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沙場真男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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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兩個夜行人在打鬥!
顯然都很小心,就是打鬥時都盡量不發出太大動靜,就是不想驚動巡邏的兵士。
借著月sè,劉睿大概能看清,其中一個赫然就是那個失蹤了一晚上的田豫,另一個又會是誰?為什麼在這裡打鬥?
不明白就把事情弄大!
這就是劉睿的作風!
「呼!」
一塊大石頭從劉睿手裡卯足了力氣飛向空中打鬥的倆傢伙,二人果然一驚,都用手裡的寶劍刺中石頭,自然發出「叮噹!」大響。
「誰!乖乖的蹲下雙手抱頭等著處罰!」
巡邏的兵士終於發現變故,循著聲音騎馬過來了,一路大喊大罵。
打鬥的二人都不乖,「嗖!嗖!」的都立刻失去了影子,劉睿也不想乖,被巡邏的逮住非但沒有好果子吃,更會被折騰一夜審訊甚至更慘。
悄悄的進了帳篷,馬上躺下裝睡,耳邊竟然傳來田豫穩定沉睡的鼾聲。
呵呵,nǎinǎi的,這混蛋更利落。
不一會兒,巡邏的士兵舉著火把進了帳篷,事情就發生在這個帳篷的外面,人家要不進來看看究竟才怪。
挨著個的照著,都睡的很熟,幾個士兵頗多奇怪,突然一個傢伙嘖嘖連聲:「看看,馮濤王休倆混蛋今晚又泄火舒服了,看小白臉的屁眼,這會兒還噗嗤噗嗤冒泡啊,猩猩臭臭肯定都是這倆混蛋鼓搗出來的,嘿嘿,這小白臉不但長得秀氣,就這一身嫩肉叫人看著就眼饞。」
另一個傢伙喘著粗氣:「反正一會兒咱哥幾個也要輪崗了,要不,就把這小子弄到咱的帳篷,也他nǎinǎi的的過把癮!」
幾個傢伙連聲yin笑,一陣子稀里嘩啦就出了帳篷,顯然是用草帘子包著小白臉急火火的走了。
嗨,不想自己瞎折騰,竟然連累了小白臉的屁眼,今晚真不知道又要被幾個混蛋捅多久了,真是抱歉。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睡的正香,牛角號嗚嗚咽咽的沒完沒了,勉強睜開眼,看別人都已經起來了急火火的洗漱。
看來自己暫時是適應不了這年代的軍營生活的,才丑時末啊不到三點就折騰,咱劉睿昨晚可是很晚才睡著的,自然睡眼惺忪。
也怪了,田豫倒是jing神氣十足,他也沒少折騰,更是穿上穿下打鬥一場,竟然比咱強多了。
劉睿只好心裡納悶,也緊著倒刺,今兒要出戰,三遍牛角號不到cāo場集合列隊,就得挨軍法。
昨天劉睿可看見,就在軍陣後面可是站著幾百號執法隊的,一個個凶神惡煞一般的橫抱著軍刀,那軍刀要砍的不是敵人的腦袋,而是戰鼓響起時後退不前的犯了軍規的腦袋!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輔軍大營牛角號接連響了三遍,cāo場上已經黑壓壓的列成若干個方陣,幾乎是一個屯五百人一個方陣,一萬多輔軍除去執法隊還有大營留守,就是伙房軍都列入其中。
突擊營本就一個屯的編製大概五百人自然是一個方陣。
營蔚魏強站在前列,yin著臉看著各個都排列著隊形,緊著皺眉,輔軍不過是戰時臨時抓來徵調的貧民良家子,而突擊營更是刑徒混子大雜燴,很少有軍事素養,沒亂成一鍋粥也是近一個月緊著訓練的結果。
突騎軍輔軍原有一萬五千人,這幾天幾次交戰損失幾乎三成,而對方張純的輔軍雖然只有五千人,卻只損失幾百人,對方有騎軍配合是一方面,更多的緣故,對方的輔軍有很多張家的家生子,很有素養。
公孫家族的族人家生子則是都在騎軍之中,本來,張家的族人就比公孫家族的人多了幾倍。
何況,突騎軍這一段把輔軍做誘餌,騎軍基本藏在暗處,輔軍損失大必然。
「今天,突擊營作為先鋒主力,必然要迎接對方騎軍步兵的輪番衝擊,是我突擊營出塞以來最大的考驗!各位都有一身子債務背著,要想變成良家子甚至成為突騎軍真正的一員立功發財陞官,光宗耀祖就在今ri!
本營蔚知道,各位都是敢拚命能拚命的好漢,大聲告訴吾,有沒有信心擊敗張純的輔軍甚至張家鬼騎!」
「有!」
「nǎinǎi的,不就是一百多斤,反正也是死過一次,能拼個前程也不錯,大不了十八年後再來!」
眾人嗡嗡嗡亂喊,根本沒有次序。
劉睿也搖著頭對田豫苦笑:「不過一群烏合之眾,單打獨鬥或者可以,軍陣對抗,懸!按說突騎軍名聲赫赫,輔軍咋就這般窩囊。」
田豫嗤之以鼻:「公孫瓚常年征戰塞外,自然偏重騎軍,加之就有右北平一郡四縣之地,財力有限,只好捨棄步軍的經營了,要一直征戰塞外沒什麼,可一旦加入中原逐鹿就難了。」
劉睿暗道:可不是,突騎軍也就是後來的白馬義從可不正是輸給了袁紹的步軍槍陣!應該就是重甲步軍槍陣,此乃騎軍的剋星在歐洲古戰場反覆驗證過多次了。
「咚咚咚!」
天剛放亮,對峙雙方都開始戰鼓叮噹響,人影吵吵,馬蹄聲聲,劉睿的突擊營也就是效節營本就是用命搏運氣的,自然列隊站在整個大方陣的前列,方陣為魚鱗陣,是攻擊陣型!
有田豫,劉睿能很快的了解整個戰場的布局。
對面張家輔軍列的是一字長蛇陣,這個陣型有攻有守,首尾連環,可以把敵陣整塊的吞進陣內,對兵士的軍事素質單兵能力要求很高。對面的張家輔軍,軍中有很多人是張家的族人家生子,多年的訓練很有素質。
突騎軍的輔軍就沒有膽量用這個陣型。
「咚咚咚!「
戰鼓聲聲,像烈火把勇士心底的勇氣點燃,當然,也好像催命符,把活生生的血肉推進深淵。
戰鼓響起,有進無退,後面是鐵面無情的執法隊,無論是誰,不管官兵退後者馬上人頭落地!
「咚咚咚!」
突擊營方陣就在魚鱗陣最前列,踏著鼓點一步一步的向前,嘴裡喊著號子,手裡來回舉著手裡的兵器,整個輔軍方陣也是如此,對面的張家步軍陣內也是如此。
震耳的鼓聲,喊聲,將士們用兵器敲打盾牌衣甲之聲,幾萬隻腳踏地之聲,匯成一股異樣的氣勢,似乎把清晨的黎明鎮赫得朦朦朧朧,鳥兒驚飛,野獸早就躲出很遠。
步軍方陣外延,有雙方的遊騎兵在來回奔波,但雙方的騎軍主力都沒有絲毫啟動的跡象!
都在等待著尋找著有利的機會一舉殺出!
一個伍五個人,兩個人突前,一手拿著盾牌,一手拿著武器,多半是戰刀,稍後兩人是槍兵,身上背著弓箭,站在盾牌手身後一步稍微分左右,在他們的中間偏後則是弓箭手。
劉睿馮濤是盾牌手,手裡舉著的盾牌不過是木板子綁上野豬皮,能否擋住飛箭槍刺劉睿很懷疑,更別說騎軍飛速刺來的長槍!
身為乞活軍,本來就不給配置!
劉睿的武器只有左右手袖子內的東西,這會兒只有一隻手舉著盾牌,另外一隻手竟然光著,什麼都沒有。
馮濤承諾,對陣時一定從對手那裡搶過來一把軍刀給劉睿。乞活軍的武器甲具基本都是這個來路。
身後稍左是田豫,右邊是王休,弓箭手就是小白臉,這會兒連走路都一扭一扭的顯然是昨晚自己的屁眼連番遭到重創,不過,據王休說,這小白臉有一手好箭術,當然,雙方軍陣撞上之前,槍兵也是弓手。
兩個軍陣接近到百步,不再前進,前面的盾牌手都嘩啦啦的把盾牌立在地上,自己手持盾牌蹲在後面,兩個槍手一個弓箭手都摘下弓,裝上箭虛拉著等著營蔚發出shè箭的命令。
「咚咚咚!」
戰鼓聲更猛烈了,突然魏強營蔚大喊:「shè!」
槍兵弓箭手都弓滿弦嗖的一聲shè了出去,基本不瞄準兒,都斜著向空中拋shè,對面百步外黑壓壓一片,shè到誰誰倒霉!
當然,對面的敵陣也是一般。
頓時,天似乎黑了,耳邊都是嗡嗡嗡的怪響,彷彿無數飛鳥爭鳴飛躍,更像一塊兒諾大的烏雲從天上壓了下來。
很快,就有很多箭雨在叮叮噹噹的空中撞擊在一起然後叮噹落地,但更多的依然向對面的敵陣飛去。
馬上就是一片鬼哭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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