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巫妖的悲慟（3）
（今日2更到，今天共九千字上傳完畢，享受吧！）
感情與理智的戰鬥在巫妖薩扎斯坦腦海中激烈地交鋒。
巫妖的理智撕心裂肺地大吼著：「那個轉生白骨板並沒有任何的重大作用！它無論是在政治、經濟、軍事上還是在個人實力上都沒有重大作用，不值得為此冒險！」
巫妖的感情狂暴地反駁著：「放屁！沒有它，人活著還有什麼意思？為權勢和理想奮鬥的意義何在？」
很多很多年以前，大約是200多年以前，當拖雷紅袍法師薩扎斯坦決定將自己變成巫妖的時候，他一點也不後悔。這是因為薩扎斯坦一向認為自己是一個雄才大略的人，一個有追求的人，一個有信仰的人，一個高尚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從某種角度來說，薩扎斯坦對自己的這種看法是完全正確的。
在更加久遠的過去，紅袍法師們從龐大的古老帝國之一穆爾霍蘭德帝國手裡奪取這塊乾燥、荒蕪的，與沙漠沒什麼區別的地區，並建立起如今的拖雷帝國。每當回想先輩的光榮偉業，即使是薩扎斯坦也不禁熱血沸騰，他確信帶領這個新帝國走向更偉大的輝煌是他的使命，所以他與命運抗爭，拒絕接受死亡。於是薩扎斯坦成為了一個巫妖，並甘願為之付出巨大的代價。
成為巫妖的最大的好處之一就是變成不死生物，所以不會死亡，因為它本來就死了。但是薩扎斯坦對此嗤之以鼻，他相信「我思故我在」，他才不認為這樣就是死亡，他認為這樣反而讓自己更加的強大。一個巫妖，不會疲憊、不會饑渴、不受冷熱寒暑痛苦疾病所折磨，時間的流逝對不死生物幾乎沒有意義等等等等……
至於付出的代價，僅僅是變成骨頭架子后，再也不能感受到清風吹拂臉頰的爽朗、再也不能品位美酒的滋味、再也不能嗅到鮮花的芬芳、再也不能感受情人的愛撫……這些算得了什麼？這些低級趣味的享樂與偉大的薩扎斯坦心中的追求相比算得了什麼？他是一個偉大的人，一個命中注定的統治者，一個高尚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
只有帝國的王座與圖書館里浩瀚如煙的魔法捲軸才是偉大的薩扎斯坦所應該追求的！
可惜的是巫妖薩扎斯坦並不認識西格蒙德·弗洛伊德先生。
在另一個晶壁，一個叫做地球的地方，該星球的心理學的年鑒上，沒有任何哪位人物會像西格蒙德·弗洛伊德這樣倍受吹捧而又慘遭詆毀，既被視為偉大的科學家、學派領袖，又被斥責為搞假科學的騙子。他的崇拜者和批評家都一致認為，他對心理學的影響，對心理治療的影響，對西方人看待自己的方式的影響，比科學史上的任何人都要大得多；而在其他人看來，他們似乎是在談論不同的人和不同的知識體系。
這位弗洛伊德先生認為人格結構由本我、自我、超我三部分組成。
本我即原我，是指原始的自己，包含生存所需的基本**、衝動和生命力。本我是一切心理能量之源，本我按快樂原則行事，它不理會社會道德、外在的行為規範，它唯一的要求是獲得快樂，避免痛苦，本我的目標乃是求得個體的舒適，生存及繁殖，它是無意識的，不被個體所覺察。
自我，其德文原意即是指「自己」，是自己可意識到的執行思考、感覺、判斷或記憶的部分，自我的機能是尋求「本我」衝動得以滿足，而同時保護整個機體不受傷害，它遵循的是「現實原則」，為本我服務。
超我，是人格結構中代表理想的部分，它是個體在成長過程中通過內化道德規範，內化社會及文化環境的價值觀念而形成，其機能主要在監督、批判及管束自己的行為，超我的特點是追求完美，所以它與本我一樣是非現實的，超我大部分也是無意識的，超我要求自我按社會可接受的方式去滿足本我，它所遵循的是「道德原則」。
弗洛伊德先生的結論是一個人在社會化過程中要想保持心理健康，三個部分必須始終是和諧的。
如果巫妖薩扎斯坦聽到弗洛伊德先生的理論肯定會不屑一顧，因為他此刻沒有「本我」，更加超越了自我，因為他已經成為比普通人更加純粹的存在。因為他的純粹，所以純潔，也所以更加強大，也因此他統治世界乃天經地義。起碼，巫妖薩扎斯坦是這麼認為的。
但是，薩扎斯坦的「本我」真的消失了嗎？
同樣是在地球，在中國的古代，有一種人叫做太監。中國古代有一種思想，這種思想的口號就是「萬惡淫為首」。所以可憐的太監們，他們被切去了能「淫為首」的工具，所以當時很多人都認為這些太監們是純潔的人，是純粹的人，是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因為他們沒有進行低級趣味的手段不是嗎？起碼，古代中國的皇帝們是這麼認為的……
所以，太監們被中國的皇帝們委以重任。不過很可惜的是，太監們並不純潔，也不純粹，他們的需求得不到滿足、他們的**得不到回應，最後失去人性的太監們在時機到來的時候淪為了徹底的瘋狂，例如著名的魏忠賢先生。
對於巫妖薩扎斯坦來說，DR1371年某一天的時候，他的「時機」到來了。起初，薩扎斯坦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他僅僅是又一次震撼於神秘的冒險者們的強大。也就是DR1371年的這一天，一群神秘的冒險者們闖入了深淵魔域，將商業女神渥金，從惡魔領主格拉茲特的魔爪里救了出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費倫大陸悄悄地流傳著一個秘密的傳說，神秘的冒險者們才是費倫大陸最強大的存在。神祗是最強大的存在嗎？看上去是，但是又有哪一個神能闖入深淵魔域中在格拉茲特臉上抹屎呢？如果有某個神祗能這麼做，深淵魔域早不知道被善神們車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神秘而強大的冒險者們總是時不時的震撼著費倫大陸，他們像燦爛輝煌的流星劃破黑夜般橫空出世，但在流傳下他們的姓名與來歷之前又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虛無縹緲的、激動人心的傳說在游吟詩人的口中傳唱。
不僅僅是將渥金女神從魔爪中救出來，在更早的時候，在DR1350年，邪神班恩企圖將月海城市拉入他的神域，是誰阻止了這個邪神的陰謀？一隊神秘的冒險者！
又是誰拯救了兩次冰風谷？是誰拯救了東流亡地？是誰拯救了無冬城？是誰拯救了深水城？是誰拯救了A姐？還是神秘的冒險者！神秘的冒險者是無敵的……
（僅以此向博得之門大大的著作《娶個姐姐當老婆》龍狂篇第六節致敬！）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巫妖薩扎斯坦收到的一個情報。那個情報指出，在一個普通的小酒館里——嗯，酒館總是一個偉大的冒險開始的地方——有幾個冒險者在互相哀嘆，為什麼他們在救出渥金女神的時候，沒有狠狠地搜刮惡魔領主格拉茲特的寶藏呢？
這個重大的情報吸引了巫妖薩扎斯坦，他毫不猶豫地調動手上的密探企圖追蹤這些冒險者們，結果理所當然的一無所獲，神秘的冒險者們很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不過，密探們從冒險者們發牢騷的隻言片語中，得到一個未經證實的、模糊的訊息就是，惡魔領主格拉茲特之所以囚禁渥金女神的目的，就是讓自己的女兒Thraxxia取代渥金成為新的財富與商業女神，其中的關鍵就是轉生白骨板。這是惡魔領主格拉茲特花費巨大心機與力量研製出來的寶物，可以讓他的女兒的靈魂佔據渥金的真身。
也許正是這個原因導致了格拉茲特的暫時虛弱，以至被神秘冒險者趁虛而入。同樣的，巫妖薩扎斯坦也抓住了這個機會依靠自己強悍的法力闖入深淵魔域，趁亂竊取了這塊轉生白骨板。
起初，巫妖薩扎斯坦進行這個冒險主要是為了獲得更加強大的力量——神的力量，但是很快他就發現了這個轉生白骨板另外的妙用，這個意外的發現，讓巫妖一直被壓制著的「本我」蘇醒了，然後就是感情的徹底爆發。
感情還是理智，這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弗洛伊德先生是泛性論者，在他的眼裡，**有著廣義的含意，是指人們一切追求快樂的**，性本能衝動是人一切心理活動的內在動力。在另一個晶壁里，巫妖薩扎斯坦在某種程度上見證著弗洛伊德先生的理論。
就像一個獨居的戒了煙的人，在夜深人靜無他人注意的時候，發現了自己有一包好煙沒有抽完。
又或者像一個戒了毒的人，在隱秘的地方突然發現自己身上有一包白粉。
於是理智與自制力迅速的崩潰，「本我」狂野地將「超我」一腳踢飛，不顧一切的取得了最高的控制權。而且這種癮頭複發的時候，比之前更加地猛烈。
何況薩扎斯坦並沒有經受過「楊叫獸」的戒除網癮之類的訓練……
當使用那轉生白骨板，將自己的靈魂成功地轉移到一個青年奴隸強健的軀體上時，巫妖薩扎斯坦在經過兩百多年後，再一次有了感覺。他感覺到了風，他感覺到了美酒的滋味，他感覺到了他的需要。自制力徹底的崩潰，薩扎斯坦在**之中徹底的沉淪……
也就在那一刻，巫妖薩扎斯坦宛如夢遊一般衝出自己的實驗室，外邊一個常年為他做家務的女奴隸正在收拾著。然後薩扎斯坦情難自禁地、不顧一切地伸出了他的魔爪，什麼身份、什麼榮譽、什麼理想全部都灰飛煙滅，儘管這個中年的女奴隸長的並不美麗。
在女奴隸的驚呼之中，薩扎斯坦一把將她拖進密室里，用死亡威脅她，用金幣誘惑她，用盡一切手段強迫她滿足自己體內那暴風驟雨般肆虐的**。他吻了她。
200多年沒有性生活的極其無聊的歲月，巫妖薩扎斯坦簡直不能想象自己當初是怎麼熬過來的。他狂暴的吻著女奴隸那有些乾枯的嘴唇，毫不客氣地將自己的舌頭伸進去與她的攪動在一起，只覺得這吻像玫瑰糕一樣的甜美，而他卻笨拙得像初吻的小男孩，邪惡眾神在上，他已經幾乎要忘記怎麼和女人尋歡作樂了。
女奴隸感到巫妖薩扎斯坦從她的背後擁抱住了她，狂暴地扯開了她的衣衫，瘋狂地搓揉著她那肥大的乳（和諧）房，巫妖的手指笨拙地撥弄著她的乳（和諧）頭。同時在她的耳邊，巫妖薩扎斯坦慾火中燒地告訴她，她的雙眼比天上最耀眼的星星還要美麗，那些什麼公主、女神跟她相比簡直一文不值……巫妖薩扎斯坦結結巴巴地、絞盡腦汁地尋找著最甜蜜的詞語，讚美著、許諾著、哀求著、威脅著……
在這個女奴隸那悲慘的36年的生命里，從來沒有任何男人這樣對待她。她知道自己並不美麗，甚至可以說有些醜陋，同時她也知道自己已經不年輕了，也許這是她唯一一次享受性生活的機會。於是女奴隸屈服了，她跪在薩扎斯坦的跨前，按照他狂野的要求，用嘴唇、舌頭、雙手、乳（和諧）房等等配合著取悅她的主人。
女奴隸的技術是那麼的生澀，但是薩扎斯坦卻幾乎把持不住自己。他的腦子裡完全的空白，理智與邏輯思維蕩然無存，只剩下男性最原始的本能驅策著他。連一分鐘都不到，薩扎斯坦就爆發出宛如受傷的野獸一般的怒吼，將那白色的、牛奶一般的液體，如火山爆發般射入女奴隸的喉嚨里。
但是薩扎斯坦並沒有因此而滿足，當他喜悅地低下頭看著女奴隸的同時，他也看見女奴隸在看著他，她的迷離的雙眼中神情複雜。這又激發了薩扎斯坦的雄心壯志，他一把將眼前的女奴隸推到，毫不猶豫地壓了上去，用一點也沒疲軟的小薩扎斯坦狠狠地衝刺著女奴隸的其他部位，僅僅只有一次是不夠的，積累了200多年的**，今天一定要盡情地發泄！
兩個人忘我的呻吟與吶喊回蕩在昏暗的密室之中，女奴隸已經不知道自己多少次**了，也不記得自己的主人爆發了多少次了，當她感覺到又一股猛烈的熱流射入她直腸的深處時，無法壓抑的呼喊從她的喉嚨迸發出來，瞬即在極度的亢奮之中昏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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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過去的回憶深深地刺痛了巫妖薩扎斯坦，此刻這間被他用魔法破化得七零八落的密室，正是他享用女奴隸的那一間。尤其是回憶起以後那個女奴隸更加溫柔更加細心地侍奉他時看他的表情，巫妖薩扎斯坦的心更加倍受刺痛。那女奴的表情帶給薩扎斯坦的歡愉不是那些馬屁精學徒們那虛偽做作的那套能相比的，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極其崇敬的表情，一種「即使是所有的神明加起來也比不過薩扎斯坦一根毛」的表情，一種讓巫妖薩扎斯坦覺得第二天腰酸背痛、眼花手麻腳抽筋都值回票價的表情，一種讓薩扎斯坦覺得自己是個純爺們的表情！
可是現在！那個女奴隸這段時間的表情只剩下了哀怨……
死靈法術非常擅長改造人的身體，尤其是拖雷紅袍法師帝國死靈系的首席巫妖薩扎斯坦，在他的魔法之下，他心愛的女奴隸變得更漂亮、更年輕、更有誘惑力了，她完全可以當得起「絕世美女」這個稱呼。然而當這個女奴隸心懷感激與渴望來擁抱他的時候，他現在只能無言地、冷漠地找一些連自己也不相信的理由與借口將她推開……
「我不能滿足她！」巫妖薩扎斯坦在心中痛苦地呼喊著。當他想到自己心愛的女奴眼眶裡強忍的淚水時，薩扎斯坦感到自己的心臟又一次像精美的玻璃藝術品一樣被殘酷的現實轟炸得粉碎——雖然此刻他這具巫妖的身體之中並沒有心臟。
但是即便沒有心臟，愛的力量依舊能戰勝一切！無數的大能教導世人，要有愛！
有生以來第一次，薩扎斯坦對自己這具巫妖的身體極其的不滿，他也開始真正地明白，為什麼那些古老的魔法書籍上記載著「無論出發點怎樣，巫妖最終都會變得邪惡。」
巫妖薩扎斯坦不是沒有想過暫時轉移到別人的軀體上藉此來滿足**，但是沒有轉生白骨板這麼做的話，他的「功力」就不能一起轉過去。如果硬轉過去的話，他將變成一個毫無力量的普通人，危險自然不必說，最要命的是失去法力的他就不能轉回原先那強大的身體去了。對死亡的恐懼總是能讓人從狂熱的肉慾中恢復理智……
在巨大的痛苦之中巫妖毫不猶豫地又扔出一個魔法將密室中的一件傢具轟成粉末，他是多麼希望自己也能像發射魔法一樣輕鬆地發射自己的**啊，但是他此刻的身體不能這麼做，他只有繼續地用轟炸魔法的方式來發泄自己的憤怒。
不僅僅是為了享受性c生c活，巫妖薩扎斯坦還有更大的理想，人是不可能滿足的。當他意思到那個轉生白骨板的功效之後，他開始有了更高的追求。
很多人都說拖雷紅袍法師帝國是一個「帝國」，這只是一種形容，形容拖雷的強大。但實際上，拖雷名義上是一個由於八系魔法的首席法師組成的執政議會掌控的共和國。而且，理論上，每一系的首席法師名義上是選舉出來的。儘管現在巫妖薩扎斯坦是整個拖雷的最高領袖，但是名義上他的政治地位是和其他七位首席法師相等的。
「為什麼不讓帝國名副其實呢？領到拖雷帝國走向輝煌是我的命運！一個真正的帝國，一個王朝，一個皇帝……」巫妖薩扎斯坦在「破處」后曾經這樣想到。
有了一個這樣的想法，巫妖薩扎斯坦立即行動起來。曾經將自己的靈魂轉移到一個青年奴隸身上的巫妖又將靈魂轉移回了自己原來的身體，這是因為對於轉生白骨板的研究還不透徹，新的身體上只能繼承一部分能力，這非常的不好，而且也極其不安全，畢竟要將他殺掉的敵人多如牛毛，其中又不少是存在於自己陣營內部的敵人。
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既然要建立一個王朝，當然要自己的血脈，自己的親生骨肉！而不是那個倒霉的青年奴隸的孽種！所以巫妖將自己很大的一部分精力與時間，投入到基因研究工作上來。他開始製造一具新的身體，用的是從自己原來的那具已經死亡的軀體上提取的基因製造的、完完全全等同於薩扎斯坦「自身」的身體。
可就在薩扎斯坦忙於這件事情的時候，轉生白骨板居然被偷走了！
對於這樣的事件，薩扎斯坦一點防備也沒有。儘管他存放轉生白骨板的實驗室戒備森嚴，但是那是對外人而不是對自己人。自己人誰會偷這個轉生白骨板呢？完全沒有必要！巫妖薩扎斯坦有一大票學生將這個白骨板作為工具支撐著死靈系法術的研究，誰要是想用，就用好了，而且那個實驗室里設備齊全，還用得著偷走嗎？加上忙於製造新的身體，所以巫妖薩扎斯坦一點沒防備。可偏偏……
一想到這裡，巫妖薩扎斯坦無可壓抑地、又一次失去風度地痛罵著：「安東尼婭，你這條卑賤的母狗！」他破口大罵著，用盡自己知道的一切語言中的一切髒話詛咒著背叛他的女學生。
時間漸漸地流逝，巫妖薩扎斯坦慢慢的恢復過來。他靜靜地站立著，被破壞得一塌糊塗的密室內一片死寂。暴怒的情緒逐漸平息，理智與邏輯推理又逐漸佔據了主導地位。薩扎斯坦意識到自己是一個巫妖，一個強大的不死生物。對於這樣的邪惡生物來說，力量與時間都不成問題，所以他可以等待，可以從容的布置……
「但是，不管怎麼樣，我也一定要將我的**，啊不，是轉生白骨板搶回來！」巫妖薩扎斯坦堅定地想。
（各位沒看錯，巫妖就是沒有小**，巫妖就是欲練神功揮刀自宮的典範。來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