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 咦,觀音姐姐這是在幹嘛?
003咦,觀音姐姐這是在幹嘛?
「師傅,你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
「徒兒啊,這荒山野嶺的,有些奇怪的聲音,也在所難免的。你又何必大驚小怪。」
「不是哎,師傅,這聲音分明是人發出來的,不過卻像羊叫一樣。」
「吶呢?徒兒你可別嚇為師啊,難道這裡有妖怪?」
「師傅也怕妖怪么?」
「那當然了,妖怪可是會吃人的。」
「那師傅為什麼平時一聽到女妖精就兩眼發光?」
「徒兒,你還小,不懂。」
「師傅,我又餓了。」
「才吃完皮鞋沒多久,怎麼又餓了。你故意欺負為師吧。」
「那師傅就得告訴我為什麼。」
「其實嘛,很簡單。因為為師有一樣神器,正好是女妖精想要的。為師當然不怕。嘿嘿。」
「師傅,你又淫笑了。」
「阿彌陀佛,善了個哉的。」
「咦,師傅,那裡有位女施主,好像沒穿衣服。」
「吶呢!哪兒呢,在哪兒。」
「在那兒,那大樹底下。」
「我擦呢,還真有。徒兒,你且站在這裡,待為師去超渡了那妖精。」
「咦,師傅,你不是去超渡女妖精了么,怎麼臉腫成這樣了。」
「徒兒,為師看錯了,那不是妖精。」
「不是妖精,難道是女施主?」
「也不是女施主。」
「那是誰。」
「是觀音姐姐。」
「什麼?觀音姐姐,我要過去看看。」
「徒兒千萬別過去,不然你的臉就和為師一樣了。」
「為什麼?」
「你仔細看看就知道了。」
「咦?師傅,觀音姐姐這是在做什麼?」
「呃,觀音姐姐在做一件神聖而偉大的事業。」
「喂,師傅,你先把鼻血擦乾淨。」
「咦?為師竟然流鼻血了,不過能見到如此美影,這兩巴掌挨得值了。」
「師傅,觀音姐姐為什麼沒穿衣服?」
「呃,此等偉大的事業,當然需要無遮無擋了,衣服只會擋去無限春光,哦不,是無限佛光。」
「咦,師傅,觀音姐姐手裡拿的,怎麼那麼像孫猴子的金箍棒?」
「那本來就是,為師方才就是想犧牲小我,想用自己代替那金箍棒。結果我剛幫觀音姐姐把棒子拿出來,就被觀音姐姐扇了一巴掌。」
「那另一邊臉怎麼回事?」
「為師心想,既然觀音姐姐喜歡金箍棒,那我便放回去好了。」
「呃,師傅,這和你另一邊臉被打有什麼關係。」
「嗚嗚嗚嗚,為師放錯了地方。」
「師傅哎,這是什麼意思。」
「你還小,不懂。此乃為師的恥辱啊。想不到觀音姐姐是如此聖潔之人。寧願自瀆荒野,也不屈從我等俗人。」
「呃,師傅,我好像明白了怎麼一回事。觀音姐姐是在自~慰么?」
「你個小沙彌怎麼不學好,居然如此的淫~穢,你師傅是怎麼生教你的,竟然用如此卑賤的字眼來形容觀音姐姐這番偉大事業。」
「呃,師傅——」
「阿彌陀佛,這肯定是你自己胡思亂想出來的,與你那英明神武的師傅不相干。」
「師傅哎,這好像是你教我的。上回你在偷看完女施主洗澡的時候,就躲在角落裡擼管子。你告訴我說,你是在自~慰。」
「呃,有這回事么?」
「有。」
「徒兒啊,今日為師又要教你一個道理了。」
「說吧,師傅。」
「所謂天地和而萬物生,陰陽接而變化起。二氣交感,化生萬物。又所謂孤陰不生,獨陽不長,故天地配以陰陽。」
「師傅,你每次都說得那麼複雜,能不能說簡單點。」
「哦,就是說觀音姐姐憋壞了,又不想與人陰陽交合壞了修行,只好自力更生了。」
「明白了,這和師傅每次欲~火焚身時就躲去擼管子,是一個道理。」
「胡說,為師何曾擼管。」
「切~」
「再切我就真切了你。你個小沙彌,你師傅怎麼就沒管教好你。」
「師傅哎,我就是你徒弟。」
「哎喲,口誤了。為師犯了嗔戒了。」
「師傅,自瀆不是對身體有害么?」
「徒兒啊,看來為師有必要對你上一節生理衛生課。」
「我聽著吶。」
「其實自瀆此事,純屬正常。不但能夠緩解人的精神壓抑,還能適度緩解慾火。不過凡事不能太過,適度即可。而且有不少詩句,也提起過自瀆之事。」
「比如說呢?」
「比如說詩仙太白的便有一句以手撫陰坐長嘆。便是講自瀆之事,爽得不由讚歎,也算是我輩妙人。」
「師傅哎,你開g了吧。」
「怎麼說?」
「我們現在處在唐太宗時期,李白還沒出生吧。再說了,那句詩,也不是你說的那個意思吧。」
「徒兒,你還小,不懂。詩仙那是文化人,害臊,只好寫含蓄點。」
「好吧,那還有別的詩句么?」
「當然有了,比如宋朝詞豪蘇東坡,就寫過一句,淫~笑間強擼灰飛煙滅。此句即是在警告我們,小擼宜情,大擼傷身。」
「師傅哎,這詞不是這個意思吧。」
「你懂個鎚子,為師說是這個意思,它就得是這個意思。」
「好吧。」
「哎,觀音姐姐的身段,真是讓老衲心都要碎了。」
「師傅,別再意淫了,你已經流了半天的鼻血了。」
「我說怎麼有些頭暈呢?徒兒,快扶住為師。為師要暈倒了。」
「師傅,你已坐在地上了。」
「呃,是么?」
「師傅,你不是說要帶我去看猴子么?」
「等會兒,為師現在頭暈。」
「師傅。」
「別忙,為師忽然頓悟了一個道理。」
「什麼道理。」
「就是觀音姐姐為什麼無需從了如來那老貨。」
「這是為什麼?」
「因為觀音姐姐有一千隻手。」
「不明白。」
「徒兒,你果然是純潔的。」
「師傅,這和純潔有毛線的關係?」
「徒兒,因為你純潔,所以你不明白。」
「那師傅明白了,是不是說明師傅不純潔。」
「胡說,為師怎麼會不純潔。為師這顆幼小的心靈,無比粉嫩純潔。」
「貌似上次形容菊花的時候,師傅也用到過這些話。」
「呃……徒兒啊,你瞎想些什麼啊,怎麼如此的齷齪。怎麼就沒有遺傳到為師的純潔呢?」
「師傅哎,我是你徒弟,不是你兒子啊。」
「這到也是,看來為師是真心疼你,都把你當成兒子了。」
「師傅哎,我們是和尚,不會娶妻生子的。」
「靠,這條清規戒律誰定的。也罷,為師早已看破紅塵了。」
「相國寺的老方丈說師傅你是把紅塵看了個半破,裝不成高僧;但佛緣又深遠,也做不成凡人。所以只好破罐子破摔。」
「那老禿驢怎麼老說我壞話。上次搶我師太的帳還沒了呢。」
「師傅,不許罵老方丈。老方丈是好人。」
「我說你個小沙彌究竟是誰的徒弟。」
「自然是師傅你的徒弟。」
「那你怎麼胳膊肘兒往外拐。」
「呃,因為老方丈經常請我吃好吃的。」
「徒兒,你這是犯是貪戒,為師很心痛你知道么。」
「哦,我知道錯了,下次不敢了。」
「不用,下次老和尚請你吃東西時,記得偷偷留一份給為師。」
「呃,師傅,你不是說這是犯了貪戒么?」
「那是你獨自享受時,便犯貪戒。若是你給了師傅,就是孝敬長輩,那就不算犯戒了。」
「哦,這樣啊。那以後無論誰給我吃的,是不是都要給師傅留一份呢?」
「沒錯。孺子可教也。」
「師傅,五行山到了。我們看猴子去吧,要帶幾顆桃子么?」
「呃,你以這是動物園么?」
「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我們還是用香蕉吧。」
「為什麼?」
「徒兒,你難道不知道猴子愛吃香蕉?。」
「可是師傅你難道沒有發現這附近只有桃林,沒有香蕉么?」
「呃。為師當然早就發現了,只不過是為了引發你的思考,你果然不負為師所望。」
「……」
「走,摘倆桃子,我們看猴子去。」
「師傅,兩個怎麼夠?」
「你一個,我一個,怎麼不夠。」
「呃,那孫猴子怎麼辦。」
「徒兒啊,我們是去看猴子的,可不是去喂猴子的。」
「可是,師傅不是說這裡不是動物園么?」
「你個笨徒弟,老是戳穿為師,有意思么?我說兩個就兩個。你討打么?」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