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一塌糊塗
想那高覽身為袁紹手下四猛將之一,身手絕不在張合之下,不過是一向低調不喜言語罷了,這慕容欣雖然強悍,可是又被劉睿一旁氣的發矇,如何再是高覽的對手,竟然一時間被高覽殺的一塌糊塗,騎著馬四處亂跑躲避。
可是,又有一哨人馬擋住去路,卻是丘力居,身後只有五百多人馬,不去擊殺突騎軍,竟然擋在自己面前。
劉睿騎馬上去:「前輩不去合擊突騎軍,擋住晚輩作甚?」
丘力居嘿嘿冷笑:「那張純竟然想勾連鮮卑蠻胡合擊突騎軍,然後叫鮮卑雜種佔了某丘力居的遼西,奶奶的,乾爹我何必去幫助這個忘恩負義的混蛋,嘿嘿,記住,今後別別前輩晚輩的,叫聲乾爹能噎死。」
雖然蠻胡,卻也把塞北的鮮卑稱作蠻胡,蠻胡就是蠻胡啊。
卻不知,丘力居橫行塞外,對塞北鮮卑豈能不防備,鮮卑暗中和張純有勾當,心中自然大恨,要不然也不會趁機把大軍調到熱河一帶,貌似中了嚴剛之計,不過是借口罷了,丘力居能成為烏桓五族的盟主,也不是個簡單人物。
劉睿只擔心張純大營裡面的曉芙:「乾爹把路讓開,我這就要進營解救曉芙。」
丘力居嘿嘿:「不用進營了,乾爹剛從裡面出來,裡面的家眷都已經被張純混蛋的二伯帶著人弄走了,竟然能躲開乾爹的眼睛,嘿嘿,張純那婆娘肉肉嫩嫩的咱丘力居也想弄進自家的帳篷玩玩,奶奶的,竟然也被弄走了。」
這丘力居大恨張純,手下又多在熱河一帶,就想趁這機會到張純大營洗劫一番兒,趁機把張純的老婆搶走可勁大操,也算出了被張純出賣這口惡氣,可惜也還是空手而出。
早被二爺帶走了,看來張家已經鐵了心和鮮卑合作了,難道就任由張純把曉芙做籌碼和鮮卑人合作?
就聽丘力居晃悠著手裡的馬鞭子哈哈大笑:「狗咬狗一嘴毛,叫他們幾伙混蛋這般亂戰,走,陪乾爹去家裡吃酒玩婆娘,嘿嘿,乾爹的大帳里可養著很多婆娘的,還有從中原搶來的漢家婆娘,到時候隨便乾兒子可勁操,能給種上幾個將來給乾爹弄出幾個兒子才叫本事。
嘿嘿,上次就說過,乾爹要用草原上最好的禮儀接待我這個漢家兒子。」
這禮儀果然隆重,竟然叫乾兒子去操乾爹的一眾婆娘,卻也是草原的習俗。
不過,鮮卑這一加入遼西戰局,就把這裡的局面攪得大亂了,丘力居和張純的聯盟算是徹底破滅,但無論張純還是丘力居又都是突騎軍的死敵,今後張純和鮮卑算作一路,三路人馬絞殺遼西,還有虎視眈眈的遼東劉備,公孫恭,慕家,今後遼東遼西的局面將會如何,能等到自己有能力干涉遼東遼西局面那一刻嗎?
奶奶的,鮮卑蠻胡,竟然這麼快就殺進了遼西。
這裡已經是遼西的腹地,丘力居的老窩,丘力居駐紮在大虎山一帶,離管子城不過七八十里。
夜幕還沒閉合,劉睿一行跟著丘力居就到了駐紮的大營,已經是篝火叢叢,上萬族人駐紮的是一片丘陵地帶,滿山野都是牛糞燃燒的味道混合著陣陣肉香,滿耳族人們嘻哈歡鬧的聲音,還看見很多族人就**著上身在草原上二人廝打滾摔,噼噼啪啪的很熱鬧。
丘力居帶著劉睿在一個篝火一旁坐定,高覽和他的一百手下就被安排在旁邊的篝火旁開始吃喝。
劉睿剛坐下,就看見幾個花枝招展的女人圍坐在一旁,不過臉上沒有塗抹亂七八糟的,看著還很舒服,丘力居橫行塞外,搶來的女人當然不會差,丘力居也是一手抱著一個婆娘緊著鼓搗,倆婆娘咯咯笑著扭著給丘力居嘴裡送酒送肉,就聽丘力居哈哈笑著:「知道乾兒子不喜歡胡人塗彩,乾爹特意叫這多婆娘都洗掉,別客氣,今晚乾兒子這就開吃開喝開弄,能弄多少看你小子的本事了,嘿嘿,乾爹的婆娘二百多三百個,隨便乾兒子大弄。」
劉睿還在嘿嘿,就覺得幾個肉肉軟軟的手兒已經在身上遊動了,嘴裡倒也不閑著,一會兒一個手兒把羊皮酒囊送到嘴邊給喝酒,一會兒一把刀子插著羊肉啥的也塞進嘴裡。倒是被伺候的周全,忽然覺得下面一涼,竟然被幾個婆娘把褲子都拔下去了,弄得劉睿差點噴出剛被灌進去的酒水。
奶奶的,這般被伺候沒經歷過啊!
也不知啥時候,也不知道到底哪一個開始,更是稀里糊塗的不知道啥時候進了大帳,裡面也沒有床,縫合在一起的羊毛毯子鋪滿整個大帳,十幾個丘力居的婆娘都滾光乎乎的搶著和自己大弄,最後終於癱軟在一個漢人婆娘懷裡,就聽那婆娘耶耶說道:「先生果然厲害啊,奴家可許久沒這麼痛快了。」
劉睿呵呵:「那丘力居身子粗壯,難道就不弄你。」
婆娘幽怨的一笑:「小三百婆娘,老的不喜歡的就送給手下,還不斷地弄進來新鮮的,奴家也就去年剛被搶來才和他弄過幾次,不久再也輪不到奴家了,也就時不常的用來伺候客人。」
「姐姐聽口音是幽州人吧?」
女人輕聲嘆息:「薊州雍奴人,去年丘力居夥同張純造反,洗劫幽州,就是那會兒把奴家搶到這裡的,奴家姓劉,論身世還是曾經的昌黎郡王一脈,不想淪落到如此了。」
劉睿呀的一聲。
自己冒充昌黎郡王的後人,不想今兒卻抱著昌黎郡王的後裔大弄,好在隔著兩千年,要真是的,可就亂了。
身邊又有一個婆娘說了話,卻是烏桓婆娘:「聽兒子塌頓說,他有個漢家兄弟叫劉睿,還把閨女妞妞許配給了劉睿,先生既然姓劉,難道就是那個劉睿?」
暈啊!這才叫真真亂了,這裡竟然還貓這個塌頓的老娘,妞妞的老娘啊,竟然也這般光溜溜的抱著,也不知道弄了幾次。
劉姓女人也呀的一聲,身子哆嗦著:「先生就是劉睿,嗚嗚嗚!倫身份還是奴家的兄弟,嗚嗚!造化弄人啊,竟然這般!」
塌頓妞妞的老娘嘀嘀咕咕,手兒已經不老實的又在自己身上揉搓:「既然塌頓的兄弟,妞妞的男人,可就是奴家的親人嘍,要不,先生就和丘力居說說,把奴家也叫他送給先生多好,今後和妞妞一起伺候先生多好。」
受不了了!還要和妞妞一起,天!這蠻胡都是啥習俗啊,反正聽著心裡怪怪的偏又有躍躍欲試的感覺,難道咱心裡就這般邪惡!
亂套了,徹底的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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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雖然勉力更新,點擊還可以,可惜沒有人脈,很少收藏和推薦,已經撲街,再也沒有推薦了,漲一毛自然很悲哀,看在還有一天百來人看書,就勉力再更新下去,期待能長點收藏啥的,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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