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寶劍鋒從磨礪出

興平元年（公元194年）元月二日，劉虎為了紀念平撣滅驃凱旋，命天子把年號改成興平。

封天城王宮宴會廳。劉虎高興的舉杯：諸位，新年新氣象，離我們的強國之夢更近一步了，為了慶祝此戰的偉大勝利，本王提議，喝多了才能回家。君臣儘是一片醉，一夜都在唱喜歌。

次日晨，徐庶昏昏沉沉地跑進王宮吵醒正在睡覺的劉虎。

徐軍師，大王還在休息，您這麼早有什麼急事。

回王后，有喜訊要奏稟大王，還請王后快叫大王起來。

元直，什麼喜事，讓你這麼失態，本王看你還有點迷糊呢，不會是睡昏起猛了吧。

主公，沈玄急報，海軍戰船打造完畢，水師也整編完畢，已經多次全軍下水巡航了，主公提出的戰船各項指標均以達標。

此話當真？

主公，庶哪敢騙您。

太好了，太好了，召集眾將到王宮議兵閣議事，兵發扶南時機已到。

是，主公，徐庶三步一歪地急跑出去。

梅兒在一帝捂嘴，像是要吐。劉虎關切的問道：梅兒，你怎麼了。

虎哥，沒事。

這個動作，難道梅兒，你不會又有了吧。

討厭，虎哥，明知故問。

哈哈，好，梅兒此次若生一男孩兒，本王就立他為王儲。

虎哥，這樣不妥吧，還是應該等蘭兒一下才行，蘭兒的子嗣才應該是王儲。

蘭兒，行走江湖多時，多有傷處，已和本王言明不能生育了，所以梅兒你也就不必謙讓了。這幾年本王時常在外，**之事全賴你主理，能有一個安定後方，本王很滿意，梅兒你做得很好，不論本王給你什麼賞賜你都當之無愧。

二人再次小鳥依人了一小會兒，劉虎便離去準備部署新的戰役。

下午王宮議兵閣。

諸位，此次可說是掃平南疆最後一戰，只要戰敗范蔓王，從此南疆再無戰事，諸位來看本王的沙盤地圖，這些海峽，數不盡的島嶼都會被我們龐大的海軍一一征服，真正實現南至大海盡歸大漢版圖。諸位對此戰有什麼看法和想法，可以隨意暢談。

大王，我軍剛經大戰，氣勢如虹，士卒皆為悍卒，掃平扶南無難度，只待我大軍開到之日，便是扶南滅國之時。

黃忠一語過後，滿堂文武皆點頭稱是。

劉虎道：漢升壯哉，看來諸位也都同意漢升的說法。眾將聽令，呂布率騎兵三萬，許褚、張遼為副將。孟鹿、史阿率黑魔兵。黃忠率步軍十萬及箭陣弓兵、重甲步兵，典韋、魏延為副將。開往林邑，此為陸戰軍團，大軍到后，一切聽從法正指揮。

本王率王越、賈詡、陳到、孟骨、米影坐鎮水軍。三日後祭旗出兵。

祝融滿臉的不願意出列道：大王，難道我俏劍營士卒於前次戰役中功績不夠，未入大王法眼，故此戰棄而不用。

你看你，本王是好意，女卒剛經大戰，損失也不小，本王本是想讓你們在益州好好休整一下。

大王好意，末將心領，若大王此次出征不用俏劍營，末將這就回去解散此營，以免礙了大王的眼。

諸位，你們看看這……

大王，可能也就王某好意思說你了，其他諸將不太好意思，你這麼做，無私顯見么啊，你是怕你的祝融美人戰場上有危險吧，所以才不讓她出征。

一屋子大老爺們，羞臊一個姑娘和一個小老爺們，一陣鬨笑，祝融羞得臉都抬不起來，這時候才真正證明她是玩火的，臉燒的咣咣紅，劉虎的皮倒是厚了點，可是被這一陣鬨笑，也弄得有點不好意思。

那好吧，俏劍營隨本王一起參加海戰，給你們增長些作戰閱歷，讓你們成為兩棲作戰的精兵。

大王，你的兩棲水戰，怕是要俏劍營女卒自身冒水，男卒奮戰吧。

黃忠一句過後，祝融轉身一溜煙沒影。

漢升，你也這麼不正經。

難得的君臣同樂，在祝融走了以後，這一群老爺們，分別論述俏劍營的英姿，各種精妙的總結躍然在劉虎的另一塊還沒規劃的沙盤上，待所有人退後，那塊沙盤上面除了美女的身姿已經沒有其它東西了。

男人間的話題，永遠都有一個是女人。反之如何呢？差不多亦如是吧。

一月後，軍隊在劉虎的帶領下，且行且玩，經益州郡直下交趾郡，遇山有路，遇水有橋，這都是李嚴響應劉虎的修路工作而做出的成績，只是李嚴把修路先用在了內在連接，先是修通了益州、交州的公路。又開發了子午谷，修一條公路直抵長安，方便掌控司隸。

劉虎看到自己的政績很高興，在交趾郡又狠狠敲了士燮一次竹杠，讓他自己掏錢勞軍，酒肉管夠，可惜是魚肉，水酒，不是提純酒。

和士燮吹了幾天牛，陸面部隊已經和法正的軍隊會合。劉虎侃夠了才帶著自己的親衛、俏劍營和幾名將軍趕到九真郡的無編（地名今越南境內），蘭兒也一身戎裝成為了劉虎的親衛，法正和冷一早就候著他了。

主公，數月未見，身體可好。

孝直勞心，硬實著呢。

末將冷一拜見大王。

冷將軍，起來吧，別客氣。

謝大王。

孝直，冷將軍，說說你們的成績吧。

法軍師先請。

那法某就不客氣了，主公，范蔓怕我軍攻下驃國后三面夾攻扶南，便命手下大將范旃東西兩面挖坑，設陷阱、機關，估計西面是白設了，因為我們根本沒打算從西面進攻，而東面，正已派一萬獵鷹奇兵，散於山谷要道，只要發現他們的人一律擊殺，這樣東面也就不存在什麼陷阱、機關了。但是范旃因為沒完成任務，怕他那位叔父國王責罰他，便謊稱，完成任務，一起和王子範金生去總督水師了。范蔓知道現在民心不向他，而向大漢，便集合了十五萬大軍於王城，備齊三年糧草，準備與我軍決戰，依目前形勢分析，范蔓這是準備在海上全力一拼，萬一不成就固守王城，和我軍打消耗戰、持久戰。

那我們有勝算嗎。

回主公，必勝，兩州在大王幾年仁政下，不僅恢復生產，且生產力大幅提升，現下百姓富足，軍械齊備，不論是拼物資還是拼時間，在陸地上，我們都有絕對實力戰勝范蔓。

劉虎追問道：海戰如何。

法正退步道：冷將軍，到您了。

大王，可願隨末將一同去參觀一下您的海軍。

本王正有此意。

三人來到海港。

呈現在劉虎面前的是一支龐大的古代艦隊，這種龐大帶有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正面是一千艘三千料福船，二十艘為一個編隊，共五百個前鋒編隊。隨後就是，連鎖樓船。

大王，經工匠多次研究，現在的連鎖樓船已可達萬料級，您看中間最大的那五艘樓船，是海軍特意為大王建造的『鎮海』號，可裝載士兵三千餘人，船上共五層，全軍僅此一艘，其餘皆為八千料、三層。

這麼犀利的戰船隻當本王座駕不能出戰太可惜了吧，大王若想駛其出戰，那當然是沒問題的，此船戰鬥力亦不可小覷。大王請看，此船裝備有，弩炮，拍竿一應海戰裝備俱全，便知其戰力如何。

樓船有多少艘。

共一百艘，二十個連鎖編隊。

那先前的戰船呢。

回大王，上次打造的戰船，皆轉為內陸江河水師用，今日所見都是全新戰船。

後面這個是什麼船。

好嚴實啊，而且數量這麼多。

回大王，這是先登戰船，每船可載百名海軍陸戰營士卒，共兩千艘，運載賀齊將軍五萬陸戰營士卒只需五百艘，剩下的可以隨時擴編海軍陸戰營士卒，以備急用，此類先登戰船也可做為小型攻擊戰船，馳騁於敵艦之中進行登船攻擊。

扶南水師與我軍對比如何。

扶南水師在大王海軍眼裡，簡直如同三歲小童一般，除樓船二十三艘外，全是中小型戰船，共計四百餘艘，還不夠大王海軍一個回合打的。

萬一他們有什麼好的戰術呢。

大王請寬心，戰術大家都會，屬共用，海上不比陸地，唯一的變化就是風浪，我們的船抗風浪性強，已經不存在懼怕自然條件的因素，在這種絕對實力面前，扶南水師，必將全軍覆沒。

好啊，沒想到征扶南在法正和冷一的手裡居然變成了此等兒戲。

鎮海號，好，上船，祝融率五千俏劍營士卒隨本王上鎮海號，其餘的，冷一安排他們到先登戰船上，孝直，回去帶領全軍，我們水陸並進，出征扶南。

五日後黎明，扶南水師旗艦。

兄長，此次是本王子首次帶領水軍，若有戰事，你可得好生出力。

王子放心，范旃最忠實便是大王和王子。

那就太好了，我們兄弟同心，定可擊敗漢朝水軍。

二人還在無限歪歪如何凱旋歸朝，前面哨船就搖旗示警有敵來犯。等他倆看清了鋪天蓋地的先鋒福船時，就只剩下一個想法，快些回港吧，不然等下全得餵魚。

祝融，看本王的海軍如何。

大王海軍曠古絕今。

別拘束了，這爵室里就我們三個人，說是讓本王指揮，下面配置的士兵全著呢，本王是來參觀學習的還差不多。

大王就別抱怨了，手下有不用您操心便可戰勝的將領，是您的福氣，光看大王的爵室，就知道冷將軍還真是費了一番苦心，不止舒適而且奢華。大王為何拿根小木棒放在眼睛上，難道通過它可以看得更遠嗎。

你就是聰明，這是本王特製的千里眼，送你一支，戰場指揮有了它就更輕鬆了，現在價格昂貴，沒辦法批量生產，只有高級將領才有。

末將不稀罕，大王收回吧。

你這倔脾氣，稀罕不稀罕的，你看看再說行不行。

切，有什麼了不起的。祝融接過放在眼上之後急切問道：大王，此物真的送與末將嗎。

看，這回知道它好了吧。

前面甘寧將軍的船隊已經和扶南戰船交鋒了，果然清楚，連甘寧將軍的嘴型都看得到。甘寧將軍好像是在罵士兵：他媽的，你們沒吃飽是嗎？跟個娘們似的，用力投標槍，把敵人都給老子穿死。

祝融，你還能看懂唇語。

貌似並不難吧。

大王，您喝茶。

蘭兒，你也坐下看看戰事吧。

妾身陪站就好。

蘭兒，你和以前不一樣了，不僅變得太有禮貌，而且變得不聽話了。

大王，別挑三撿四的，前面打得正激烈呢，你不看看。

聽蘭兒這麼一說，劉虎也拿起一隻千里眼定睛觀陣。

甘寧和蘇飛各率領自己的編隊從兩翼包抄，不讓扶南水軍有逃跑的機會，車疾、席珠，分別帶著自己的編隊像兩把鋼刀一樣，直插進扶南水軍中間。

冷一坐在自己的指揮樓船巨鯨號上指揮。一艘艘福船就如一把把鋼刀，衝進扶南水軍陣中，拍桿砸碎戰船，砸死水兵，一片海域在激烈地交戰中變成了紅海。

當扶南水師看到隨後而來的連鎖樓船，還有隨行的七百艘先登戰船時，他們就完全放棄抵抗了，因為無論怎麼抵抗，也完全沒用了，擺在他們面前的除了死，就是降。

海面上到處飄著碎木，樓船也只剩下範金生和范旃的那艘了，他倆的船還在，不是因為結實，而是因為要活捉。

大王，看來這場海戰重頭在登陸了。

祝融也這麼看？

只要登陸成功，范蔓就只能固守都城，祈禱好運了。

祝融，你說本王掃平扶南后，是讓你給本王牽馬呢，還是養牛呢。

大王，莫要說笑，末將答應過大王的事自然會做到，不管做什麼，只要大王有要求，末將辦到就是了。

冷將軍帶著兩名戰俘過來了，大王還是到船頭去看看吧，末將告退。

蘭兒，你看她，又生氣了。

大王，依妾身看，您若有心，當好言好語，不可總拿她開玩笑，人家必竟是女兒家，受不了這般的。縱使是紅顏知已，也不可終日嬉戲、絆嘴、打鬧。

好，虎哥聽蘭兒的，蘭兒在這兒好好休息，我下去看看。

大王，末將幸不辱命，全殲扶南水師，這個是扶南王子範金生，另一個是將軍范旃。

冷將軍辛苦了，來人，賜坐，讓冷將軍休息休息。

劉虎看著兩個跪地敗將道：你二人有何話說。

哼，勝之不武，本王子只是輸在戰船不如你們罷了。

看來是不服啊。范旃，你有何話。

早知道大漢有如此威猛之戰船，便不與你們海戰，守好陸地就是了，起碼能保留水師與你們周旋，這樣我家大王就只能固守王城，以待天時了。

不如這樣吧，本王放你二人回去，你們回去勸范蔓王極早投降，免得破城滅國時再受羞辱。

武威王，您說話算話，當真放我們回去。

范旃，你這麼激動幹嘛，難道你想回去勸父王投降。

王子，只要能活著回去，什麼都好說。

你這沒骨氣的東西，有種你們現在就殺了本王子。

劉虎看著二人吵來吵去不耐煩地說道：要吵回去吵，現在閉嘴，滾遠點。來人，給他倆一艘小船，放他們回去。

王子，別倔了，快走，留得有用之身，才好為大王效力，快走。

望著遠去的二人，冷一不解的問道：大王，您的意思是。

冷將軍，放他們回去告訴范曼，我們的海軍是多麼的強大，再攻破他倆登陸的港口，讓他們知道我們的海軍遠程打擊能力是什麼樣的，再讓他們看看海軍陸戰營的威力。然後就沿扶南海岸線巡航，消滅一切武裝力量，控制他們的海疆，集合大軍與范蔓決戰。

大王英明，末將這就去跟蹤他倆。

這哥倆一搖一擺地划著船，飄了也就半日的時間，到了港口上了岸，跟在他倆身後就是惡夢，先是一壇壇油罐扔到岸上摔碎，油滿地的淌，而後又是一團團火球，從後面飛馳落地，海灘上瞬間變成一片火海，那道暴露出來的防線也被散花彈擊破，這哥倆是玩了命地跑，再回頭時，火已經滅得差不多了，沙灘上並不能著什麼熊熊大火，只是看著嚇人罷了。

劉虎已經上岸，沖他倆擺手，示意他倆快跑。這哥倆也十分會意地點頭，轉身就跑。

回虎回身道：冷將軍，按原計劃，掃平扶南延線港口，控制領海。賀齊現在總督交州兵馬，誰做海軍陸戰營的統帥。

大王，現在的統帥是丁奉字承淵，此人驍勇善戰，每戰必身先士卒，從海軍陸戰營士兵做起，伍長、什長、百長、校尉，後來大王調賀齊總督交州兵馬，陸戰營中無人不服丁奉，便命他為統領。

本王又得一猛將，冷將軍，急速掃平海岸線，大功告成后，可命丁奉帶陸戰營將士一起參加扶南王城會戰。

大王身邊不需要更多的兵馬嗎。

不用了，五千俏劍營，五百亮劍營，還有幾員猛將，在這小小扶南國，本王橫著走都沒有人敢正視一眼。

三日後，劉虎一路欣賞了沿途風光，順便收拾些零散抵抗，順利到達扶南王城遇到了正在四面圍城的法正。

主公，您來了。

孝直，你這陣式可不小啊。

主公，此戰之後，我軍必可成出鞘利刃。

孝直，我們的攻城器械沒帶多少，讓范蔓見識見識箭陣的威力吧！

文和，你看，孝直排兵布陣的實力如何。

排兵嚴謹，布陣得體，動作迅速，將威兵勇，統軍帥才。

文和兄，過獎了，正還要多向您學習才是。

好了，二位不必互相謙虛，你們日後都是本王的得力助手，日後我軍多路出擊之時，你們都是軍隊主帥。

孝直，現在準備做什麼。

準備先用霹靂車攻擊一陣，把準備的巨石打光，先給范蔓一個下馬威。

隨後就是砸牆的聲音，咣、咣、咣，兩百多塊有稜有角的大石頭，奔著王城的城樓就砸，二十架霹靂車打完之後，范蔓從盾牌下鑽出來，站在城上高喊：漢軍，可有勇士敢應戰乎？

哈哈，文和、孝直，范蔓這是要自取其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