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往事不堪回首
果然，一大早腰酸腦脹的才從女人肉群中爬起來出了大帳不久，丘力居就啊哈哈笑著指著十幾個婆娘說道：「妞妞塌頓的娘親說是去乾兒子那裡照料妞妞和乾兒子，這多個婆娘還有幾個昌黎郡王的後代，就好歹都送給乾兒子了，記著啊，要是弄出幾個帶把的，可要送還給乾爹的。」
一下子弄回去這多丘力居的婆娘，其中還有妞妞的老娘，更有幾個名義上的姐姐，叫劉娘子姐姐和鄒文她們如何作想，大家如何看我啊，奶奶的，這次到丘力居大帳，算是賠大發了。
好歹離開了丘力居駐紮的地方，卻是身後跟著幾個馬車，上面坐著丘力居的十幾個婆娘，如今可是送給劉睿了，馬車後面，高覽的一百人也有事做了，都在趕著丘力居送的牛羊。
丘力居老遠還在喊著：「狗日的鮮卑竟然惦記著某丘力居的遼西，改日乾爹殺到塞北，搶回來一群鮮卑婆娘，到時候就派人給乾兒子送去享用，嘿嘿，鮮卑婆娘白嫩嫩的長得都很水靈，弄起來有味道，記著，等啥子鎧甲武器鼓搗出來，也給乾爹弄過來一批，就用鮮卑婆娘換！」
這傢伙，消息到靈通，竟然知曉自己在濱海路里鼓搗的東西，沒有不透風的牆啊。
可是，換來一大群鮮卑女人做啥啊，愁人。
曾經的張純大營不見去向，劉睿打量一下遠處的管子城，實在沒有勇氣到那裡問問，恐怕是有去無回的結果，昨日突騎軍不管自己，多半兒是要衝鮮卑人較勁，自己雖然佔了濱海路，在公孫瓚眼裡也不過是有了一條財路罷了，恐怕眼下在他的眼裡還夠不上威脅。
一眾人到了晚上還沒望見碣石的影子，只有找一塊僻靜安全的所在安營紮寨了。
這倒好，自己的帳篷里呼啦啦十幾個婆娘都喊著郎君男人，劉睿心裡這個折騰，到了濱海路可如何是好。
看那領頭的婆娘就是妞妞的老年，也不過三十左右，塌頓都十七了，老年才三十也正常，蠻胡女人十二三就嫁人生子多了。
劉睿望著幾個劉姓姐妹說道：「按說都是劉睿的同族姐姐，今後可不能這般進入弟弟的大帳，濱海路可不是塞外，沒有蠻胡那般胡來，不然會被世人罵個狗血噴頭。」
幾個姐姐都嬉笑：「自然，進了濱海路就是兄弟的族人姐姐了，但是如今這地方，荒無人煙的就湊合著在一起大弄一次了，反正也都弄過了，不叫濱海路的人知道就好。」
才跟蠻胡一年，就都沒了漢家女人的矜持了，這般大弄劉睿心裡倒沒啥，兩千年還能有什麼血緣關係，就是怕萬一泄露出去才叫麻煩。
一個姐姐上來抱住劉睿就開始鼓搗，嘴裡耶耶的浪叫：「既然兄弟是中山劉家的，早就和雍奴劉家三福之外的血緣了，就是真的娶了姐姐世人也不能說啥。」
古人不知道近親結婚的危害，親上加親有的是，三福外的同族成親也是正常，更有博陵崔家更是精選同根姐弟，哥妹成親，就是為了能保住崔家高貴的血脈。
突然帳外高覽大喊：「張家二爺到了，主公快出來說話。」
二爺到了，就會有張家的消息，劉睿緊忙喊著一眾婆娘給自己穿戴，就來到帳外。
就二爺一個人，獃獃的在樹下望著天上的星星。
劉睿過來問：「族人都遷移的哪裡了？」
二爺眼睛一望南邊，嘆息一聲：「遼東，鴨綠水之南的半島，是被慕家和劉備接走的，嗨，今後的張家更是難以把握自己的命運了。」
竟然和鮮卑劉備弄到一起了，這劉備果然厲害，這般就把張純的勢力從自己搶到他的手裡！一萬五千多人啊，其中族中的精幹就有六七千，還有張家鬼騎，就都是劉備的了，奶奶的！
有了這個助力，加上郭圖的運作，這劉備會很快的兼并陽雄，到時候可就是個厲害的威脅了。
自己可得抓緊運作了，別的想算計別人到頭來反倒被劉備給吞了。
就聽二爺狠狠的說道：「張純瘋了，那劉備身為皇家血脈也瘋了，竟然這般勾連鮮卑蠻胡霍亂塞外，一旦到時候控制不住，鮮卑人趁勢闖進幽州中原將會留下千載罵名的啊。」
劉睿也是心裡憤憤：「但有孩兒在，就絕不會叫這個大耳賊得逞！只是，曉芙可如何是好？」
二爺搖搖頭：「我那張純侄兒雖然不得已依靠鮮卑劉備，可是心裡還是看不起蠻胡的，不過是想利用鮮卑人殺回幽州罷了，曉芙雖然有可能和鮮卑定親，但是一定會百般推脫成親的，咋也能推一陣子甚至幾年，有這幾年二爺給子玉看著，曉芙沒事，但是子玉也要儘快起來，到時候有了對抗鮮卑的力量，二爺就把曉芙給子玉送來。
不過，對抗鮮卑人也是絕不容易的事情啊。
子玉可否知道，多年前鮮卑出了個大英雄，曾經極大的威脅到了塞外乃至中原。」
劉睿點點頭：「就是檀吧，據說沒幾天就病死了，聚到他身邊的各個鮮卑部落一鬨而散。」
二爺慢慢點頭：「知道他是如何病死的嗎？」
史書上可沒有記載，劉睿如何會知道。
「那檀年少是潛入中原，更是憑著各種手段學到了很多中原世家的練息之術，兵法謀略，回到塞北就用學到的東西成為鮮卑各族的領袖人物，可惜終於太過急迫，學來的內息之術也沒有學的周全，竟然走火入魔而死，才解了中原一次天大的危機。
可是，幾十年前，一個檀的後人從檀留下的秘籍中領悟了這個內息之術，並融入塞外蠻胡的內息術，竟然成為絕頂內家高手，更是收了十多個鮮卑各族精英為弟子傳授，同時也把治國練兵，乃至兵法韜略一併傳授，更是用慕容和脫坡兩個部落兼并了若個鮮卑各族，如今已經是三百多萬小四百萬的大部落了，控弦之士更有百萬，正在預謀建國並組建步軍！」
「啊！」
建國，組建步軍！
劉睿幾乎大驚失色，塞北沒有城池，交戰都是騎兵，一旦鮮卑組建步軍，就預示著要殺進中原！
一百萬控弦之士！
一下子闖進塞外遼東遼西乃至幽州中原，如今的中原各諸侯各自為政，到時候如何抵擋！
難道通往塞北的通道暗中被鮮卑人打通了！
二爺搖搖頭沒言語：「子玉可要儘快拍細作去那裡身子潛入通道塞北查探，不然到時候人家殺了過來，這邊還茫然不知的，可要危險啊。」
那是必然的，回到濱海路必然馬上動作。
劉睿心裡戚戚嘆息：「這還是記憶中的三國嗎，咋的鮮卑人這早就開始統一建國了，還組建步軍，可是，中原甚至塞外都沒有人有這個覺悟！
鮮卑人暗中操作，保密做得好是一方面，恐怕最重要的是，中原漢人眼裡根本看不起蠻胡，根本沒覺悟到塞北鮮卑各族對中原的威脅，這種威脅就是真實的歷史上，自打西晉七王之亂開始，就成了中原人的噩夢，一直糾纏到一千多年之後。
二爺嘆息著走了，雖然是張純的二伯，可張純是一族之長，二爺無力阻擋張純做的事情，只有懇求到時候，劉睿一定想辦法解救曉芙和張家的族人。
劉睿獃獃的望著天空，望著所謂的紫微星，殺破狼三星，果然在詭異的移動，向北移動，中原的高明人士也能看出這種詭異，甚至把這個變故的星主放到劉睿或者誰的頭上，劉睿卻是有一種預感，沒準兒更是昭示著塞北鮮卑對中原的威脅已經到來。
本來還想利用鮮卑介入遼東遼西，把這裡弄得一片混亂，然後自己渾水摸魚得到遼東遼西然後佔有幽州青州代州，先成為北方的霸主，然後虎視中原，可如今，鮮卑竟然暗中統一了，成為諾大的力量，就不是自己一個人的事情了，這是關係到中原日後的安寧甚至興衰！
要好好想想要如何運作了。
回到自己的帳篷，一群女人都幾乎光光的圍了上來，劉睿膩歪的大喊：「拿酒來！就陪爺爺喝個大醉！」
一大早，劉睿很早的就從一群女人肉堆里爬起來，帶著眾人急忙往大陵水趕路，即使這般，等過了河也已經中午了，劉睿喊過來趙青，和高嵐把塞北鮮卑的情況說了一下，二人也是大驚失色：竟然這般。
高覽馬上說道：「馬上組織精幹，吾高覽要親自帶著潛入通道甚至塞北，這件事可不能馬虎。」
高覽雖然有勇力有謀略，但是為人木訥古板，做細作困難，就指著趙青說道：「這裡耕種過後就要組建騎兵步兵，離不開哥哥，就叫趙青去吧。」
這小子武藝沒的說，謀略也不錯，更是油嘴滑舌的很會做事，派他過去合適。
高覽點頭：「那就抓緊。」
劉睿把胖牛喊過來，好容易叫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才帶著幾車女人去了山裡的黎族部落，這十幾個女人可不敢帶到臨渝，不然要天下大亂，先放到這裡等等再說，不行就給立功的手下做婆娘得了，沒見突擊營一群粗漢總是想辦法找白凈的男人弄***都憋得夠嗆。
日落西山，一行人才進了臨渝，西天火燒雲暈紅如血，但也被更沉重的烏雲遮住大半兒，夕陽雖然好，但是塞北的烏雲把劉睿的心頭遮擋得分外陰森。
沒進城，劉睿就緊忙叫人傳話給田豫褚燕張牛角岳父甚至魏濤，還有北山裡種地實驗的高人，這件事太過重大，就連看見姐姐都沒有像往常一般上去親熱。
姐姐狐疑的問道：「竟然沒帶回曉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劉睿把鮮卑的事情大概說了，姐姐倒是很冷靜：「沒啥，當初高祖時，匈奴不也建國了，也有百萬控弦之士，不過是趁機殺進中原洗劫一番兒就跑回塞北了，就是幽州一帶的漢家又要遭殃了，天可憐見，才被黃巾軍和張純丘力居洗劫，這番兒又要這般，這大漢怕是真的要完了，睿兒身為皇家血脈，可要儘力挽回局面啊。」
那是當然，可惜姐姐依然這年代對鮮卑的看法，認為只會洗劫幽州一帶，根本沒能想到更深，等司馬的西晉看明白了，也被鮮卑給滅了，跑到江南苟延殘喘，那時候，江南還沒開發，相比中原幾乎蠻荒之地啊。
小一會兒，田田也聽到劉睿回來了也湊了進來，膩歪在劉睿懷裡一會兒，看見劉睿左右不是臉色，才膽突突的問姐姐：「姐，這小子咋的了？是不是那個曉芙被別人搶跑了，一臉哭喪的樣子。」
曉芙雖然沒被搶跑了，也幾乎差不多了，可是這會兒，劉睿急迫的連曉芙的事情暫時都顧不得了。
大約一個時辰，所有人都到了，就是負責工匠的魯乾，高滿楊方也到了。
劉睿就在院子里擺了一些兒桌凳子，是按照自己的設計叫工匠做的，總是跪著還真不習慣。
一群人擺弄著桌凳嘖嘖連聲：「嘿嘿，竟然這般，不錯啊，難道子玉還要大家圍在一個桌子上吃飯？」
劉睿也記不得，從什麼時候，中原開始流行圍在一個桌子上吃飯的，反正這年代還是分餐制。
要是往常，劉睿自然嘻嘻哈哈的說笑一番兒，這會兒卻板著臉，把鮮卑的事情說了一遍。
眾人都沉默起來，魏延第一個坐不住：「鮮卑一旦佔了遼西，下一步必然洗劫幽州，魏家可要做好準備啊。」
田豫望著遼西遼東的沙盤，搖搖頭：「既然都開始組建步軍了，鮮卑人的胃口恐怕沒有隻洗劫幽州這麼簡單。」
魏濤不屑的問道：「難道還想霸佔幽州不成？憑他們那點淺薄的治國能力，一群蠻胡野人，如何能在幽州站住腳！」
劉睿心裡大罵：「到時候有爾等世家的存在，為了保住自己的產業利益，自然投進鮮卑的懷抱，站不住腳才是怪事。」
高人神色古怪，一直沒言語，劉睿狐疑的問道：「乾爹據說多次去過塞北，可知道那裡的情況？」
高人戚戚然嘆口氣：「何止去過，還傷在那個譚師手下，憑老夫多年的修為，自認不凡，可在那個蠻胡高手手底下竟然沒走上十招就落敗，如此奇恥大辱，自然沒辦法啟齒，可是十年沒去了，竟然被他統一了塞北塞外的鮮卑各族，真是沒想到啊，一百萬控弦之士，不說要侵佔幽州中原，就是一股腦的殺進中原洗劫，也是一場滔天大難啊，這件事不得不防，但是如今董賊霸京，各地諸侯各自為政，單憑某等一個濱海路，就是全力發展軍隊，也只能在三年內弄出三十萬精兵，到時候如何對抗百萬鮮卑，可要掂量。」
劉睿愁得就是這個。
精兵不是組建起來就是精兵，要經過嚴格的訓練更是沙場百戰才能鍛鍊出一隻精兵，三年內頂多有組建三十萬兵馬的條件，至於精兵卻是不敢指望。
田豫說道：「師尊也風聞了塞北的變故，多日前已經潛入塞北了，等師尊回來聽聽他老人家的意思，如今，咱們也只能抓緊運作濱海路了，當然也。。。。。」
也什麼，田豫沒說，劉睿卻知道他要說什麼又突然閉口。
就是暗中給郭圖下命令，叫他盡量離間劉備和張純和鮮卑，盡量把鮮卑殺入遼東遼西的時間往後面拖延，也好叫濱海路能爭取更多的時間。
當然，這裡有魏家人，不好在這裡啟口罷了。
這件事非但要和閔柔商量，更要把曹家袁家等拉進來一起商量對策。
劉睿對田豫說道：「不是要培訓精英嗎，這就通知曹家等，叫他們儘快派人過來，並把這件事也大概叫他們知曉，一起過來想個對策。」
幽州南面就是冀州袞州，一旦鮮卑殺進幽州，冀州袞州也必將面對鮮卑人的威脅。
魏濤說道：「老夫明日準備回幽州，這件事魏家當然要有所準備啊，順便遣送一批族人過來幫助子玉運作濱海路，這裡的事情必然要抓緊一些兒。」
遼東已成飛地，遼西早就是丘力居的地盤，這裡被鮮卑霍亂對幽州乃至中原沒啥危害，可是既然鮮卑都開始組建步軍了，身為幽州最大的家族魏家不得不考慮一下族人的安慰和如何減少這種危害的舉措了。
岳父也站起來說道：「中山也屬於幽州，也是被鮮卑威脅的所在，田某明一早也要趕到中山，和族人商議一下，是不是早些兒把族人遷入濱海路。」
工匠已經慢慢就緒了開始了各種準備工作，既然制海鹽是五家的事情，曹家等幾家也還沒到，岳父趁這會去中山把那裡的事情料理一下正常。
岳父把兵符交給劉睿：「一千騎軍暫時由司馬田沖和主薄田寬頻著，一旦有事，子玉可憑這個兵符調動那裡的一千騎軍。
劉睿接過兵符，心裡暗想：「本準備耕種后收回這個兵符的，不想這會兒岳父就給了自己。「
但也沒把騎軍直接交給自己，恐怕是有各方面的顧忌。
開完會，夜已經很深了，劉睿卻絲毫沒有睡意，溜達在院子里，看著浩瀚星空，頻頻眨動著神秘眼神的星星，倒是多了很多韻味，就是嘩嘩作響的晚風吹動的樹葉，都在遠方的夜狼的嚎叫中，似乎都帶著某種暗示，可是，就如紛亂如雲的天際，似動又停的浮雲，總是那麼神秘。
姐姐把溫婉的手兒撫摸著劉睿的臉兒，嬌聲呢喃：「可是苦了睿兒了，奴家卻痛在心裡，反而卻幫不上什麼忙。「
劉睿把腦袋扎進姐姐的懷裡：「就這般，睿兒的心兒就平靜許多了，所謂愛人，並不是肉體瘋狂的一切，有時候，一個眼神，一聲問候，都來得這般動心，睿兒何幸，竟然有了姐姐。「
鄒文撅著嘴巴也把手兒放到劉睿頭上撫摸：「哼！難道就有姐姐？」
劉睿一把把鄒文攬入懷中，嘆口氣:「總也少不了這個小妖精，來吧，叫郎君親親，摸摸。」
「嗯哪」
一早起來，劉睿騎馬就到了北山，高人伺候的玉米土豆應該入土了，要想在三年內，濱海路能有能力養兵三十萬，就靠這個了，不然憑濱海路的田地，靠這年代的五穀，那是不可能的。
在高人給的路線指引下，很快的就找到了進入密布機關的山谷的入口，一個大大的拉弓射箭的標誌下面，擺著三個響箭，護衛撿起來拉弓向山裡射去，響箭果然帶著極大的呼嘯，消失在不遠的林蔭之中。
很快，三個突擊營的弟兄就從裡面閃出身影，按了一個機關，山口滋啦啦的打開了。
跟著突擊營的三個弟兄，來到種植土豆的所在，看見高人就蹲在田頭，獃獃的看著依然黑黝黝的田地，只有春天裡喜歡招搖的野草野菜冒出尖尖角，希望的土豆秧苗依然沒有露面。
「怕是也快了吧！」
劉睿也在高人身邊蹲下，心裡滿是憂鬱，要是從兩千年之後來到這裡的途中，因為某種變故，使得土豆玉米不能生長，才叫冤枉，那般就是死的心都快有了，鮮卑人的動作，一下子打亂了劉睿心中準備的所有計劃，一時間有種茫然的感覺。
「嗷嗷嗷！」
山裡的野狼總是這般叫人煩心。
高人嘰咕著渾濁的眼睛，拍著劉睿呵呵一笑：「未必山外的野狼就煩人，是子玉的心兒亂了，每個人都有倒砍兒啊，跨過去就看見曙光了，聽乾爹的，都會過去的，乾爹這一輩子，都經歷了無數的砍砍了，不也是過來了嗎？」
高人的神秘，就是親如姐姐，也不知道此人的秘密，劉睿當然新奇：「那就談談乾爹的砍砍吧。」
高人重重的嘆口氣，戚虛很久，依然說道：「往事不堪回首，就別提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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