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是否君心似我心
「瑞清王,朕記得你昨晚喝多了,是太開心娶了這麼漂亮的福晉不成。」明不語,倒是赫爾雅開了口。「臣妾,謝謝皇上讚美」,
「新婚燕爾,朕就不多留你們了,御花園百花盛開,甚是不錯,你們隨處逛逛吧。」轉身將踏出殿外。「對了,瑞清王和九先生很熟嗎?
「回皇上,不熟,」
南宮赫搖搖手,示意他們下去。不熟嗎?那九兒為何那般心殤,真希望是我多心了。
「王爺,你心裡的那個女子,能講給我聽聽嗎?」
南宮辰只是看了赫爾雅一眼,便轉身看向花海。
「赫爾雅,你雖然嫁給本王,只需打理好王府,其他,你最好不要過問。安安靜靜過你的日子。」一道身影獨自離開了御花園。
王爺,只要你心裡那女子還活著,我定要找出來,我不信我赫爾雅會比她差。
南宮辰撤了竹園的暗衛,全都派往京城尋九兒蹤跡。
九兒從皇宮回來,站在王府外面久久不肯離去。昨晚她的心隨著竹笛掉落碎了一地,在也沒有找回的必要,他已有他的妻,她只是他生命里曾有的路人。她默默轉身而走,漫步在集市中。
「看看,看看,紫芽菜苗,現在種,來春便收成了。
是公子最愛吃的素菜。九兒蹲了下來,細細的挑揀著。剛好現在天氣寒濕,土地又濕潤,不用天天澆水也可長活。九兒褪去厚厚的棉襖,捲起袖管,除起了長滿雜草的菜地。竹園裡一地枯葉,屋檐還結了蜘蛛網,屋裡擺設依舊,厚厚的塵埃。公子,你來過嗎?她把做好的兩套長袍放在他的屋子裡,是他最愛的紫色。逗留一會便離開了。希望等來春這菜葉兒長了,公子能吃上。九兒離開了竹園直接去了醫谷,太久沒去看老頭了。
(我是無辜的分割線,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你們先生呢?」
「四爺你來啦,先生外出了。等等先生回來了,我支她一聲。」九兒去哪了?南宮赫喪氣的的出了醫館。芍兒知道這位四爺經常來找姐,肯定是愛慕姐。只是不知道姐為什麼不接受。愛一個人真的那麼難嗎?芍兒搖著頭,繼續做她的事情。
「王爺,你回來了。剛才一個人站在這盯著看好久了,像是,哦,看起來應該是九先生。」
九先生?他沒有進王府,轉身出去了。
「你們先生呢?」
「真是奇怪今天不看病,門口都貼著呢。你們不知道嗎?先生不在。」芍兒真是羨慕姐的桃花,什麼時候讓她也遇上一個。
「什麼時候回來。」
「這就不知道了,」
「你剛才說你們?還有誰?」
「和先生很熟的,不方便告訴你。」
他知道是誰了?除了南宮赫。兩個大男人天天處在一起。他不會相信宮裡謠傳的,南宮赫很正常,他每次提到九先生眼裡都是幸福。該死的。他被仇恨沖昏了頭腦,現在才想到。南宮赫說他找到了心儀的女子就是九先生。前腳恨恨的踏出醫館。背對著醫館楞了幾下,回頭看那牌匾。之前好像聽阿達提過是叫九公子醫館來著,他握緊了拳頭。公子再加上我的九字,那就是九公子,九公子是我們之間的暗號。公子,你說好不好。九兒的話『鐺』的一下,回蕩在耳邊。他真的該死,滿腦子除了復仇,他還記得什麼?他真的沒有想過九兒會離他那麼近。
馬兒嘶喊,他馬不停蹄的趕往一個地方。
他推開書房,滿屋子的找,書架上的書凌亂一地。沒有,什麼都沒有。畫卷滾落在地。他徒手將要撿起,這才瞥見,書架底下,信封的一角。他抽了出來。
信封早已陳舊,公子親起,四字早已淡去。顫抖的手小心翼翼的撕開信封。打開信紙。
當公子看到這封信,九兒已經離開了。公子心裡的難言之隱,九兒選擇成全。就讓九兒一個人來承受這份相思的苦,天涯海角。九兒都會在心裡念著公子,盼著公子好。執一念,到死不休。若再見,九兒想問,是否君心似我心?
信紙緩緩而下。他步步後退,依著書架。九兒,這一次換我來找你。你是否還在原地等我。
(我是無辜的分割線,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英俊的,你就跟我走吧,都快過年了,我怎麼忍心讓你一個人在這裡。」
「你這丫頭,心裡要是有我,就回來過年。我才不出谷。」這倔強的小老頭。
「知道了知道了,我過年回來,行了吧。」
「丫頭啊,你出去一趟,心事更多了。累了就回來,這裡是你的家。」
「英俊的,」九兒抱著老頭,說不出的溫暖。她和老頭總是吵吵鬧鬧,可她知道老頭心裡都是關心她的。
「回去吧,有些事情逃避不來,處理好了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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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先生呢?
「還沒回來。」銘轉身奔下皇宮。九兒竟然在他的寢宮睡了兩晚,明知道沒發生發生什麼,想起來就是莫名的窩火。他的九兒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皇上,九兒在哪?」
「九兒?,看來你知道她的身份了。」
「在哪?」
「她會回來的,只是大哥你找她有事。」
「皇上還記得臣說過,臣心中早已有人了。」
「嗯,記得。」
「那皇上,好好聽著,那個人就是九兒。」
「你說什麼?。」雖然心中早已幾分猜測,沒想到是真的。南宮赫害怕的結果還是發生了,九兒心裡念的那個人就是他大哥。怎麼會這樣,原來只是我一廂情願。
「皇上,有些事也許我們三個該好好談談了。臣先告退。」他再一次火急火燎的出了皇宮。
「來人,拿酒來。」
「皇上,您這是?」
「廢話這麼多做甚,還不去。」
九兒,你心裡的那個人是瑞清王嗎?朕的結拜好大哥。呵,真是荒唐。他去找九兒,她總會問起瑞清王,淡淡的言語,處處透漏著關心。那晚她哭的那般撕心裂肺,只因瑞清王娶親了,九兒你該有多恨我,因為朕的旨意。拿起酒壺又是一陣猛灌。這場爭奪,還沒比,他就輸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