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澀】為什麼唯獨忘了他

8【澀】為什麼唯獨忘了他

原本蒼白的小臉『噌』的一下變成了西紅柿,村上悉聽到夏馬爾那帶著調侃語氣的話,連撞牆的想法都有了,又羞又怒的直接大吼:「夏馬爾伯伯!連你也和我開這樣的玩下嗎?一點也不好笑啦~」於是接下來等著她的就是脖子上的巨痛了「唔……」兩隻眼睛裡面立刻變得淚水汪汪了。

那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讓某個不良醫生有了罪惡感「額!」臉上的笑容迅速的收斂了,立刻彎下腰掀開了那層紗布,查看了一下村上悉脖子上的傷口,沒有裂開讓他鬆了口氣「抱歉,抱歉~小悉丫頭,你別激動。」

「……」都是你的錯(#‵′)凸,村上悉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可見她氣憤的程度。用著眼刀子狠狠刮著夏馬爾,內心中下了一個無比堅定的決定。下次再見到碧洋琪姐姐,一定會讓他吃癟吃到死!

「咕~」后被感覺到有陰風吹過「小,小悉丫頭,你……」夏馬爾打了一個寒顫,貌似他被這丫頭記恨了(蠢沐:不是貌似,是一定呦~)幽幽的嘆了口氣,抓抓自己亂糟糟的黑髮:「嘛嘛~好了小悉丫頭,彭格列這小子以前確實不咋地,屬於廢柴中的廢柴,還讓你傷心過。可是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很優秀的男人,絕對合格了。你沒醒的這幾天都是他不眠不休的照顧你。所以……好不容易你回來了,就不要和他在慪氣了。」

她a%¥#%,深吸一口氣,忍住想要爆粗口的欲,望:「夏馬爾!我真的不認識他,為什麼要和他慪氣!」村上悉不滿的再一次的強調。

「……」那樣認真的眼神,不摻有任何掩藏的情緒,夏馬爾望了一眼身旁的沢田綱吉,又看向眼神無比堅定的村上悉「等等,丫頭,你知道你為什麼會躺在這裡嗎?」察覺到不對勁,開口詢問。

「鬼知道!」胸口泛起了強烈的負面情緒,將頭撇向一邊看著窗外:「我連身上為什麼會有傷都不清楚……我只記得我是因為考上了日本的東京大學,才回到日本。然後我那不靠譜的損友給我的地址出現了嚴重性的不靠譜。然後我就到這裡了。」

「你來這裡的那一天是什麼時間?」

「我生日6月21日!」

「那你知道今天多少號了嗎?」

「誰知道啊!」

「今天是8月11日!」

「……」這下可不是還能淡定的,從未想過自己竟然已經在日本呆上那麼多時日的村上悉,雙眸瞬間收縮,不敢相信的看向夏馬爾「你說什麼?今天是8月11日?」

夏馬爾點點頭「沒錯……看來這次的你頭部撞擊讓你喪失了這接近兩個月的記憶。」猜測著,推斷著。

棕色的眸子黯淡了些「等一下,夏馬爾!如果只是喪失了這一個多月的記憶,小悉不可能不認識我啊!」再也無法在旁邊看著的沢田綱吉焦急的開了口。

「我是不認識你!我認識姓沢田的就只有家光叔叔,奈奈阿姨和綱子姐姐!才沒有叫沢田綱吉的!」少女的聲音尾隨其後的響起。

氣憤有那麼一瞬間的僵硬「啪~」清脆的玻璃心碎聲音「綱,綱子……姐、姐?」重複著少女最後蹦出來的稱呼,沢田綱吉覺得他的世界觀正在一點點的崩塌。

「沒錯,綱子姐姐是我見過最溫柔,最漂亮的姐姐。才不是你一個企圖誘拐的違法怪大叔!」村上悉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清楚說出。

「企,企圖誘拐的違法怪大叔……」這種稱呼。

大塊的千斤巨石,狠狠的砸住了棕色的腦袋。

沢田綱吉欲哭無淚了,蹲在角落畫著圈圈——奈奈媽媽,你兒子第一次被人這麼說,還是自己後知後覺所喜歡的人。

果然,這,就叫報應嗎?真的是遭到報應了。

================於是我是27o悲劇了的分割線==============

「呼~」

望著窗外面的藍天白雲,還有那燦爛的太陽,村上悉坐在病床上幽幽的嘆了一口氣,甩了甩還有些暈乎的腦袋,無比鬱悶的動手將身上沾滿消毒水味的衣服換掉。

現在,距離她清醒又過了三天。

而在這三天內,她從夏馬爾那得知了,她之所以會變成這樣——是因為在一次逛街的途中,被一個搶銀行的劫匪當作人質,脖子被刀子划傷,腦袋撞到了牆!

orz,給跪了。

如此八點檔的劇情,狗血淋頭的劇情,你們會信嗎?反正她是不信……

還有,在這三天內她不僅天天被色鬼醫生騷擾,還有那個自稱是她在半個月前結婚的丈夫——沢田綱吉大叔不停的騷擾。讓她確信了一件事,夏馬爾和這個加沢田綱吉的人是一路貨色。只不過前者的色,後者沒有。嗯!等等,這貌似也很難說。

隨後在一天前,某個怪叔叔為了向她證明他們確實是夫妻。讓她看到了所謂的呈堂證供——結婚證君!

尼瑪~

該怎麼說裡面的那張看似很和諧,其實很違和的大頭照!

坑爹的這是p出來的吧!一定是的!她怎麼可能會那麼小鳥依人的和一個怪叔叔找出這樣的大頭照。

最後,讓村上悉最最最無言的就是夏馬爾告訴她,她之所以會少掉記憶是因為——她的腦部受到了嚴重的撞擊,而產生了一個小小的血塊,壓迫了那啥啥(專業術語請恕她忘記了。)所以她失憶了。而且是一種——選擇性失憶!

這讓她無法壓抑小宇宙的第n次豎了中指,對著作者君——你真夠狗血!

(蠢沐:阿切~【揉揉鼻子】是誰在想我了嗎?)

村上悉真心發覺自己和日本這個國度是八字不合……等等,有人問說我不就是泥轟人?哼~你們都太天真了。昨晚女媧娘娘有託夢給她,說她前世是天朝人士。

伸出小手,摸摸脖子上的傷口——痛!

接著再摸摸額頭上的傷口——痛!

你妹!

村上悉很想很想把將她弄成這副模樣的人罵個狗血淋頭。

可惜,她不記得那個人是誰了。

因為作者君給她安排了選擇性失憶嘛~

「小悉丫頭~~~」門外傳來了某個色鬼醫生的奇怪腔調。

什麼東西在腦海中閃過,村上悉身體條件反射的抄起枕頭直接扔向了正在開啟的門。

「啪~」砸中了。

卻沒有和以前一樣正中紅心,而是被一把刀擋住了。

「啊哈哈~小悉啊~我好不容易抽出時間來看你,結果……你就用枕頭來迎接我啊~」

這這這……小心臟撲通撲通的沒了節奏。那天然的口音讓村上悉瞬間眼睛放光了,側頭,看到了那張熟悉卻有點不一樣,變得成熟且充滿男人味的臉。一時間興奮的猶如被雞血澆灌了一樣,連鞋子都不顧穿上,從床上蹦下去直撲掛到那個來人的脖子上,甜甜的喚道:「武哥哥~」

看著那撒嬌味滿滿的少女,山本武眼眸中原本有的淡淡清冷瞬間變為一汪春水,寵溺的笑了笑,索性直接將她抱住,揉了揉那一頭軟綿綿(這裡是bug吧?)的粉色頭髮「哈哈~雖然六年沒見,但是……悉悉還是沒變嘛~依舊這麼喜歡撒嬌~」

「嘿嘿」村上悉仰起小臉,沖著來人傻傻的笑了笑「我一直撒嬌的對象就只有武哥哥了呀~現在的武哥哥變帥了好多呢!是不是有很多大小姐追著你後面跑呢?」歪了歪腦袋,藍紫色的眼眸中有的儘是皎潔~

「唉~」山本武嘆了口氣,想到每次去參加任何聚會時,被各種各樣的大小姐,二小姐,三小姐包圍,臉上浮現了很無奈的神色「確實……為此我有點困擾!」

「那我有沒有準嫂子了呢?」忽閃忽閃的小眼睛發著光,八卦兩個字都印在了臉上。

「這個……這個……就。」

。。。。。。

「……」身後不停冒出的黑色背景充分表明了主人的不滿。

那麼,誰可以來解釋一下,這算什麼?

看著眼前那一副你儂我儂(大霧)的場景,沢田綱吉覺得自己的心肝都要酸成灰,風一吹消失在了世間。

如果不是他在乎形象問題,就想直接跳腳的吐槽,他這麼大一個人站在一邊,難道這丫頭就沒看到他嗎?

眼睛無法容得下沙子,就算對象是自己的好友,他也看不下去他和自己未來老婆如此親近。無法再忍下去「咳咳……」清了清嗓子。

輕咳聲讓兩個忘乎所以敘舊的人反應過來,原來身邊還是有人在的。

村上悉開心的小臉在聽到那咳聲后,晴轉陰了。蹭了蹭,從山本武的身上跳了下去,躲在他身後,警惕的看著盡量扯出笑容來的沢田綱吉「你還想幹什麼?」

這般的防備,「噌!」猶如無形中的一把利劍插進了沢田綱吉的心。

迅速的開始調整自己快支離破碎的心臟「小悉,我是來接你回家。」語氣十分誠懇。

「哼~」鼻子哼出自己的不滿,村上悉直接甩臉「打死我也不相信我會嫁給你!那個結婚證八成也是假的!我要喜歡也是喜歡武哥哥這樣的。才不喜歡你這種人。」

「噌~噌~」又是兩把利劍正中中心。

沢田綱吉覺得,在成為彭格列十代目之後,第一次有了這種站不住腳的情況。看向抓著自己腦袋的山本武。他就像個無事人一樣,依舊在傻笑樂呵呵。

於是……他萌生了一種想把這貨調去科威特挖石油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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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妻,寵之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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