦走過來,問:「姑,這隻海豚,是不是你和爸爸一起養的?」
「過來,過來。我有十年沒見到它了,我真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它了。它叫親愛的!是我和你爸爸救過來的一隻海豚。你看,它的背部?」
「雲總,能給我和小賦一點私人空間和時間嗎?你們先玩?」言戰抱著海豚,笑著問站在一旁打量的雲中天。
「……好。」
其他人仍就呆在船頭,言戰和言賦則呆在船尾,有水手立刻跑過來沖洗甲板。
「看到了嗎?背部這裡?呵呵。我真不敢相信。」言戰高興壞了,不停的對這個【親愛的】是又親又抱,言賦也有些激動的撫摸這隻海豚背部鑲嵌的鑽石,確實是言戰和言忱的英文名縮寫。「……親愛的,真漂亮。」
「我和你爸爸救它的時候,它才這麼點大。沒想到,現在都這麼大了,漂亮吧?」言戰摸摸【親愛的】的背部,指了指言賦,「親愛的,這是你大舅的兒子,叫言賦。」
「這麼說,它還是姑的義子?呵呵。」言賦感嘆的撫摸著這隻白海豚,說:「姑,你剛才嚇死我了,以後不要再做這種事情。」
「我哪裡還顧得上!親愛的,親愛的,親愛的,媽媽好想你,你還記不記得媽媽?……」
言賦坐在一旁,只是有些傷懷的撫摸著這隻大難不死的海豚,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而在不遠處沖洗甲板的顧雙城則一腳一腳的踹著拖把,悶悶的不予置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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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鯨聚會就這麼在眾人的驚訝和猜測聲中結束了,言戰甚至在晚宴上都沒有露面,她一直陪在那隻本就傷得不重的白海豚旁邊。
而宴罷之後,她也和往常一樣,繼續她的獵鯨假期,並沒有和其他人一同上岸,【親愛的】和她一起上了她的私人游輪,包括那些被她的麻醉槍射中的鯨魚。
言賦本來想陪言戰,但是言戰堅持這是她自己的小假期,不希望受到任何人的打擾。言賦只覺得十年後再次從海底躍上來的這隻白璧無瑕的海豚,可能讓言戰想起了他過世的父親,他沒有多做堅持,只是反覆叮囑了一下遊艇上的保鏢之後便上岸了。
雲中天本來想讓楊誼來陪言戰的,言賦一口拒絕了,只說自己的姑姑要清凈兩天,別找些亂七八糟的人來攪亂她的好心情。
開著跑車離開海岸的時候,言賦開始懷念自己的父親,也萬分懷念……那些只有他、父親和言戰的日子。
——吃了一口香草冰激凌,視線所及的地方,就能看到言戰穿著比基尼,在游輪內的一個小泳池裡,和那隻該死的海豚一起遊動膩歪,最開始,這隻【親愛的】也許真的遺忘了言戰,但是言戰沒花多長時間,就再次和它建立了深厚的友誼。
聽著言戰在水裡笑著說,媽媽最疼你了,過來讓媽媽親一口之類的,顧雙城皺著眉,一口咬掉了香草冰激凌上點綴的大顆草莓,細長的眸子眯了又眯。
言戰好像能聽懂【親愛的】說得每一句話,她靠在它身上,輕輕摩挲它的身體,和它說話,顧雙城看她的眸子就知道她陷入了回憶中,也許……應該是在想言忱吧?那海豚背上鑲嵌的鑽石,那縮寫……扔掉了手裡的香草冰激凌,顧雙城站起來,海面灑落著金色的夕陽,在落日將盡的之前,言戰已經叫人把那些被麻醉后蘇醒的鯨魚逐一放生。
今晚,這艘游輪上,只有她和她了。
——提著一個裝滿了小魚的小鐵桶,言戰穿著一件黑色長裙,長裙外套著一個深紅色的皮質圍裙,頭上挽著一個再簡單不過的髮髻,在簡單的用完晚餐之後,言戰就赤著腳,緩步走到室內一個巨大的魚箱旁,而【親愛的】就游曳在魚箱里,看得出來,言戰經常會用這個特製魚箱來裝載那些受傷的大型魚類。
「親愛的!過來,媽媽餵魚給你吃哦?過來過來?」魚箱被言戰叫人推到了她的卧室里,此刻卧室內,儘是【親愛的】遊動時製造出來的點點水聲。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啪嗒」——
卧室轟然陷入黑暗,所有燈光全部消失。
言戰拿著小魚桶,蹲下來在魚箱的下面摸索著,這是她最熟悉的游輪,卧室的旮旯里有什麼她都曉得,魚箱下面有手電筒的。
「嗯!」她剛拿到手電筒站起來,就有一個渾身發熱的身體從身後扣住了自己,迫使她貼在了冰冷的魚箱上,「……是你?」
來人並未開口,她的左手緊緊扣住了言戰的腰,言戰感覺她整個腰部都在用巧勁,她整個人被壓在魚箱上,硬是動彈不得,這個人的右手呢?
「你放手!」言戰低喝一聲,「我還一直等著你來勒索我呢?……嗯……」那人一口將言戰的左耳含在嘴裡,一下一下的含|吮著,「鬆開!你這個見不得人的膽小鬼。……來人!來人!快來人!」她大聲喊著,但是整個游輪好像都沉寂了,沒有人回應她。
「你……你……」言戰屏住呼吸,那人的右手就這麼順著裙底,從腿上冷溜溜的摸上來,令言戰恐懼的不是她冰冷的右手,而是她右手上拿得那把槍。
已經被口水浸透的左耳被她從嘴裡吐出來,她的舌頭像是響尾蛇一樣,用舌尖不停的淺擊著自己的耳垂,言戰的身體越綳越緊,那把槍的槍口隔著底褲,正在一下一下的搔|弄著她雙腿之間緊閉的桃蕊。
「在1314包房裡,嗯……就是你?為什麼不打開燈?你就這麼自慚形穢……嗯嗯……」好像就是那晚一夜**的功勞,這個人已經完全摸透了自己身上的敏感區,言戰側過頭,半是憤恨的冷哼著,「你敢!你敢!有本事你就開槍啊!□|狂,變態!……」
冰冷的槍口已經撬開言戰的底褲,她弓起身子,那人則順著左耳舔到了她的後頸上,然後一寸一寸的啃著,同時——槍口慢慢挑開她的內褲,在內褲里極其悠閑的撩|撥,言戰開始輕輕的喘息起來,她也聽見那個人的喘|息聲在耳邊炸開。
「你到底想怎麼樣?既然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你跟蹤我這麼久,你要得……不僅僅是我的身體吧?我們可以,可以……啊!」「嘭噠」一聲,剛才那人就這麼沖著她桃蕊的中心開了一槍,不過是空槍,這就像是在玩俄羅斯輪盤一樣,也許下一槍就能要了自己的命……言戰只好順著那個人的意,慢慢張開雙腿,她咬緊下唇,那個人的槍口仍舊在桃源入口處打著圈圈,她的唇從後頸轉入了言戰的右耳,不同於對待左耳的溫柔,她一開始就咬住了言戰右耳的耳垂,輕輕撕咬。
冰冷的槍口好像轉圈圈玩膩了,開始左左右右的敲擊著言戰的大腿內側,言戰只好再次順意,雙腿張開得更大。
她真像是一條最毒的響尾蛇……言戰腦袋裡自動閃現了響尾蛇吞食獵物的畫面,心跳的越來越失衡。
她比自己的個頭高很多,而且很像是殺手,或者特工,非常熟悉一個人會怎樣反擊,言戰幾次試圖移開身子,卻還是被牢牢的按住了。
下一槍會是什麼時候?
「嗯……」她的右手開始上移,很快就到達了言戰的胸口那兩瓣柔軟上,「不,不!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你到底要什麼?我們可以,好好談談!」那人絲毫不聽言戰大聲的建議,「撕拉」一聲,撕開了言戰這件黑裙子,此時言戰只穿著那件深紅色的皮質圍裙,她後背出了一身汗,此刻更覺得幽幽的冷。
熱乎乎的舌頭從後背開始下移,言戰咬緊下唇,那人用槍口敲了兩下她的腰部,示意她低下腰,她自己完全能想象自己現在正撅著屁|股的樣子有多情|色。
「嗯……」言戰忽然仰起頭,那舌尖順著臀|瓣中間的溝壑,順理成章的滑了進去,「你連那裡都舔,真噁心!大便就是從那裡出來的,你不噁心嗎」
「嗯……」侵略感十足的舔|舐只集中在言戰難以啟齒的地方,那舌尖有意無意的輕擊她被戲弄到現在的桃源洞口,可就是不肯……言戰開始無意識的晃動腰部,她只覺得很癢,很癢,漸漸地,她得身子發軟,那人在她將要軟倒得時候,在她的洞口重重吻了一下,然後扣住她的盆骨,猛得將她轉了過來。
一片漆黑之中,言戰最大的感官,是那些留在臀后的口水,正一縷一縷的順著大腿向下流動。
正當言戰要開口時,那人又再次壓過來,「你幹什麼?髒東西!滾開!你真臟,你真噁心!」悉悉索索聲之後,言戰知道,自己的雙手已經被她用那件黑裙給結結實實的綁住了。
「我一定會找出你,我一定能找出你!你這個膽小鬼!」那人就這麼輕巧的將言戰扛起來,言戰用頭砸著她的後背,「你這個膽小鬼!我一定會把你碎屍萬段!」
「咳!」言戰感覺自己被扔在了一張床上,但是這張床並不是她平時睡得那張床,好像是把床墊和被單挪到了地上,這張床……就像是一個無邊無際的黑色深淵,掉下去,就再也爬不上來。「我們……我們可以好好談談,我們並沒有私人恩怨,不需要用這種……」
!冰冷的槍口抵在了額頭,言戰停止了敘述,她聽見了那人劇烈的喘息聲,她害怕的向後挪動了兩下,「來人!來人!救命!救命啊!」
話剛落音,那個人又「嘭噠」一聲,對著她左胸的紅|櫻開了一槍,言戰立刻僵坐在原地,床墊深深的陷下去,言戰喘息著,感覺到那個人又再次坐到她身後,左手揉搓著她那兩瓣柔軟,右手則探入了她的底褲里,槍不在她手上,但是……言戰並沒有比剛才放鬆,那人右手的食指準確無誤的按住了她桃蕊上的嫩根,一瞬間,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那個暴露在外的凸|點上,言戰靠在那人身上,隨著她一次又一次的按壓、輕彈、揉捏,發出低低的叫喚。
「嗯……」言戰啟唇,她的雙腿被那人從后大大的挑開,那人的雙腿纏著她的雙腿,壓制了她所有的自由,她閉上眼睛,後面能感覺到那人灼人的體溫,前面早就被玩|弄的泛濫成災,「……啊哈!」就像是獲得解脫一般,言戰一陣抽搐,湧出了大量得體|液。
「放開,放開我……」沒想到那人不但沒有鬆開,反而就著她雙腿|大開的羞恥姿勢,繼續撫摸她一|張|一合的整個桃蕊,每觸摸一下,都讓言戰後背一陣顫慄。
「你不能……不準進去……」言戰被她輕輕的放倒在床上,雙腿發軟,心跳得失去了平日的節奏,言戰有些分不清現實和……最荒誕的幻想了,總是潛意識的覺著……這個抱著自己的人渣就是顧雙城,她心心念念的……在瑞典念書的顧雙城,她想了這麼多年,卻從不敢再沾染半分的小雙城啊。
撫觸從未停止,言戰很快迎來了第二次難以自持的痙|攣,她自己都能聽見自己的輕|吟聲在卧室里回蕩,而那人,似乎只是在盡情的玩|弄,看盡自己的醜態而已。
「疼……疼……」言戰知道這一刻就要來了,她無盡的害怕著,剛才兩次只是用來軟化她身體的奸計而已,當那根手指對著她開合的入口一捅而進時,她大聲的嘶喊著,「疼!疼!雙城,雙城,快來救我!嗚嗯!救我!姑姑要你!……」
停留在自己體內的手指在緩慢的抽|動了兩下之後,又陡然停了下來,手指彎曲起來,開始在言戰的體內輕按,「嗯……雙城,雙城……哼嗯,你這個膽小鬼,你這個□|狂,你一定沒有愛人,你沒有真正愛的……嗚嗯……出去!出去!出去!雙城……雙城……啊啊……」
「啊!」言戰睜開眼睛,那個人也脫光了,正伏在自己的正上方,好像是在望著自己,言戰身上仍舊蓋著那深紅色的皮質圍裙,她也在這黑暗裡望著這個人。「求求你,不要……我要給我愛的人……難道你沒有愛的人嗎?啊!啊!啊!啊!啊!」
連續五個兇狠而沒有任何間歇的整根手指全部沒入的抽|插動作讓言戰聞到了血腥味,疼痛感不斷擴散,她嗚咽著說:「沒了,都沒了……雙城,雙城……雙城……」
適應了黑暗的言戰,不願意再看這個人渣的臉,她撇開頭,那人卻自己慢慢的壓到她身上,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手下的動作卻依舊沒有停止,手指一下一下的挺|入言戰的身體深處,言戰除了感覺疼,就再也感不到其他,就像是有人一刀一刀,毫無感情的在劈開自己,活生生的將她劈成兩半。
言戰從來不覺得自己愛哭,但是眼淚在這鑽心的疼痛下,不受控制的湧出。
過了一會兒,那人仍舊把手指埋|在她的體內,言戰只好哭著說:「我求求你,出去,我好難受,我好疼……我求求你……」
那人又停了一下,她低下頭,又獎勵似的親了一下她的額頭,然後剝掉了那條圍裙,兩人就這麼毫無遮攔的纏在一起。
「我真的好疼,求求你,別再做了。」言戰以為自己卑微的懇求是有用的,「我求……」
她的舌尖一路向下,比剛才更加溫柔萬分的吻,一個一個落滿言戰的身體。
但是,她的手指仍舊在言戰的體內,當她開始用舌尖吸|吮言戰桃蕊上方最嬌嫩的嫩芽時,言戰可怕的叫了一聲,她的手指開始在體內小幅度的連續震動,加上舌尖的水漬漬的纏吻——
「嗯啊!」言戰再一次湧上雲端,但這次的快感比前兩次更加令人無法抑制,言戰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正急速收|縮的容納著那根手指。
只停歇了幾分鐘,手指的小幅度震動,開始變成大幅度的震動,在言戰叫得最嬌嗲的時候,手指又開始了言戰最害怕的抽|插動作,一下一下輕輕的抽|刺,到最後言戰已經不再害怕,她說不出口,卻開始自動抬起腰身,讓手指能進去的深一點。
「啊!」
「嗯啊!」
……言戰一次又一次的仰起頭,早先的疼痛已經徹底被快感淹沒,那人吻得萬分野蠻和兇狠,被拖拽和狠咬的兩顆紅|櫻酸酸麻麻的疼著,胸前一片腫|脹。
「你別……不要,求求你……」言戰睜大雙眼,過多的歡愉讓她哭得潰不成軍,當那個人同樣濕|熱不堪的部位貼上自己的部位時,她又痙|攣了好幾下。「不要……」
言戰至今仍模糊記得在1314時,兩人廝|磨在一起時,那一起竄上雲端的**感。
那人把言戰抱起來,兩人就這麼面對面的對著彼此,言戰感覺到那人灼熱的視線,她緊緊閉上眼睛,不想承認自己已經……「嗯……」
一下一下的輕撞和碾磨,言戰情不自禁的抱住了那人的脖子,靠在她耳邊,一遍一遍怯弱的喊著:「雙城……雙城……姑姑要你……姑姑要你……雙城……我的小雙城……嗯……」
好似……雙城這兩個字,成了她唯一的救贖。
廝磨了片刻,兩人就緊緊抵在一起,感受著彼此那一處……深深的共同抽|搐。
「嗯……」言戰滿臉淚濕的被那人緊緊擁入懷裡,這麼多年來,她腦海里最令她魂銷骨酥的,最原始也最能令她動情的,也僅有小雙城那軟軟小小的身子,再漂亮的女體,也難以讓她留下印象,言戰不禁輕笑,為數不多的幾次,她躲在房間里自我放逐時,腦子裡都會用小雙城的身子來撫慰自己……「雙城,我的小雙城……」
「……」那人又再次壓上了言戰,言戰也不再避諱,挺起腰來,笑著用她濕透了的桃蕊來輕蹭那人的手指,喑啞著嗓子說:「求你……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