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懲罰
聞言,溫婉靜黑瞳迸發出一抹危險寒光,稍縱即逝,快的讓人以為剛剛只不過是一場錯覺,手一點一點將葉子撕碎在地上。
「我媽要是活著也許一切都不一樣。」
輕飄飄的一句話,讓坐在椅子上的溫良身子微僵,「能有什麼不一樣的,難道裘慧對你不好?」
「好,好的很。」短短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幾個字,卻讓人聽出一股恨意。
用力的碾著散落在地上的葉子,「還不去看看你老婆?我怕她拿的手紙不夠用。」
「李經理讓人去洗手間看一下。」
「董事長已經有人去了,天又熱,加上···」李經理微微抬頭瞄了眼慵懶倚在柱子上的某女,「有我在,她不敢對你怎麼樣。」
「···」被說中心事的李經理連忙低下頭,「加上瀉藥放的太多,董事長最好送夫人去趟醫院。」
剛才去洗手間回來的女店員說夫人的聲音很虛弱,很有要虛脫的跡象。
狠狠的瞪了眼嘴角輕勾的某女,「李經理叫上幾個保安,把她給我就算是綁也要綁回去。」
說完一臉擔心的向洗手間走去。
「大小姐···」李經理鼓足勇氣走到溫婉靜面前。
「你跟老頭子通風報信的?」
「···」李經理咽了下唾沫,從她晶亮的眼神中他可以看出他倒霉的日子將要來臨。
他的預感也真是沒錯,從那天開始他的座駕不是無故拋錨就是輪子經常被扎,最後捨棄座駕改做公車吧,卻無故被人當成流*氓進了局子一趟。
更讓他頭疼的是,從沒有流*氓地痞來搗亂的咖啡廳卻經常遇到有人霸王的,雖是些小事卻也讓他忙的焦頭爛額,用腳趾頭想都應該是溫婉靜那個活祖宗在背後搗的鬼。
溫婉靜倒是沒有反抗,跟著幾個彪形大漢離開,不就是一頓皮肉之苦嘛,她溫婉靜皮糙肉厚,不怕。
溫陽公寓,一間空蕩蕩的房間中,昏暗的燈光下,黑色的窗帘隨風飄動。
陰森可怖的房間沒有一絲人氣。
一聲聲鞭子抽在身上的聲音響起,此時背上的衣服都被鞭子抽成條狀的溫婉靜面露痛苦跪在地上,銀牙緊咬連一丁點兒的痛呼聲都不讓它從口中溢出。
「今天,我不打到你求饒說下次不敢了,我溫良就···就是···」
「就是我兒子?」
聽聞,溫良整個臉都綠了,「看我今天不打死你這個連孝字都不知道怎麼寫的敗家子!」
越說越氣手上的力道越重。
溫婉靜急忙閉上嘴,櫻唇緊抿,一雙斂下眼瞼的眼睛看不出任何情緒,五指蜷握,長長的指甲深深扣進肉中,從六歲開始她就一直在這間陰森的房間中接受懲罰,這樣的場面已經太多太多,她都懶得去回憶。
「良,你還真要打死她不成,我和小茹只是拉個肚子而已,你要是真的這樣打下去,就真的激化我們母女倆之間的矛盾了,再說她還小,用什麼事情不能光用暴力教育,不是嗎?」
剛從醫院回來的裘慧拖著虛弱的身體拉住再次揚起鞭子的溫良。
「二十六歲,了還小!你看看人家的女兒兒子,哪個不是名牌大學或者海歸,只有我溫良的女兒連小學都沒有畢業,這些年我一直因為他在別人面前抬不起頭來,她還處處給我惹禍,連家裡也被她搞得雞犬不寧的,你說我不打她我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