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節 多路維爾
多路家族是千水討伐軍中法師軍團的主要力量,因為在歷屆戰鬥中出力極多,功勛卓著。被千水家族結為了重要的盟友,特賜世襲國公爵位。從此多路家族在水遙國中異軍突起,成了風頭正進的新興貴族。正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自從水遙國衰敗以後,王族衰敗,已經沒有了從前的牽制力。這時千水家族招領軍隊,組建千水討伐軍,在對抗古厥國的戰鬥中成為主力,從而迫使更多的貴族,世家轉而支持千水家族。神聖歷四十八年,千水家族族長千水浚稱號建帝,組建千水帝國。分封諸族,多路家族成為千水帝國的主要幾個世家之一。從此,
多路家族走上了家族昌盛之路。族長多路天刁飛揚跋扈,性情暴躁,極為護短。
多路維爾,原名叫做什麼已經沒有人記得了,只不過街上的混名叫做縱火狂維爾。是多路家族的一個小小的外戚,多路家族的許多法術秘籍和勢力都與這個從小生活在街道混混中的他無緣。這不人過中年,憑藉她表姐的女兒嫁給了一個多路家族的族長多路天刁的第九個孫子為小妾,這才被賜姓多路,混上了這個小城的城主。
這是一個晴朗的早上,昨天的雪鋪滿了了這個小城的街道,景色異常俊美。厚厚的雪阻礙了城裡的交通,多路維爾走在了城裡的街道上,周圍幾個小卒子為這位看著和氣的老爺驅趕著街道上掃雪的城民。今天老爺的心情極好,看來是昨晚上的新納的小妾很可老爺的心啊。也許該趁著老爺心情好,把昨天柴鋪老闆拜託自己的那件事說一下。
這幾日接連大雪,每天老爺派人在街道上巡視,看誰門口的積雪超過一指厚,就會以妨礙城市交通罪逮捕入獄,昨兒柴鋪老闆去城外進貨,家裡只留下幾個夥計和自己的兒子,自己千叮囑萬囑咐,一定要隨時掃雪,千萬別被巡城的卒子查到,是要進了城主老爺的私獄,就算撈得快,也會被扒下一層皮來。話說昨天也該著柴鋪老闆的兒子倒霉,掃完雪后,他看見窗欞上的雪積了不少了,想著也得打掃一下,要是一不小心積雪掉下來,落到街上,讓人查到又得交一筆罰款,他用衣服兜著掃下的雪,只要進了自己的店,不在街上,就算堆滿雪,也不會有事。正所謂人算不如天算,剛巧巡城小卒路過此處。突然看到巡城小卒的他極度緊張,腳下一滑,雪全部被他灑在了地上,柴鋪老闆的兒子用手迅速向屋內扔著雪,只要進了屋,就不歸巡城小卒管了。
昨天巡城的小卒剛被城主臭罵一頓,這都幾天了才抓來幾個人。再捉不夠人,湊不齊老爺六十大壽的費用,就拿他們幾個人開刀了。「有罪的要抓,沒罪的創造條件也要抓」城主的名言猶在耳邊。正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今兒算得著了。
「這,咱得著吧」一個小卒看到柴鋪門前的情況,對另一個小卒說道。
「得著吧,算他倒霉吧」。說完就拿出了鎖人的鏈子,對那個正在胡亂扒拉雪的柴鋪老闆兒子說道:「別,別,別動。你們門口的雪超過了標準了,過來吧,別讓咱哥幾個費事,這算你主動投案,少打你幾鞭子。」
正在扒拉雪的柴鋪少東家彷彿沒聽到一般,只顧埋頭弄雪,眼看著只差一點了就可以達到標準了,旁邊的小卒一腳把他踹躺在地上,罵罵咧咧的喝道:「你不光犯了城規,還敢拒捕。這次你完了啊。」
戴上枷鎖的少東家彷彿失掉魂魄一樣,心裡想著這算什麼事啊,我這不是吃飽了撐的嗎。管那窗欞幹什麼啊。越想越屈,張嘴哭嚎起來「老天啊,這還有天理嗎,哪有這麼欺負人的啊……」。
聽到自己兒子的哭嚎之後,老闆的夫人出來看到這個情況,也趴在了地上,哭起來。家裡的老管家還算是能撐得住的人,連忙向兩位軍卒賠禮,從懷裡拿出幾十枚銅幣塞向了拿著枷鎖的那個軍卒。
軍卒把錢扔在了地上,大聲喝道:「別來這套,今兒這人還是帶定了。」說來拉著這個可憐兮兮的倒霉蛋去了大老爺的私獄。
當進貨回來的老闆看到這個情況之後,只得拿出了自己多年的積蓄,上下打點,只得期盼兒子能活著回來。兒子如果死了,這個家就算是散了。最後唉聲嘆氣的找到了經常在老爺身邊的軍卒伍長四隻眼琉斯。今天看著老爺心情不錯,對著老爺恭道:「老爺,昨天捉的那個柴鋪老闆兒子家準備贖回兒子了,看他的樣子很急,就等老爺開價了」。
「奧啊,就加五成讓他領走罷了。今兒我心情好。你去通知守城的兵丁,這兩天有事,隨時待命吧」城主笑著吩咐道。
琉斯伍長總算鬆了一口氣,摸了摸身上的一枚錫幣,可算鬆了一口氣啊。
城主回到了自己的城主府,拿出了自己許久不曾用過的法杖,笑吟吟的說道:「最好識相點,別逼我動手。把人交出來,這筆錢才不是你們能的得到的。」
正午,正在趕路的雙嚼伍長感到一陣陣的涼意,隨把頭向脖子里縮了縮。對周圍的兵卒吩咐道:「快點,正午要趕到亂葬崗再休息」。
利墩子還在雪地里飛跑,眼看到離刀疤斯爾的營地只剩最後的十里地了。一隻飢餓許久的在遠方狼露出了噬人的利牙,漸漸撲向了趕路的墩子。
正在趕路的利墩子感到身後的殺氣,遂向身邊的雪地撲去,正是這一撲,才使墩子免去了被這隻狼從後面被撕裂脖子的危險。墩子抬頭看了看太陽,離正午就差兩個時辰了。如果現在送不到消息,那到正午斯爾就會趕不到亂葬崗了,伍長就會危險了。
想到這,墩子拿出了長刀,撲向了正在露出貪婪目光的野狼。
雪地上漸漸有了血跡。